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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二章 不是針對你 文 / 水中的浮萍

    第一百八十九章:以命還命

    沐晚夕臉色一慌,明眸看著他無措慌張,唇瓣微微抿起,「阿慕……」額頭的細汗緩慢的滲出來,白希的肌膚毛孔滲出的冷汗閃爍著不安。舒虺璩酉

    湯裡放了迷-藥,若是自己不小心喝下去……還有嘴對嘴喂,這也太曖昧了,她哪裡敢做。

    殷慕玦眼底流動著戲謔的笑,彷彿是在說,你不用嘴喂,我就不喝。

    手指似有若無的在她的大腿根部撩撥著她,絲絲繞繞的畫著圈圈,曖昧的氣息愈來愈濃郁。

    沐晚夕臉頰漲紅,頭皮都在發麻,咬唇猶豫半響,小聲道:「好。」

    沐晚夕用調羹喝了一小口湯含在嘴口中,緊張的連呼吸都要屏住了,放下碗側頭小心翼翼的湊近他的唇瓣,柔軟的紅唇貼著他的唇瓣,沒有敢看他俊美的容顏,反而閉上眼睛。

    殷慕玦坐著沒有動,戲謔的目光隨著她貼過來的紅唇逐漸陰冷,寒意懾人,額頭的青筋若隱若現;抱著她的手指幽然收緊力氣……

    沐晚夕,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是你,不要的。

    沐晚夕的唇貼著他,小舌小心翼翼的主動的撬開他的貝齒將香醇的湯推進他的口中,想要退縮時,殷慕玦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

    湯和蜜汁混合一起吞進腹中,而他的游舌也靈巧的勾住了她的粉舌,肆意的纏綿,吸吮,輕咬;這些還不夠,游舌靈活的進入她的貝齒裡,橫掃過她的口腔每一寸,在敏感的地方總是耐心極好的折磨她。

    沐晚夕被他熱吻的喘不過氣,來不及吞下去的津液,此刻沿著唇角緩慢的往下落,銀絲掛在兩個人的嘴角,緋麗旖旎。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體溫偏高像是要熔合在一起。沐晚夕不知道他今晚怎麼會變得這樣奇怪,只不過喝了湯的他,應該很快就會睡著。

    殷慕玦溫熱的手指溫柔的穿梭在烏黑柔順的黑髮中,嘴角掛著雅痞的笑,聲音魅惑,「姐姐的味道一直都是這麼好,真令人欲罷不能。」

    情話聽的沐晚夕心驚膽跳,又不由自主的臉紅耳赤,小聲道:「阿慕,不要鬧了。吃飯,早點休息。」

    說著就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在剛才的位置。殷慕玦未阻攔她,黑眸劃過一絲冷笑。

    「阿慕,吃飯。」沐晚夕給他夾菜,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心情,水眸裡有些無奈與歉疚,所以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阿慕,等你醒來能不能別怪我。

    這樣對我們的人生才是正確的選擇,我們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

    殷慕玦慢條斯理的吃著她給自己夾的菜,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偶爾掃過她的眼眸冷冽陰森。

    眼前的場景越來越模糊,腦子的意識也在一點點的被抽離,忽然之間手一鬆,碗滑落摔在地上摔成兩半弧形……15198129

    猶如他們之間,得之不易的感情也摔的支離破碎,再也無法挽回。

    殷慕玦身子往後靠,眼皮落下徹底的昏迷不醒。

    沐晚夕端著碗一直低著頭,那清脆的摔碎聲在腦海裡盤旋,心好像被什麼撕扯著很難受。

    萬般滋味哽在心頭。

    放下碗,站在他的身旁,手指膽怯的落在他冷峻的容顏上,滑過他的額頭眉心鼻樑,嘴角扯著無奈的弧度,「不要恨我,阿慕!我沒辦法了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你動心,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弟弟,可我還是情不自禁的動心了我真的很討厭自己,看著你和秦綰綰在一起我也會傷心難過,知道你把我當作她的替身我痛苦的想瘋掉,明明我該恨你的,不是嗎?」

