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54艷舞誘惑 文 / 青青香香
水月也不理眾人,急急望向掌門師兄,見他臉上也是不太相信的之色,忙說道:「真的,真的,有詩為證!聽我念來。」
他上前幾步,曼聲吟道:「雲想衣裳花相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黃師妹聽了,美眸露出異彩,不住喃喃自語道:「霸州北宮羽麼!」一時間竟癡了,好優美的詩句,如果一個男子為我而作,我情願為他而死。
一眾青年弟子聽了,有的露出不屑之意,有的露出崇拜之意,有的露出思索之意,大家表情不一。
「一枝穠艷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借問神宮誰得似,可憐飛鳳倚新妝。」水月接著念道,念完後,發現周圍一片寂靜,很多老古董面上都露出了欣賞之情。
卻見眾強者中的一個青衣書生摸樣年輕人,躍眾走了出來,他猛地拍起手掌,大聲讚道:「詞美艷麗,浮生若華,好詩,好詩」,說著,他又輕笑道:「作詩之人一定是個少年才俊,俊俏人兒,可是個惜花之人,呵呵,可當我弟子,哈哈哈」。
眾弟子看得來人,齊齊的吸了口冷氣,怎麼連他也出來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青衣書生龍眉鳳眼,唇紅齒白,俊秀瀟灑,眼神滄海變幻,漆黑的瞳孔裡彷彿有著無盡的落寞,無盡的蕭索。似乎天地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事物能讓他留戀。
黃師妹不解的問道:「這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呂師兄小聲說道:「這人就是威震天下的心聖沈歌,千年前的多情公子,無數紅顏為他肝顫寸斷,香消玉損,修為齊天,深藏不露,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人物,奇怪,他怎麼也來了啊!」
黃師妹撇嘴道:「後面來的強者多是來看熱鬧,我看他八成屬於後者」。
呂師兄點點頭,正要說話,那青衣書生彷彿聽到了他們的話語,眼神慢慢朝著他們望來。兩人不由自主與他對視過去,這是一個什麼眼神啊?虛空萬物好像都在這裡面,仔細看去,又好像是個萬丈深淵深不見底,又好像是宇宙星河,燦爛而又博大,再看的仔細。
隨後,呂師兄頓覺五雷轟鼎,「噗的」一聲,一口鮮血不自覺的吐了出來,而黃師妹臉露迷茫之色,好像周圍人全部消失,自己在一個花的世界裡翩翩起舞,怎麼停也停止不了。她的俏臉之上佈滿了細珠。
眾人前,站著一個面靨如花的絕世少女,一件寬大的武士黃衫服,長可及地,掩蓋了她的窈窕的身軀。
她頭上的長髮高高挽起,鬢角各插著一支玉簪,一支玲瓏剔透的玉簪,玉簪在陽光的照射下發著金光。
這個玉簪少女少女,柳眉微顰,一雙秋水如神的眼波裡,淚光瑩瑩,一雙美眸忽然間現出了女人的無限誘惑。
只見她玉手輕撫,腰肢款擺,每一個動作,都似乎在引誘男人犯罪,每一個手式,都足以挑起男人最原始的**。
隨即,她的身子突然旋轉了起來,像跳舞一般,那寬大的武士服也飛舞而起,露出了她的身子,緊接著,她褪去了內衫,只露出一縷鮮紅的肚兜。
白玉般的**上,只穿著短短的白裙,露出了一雙修長、瑩白。堅實,纖巧合度,曲線柔和的美腿。
她的胸膛玲瓏而豐滿,纖美的足踝毫無瑕疵,她們細膩滑嫩的皮膚,就像是絲緞般閃著光澤,黃色的武士服,蝴蝶般飛了出去,漆黑的長髮,流雲般落下,落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胸膛似乎正在顫抖。
她的舞姿,也如絲綢般柔美而流利,春蔥般的玉手,晶瑩修長的腿,似乎都在向眾人呼喚。
然後,她的面頰漸如桃花般嫣紅。星眸微揚,櫻唇半張,胸膛起伏,發出了一聲聲命人**的喘息。
這正是渴望的喘息,渴望的姿態。
這簡直要令男人瘋狂。
這時繁複的舞姿已變得簡單而原始,她似乎還在煎熬中掙扎著,扭曲著,顫動著,祈求著,似乎再像眾人邀請什麼。
修長的**,在空中顫抖,伸展著,漆黑的頭髮,鋪滿了一地……這姿態極度的誘人,老輩高手還好,只是目光中有些異樣,可是那些年輕弟子,目光都已赤紅,全身顫抖,幾次忍不住要衝出來,雖然拚命咬牙忍住,卻偏偏捨不得閉起眼睛。
黃師妹的艷舞,似乎有不可思議的魔力。
陸少期、明空看到了兩位同伴的異態,心道不好,雙眼瞧向青衣書生露出哀求之色,他們知道是心聖沈歌搞的鬼。
見沈歌沒理會他們,又不敢上前質問,只好把求助似的目光轉向牧千山,急切之意溢於言表。
牧千山於是輕聲一咳嗽,沈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轉過頭去。隨後,呂謙與黃師妹瞬間醒來,恢復正常。
兩人驚駭的向青衣書生看去,發現沈歌沒有理會他們,心下鬆了一口氣。
黃師妹「啊」的一聲,連忙穿上衣服,卻是臉色通紅,委屈非常,小嘴撅著,似乎沒臉見人了一般,她不像有些女人,大哭著離去,只是搓著衣角,心裡暗發誓道:「臭男人,嗚嗚,我一定要告訴師父去!我要師父她老人家殺了你餵狗。」
呂謙心裡就沒有別樣心思了,剛才可把他嚇著了,「這些大人物,視人如螻蟻,剛才他絕對相信,如果沈歌殺了他,掌門最多也就責怪幾句,不會追究到底,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人心不古,世態炎涼,強者之下,皆是螻蟻,他心中自嘲道。」一股極度怨念在他的心裡蓬牙,像星星之火般,不知道何時才會成燎原之勢。
明空、面冠如玉少年等幾位與她們兩人要好點的弟子,見兩個人沒事了,心裡都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水月真人更本就沒在意這事,對他來說,門內弟子的死活與他無關,反正他在門內也是悠閒角色,可有可無的,只要不是自己的弟子,他人死活和自己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