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五十章 送別 文 / 東方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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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服膺怎麼死和金霸天關係不大，金霸天拿出清單：「這是今天凌晨剛到的一筆價值七百萬的軍火。如果軍政部全要的話，家父說付六百萬即可，剩下的就是家父捐給前線將士打鬼子的。」

    宋部長看了一下清單，都是以前有過的，只有馬克辛和戰防炮因為國產化的原因取消了。價格依舊是良心價，這回還打了一個八五折，這一進一出利潤大大的呀（軍政部賬面上是不會顯示打折的哪怕現在已經財政赤字）。

    好人啊，不是送軍火就是有折扣，這年頭業界良心只剩下南洋軍工了，看完後宋部長說道：「嗯，都要了。對了，那個十七軍發來電文說槍榴彈不妨多來一些。」

    「這個我們會注意的。」出了軍政部金霸天心說莫非還要建個彈藥廠，現在槍榴彈只是間歇性生產一部分作為中正式槍支配發的彈藥，還有就是二十九軍也分到一小部分槍榴彈。兩個彈藥廠的彈藥這開打之前只能說很勉強的夠用，因為不但要供應長城線的三十萬大軍，還有南京那邊也等著米下鍋呢。

    可是現在地熱電廠和採礦廠已經是滿負荷運轉了，如果建新的彈藥廠又要開建新的地下熱電廠和地下採礦場。最後盤算了一下屬性點，金霸天決定：「建吧，誰讓咱叫業界良心呢。兩個彈藥廠現在夠用以後也不夠用的，新廠的建立是早晚的事情。」

    先後建了熱電廠和採礦場後，金霸天連建了兩個彈藥廠。四萬金幣如流水般花出去，現在金霸天更心疼的是技能點，這東西已經證明了是防身保命召喚妹子的第一利器，至於金銀除了交易軍火能得到很多外，採礦場和礦石精煉廠也出產金銀等貴金屬。

    地下採礦場不是執著於一兩種礦物的採集，而是將有用的礦石全部採集送進礦石精煉廠。礦石精煉廠提純後，工作機器人將各種金屬合金分門別類存放，然後按照各工廠的需求進行投送。

    金銀等礦物的儲量最多的還是在地下，地面的那些都是被地殼運動或地下河流從地下帶出來的。而黃金白銀未來工業上可能會用到，但造槍造炮就用不上了一直在礦石精煉廠存著。現在礦石精煉廠儲存最多的金屬是鋁，畢竟鋁的總量在地殼中儲備是很足的，而除了生產飛機和槍托以及各種包裝箱（地下沒有木材所有需要木質槍托的一律採用結實輕便的鋁合金）能用一點鋁合金外，還有大量的鋁沒用上。

    金霸天是真心的很懷念拿破侖用鋁碗吃飯的年代，現在的鋁價雖然還高於鋼價，但鋁已經過了貴金屬時代進入工業金屬時代了。

    二十九軍面前的聯隊長伊直向西知道自己的聯隊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如果早上偽軍被進攻的時候，自己能夠明智正確的選擇放棄一切重武器撤退還差不多。面臨如今的情況伊直向西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全力死守，沒有援兵的情況下就等於是全部戰死在這裡。第二，斷腕。留一部分部隊暫時守住這裡，給撤退的大部隊留下一定的緩衝時間。對方沒有坦克戰車等是追不上的。

    伊直向西和承德的前敵總指揮聯繫了幾次之後，選擇了斷腕計劃，古北口的中天家部隊推進的太快了。在坦克和飛機的掩護下，整編二十五師一路推到灤平附近，如果不是要等後面的炮兵和十七軍大部，整編二十五師繞過灤平繼續追擊鬼子的決心都有。

    鬼子在承德的前敵總指揮看到整編二十五師的強勢推進，要求各部盡快擺脫當面之敵向承德靠攏。赤城的六十一軍殘部因為這條命令得以保存，而伊直向西只能選擇斷腕。

    伊直向西挑選了步兵第二大隊和聯隊所有傷員作為留守部隊，自己則作為留守部隊的最高指揮官。這一決定讓有機會轉進的小鬼子感動不已，伊直向西卻知道回去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上個月切腹和被切腹的聯隊長達到了有史以來的六人之多，打了敗仗有人要出來負責是應該的。可是這六個切腹的聯隊長都是皇道派的軍官就讓人懷疑後面是不是有什麼幕後黑手了——統制派打壓皇道派的熱血年輕軍官也不是一兩天了。

    一個聯隊的親友們互相道別後，看此情此景伊直向西心有感觸，唱道：「長城外，古道邊，烽火碧連天……」

    剛唱了一句，聯隊眾人紛紛附和，淒涼哀傷的歌聲傳到三十八師的陣地上。

    這詞雖然變了幾個，可是這調子大家都很熟，這是早年間李叔同先生山寨回來的調子，填的新詞叫做《送別》，陣地上三十八師眾人也紛紛附和唱道：「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等金霸天回到已經前移的前敵總指揮部，正趕上這一幕，問道：「怎麼了這是，前面開聯歡呢？」

    張自忠笑道：「聯歡一下也無妨，反正還沒到總攻時間。到時候該打還是要打的。」

    金霸天問道：「張大哥，三十八師這回準備怎麼打？」

    「這還是借鑒你的打法，炮兵火力準備後以我師新組建的特務團為先導，用自動化武器從鬼子防線上撕開一個口子，然後112和113兩個旅跟進。」

    某軍盲看來這戰法還是簡單了一些，打擊潰戰而已，沒有迂迴包抄打敵人一個阻擊啥的。不過說回來，打阻擊的部隊是最苦的，這也可以理解。金霸天也不想自己的隊伍去打阻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

    金霸天拿起一個小旗子，插在鬼子後方的必經之路旁邊的孟子嶺上：「我想帶獨立連迂迴到這裡，對潰退的鬼子進行二次打擊。」

    這個位置選的不錯幾個參謀和蕭振瀛看了都說好，張自忠勸道：「你還是不要去了，這樣迂迴帶不了重武器鬼子反撲還是很危險的。」

    金霸天笑了：「張大哥您說的，我出個難題讓別人頂缸，那我還是爺們嗎？」

    張自忠只能叮囑說：「那你千萬小心。」

    離三十八師的總攻時間還有四十多分鐘，到孟子嶺要走七八公里的山路和小路，在時間上還是很急的。金霸天帶著獨立連急行軍，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