    眼角一片冰涼,晶瑩的液體滴滴落在他的臉上,沐晚夕吸了吸鼻子,手指捧著他的臉頰,額頭貼著他的額頭,止不住的悲傷與難過席捲,將她淹沒。

    在情到濃時離開,無疑是自殘。

    「阿慕,你要好好的活著,不管我在哪裡,我都會想你的。」

    千言萬語哽在喉中,不知如何開口,淚水劃過嘴角苦澀無比,霧水氤氳的眸子緩慢的閉上,沾著淚珠的睫毛劇烈的顫抖,閉著眼睛,嘴角還有著苦澀的液體,最終緩慢的印在他的唇瓣上。

    即便再捨不得,她知自己必須離開他。

    永遠的。

    沒有收拾什麼東西,只是準備好身份證,一些必要的材料和卡,背著簡單的包從樓上走下來,視線不敢去看在餐廳的殷慕玦,匆匆的走到門口,回頭看在客廳昏迷的殷慕玦,淚光裡濃濃的不捨。

    猶豫再三,還是折身走到他身邊,將放在一旁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手指垂在身旁不敢再去觸碰他。

    「阿慕,我真的要走了。」聲音低喃,幽幽的在空蕩寂靜的房子裡徘徊,「再見。」

    音落,轉身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口走,沒有再敢回頭多看一眼,害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多一分的不捨。

    到底為什麼會愛上一個不該愛,不能愛,不可以愛的人?

    她想,她永遠不會想通,可至少自己能夠帶著這份不應該的存在的感情遠遠的離開。

    讓一切歸於平靜,一切徹底的結束。

    殷慕玦靠在椅子上,身上有沐晚夕給他蓋著的衣服,閉著的眼眸纖長的睫毛濃密而安靜的覆蓋在眼睛上,投下一片淡淡的光暈。

    沐晚夕落在他眼角下的淚水在水晶燈的照耀下越發的顯得詭異,閃爍著異樣的光,緩緩的劃過他峻冷的臉龐上,猶如是從他眼角流下的淚水……11lj7。

    「這是你辦理登機的身份證,還有這張卡,雖然不多但足夠你支撐一陣子。」

    「不用!」沐晚夕沒有收商千颯給自己的卡,「我把自己名下的幾處房產處理掉,有不少錢!你不用擔心我。」

    商千颯聽她這樣說,微微的鬆口氣,「阿裴在機場等你,我只能送你到機場門口,以免被騷包男查出什麼來。景寧那邊有阿裴的朋友,已經為你安排好住的地方,你下飛機也會有人接你,這是聯繫電話號碼與名字,還有住的地方地址,總之一定要小心,知道嗎?有任何事不方便打我電話,找阿裴!」

    「我知道。」沐晚夕接過她遞給自己的紙沒有看直接塞進包裡,戀戀不捨得抱著她,「颯颯,我會想你的。」

    「我也會。」商千颯抱住她,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好好的生活,有機會我會去看你!一個人不要再犯傻,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畫人畫心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險惡,懂嗎?」

    「我記住了。」沐晚夕狠狠的點頭,遲疑幾秒說,「颯颯,如果可以離開阿恆吧!他不適合你!」

    「我知道。」商千颯深呼吸將離別的悲傷趕出腦海,「你別為我擔心,別忘記我可是女王颯颯!騷包男不是我的對手,他傷害不了!」

    沐晚夕遲疑的點點頭,視線掃過車窗外一閃即逝的風景。心裡沉甸甸的,過了今晚或許自己再也看不到這片城市的風景,看不到——他。

    捨不得,也要捨得。

    車子穩妥的停在了機場門口,特意避開了前面有攝像頭的位置,商千颯將包遞給沐晚夕,沒有下車。

    「再見。」

    沐晚夕拿著包,雙眸泛紅,堆積在眼底的淚彷彿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強忍著不敢掉,害怕颯颯也會哭。

    「颯颯,我走了。你多多保重。」沐晚夕哽咽的聲音說著,便下車。

    還以為颯颯從國外回來,自己和她不會再有分離,沒想到還是分開,而且來的如此之快。

    再過不久自己就要在另外一個陌生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沐晚夕,你一定要加油啊!

