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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81.她被下藥了 文 / 藍之焰

    冰冷的匕首似乎在給他傳達一種信息,告訴他自己很飢渴,需要盡快嘗到鮮血的味道。|

    「啊~~~」裴尚煜仰天狂吼一聲,然後將那把鋒利的短刀插進了一旁的樹幹裡。

    要他殺死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怎麼能下得了手!

    他臉上的笑容有些諷刺,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從來不缺女人的他,卻因為夜鳶這個女人而失魂落魄,即使她離開了五個月,他仍然對她念念不忘。

    處心積慮的要找到她,漂洋過海的來到她所在的城市,原以為,只要和她見面了,他就會立馬原諒她之前的背叛,等他們之間的誤會解開,那他們倆就可以像以前一樣,那麼開心的在一起。

    可是他錯了,錯的這麼狼狽。

    「你最好躲好,被讓我找到你,下次見面,我一定會殺了你!」他沒有頭的轉身離開,留下一道孤寂的背影。

    夜鳶一直不喜歡風,不管是怎樣的風,總是能輕易的在她心裡掀起一片寒意。

    裴尚煜走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冰冷的世界。

    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髮絲,她靜靜的看著安靜的江面,城市的輝煌燈火倒映在水裡,被風一吹,蕩起層層漣漪,像極了油畫家潑在水裡的顏料。

    夜鳶安靜的心湖,是什麼時候被吹起漣漪的呢?

    是第一次見到裴尚煜的時候?

    是發現他與自己脖子上的掛墜息息相關的時候?

    是和他一起穿梭在擁擠的市井街道裡的時候?

    還是他一次次對著她露出燦爛笑容的時候?

    夜鳶突然發現,連自己都記不得,到底裴尚煜是什麼時候,已經深深的刻進了自己的心裡。|

    雖然對愛情很懵懂,但她清楚,她會記者這個男人一輩子,愛著他一輩子!

    如果說,這是上天不壞好意的玩笑,那就讓她一個人來做那個傻瓜吧!

    她心甘情願!

    頭部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了,她的視線開始變的不穩定,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在她馬上就要倒下的那一刻,突然有一雙手扶住了她,警覺的揚手準備抗擊,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夜小姐,是我!」

    來人是滕俊傑,他把夜鳶扶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用抱怨的口吻說道,「您不好好呆在宴會上,怎麼跑出來了?你那江凡哥哥該擔心你了。」

    夜鳶努力的想要看清滕俊傑的臉,然後看到那張帥氣陽光的臉上,有一道陰寒的冷笑閃過,夜鳶一驚,調整呼吸問道,「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也應該在宴會上嗎?」

    滕俊傑露出擔憂的表情,「看到您一個人跑出來,我怎麼能放心呢,畢竟我和江凡時好朋友,夕娜也挺喜歡你的。」

    夜鳶輕笑,從江凡第一次帶滕俊傑跟她見面的時候,這個男人就給了她不好的印象,現在來看,果真如此,虛偽的口氣,虛偽的表情。

    「呵,那讓你費心了,江凡哥不會虧待你的,你知道他為人的,順著他的人,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而逆著他的人,會死的很慘!」夜鳶直直的瞪著滕俊傑,那雙美麗的眼睛裡,一道寒戾的目光閃過,嚇得滕俊傑一個冷顫。

    多年的經驗告訴她,這次必定凶多吉少,她現在的症狀很異常,明明就是被下了藥,夜鳶仔細回憶,在宴會上,她只喝了一杯酒,而那杯酒是夕娜遞給她的,難道,夕娜和滕俊傑在做著什麼計劃?而她就是他們計劃中的目標?

    應該是這樣,不然滕俊傑也不會跟她到這裡來,轉頭望了一眼裴尚煜離去的方向,他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剛才她那麼惡毒的傷害了他,想必就算他在,也不一定會幫的了自己。

    「夜小姐,您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次你必須得跟我走!不然,我真的會死的很慘!」滕俊傑做出一副無奈狀,夜鳶立刻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表示他是被人指使而逼不得已。

    滕俊傑的手已經搭上了夜鳶的肩膀,被她狠狠的甩掉,夜鳶猛地站起身,她想問他幕後黑手是誰,可是剛站起來,就眼前一黑,暈倒在滕俊傑的懷裡。

    「對不起,夜小姐,我也是被逼的,放心,我不會懂你一根手指!」笑容淡去,滕俊傑一臉歉意,輕輕的抱起夜鳶,小心翼翼的將昏厥的她放到車裡。

    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像現在這樣買醉了,裴尚煜舉起酒杯,將最後一口液體倒進口中,高烈的酒順著喉嚨一直滑進肚子裡,感覺胸腔裡的每根神經都被燃燒了一樣,灼熱的讓他想流淚。

    但他明白,那種難受,明明是心痛的感覺!

    夜鳶的話,像山澗裡的回聲一樣,每一句,都清晰的迴盪在耳邊,無論他喝再多的酒,似乎都無法讓意識模糊,仍然想現在一樣清醒無比。

    叩叩叩~

    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裴尚煜站起身,太陽穴處立馬傳來一陣刺痛,他深呼吸,然後打開了門。

    「怎麼是你們倆?」裴尚煜疑惑的看著門口站著的一男一女,他這次來華盛頓是獨自一人,沒有帶保鏢,也沒有帶助理,而都是他左膀右臂的兩個人,居然馬上就跟到華盛頓,他們是從來不會違背他的意思,除非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好意思說!一個人跑到華盛頓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南宮瑾側身擠進房內,一臉擔憂的表情。裴尚煜雖然表面上是個生意人,其實背後的身份,大家都清楚,他一個人出門,後面有一大群人都要精神緊繃。

    裴尚煜瞪了一眼一旁的江南,「是你告訴他的吧?」

    飛機票是他讓江南買的,而且他來華盛頓的事情,也只有江南和裴尚莫知道。

    江南低下頭,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她平靜的神情,像極了某一個人,看的裴尚煜有點呆。

    「煜,就算你不怕死,但也得為我們堂內幾十口人的溫飽問題著想吧,放著豪華的別墅你不住,非要住在這個簡陋的賓館裡,還喝這麼多酒,萬一睡著後,進來刺客,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南宮瑾一臉壞笑,其實潛意識裡是在責怪裴尚煜太不注意安全,這裡畢竟是國外,死一個人,跟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裴尚煜走到桌邊,將空空的就被填滿,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他舉杯,「你們倆要不要來一杯?」

    南宮瑾搖頭,江南一臉平靜。

    裴尚煜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放下酒杯,一臉嚴肅的問道,「對了,南宮瑾,我不是讓你去荷蘭了嗎?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來了?是不是不順?」

    南宮瑾點點頭,「查出來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東影堂,那批貨是從法國放出來的,交易地點在荷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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