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一百九十四章 突然悟了 文 / 東方勝
第一百九十四章突然悟了
真實的結果固然鬼子難以置信，就連坐鎮西安當日領了金霸天軍令狀的第三戰區司令張治中也不信。為了檢查戰果，張治中接到整編三十六師張靈甫的電報後第一時間趕往延安去查看。
張治中既不相信第三師團在延安的部隊被全殲了，也不相信整編七十一軍的人敢騙自己這個軍長。自古有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到時候延安什麼樣子見到就明白了。
張治中在電報上讓三十六師的人不要動屍體的位置，至於街上那些已經收斂的集中放置——這還要快點去才行，現在早晚涼爽中午的天氣還比較熱時間一長這味道就有夠聞了。
等張治中在延安城外本是鬼子的一處重炮炮兵陣地上下了車，負責在此看守的三十六師士兵敬了一個軍禮後，帶著軍長看陣地。整編36師106旅副旅長張靈甫得了消息也趕往這裡。
等二張見了面，張治中已經在這個重炮陣地上看過大半，不論是在值班還是放哨巡邏的鬼子還是在軍營睡覺的鬼子，每個鬼子都是頸部或頭部一刀斃命，從無例外。這張治中想一想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自家的炮兵陣地上防護和崗哨並不比這嚴密，要說警惕性國內作戰抵抗侵略的部隊怎麼也不可能比侵略者更高吧。
「還好他是我們這一邊的。」張治中想完，問張靈甫：「那鬼子中將的屍體確定了是第三師團的師團長伊東政喜？」
張靈甫拿出六個小本，這是從六個鬼子將軍的衣服中搜出的軍官證，說道：「一共發現六個鬼子的將軍，都確認過了是本人。只有伊東政喜一人的屍體被移動過，其他的還在原地，我帶您去看。」
話說三十六師也是很鬱悶的，這裡有幾個鬼子將軍，幾百個鬼子的佐官，過千的鬼子尉官，幾萬鬼子的士兵和軍曹都躺在他們面前，悲劇的是這是別人殺的，和他們沒關係。再確認鬼子身份的時候36師106旅的官兵們自嘲說：「正是風水輪流轉，這次也輪到我們三十六師打掃戰場了。」
張治中又和張靈甫一起確認了六個鬼子將軍的身份，這些東西是要上報甚至有一天會見報的，若是弄錯了人那樂子那就大了。鬼子將軍在集寧十七軍也擊斃過，這只那一次是傳統的城市巷戰，這一次幾個將軍死的也太詭異了一些。
延安城此時已經到了中午，三十六師在城中發佈的安民告示還是有些作用的，至少大家出來擺攤賣早飯了——早上準備好沒敢出去賣的趁著中午趕緊賣掉啊，這城裡又換主了，沒看那旗子上的太陽多了好多小三角，還被挪到一邊了嘛。
見到街上有人開始做生意了，張治中對這個本家的副旅長（其實沒親戚關係，只是都姓張而已）小張同學高看了一眼，這帶兵第一個到延安城下固然是沖的猛，軍紀抓的也挺嚴。
檢查完分散在四處的六個鬼子將軍，張治中示意車子在一個十字路口附近早餐攤前停下。張靈甫急忙說：「教育長，這城裡保不齊還有漢奸潛伏。您至少換個便裝。」
張治中一想，從車中找了一套士兵的常服僅換了衣服，然後說：「這樣應該就沒事了。」
加上司機警衛四個人下車在早點攤上一人叫了一份羊肉泡饃，趁著老闆在桌子上擺飯間張治中問道：「老闆，昨天晚上有什麼動靜嗎？」
老闆一看這幾個人的馬靴和汽車就知道幾個人都是當軍爺的，不能不說也不能亂說，只得實話實說道：「幾位老總，昨天晚上可是真沒動靜。就是這一早啊，打開門一看，壞了，這鬼子都在街上挺屍了。這條街幾個，那條街幾個。這誰還敢來吃飯啊，我一看，趕緊又把門關了。眼不見為淨啊。」
等老闆走開，張靈甫也說道：「我親自問了幾條街上的十幾戶人家，半夜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檢查傷口的都是老兵，他們說這些值夜放哨巡邏的鬼子死前都沒有反抗過，甚至隨身槍支的保險都沒有打開。」
張靈甫這也是想到了三十六師甚至第一軍的夜間執勤問題，雖然根據以前的資料來看鬼子並不擅長夜戰，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誰就敢擔保鬼子不會在某個晚上給你來一下突然襲擊。以現場的鬼子明暗哨，巡邏隊的佈防來看，這確實比第一軍七十一軍這兩個張靈甫所在過的中央軍最好的隊伍還要強的多——當然和鬼子是侵略者在國外作戰也是有關係的。