    深呼吸一口氣,沐晚夕沒有任何的遲疑的邁動腳步朝著機場裡面走去。

    商千颯透過車窗看著倩影漸行漸遠,心頭的那塊磚終於放下了,不再壓她難受。

    小沐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可以有新的開始,不會再被這裡的人和事傷害。

    只是我呢?

    被留下的我又該怎麼辦?

    沐晚夕走的是機場側邊的門,此刻晚上沒什麼人,光影冷清落寞籠罩著的氣氛微涼,她走到一個柱子時,忽然有一隻手拿著手絹摀住了她的鼻子,另一隻手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角落裡拖。

    「唔……唔……」沐晚夕一驚,心頭湧上不安與恐懼,雙手不斷的抓住對方的手,掐著肌膚也沒任何的用處。

    艱難的呼吸嗅到一陣奇怪的味道,忽然之間自己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使不上一點力氣,掙扎時包早已掉在地上。

    眼皮越來越沉重,緩慢的合上時沒有任何的意識。

    將她抱起,男子匆匆的離開了飛機場。

    被遺落在地上的包孤孤單單的在那裡,猶如被遺棄的垃圾,無人問津。

    商千颯吩咐司機開車時,後面有一輛車子忽然超過他們,距離靠的很近,險些就裝到了他們的車。

    司機忍不住的罵咧咧,「怎麼開車的?沒長眼睛啊?」

    商千颯看著另一邊沒有注意剛才的車子,想到小沐沐的離開心情沉重,沒有理會司機的抱怨。

    只是沒想到一切都與她的預料背道而馳,甚至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

    沐晚夕迷迷糊糊的醒來,睜眼時強烈的白光刺的眼睛痛,閉著眼睛猶豫了許久;嗅到冷清的藥水味,皺著眉頭,緩慢的睜開眼睛……

    周圍一片無力的蒼白,異常的冷清。自己不應該是在機場,怎麼會在這裡?

    忽然想到自己就要去找裴巖哥時好像突然被人迷雲了。是誰,為什麼要把自己帶到這裡來?

    沐晚夕看著周圍很黑,只有頭頂上有一束刺眼的白光,這到底是哪裡。

    ——彭!!

    門忽然被人推開,接著腳步聲重疊雜亂的湧來,昏暗的光線下沐晚夕看向門口,身子一僵,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心底湧上一股子涼意。

    「阿……阿慕?」他不是被自己迷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水眸裡湧動著詫異,滿臉都是不可思議,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殷慕玦站在最前端,黑眸波瀾無驚,幽深不見底,目光如冰刀凌厲寒意,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峻冷的臉龐沒有任何的情緒,猶如高高在上的審判官,只等著定下沐晚夕的死罪。

    他的身後站著尉遲恆與秦綰綰,還有一臉置身之外神色的尉遲微。

    一種不好的感覺攸然而生,沐晚夕水眸複雜的看向他,抿唇,「阿慕,你……」

    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者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沐晚夕,你到底是騙了我。」殷慕玦薄唇輕抿,聲音無風無浪的卻冰冷無比,放在身後的手指忍不住的攥緊,青筋凸起,極力壓制心底的憤怒。

    「我——」沐晚夕張口,聲音休止,以為他是指這次離開的事,自己的確是騙了他,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忽然穿著白色大褂的人走進來,恭敬的對殷慕玦說,「殷少可以開始了,為避免感染,我必須把沐小姐轉移到無菌手術室。」

