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一百八十二章 再赴戰場 文 / 東方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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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150毫米重迫擊炮產量還少（重點是威力太大），仍然只是中央軍的制式裝備。
將這些安置好，金霸天才到北平軍政部打卯（終於承認不是去上班了）。
到了軍政部見到部長，金霸天說道：「部長，前幾日說的履帶運兵裝甲車的樣品已經到貨了。」
宋部長此時還沉沒在公文來往中，隨口問道：「到了幾輛？我派人去試試車。」
「一百輛。」
「一個樣品就生產一百輛？」宋部長停止了蓋章批示公文的工作，北平軍政部此時也派不出幾百個懂行的試車啊。
「部長您這是不知道，現在生產武器都是流水線化工作，生產的越少成本越高。對這裝甲車來說一百輛這是最少的批次了，您想這每個零件才做一百個，再少就要賠死了。」
宋部長一想也符合南洋軍工的一貫風格，貨物種類可選擇的不多，可是已經訂購產量超大。
宋部長點點頭說道：「那好，這次我做主，把這一百輛裝甲車，嗯是履帶運兵裝甲車吧。全買了，送到陝西戰場去試試。」
「部長說的是。這檢驗武器最好的地方就是戰場。」一個高帽子送過去金霸天繼續說道：「不過這一百輛只是樣貨，家父決定免費供給。」
宋部長說道：「那好，既然這樣，我再下個一千輛履帶運兵裝甲車的訂單。南洋軍工的貨，以前還沒讓我失望過。」
「以後也不會的。」金霸天說完，拿出一份單子，上面是八十輛坦克及配件，幾億發步槍手槍子彈，五百萬發各類炮彈的清單，「部長，這是這次到貨的清單主要是一部分坦克和彈藥。」
「都是些現在急需的東西，就從稅款裡面扣除吧。」宋部長看完單子簽了字將貨全吃了。現在宋部長總算不用一天提心吊膽的擔心國府的錢袋子不夠用了，一年三億多能支配的軍火配額讓國家財政一下寬鬆了許多。更重要的是，南洋軍工的貨價格厚道，三億多的貨從國際市場買就得十億元，人家還得肯賣給你不遭到禁運才行。
宋部長有批示了幾個公文，看金霸天還沒走問道：「還有什麼事？」
「算是一點私事吧，也算是國事。和這次軍火一起我們南洋子弟又組了一個千多人的炮團來打鬼子，都是想去最前線的。您也知道，現在二十九軍駐察哈爾和熱河一帶。我在二十九軍的掛職在這事上使不上勁。」
宋部長手中的鋼筆轉了一下，問道：「現在的最沿線就是陝西了，你也去陝西嘛？」
「我當然也是想去的……」
金霸天的但是還沒說出來，宋部長說道：「那好吧，上次委座來電話說過，你和你的家族為抗戰做了這麼大貢獻，有時間給你晉一級。我看就現在吧。」
說完，宋部長起身從抽屜中找出一個錦盒，裡面裝著一副上校軍銜和一個徽章。宋部長給金霸天親自換了軍銜佩戴上徽章後說道：「華人子弟金江油，抵禦外辱作戰英勇，授青天白日勳章，晉上校。本職北平軍政部軍需官不變，兼職國民革命陸軍第二十九軍獨立炮兵團團長兼國民革命陸軍第二十九軍軍需處聯絡官。」
「是。」金霸天敬了一個軍禮。
宋部長又說道：「北平軍政部特派國民革命陸軍第二十九軍獨立炮團赴陝西參戰，獨立炮團歸第三戰區司令官張治中指揮。」
說完公事，宋部長又說道：「放心，我會給教育長打個電話的。讓他好好照顧你。」
金霸天聞言立刻阻止道：「部長，千萬不要。雖然我沒去陸大念過，可也知道教育長以鐵面無私著稱。你要是打了這個電話，我就會被『好好照顧』的。」