吃飯前張治中想起什麼說道：「下午，給鬼子的屍體照相，然後抬出去燒掉，再放下去怕就有味了。」
關於照相的事情，最早做的是金霸天，弄死一個鬼子現役中將師團長不折騰一下才怪，張靈甫殺到延安城下之前，金霸天都已經拍了一個十分鐘的紀錄片了。（黑夜叉降臨）
吃下一大碗羊肉泡饃，張治中覺得嘴裡有股羊油的味道，結賬上車後張治中問道：「那個金江油在哪？」
「鬼子在城中有個慰安所裡面有五百餘受騙而來的女子挺身隊，他帶著三十幾個留下來的女兵在那看著那些女子挺身隊員。」
其實小鬼子在挑選兵員的時候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他們最有戰鬥力的部隊一直在後方。雖然有一部分也接受了一點軍事訓練，但一直沒有對上中央軍的機會。
例如鬼子派出一支幾百萬人由16歲到20歲的女子挺身隊組成的侵華日軍，別說西安，北平南京都得讓她們佔領了。過不幾年這些中央軍士兵個個家中都是一身和服的女鬼子，背著小鬼子一臉恭順的喊道：「辛苦一天，回來了。」
這全得讓這鬼子娘們的溫柔陷阱腐化了，一個都跑不了。只是小鬼子見識短，一直沒想開這個道理罷了。當年米帝國務卿在某**國家總理面前大談特談民主的好處，某總理只說了一句：「既然民主這麼好，我送兩億人去你國學習民主。」當時家裡只有兩億人口的國務卿立刻閉嘴了，很明顯這人派兩億人口真來了也不是學習民主的，而是操控總統選舉的，只是大壟斷資本家集團控制的總統選舉怎麼可能接受不受控制的事情發生。
聽到這裡張治中問道：「你到他的時候，他們有多少人？」
「三個。當時我見到他的時候，身邊只有兩個女警衛加上他是三個人。」
「哦，他怎麼說的？」
「他說人都走了，鬼子殺完了，人就走了。」
張治中又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他們有多少人？」
「沒說。城裡是一萬八千多鬼子，城外一萬兩千多鬼子，我想就是他們身手夠好，靠著偷襲之利，一夜解決這三萬鬼子又不驚動任何人，應該有個幾百人。」張靈甫和張治中一樣，寧可相信有幾百人都已經悄無聲息的走了，也不願意相信是慰安所裡這三十幾個女人殺掉了滿城的鬼子。
「我想也應該有個幾百人。而且身手相當好。老劉，你怎麼看。」張治中問的老劉是自己身邊的保鏢，當年也是教導總隊的兵，在家中自幼習武，也有天分肯下功夫，到了這三十多歲十里八鄉也有些名氣了，尋常大漢十幾個人拿著刀棍也不是他的對手。
學得文武藝賣給帝王家，老劉後來進入訓練嚴格待遇優厚的教導總隊，因為槍法准手上功夫硬又能看觀六路耳聽八方一步步當上教育長的警衛和保鏢。
老劉說道：「剛才我也都看過了，這理論上和部隊的摸哨沒什麼區別，晚上趁著夜色摸一兩個不被人發現我也能做到。但難就難在城裡城外一千多個明暗哨都被沒反抗的摸掉了。
暗哨的位置也看了幾個，可以說很是隱秘，除非他們看到鬼子換崗了，這是第一個難點。其二就是，找我這樣帶功夫的，當過幾年兵打過仗殺過人的三五個乃至十幾個都不難。國內練武的這麼多，總有些投軍的，幾百萬軍隊裡總有些奇人。可找幾百個就難了，而且還要非常好的配合，這都需要訓練磨合。」
到了張靈甫的臨時指揮所，張治中說道：「派人請金上校來一下，說我在這裡。」
於是，金霸天離開了戀戀不捨的黛娜，剛剛成為女人的黛娜對自家男人還是很依戀的。
見到了張治中，金霸天敬禮後只聽張治中說道：「這次延安一役，當給你記首功，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給我訓練一支這樣的隊伍。」
金霸天一想當然不行了，因為老子又不是特種兵出身，拿什麼給你訓練啊。不過自己為什麼不是特種兵出身呢，現在這年頭跑回去稱王稱霸的好像都是特種兵出身吧。
這一瞬間，金霸天終於明白了自己穿越後有槍有炮為什麼還不肯搶地盤做軍閥呢，因為自己雖然有穿越屬性但不是特種兵啊。原來如此啊。
只是眼前這張治中還要應付一下，金霸天說道：「這個比較難，需要從軍中選拔人，至少當了五年兵，打過仗殺過人見過血，老兵油子還不能要。三年訓練時間，百分之九十的淘汰率。百分之五十的死亡傷殘率。」
「那不行，部隊裡的老兵都抽走了，戰鬥力就沒了。」張治中果然沒同意又說道：「再說這訓練淘汰率和死傷率是不是也高了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