    殷慕玦點頭,冷冽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沐晚夕,沒有半點的遲疑。

    沐晚夕神色一怔,目光詫異的看著對自己走過來的醫生護士,恐懼與不安席捲而來,連忙搖頭,「你們想做什麼?走開……阿慕,他們要做什麼?」

    秦綰綰從殷慕玦身旁走過來,在刺眼的白光下她平靜的神色有些嚇人,尤其是在深夜裡。

    「沐姐姐,現在只有你能救小嘉,麻煩你幫幫他,我會感激你,盡我所有一切報答你。」

    「什麼意思?」沐晚夕身子僵硬著,水眸冷冷的盯著秦綰綰,這個女人虛偽透了。

    「小嘉的病很嚴重,現在需要有抽適合的骨髓給他,我們的骨髓配對都失敗了,只有你是成功的。」秦綰綰聲音平靜悅耳,無比的溫柔,「小嘉是玦唯一的孩子,你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是不是。」

    骨髓,配對成功?

    沐晚夕神色怔忪,不住的搖頭,「不是的,不會的……你騙我!!!秦綰綰,你在騙我!我和小嘉的骨髓怎麼可能配對成功!!」

    「你是玦的姐姐,你忘記了嗎?」秦綰綰背對著殷慕玦她們,低著頭看沐晚夕,嘴角那一抹陰冷的笑除了沐晚夕,無人看得到。

    「不,不可能。」沐晚夕還是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我不可能和小嘉的骨髓配對成功!你在騙我……就算,就算……」

    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有一根針紮在心口,吞吐不得,快要窒息,「就算成功,我為什麼要幫你救小嘉?秦綰綰,我不會讓你抽我的骨髓的,絕對不會!」

    秦綰綰沒有說話,明亮的眸子此刻看著她,多了幾分陰森與黑暗,深的看不見底。

    一直沉默的殷慕玦很慢的往前走,猶如踩在雲端上輕飄飄的,在她的面前停下腳步,厲眸犀利的彷彿要將她凌遲——

    薄唇微張,一字一頓冰冷的聲音猶如從地獄傳來。

    「沐、晚、夕、你、殺、了、我、的、孩、子、難、道、不、該、以、命、還、命?」

    霎時間,臉上的血色盡失,黑白分明的瞳孔驚詫的看向殷慕玦那雙如黑洞的鷹眸,一字一字聽的心驚膽顫,像是活生生的被人撕裂了。

    回想起那一夜的鮮血淋漓,冷汗逐漸濕透衣衫,掌心都是黏糊的冷汗。視線在殷慕玦和尉遲微之間徘徊……

    他知道了,他還是知道了。

    尉遲微還是告訴他這件事的真相。

    殷慕玦近乎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清純無害的臉蛋居然是那樣的會演戲,居然會狠心的設計他,親手害死他們的孩子。

    「我知道你恨我,可不知道你竟然恨我至此。」殷慕玦伸出的手指剛勁有力的狠狠的捏著她的下顎,用力的恨不得將她的骨頭捏碎,聲音冷徹,「你竟然可以狠心的設計我親手害死我們的孩子。」

    「沐晚夕,你沒有心嗎!」

    那是一個孩子,一條生命,我們的孩子,你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你恨我,你想用任何的方式報復我,偷偷的報警將我交易毒品的事洩漏出去,險些害的我沒命,這些都沒關係,反正我不在乎這些,可你怎麼能狠心到這樣弄掉我們的孩子?