宋部長一想，張治中好像還真是這麼個人，說道：「倒是我忘了，好吧，那我就不打這個電話了。你在整編一百師的那個炮營要不要歸隊？」
「整編一百師那邊也有鬼子打，就不動了。」
「那就尊重你的意見，炮營先不歸隊。」宋部長手下的孫立人對這個炮營用的是非常之順手，給每一門重迫擊炮配屬了一個班的運輸隊，允許其自由開火。
金霸天出了軍政部心想：得，還沒想清楚部長就給自己做了決定。這明天又要走了，話說那個戲班我還沒吃呢。（這金霸天卻不想人家二十九軍朝思暮想的獨立炮團剛成立還沒見面呢，就被調到陝西去了，宋哲元得多傷心。）
當天，金霸天在家中交代了一下第二天帶著瓦爾梅梅裡亞兩個貼身保鏢和獨立炮團踏上南下的列車——這次可沒有專列。為什麼要南下呢，因為要先去正定縣坐正太線到太原，從太原轉車西安——現在隴海線鐵路的運力有點緊張，所以北平還是願意走山西這條線。
這一次帶的北平軍政部加發了幾次軍列，將坦克，履帶運兵裝甲車，以及彈藥補給等和金霸天的炮團及其火炮都裝在上面。
北平到山西也有平大線和平漢線轉正太線這兩條路，平大線那是運送北平到大同物資的現在運力更緊張，所以金霸天和獨立炮團只能多倒一次車了。由於沒有專列，金霸天只能在軟臥或餐車上欣賞路上的風景。
路上有瓦爾梅和梅裡亞陪伴，除了有些腰酸也不寂寞。
三個人上車後就將車廂中的幾個軟臥拆掉，拼成了大床，現在金霸天躺在床上，一手抱著瓦爾梅一手抱著梅裡亞（你也不怕累死）。
梅裡亞剛剛要了一次，又問道：「你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瓦爾梅多一些。」
這個問題是很見仁見智的。金霸天這時候一般選擇裝傻，腦袋一歪在瓦爾梅懷裡睡了。
瓦爾梅在另一邊對梅裡亞說道：「就填不飽你這張嘴。」
看金霸天躺向瓦爾梅的方向，梅裡亞氣鼓鼓的說：「男人果然是喜歡大的，看他家裡就知道了——論奶排輩。」
金霸天真是躺著也中槍，這喜兒是他進門的第一個姨太太，那肯定是最大的，當然身材也是最好的那完全是意外。再說了，就算自己家真是論奶排輩，這也只能說明自己的屬性是萌大奶。話說這萌大奶的屬性沒有什麼不對吧，在才是正常的吧，喜歡飛機場的那些都是什麼心理啊。
瓦爾梅說道：「你比他排名第一的小妾還要大一點的，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自卑。」
「原本我對自己是很有信心的。」梅裡亞說了一半，又看到了瓦爾梅雄偉的g杯：「都是被你打擊的。」
瓦爾梅笑了：「男人喜歡心胸寬廣的女人。」
梅裡亞握著自己的e杯：「果然還是喜歡大的嘛。」
「我不是那個意思。」
過了會梅裡亞說道：「我知道，你說我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總是亂發脾氣。」
瓦爾梅：「我倒覺得像是沒長大的小女生。再說也沒聽說二十歲過更年期的。」
梅裡亞：「那你說，我這裡還能再發育嘛？」
瓦爾梅舉證說道：「已經比兩年前大了一點，不過我們都大了。你以前是d現在是e，我以前是e，現在是g。」
梅裡亞說道：「我們是同歲的我大了一個等級，你大了兩個這不科學。」
瓦爾梅無言以對，她從小就是同齡人中最大的只能解釋為：「這是基礎好。」
「是偏心。你看平時躺在你那邊睡的時候多。」
瓦爾梅只好將金霸天轉過去頭部埋在梅裡亞懷裡，自己從後面抱住兩個人：「這樣可以了吧。」
梅裡亞：「可以了。」
看著梅裡亞滿意的睡過去，睡前瓦爾梅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自言自語的笑道：「真是長不大的小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