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十四章 上門推銷 文 / 東方勝

    三十七毫米戰防炮定價二千大洋，炮彈單價大洋五元。七十五毫米野炮山炮價格定在六千大洋，炮彈單價大洋十元。105毫米榴彈炮定價一萬大洋，炮彈單價大洋三十元。20毫米雙聯機槍定價兩千大洋，炮彈每一千發大洋五百。60迫擊炮單價五百大洋，炮彈單價一元整。

    金霸天列完報價單自己又核對了一遍價格，只有一個感覺——好便宜。至於戰列艦和航母這兩個算一套，這一次只賣個愛國價，一億大洋打包一艘戰列艦和一艘航母，贈送萬噸級重巡洋艦兩艘，2000噸斯科特級驅逐艦四艘，300噸u型潛艇四艘（像輕巡洋艦，炮艦，魚雷艇**能夠生產，海軍也有一些還裝備著就不和他們搶生意了）。這個可以算一個套餐以後想打包買一億五千萬大洋沒商量的，單買按市價的一半算。相信校長會從善如流的。這一套下來真想買國際市場上起碼要一億美金，更別說新銳戰列艦和航母人家賣不賣還兩說呢。

    金霸天這麼想賣給國府戰艦是因為小鬼子自海上來，只要南京政府有一支強大的艦隊能抗衡腳盆雞家人的艦隊，至少東南沿海不用擔心腳盆雞家人登陸了。腳盆雞家約翰家和白頭鷹家三國共有七艘標準排水量35000噸的戰列艦，被世界各國海軍稱為七大艦。（再簡單一些是不是七艦下天山了膩）

    而金霸天以俾斯麥級戰列艦為底子設計的這艘戰列艦，在防護，航速，攻擊力等各個方面全部超越了腳盆雞家的長門級甚至超越了這世上的七大艦。金霸天自信如果換了漢斯海軍來開不敢說一挑七，一挑二難度不是那麼大。就算國內的海軍再廢，一挑一也應該沒問題吧。腳盆雞家雖然號稱有六艘戰列艦四艘戰列巡洋艦，但有可能威脅俾斯麥級改良版的只有長門號和陸奧號，就這兩艘腳盆雞家最強最新的戰列艦也已經服役十來年了。

    從威懾力來說真是陸軍幾百萬不如幾艘戰列艦，尤其是對有海洋國家的國家來說更是如此——當然人家阿富汗肯定是不怕戰列艦的，可葡萄牙人荷蘭人腳盆雞家人能不怕嘛。如果荷蘭人的敵人每月漲潮的時候派戰列艦去荷蘭的攔海大提上炸幾個口子引發海水倒灌，這就能把荷蘭人噁心死。

    搞好武器當然要去賣，賣軍火不是賣冰棍，在街上支個攤子就行了。校長又不在北平，金霸天只能去找北平三個最大的人物，宋子文，何應欽，張學良。

    這些大人物平時高高在上可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研究了一下中天家的風俗，金霸天通過系統買了幾張燙金的拜帖，配上紫檀木的拜帖盒。

    一張拜帖半尺長，一掌寬，打開之後先是文字：南洋愛國華人代表（先給自己編了一個身份）金霸天拜上云云，重點是後面還有夾帶的私貨，配以各種槍支火炮飛機坦克戰艦潛艇的照片數據以及價格，以及一份百萬發7.92公厘步槍子彈的大禮單。

    百萬發子彈不是說有就有的，等流水線出來百萬現貨起碼要到半夜了。在茶樓吃了一下午茶點倒也不覺得餓了，金霸天問明宿頭在附近的旅店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金霸天拿著拜帖在通縣坐上黃包車一路來到北平市。

    「先生到了。」到了市政府黃包車伕這累的跟雨澆透了一般，毛巾都能擰出幾斤汗來。

    「嘩啦」金霸天在座子上留下一摞大洋，信步下車將拜帖盒交給門口的警衛。裡面拜帖一式三份，分別送給宋子文，何應欽，張學良。少帥有東北軍需要換裝，就是財政部宋部長手下也有一個稅警總團，何部長是校長的親信能直達天庭的人物。

    「你在這等著。」警衛打開盒子看了一下沒什麼危險物品，就直接把東西送進去了。這也是這個時代的科技限制，定時引爆或者壓力引爆就是已經是了不起的高科技手段了，不然檢查手段也不會這麼松。

    北平政府裡面，坐鎮指揮的只有財政部長宋子文，何應欽是親日派又有留學腳盆雞家的經歷去了天津找腳盆雞家人和談，少帥嘛，自然還是去協和醫院戒毒。

    財政部長宋子文商人家庭出身，對這行軍佈陣自然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不過下面有幾個保定軍校出身的參謀以及從美**校留學回來的孫立人幫襯著，倒也把長城防線的作戰計劃做的四平八穩。

