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言情小說 > 愛不到的禁忌:少爺有毒

第一卷 66 文 / 靜瓷

    「顏汐姐,這件事我絕對不同意,要是讓adam知道了,我絕對活不到明天。|」三年不見,當初邪氣青澀的少年漸漸長開,多了幾分男人的成熟穩重,不過在顏汐眼裡,他還是個孩子。

    「希爵,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我身無分文流落街頭?」

    「我自然是不忍心,但也絕對不允許你在eve當舞孃。顏汐,這不適合你。要是經濟方面的困難,你可以找我和adam,何苦要如此委屈自己?」

    顏汐瞥開臉,眼中有淚光。

    她不想求人,儘管是關係親密的白曜辰和希爵,她也不想。

    三年前,她離開s市,大學都沒念完,一個高中文憑如何在繁華s找到份像樣的工作?白天她有沐氏的公事忙,晚上才有時間。三年前,她是堂堂沐氏千金,三年後,她只是在s市一個為生活奔波的平凡女子,是現實讓她無路可退,何來委屈之說?

    「就說你同不同意?adam這段日子飛去美國,工作一堆等著他,暫時肯定是回不來的。」

    希爵受不住顏汐的軟磨硬泡,他深知她是個性子倔的女子,於是,微微讓步,「那麼,你上場的晚上必須有我在,否則,你就乖乖呆著。」他可不敢保證眼前這位曼妙佳人會不會在哪天被哪位金主看上,或者被什麼人纏住,夜場太混亂,所以他有必要當一當那個護花使者,確保她在他眼皮底下的安全,為了adam,當然,也為了他的人身安全。

    希爵三年前遇上顏汐算不上緣分,只是藉著白曜辰對顏汐那份情意才瞭解到這個女子。

    當初的顏汐,一臉純淨,給人感覺乾淨得不像話,所以,當那樣一個清幽溫婉的少女走進eve這間酒吧的時候,他的目光才會瞬間被吸住。

    窗外的陽光正好,深秋的斑駁中透著絲絲暖意,渺了炊煙,逖了陌塵。|

    顏汐沒想過,其實午後的s市偏隅一角也可以如此寧靜安逸。塵囂的一切被遠遠拋去,置身其中,只能感觸淡淡的悠長氣息。

    s大歷史悠久,坐落在一處老城區,政府不允許拆遷,因此,這裡仍然保留著近代中世紀西方建築的濃濃復古氣息。

    七轉八繞,顏汐也不知自己走了多遠。

    順著法國梧桐飄忽的落葉望去,忽然,目光被街角一處微明隱薰的燈光所吸引。

    三段式色彩,以深色天然巖板材為基座,暖色小調的簡約風格,鐵花欄杆的幾何線條流暢。

    這是一間名曰「eve」的地下酒吧,顏汐覺得有些眼熟,卻也一時也想不起,於是不再多想,由著性子走了進去。

    這算是她第二次來酒吧,記得上次隨席端堯被卓演騙了喝得那麼醉,腦海中只依稀記得那寸寸富麗堂皇的精心雕飾,以及頭頂閃耀炫目的精美吊燈。顯然,這些同這間酒吧都是極不相符的。

    酒吧的主人心細考究,極為用心地把酒吧設計成層層疊嶂,極富層次感的遊廊曲回型,越往裡走,便越是新奇。

    悠悠地有淺淺歌聲傳來,下午的場,不用想也知人流是少的,因而,此刻的音樂便沒有夜晚的放肆和火烈,反而,是寂寂如泉水般淙淙流淌,讓人不由地心神安寧。

    顏汐的突然出現還是酒吧裡僅有的幾個人露出少有驚艷的目光,簡單的毛呢罩衫配著肩上拼色圍巾,腳上一雙純色短靴,未施粉黛的淨白面龐將青春少女的稚嫩與芬芳展現得淋漓盡致。只是燈光太暗,顏汐也著實注意不到這些。

    調酒的少年熟練地操控著那杯杯色彩鮮艷的液體,顏汐覺得有些意思,便靠近坐下,細細端詳起來。

    少年似是注意,手上動作卻依舊流暢,勾勾唇,額前細碎的劉海擋住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邪戾。

    七彩的酒水在燈光昏暗的明襯下愈發顯的絢爛,猶如歌聲裡的rainbow。

    judycollins的聲音極具感染力,醉了人的心神,溺了人的靈魂。

    somewhereovertherainbowskiesarebule

    beyondtherainbowwhycan』ti?

    所有人都站在彩虹上,為什麼我不能?

    所有人都幸福了,為什麼我不能?

    顏汐苦笑著,用手指指少年剛剛調出來的那杯七彩色酒,同他示意。

    少年故作遲疑,望向黑暗中的一雙眸子,還是將酒遞給了顏汐。

    其實當事後顏汐回想那杯酒的味道,也記不清了。只是朦朧感覺那七種色彩,每種顏色,都是不同的味道。略苦的,微甜的,嬈酸的…如人生百味,嘗過才懂。

    酒精的滋味揮灑開來,直到顏汐嘗完最後一滴,才感覺自己頭昏腦脹,眼前的事物放佛都在打轉。放佛站在雲端,飄忽不定。

    誰說自己不可以站在彩虹上?現在自己的感覺,跟真踏上rainbow的感覺,其實也…差不多吧。

    只是,當顏汐趴倒,眼皮耷拉的那一刻,她也不懂,這到底是酒,還是迷藥?

    顏汐的醉倒,在希爵意料之中,他抬眸望了一眼黑暗中的一人,笑了笑。

    顯然,顏汐的醉倒吸引的不止是他一人的注意,酒吧裡,一些流里流氣的年輕人,躲在暗處喝著悶酒的中年人,都開始蠢蠢欲動。

    希爵但笑不語。他望了一眼顏汐,只見少女酡紅的醉臉上,泛著一股柔許純淨的恬靜,濃密的睫毛如蝴蝶般蹁躚覆下,微顫著,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少女一種青澀而頑媚的姿態特而萌生,她如一朵雪白的蓮花在這片黑暗中盛放,越開…越美…

    已經有人安奈不住,直徑上前,朝顏汐走去。少女依舊沉醉在睡夢中,不知危險,依舊將這朵白蓮花的嬌艷開得愈發明顯。

    黑暗中的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酒杯中搖曳著的香檳泛著詭譎的色彩。

    希爵知道他忍不住了。

    果真,當來人還未碰到顏汐之時,白曜辰已從黑暗中幾步跨來,一把擋開男子骯髒的手,扣住顏汐腰肢,將她帶到他懷裡。

    「她是我女人。」白曜辰帶著一股肅殺的冷冽,輕輕開口。

    男子看到來人那張妖孽卻泛著懾人寒光的臉,識趣地走開。一旁依舊在有條不紊調酒的希爵卻頓時,笑開了花。

    「看,是不是我贏了?」少年笑的得意,唇邊那抹若有似無的邪戾弧度,與adam頗有幾分相似。

    白曜辰不去理睬少年的話,而是十分憤怒的反斥道,「你怎麼可以讓她喝那杯』rainbow』?」

    要知道,「rainbow」是他adam的得意傑作,一杯酒中有與彩虹一樣的七種色彩,喝一口,甚至喝完第六種顏色都不覺得什麼,但如果把這七種色彩全都喝完,就算是酒量再好的,也一定會醉得七葷八素,所以,更別提顏汐這種滴酒不沾的毛頭小丫頭了。他不敢想像,要是今天他不在,這個醉爛的小丫頭會遇上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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