    如此的殘忍,如此的冷血。

    是我一直看錯你了。

    可笑的是微姐告訴我時,我還不相信,一直到看到那些照片,直到看到那些資料,看到你親眼餵我喝下有迷-藥的湯……

    周圍一片冰冷,他的指尖也是冰冷的,唯獨眼角下是滾燙的某些東西劃落了,無聲無息的,被迫直視他陰翳的眸子,她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那些是真的,一切都是她有心設計的。

    「沐晚夕,你殺了我的孩子,現在別說要抽你的骨髓救小嘉,就是要用你的命換小嘉的命,你有什麼資格說不?」

    你欠了我一條命,欠我孩子的一條命。

    「不……我不要……」沐晚夕嗓子很疼,火燒的一樣,淚珠簌簌的往下滾落,艱澀的抿唇幾個字,已是泣不成聲。

    萬箭穿心的感覺,遠不及此刻她的感受。

    若換做任何一個無辜的孩子,她一定不會猶豫,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不願意也不想救秦綰綰的孩子!!

    「記住,你從此刻沒有任何說『不』的資格!」殷慕玦狠狠的一擲,眼底劃過不加掩飾的厭惡,「帶她去無菌手術室,立刻抽骨髓給小嘉。」

    「是!」醫生點頭,立刻給護士眼神。

    沐晚夕趴在手術台上,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五臟六腑,每一處都在疼痛,比死還要難受。

    「不要……你們沒權利這樣對我……殷慕玦,你不能這樣對我……」

    護士來抓住沐晚夕,不管她怎麼用力掙扎,都掙脫不了這早已被桎梏的悲慘命運。

    一一冷毛以。殷慕玦站在一旁,目光冷徹看著她的奮力掙扎,沒有絲毫的動容,也沒有任何的心疼;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人。

    淚水在蒼白的臉頰上肆意氾濫,薄如蟬翼的睫毛劇烈顫抖,目光近乎乞求的看向的殷慕玦,「殷慕玦……殷慕玦……」

    殷慕玦仿若未聞,筆直的站在原地,目不斜視的看著空了手術台,耳邊是她淒涼,沙啞的聲音,一聲聲的迴盪。

    黑暗就在觸手可及的身旁。

    秦綰綰清澈的眸子閃爍著淚光,感激的看向殷慕玦,「謝謝你,玦。」

    殷慕玦沒有看她一眼,也沒有看尉遲家的姐弟,率先走出了手術室,直接跟著走到無菌手術室的窗口,明亮的玻璃沒有反光,沒有阻擋,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一切情況。

    「放開我……你們快點放開我!!」沐晚夕哭著喊著掙扎著,徒勞無功。

    幾個護士將她按在手術台上,側身身子,解開她的衣服脫掉,只留下內衣,冰涼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樹立著顆顆粒粒的雞皮疙瘩。

    醫生調整的醫療器材,視線看向護士道:「快給她打局部麻醉。」

    一個護士拿著注射針,準備要注射麻醉藥時,沐晚夕奮力掙扎結果護士扎錯了位置,把麻醉藥注射-在了大腿上。

    「醫生,她亂動麻醉藥注射到大腿上了。現在去拿麻醉劑還要到十八樓,辦公室沒有了。」

    醫生皺眉,餘光掃過站在窗口的殷慕玦,面色沉靜,冰冷的沒有一絲的反應,就算沒麻醉藥,相信他也不會責怪的。

    看樣子也不怎麼在乎這個女人。

    「算了,那麼麻煩,直接抽她的骨髓。你們一定要按好她,別讓她亂動。」醫生不耐煩道。

    抽個骨髓又不會死人,不知道她在鬧什麼鬧。

    「好。」

    沐晚夕被她們擺弄出蝦米的形狀,將脊髓暴露無遺,那股穿刺的痛似乎已到極致。

    「不要……不要……啊……痛……好痛!!」

    淒涼的尖叫聲在冰冷的手術室裡不斷的徘徊,想要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猶如一隻破碎的布娃娃,任由他們隨便的擺弄。

    紀烯湮:昨天景寧是我胡謅的,我真不知道原來真有這個城市,抱歉。本文所有有關醫學等相關描述純屬胡謅,請勿與現實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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