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船撞橋頭自然沉 3000+ 文 / 狐小懶
許多人喜歡紐約,是從它的夜晚開始的。舒殢殩獍
霓虹燈照亮的城市,總是會散發著不同其他的魅力。
繁華,狂野,總是飄蕩著重金屬搖滾的樂聲。人們總是在說著,nightisstillyoung。
夜,還很長。
凌靈不愛參加舞會。可這並不代表,她從來不去參加。至少,在接到活兒的時候,她會勉為其難的走一趟紆。
冷眼看著在舞池中變換著各種舞步的人們,凌靈暗自觀察著自己的獵物。
很好。看到獵物終於放鬆了戒備,和女伴雙雙步入了舞池。凌靈的嘴角勾起一抹絢麗的笑。
眼睛瞥向一旁的鐘錶。還有一分鐘。凌靈在心裡默默的數著。終於,在她數到一的時候,大廳中的燈光驟然熄滅,隨即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伴隨著眾人的驚慌聲,有人站在了舞台上,高聲宣佈腩。
「各位女士先生們,請不要驚慌,我們已經派人去查明原因,請各位不要驚慌。」
一分鐘。一分鐘的時間接吻嫌短,殺人太長。
一分鐘後,大廳中的燈再次亮起來的時候。那個略微發福的男人已經抽搐著倒在地上。他大口地喘著氣,渾身抽搐著。他的女伴已經在驚恐中大聲尖叫。周圍聚集了一圈人,有人高聲呼救著,甚至還有一位醫生,已經做起了急救。
可是,仍是沒有救得了那人的性命。在窒息中,最終停止了呼吸。那名搶救的醫生很是遺憾的結論。「心臟病突發。已經無能為力了。」
凌靈的嘴角微微上揚。後退兩步,離開人群。殺手這種古老的職業,是綜合了各方知識為一體的複雜彙集,包括中醫。所以她清楚的知道,人類脊背上脊椎,當某塊骨頭被壓下,他會同心臟病人那樣,抽搐著窒息死去。
凌靈邁著從容的步伐向外走著。迎上了一個正大步走來的男子。不知出自什麼原因,男人竟然突然拉住凌靈的胳膊,親熱的吻上她的唇。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那凌靈猛然愣在原地。也讓一旁的人們大吃一驚,隨即竊竊私語。男人摟著凌靈的腰,嘴唇離開她的,移至她的耳畔,輕輕的吐出一句話。「配合我。」
然後撤開頭。「honey,剛剛嚇到你了麼?」
凌靈雖然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但仍舊依言點頭。
「哦,honey看你嚇的。我送你回家。」
凌靈清楚的知道,她這次殺的人,可不是那麼簡單。這裡很快就會被警察包圍。而只需要查一下他的病史,或者解剖屍體,就知道他是如何死的。所以,她需要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於是,她任由男人攬住她的腰,將她帶離這個地方。只不過與此同時,手中憑空出現的槍緊緊地抵住了男人的腰際。男人回過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太大的反應。
「你們處理一下,等我回來,我先把honey送回家。」男人冷聲吩咐著。
「可是,先生……」
「不要多說,我等會就回來。」
凌靈顯得有些腳步不穩地半靠在男人的身上。在他的攙扶下出了酒店的大門。
七拐八拐的,拐到一條安靜的小巷裡。凌靈從男人的懷中,站直了身子。
凌靈收起了槍。不想那男人沒有預想的一點驚慌。反而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這麼美麗的小姐,怎麼能犯下殺人這種如此重的罪?」男人嬉笑著湊近她。
凌靈側身躲過他預伸上前來的手,刀刃從右手中滑出。可男人卻只是一晃,只見手中瞬時變出一枝嬌艷預滴的玫瑰。
「送給我美麗的小姐。你將會是我今晚的舞伴。」
像一隻在黑暗中舔舐傷口的獸,凌靈抬眼瞄他。「你說,我該殺了你麼?」
男人搖搖頭。「你會用的到我,我是優秀的魔法師。」然後他輕柔的牽起凌靈的手。「執起我的左手,我將給你救贖。」
男人無比紳士的微微彎腰。上帝作證,那一瞬間,他的嘴角愉悅的上揚著。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凌靈瞥了那男人一眼。收起了手裡的刀刃。「你是什麼人。」似是漫不經心的詢問。
那男人哀怨地看著她。「需要人家的時候叫人家小甜心,不需要了就一腳把人家踹開,還這麼冷淡。honey,你真是太狠心了!」
凌靈心裡嘔得要死。怎麼當時大廳裡那麼多人,偏偏碰到了這麼個變態!「不回答就滾開。」
「honey,你就這麼拋棄我了麼?」男人臉色掛著無賴的笑容。看著凌靈的手中再次翻出泛著寒光的刀片。「honey,你是不是想殺了我?」
凌靈微瞇起眼睛。一字一字說的清楚。「我不是想殺了你。我是非常想殺了你!」
「好了。honey,不逗你了。」男人收斂了惡趣味。「我叫安然,是現在大名鼎鼎的魔術師哦。honey你應該在電視上見過我的。」
凌靈挑了挑眉,扔出一句讓安然吐血的話。「我不看電視。」
安然無奈的搖頭。「殺手不是應該全面關注時事發展的動向嗎?」然後很疑惑的看向那美麗的不可方物的女子。「還是說,小說上寫的都是騙人的?」
「……」凌靈被他糾纏著,一陣地無力感。
「honey,你不要不理我啊……」沒有說完的話被一柄幾乎同黑暗融為一體的烏黑色匕首抵住了頸動脈。雖然掩去了那乍現的寒光,可匕首的冰涼觸感,還是讓接觸的人身體一顫。「honey,你不會真的想要殺了我吧?這樣你是會被懷疑的哦,剛剛很多人看到你跟我一起出來了。」
凌靈並不回答,只是冷漠的看著他。良久才開口。「不許再跟著我。不然我就殺了你。」
說完這話,凌靈逕自收回匕首,頭也不回的走開。
昏暗的小巷,路旁的唯一一盞路燈成了擺設,看樣子已經壞了很長時間。安然舔著嘴角,突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
「honey,我們還會再見面的。」任務完成的很順利。僱主滿意。可冷月卻是很不滿意。
所以,在那棟93層的大廈的總裁室裡。凌靈迎接著她的懲罰。
屋子裡沒有開燈。
呵,真的是注定要在黑暗中生存的動物,自己總是和黑暗這麼有緣。凌靈勾著嘴角自嘲著。下一秒就被粗暴的抬起了下巴。
「在想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冷月的眸中透出暴戾的神色。「吻得夠爽了?讓你這麼高興。」
凌靈厭惡的皺眉。「你跟蹤我。」
冷月強制的把她壓在微冷的寬大的總裁桌上。凌靈的背部被撞得生疼。「我還沒那個閒情逸致去跟蹤你!不過,你以為那家酒店裡會沒有我的眼線?」
「冷月。你真是個混蛋。」凌靈毫無表情的嘲諷著。
「感謝你的誇獎。不過我想,你還是沒有記住我的話。」冷月的氣息危險的逼近。「你是我的呢。」俯下身輕吻著她的額角。「對不乖的小孩,就要狠狠地懲罰。直到……學乖為止。」
然後,冷月抬起身子。伸手按下了座機上的通話鍵。
「羅德。人都到齊了麼。」
凌靈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冷月在生氣。而且,非常生氣。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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