    拿到拜帖宋子文習慣性的先看了禮單：「哦。出手就是子彈一百萬發，這可是十幾萬大洋呢。人先請到偏廳喝茶候著吧，別讓人等急了。」

    「南洋，華人，金霸天，槍炮，飛機，坦克，咦，連戰列艦和航母都有啊，這可新鮮了。倒真是要好好見一下。」宋子文看完拜帖和裡面夾帶的私貨陷入了沉思。這次稅警總團在上海以第五軍獨立旅的名義參加一二八淞滬抗戰損失也不小，參戰的營團基本傷亡過半，損失的武器裝備也不在少數。

    在中天家人員的損失還好說一些，十成開餉的稅警總團從不缺兵員，其實就是拿八成國難薪的中央軍也不缺兵員，這時候的中央軍還沒有淪落到滿世界抓壯丁補充兵員的地步，為了當兵吃糧的，自願入伍保家衛國的，加上正常的抽丁中央軍和各地軍閥的士兵都不匱乏。

    兵員好說這武器一時間還沒有著落，本來宋子文想近期向美德等國購買的，可想法很好現實很殘酷這邊熱河長城一開打又開始了漫漫無期的國際軍火禁運。話說你禁運倒是都禁運啊，英美等國源源不斷的將石油橡膠鋼鐵等戰略物資賣給腳盆雞家，腳盆雞家的軍工廠將這些東西生產出武器裝備部隊，結果就是被禁運的只有中天家一家。

    而國內仿製的武器以宋子文的眼角還看不上，可現在的情況是國外的買不到，就算有少量的現貨也是貴的離譜，宋子文雖然說從生下來就沒差過錢可也不是冤大頭。「撫民啊，這事你怎麼看？」

    「回部長的話，光看照片和數據是沒用的，總要上手試試見到現貨。艦船飛機咱不懂，可槍炮一上手是好是壞那就知道了。」

    「我也這麼想，那就見一見吧。」

    宋子文來到平偏廳一抱拳：「金義士，失敬失敬。公務繁忙，讓閣下久等了。」

    「哪裡哪裡，能見到宋部長真是金某三生有幸。」雙方打過招呼，分賓主落座。下面又換了好茶上來。

    「金義士，令尊令堂身子可還安好？」

    「勞部長掛念，家父金思明家母金宋氏一切安好。」說到這金霸天套了個近乎：「說起來，家母也是宋姓，說不定和部長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哦，金義士家慈仙鄉何處？」

    「家母祖籍山東，和我家祖輩一樣都是為了避明末之亂舉家出海南洋。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

    「哦，那有時間倒要對對家譜了，我們宋氏有一支在山東幾百年了。說不定我們還真是遠房表親。」宋子文坐上財政部長這個位置後每天拿著家譜上門來認親戚的不知道有多少，雖然有一些是真正打秋風的，但也有一部分是真的親戚，國內一個家族幾百年開枝散葉，五服外的親戚不知道有多少，全管可管不過來。不過如果有地位實力相稱的，任上一兩個也不是什麼壞事。四大家族和江浙財團就是這麼起來的。

    這是肯定的，金霸天心想，要是山東沒有宋姓那水泊梁山的老大宋江哪來的啊。明末天下大亂，有幾家失蹤的在正常不過了，也不怕有水分。

    兩個人山南海北海闊天空的聊了一會，才進入正題。

    「不知金義士準備的軍火在何處？質量如何？說實話，這批軍火可真是解了政府的燃眉之急啊。」

    「我在通縣漕運碼頭買了一處倉庫，軍火就堆在倉庫內外，軍艦灤河進不來，只要電報打過去半個月就能見到貨。至於質量嘛，至少絕對不比西洋人軍火差。我們用的全是西洋人的機器，技師也是聘請的西洋人的技師。只是這些技師不是來自一國。29年，西洋開始經濟大蕭條，家父那時認為這經濟蕭條只是一時而不是一世。所以將家中的田產店舖都換了現銀，去西洋各國購置重工業的機器聘請技師。幾年下來機器也算是吃透了，這才開始生產軍火。現在所缺的就是口碑和銷路而已。如今雞寇步步緊逼，而國內軍火不足，家父讓我帶樣貨上來打開國內的銷路平價銷售以支持抗日。」

    宋子文端起茶碗沉吟了一下，說：「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不妨事，通縣漕運碼頭才多遠，部長可派一隊人馬和我去驗貨。若是質量不過關，在下分文不取就是。」

    宋子文就等這句話呢，對身邊的孫立人說：「既然如此。撫民，你帶一隊人去通縣和金義士試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