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二百一十六章 老鼠過冬 文 / 東方勝

    第二百一十六章老鼠過冬

    因為小鬼子萬惡軍國主義的全民抵抗策略，這寶島台灣被禍害的不輕，全島的工礦業和經濟處於倒退狀態中——爺們都讓鬼子推到前線去消耗炮彈了，這沒法不倒退……m

    不過好處也是有一點的，那就是被軍國主義洗腦的大大小小的二鬼子都被推上戰場做了炮灰，這治安那是相當的好——現在島上不足四百萬居民成年人中十個人倒有八個是成年婦女，這治安不好才叫怪了。

    南京中央等這小鬼子被打的差不多了，想將三個嫡系中央軍調回來移作他用。結果島上民眾團體紛紛向南京上書請願——給台灣留點種子吧，台灣現在太缺爺們了。

    小鬼子進行反登陸作戰之前就集結了近十萬二鬼子士兵，反登陸作戰的時候各部隊又將近百萬各族男性壯丁推上戰場做炮灰，消耗中央軍的炮彈。這島上各族人口原本也不過五百萬，少了百多萬男性青壯那還了得嘛——尤其是各大城鎮縣市，能見到的男性不是還沒斷奶的孩子就是半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老病號。

    校長也難得考慮了一回民眾的意見，將三個嫡系中央軍和兩個旁系中央軍的士兵混編，其中有意願留在台灣成家立業的光棍全部編入新組建的整編十三軍和整訓三十一軍以及整訓八十四軍三隻隊伍中——整編第四軍和整編十八軍校長無論如何是要調回大陸來的。

    不但是士兵，各部隊軍官也是如此，願意安逸的就留在台灣做這二十萬守備部隊中的一員。若是還想陞遷打鬼子的平調到整編第四軍和整編十八軍去，說不準什麼時候收復琉球收復東北就要用上這些隊伍了。

    話說那金霸天在十月份打完鬼子，月底又隨著二十九軍回到北平。這回是真有好消息，是二十九軍的，原本的整訓二十九軍在這次歸綏戰役中大放異彩，戰鬥力甚至不在整編師之下。南京北平這麼一琢磨，決定給這二十九軍調高一個檔次，由整訓二十九軍改為整編二十九軍——這也就是說，二十九軍現在也是中央軍嫡系部隊了。

    二十九軍這次立了大功，軍長宋哲元也陞官了，被南京嘉獎後晉為軍事委員會委員兼第一軍區副總司令——理論上和宋子文平級。實際上大家心裡明白就好。

    為防止二十九軍反彈，這次整編二十九軍的新任軍長是張治中，這對二十九軍上下來說都是一個能接受的人選。

    原本整訓二十九軍加上各部隊的補充團足有六萬多人，現在改為整編二十九軍就不夠瞧了，這次打了勝仗該陞官的陞官，下面連排長的位子空出來後這一屆陸大的畢業生紛紛進入其中。南京中央又撥給二十九軍五萬名來自各省的壯丁，等這些壯丁的新兵期訓練結束後打散進入各部隊一個老帶新結束後，一個十萬餘人的整編二十九軍就起來了。

    二十九軍不是唯一的幸運兒，這次整編有戰鬥力的部隊是南京政府在今年內明年初編練總數達到三百萬中央軍計劃中的一步。

    黔軍二十五軍何知重柏輝章到了北平後不知得了什麼好處，先後向南京中央效忠，南京從山東原韓復渠部的部隊中拉來一個師塞入二十五軍中一起去北平換裝整訓，將原本定為調整師級別的二十五軍的級別調高了一級，現在二十五軍說出去也是整訓二十五軍。

    洗心革面想做中央軍的可不止一個二十五軍，川軍也發生了分裂，在南京軍政部和北平軍分部的拉攏下十一軍決定相應前總理孫先生之號召，不做軍閥。二十二集團軍第四十一軍在軍長王銘章和副軍長范紹增副軍長唐英的帶領下全員投入中央軍的懷抱中。

    四十一軍這一投靠中央不論是對二十二集團軍總司令鄧錫侯還是對川中王劉湘來說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現在整訓四十一軍可是全川的精華之所在，這支部隊投了中央在戰鬥力士氣和輿論上劉湘等軍閥全部處於下風。可現在這個啞巴虧那是吃定了，劉湘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個時間挑起內戰戰火——其實劉湘明白這時間挑起內戰戰火最後被消滅的肯定是他劉湘的川軍。

    還有就是四十軍，以前龐炳勳的四十軍只得一個三十九師八千與眾。但是這龐炳勳不是投靠中央交出兵權了嗎，這就好說了十軍在陝西很快拉起架張治中坐鎮陝西這裡從各部隊抽調幾萬補充兵還不容易嘛。軍官更好說了，張治中看著七十一軍那個副旅長張靈甫打得不錯，直接調到整訓四十師當師長去。

    於是整訓四十軍就誕生了，轄整訓39師，整訓40師和整訓41師，各部附屬兵種齊全裝備精良，都是一萬四五千人的整訓師。

    就這連升三極去師長的張靈甫還有意見了，我當整編三十六師副旅長也比這師長的日子過得好。要知道七十一軍和第一軍都是第一批要完成裝甲化的隊伍。到時候全軍只用坦克，履帶裝甲車和大卡車運兵運軍火——兩條腿怎麼趕得上十個輪子（坦克裝甲車和卡車的輪子都在十個或十個以上）。

    今年底明年初要完成第一批裝甲化的隊伍有十個整編師，分別是第一軍，七十一軍和十七軍，加上教導總隊。宋部長也很想將自己的稅警總團也就是整編一百師也送進裝甲化的隊伍中，可這次裝甲化的武器是國府預支田稅從南洋軍工換回來的。

    稅警總團想玩裝甲化容易，那得宋部長自己掏錢。誠心說，南洋軍工的坦克和裝甲車都是白菜價的，一輛民22式坦克兩萬元，一輛履帶運兵裝甲車一萬元。可稅警總團的編制作為整編師一級的也是天下第一大，加上各支補充團四萬多人的戰鬥兵員有夠大吧。

    坦克外面坐上幾個，加上駕駛員炮手機槍手最多也就十人。履帶運兵裝甲車加上操作人員能運二十人，運上稅警總團四萬多戰鬥兵這就要五百輛坦克和一千五百輛履帶裝甲車。同時還要幾千輛卡車運送補充兵和物資的。

    宋部長表示，稅警總團幾千輛卡車已經有了，現在的問題就是五百輛坦克和一千五百輛裝甲車的問題。這全買下來，就是兩千五百萬大洋。光買下來還不算完，駕駛員炮手機槍手等這都得培養吧，訓練燒油又是錢。沒個三四千萬是是拿不下來了。

    宋子文建立稅警總團用的錢是政府鹽稅的鹽餘收入。每年這國家收了鹽稅後不是直接進入財政部的，而是拿去還款——國府發行的公債例如這次抗戰公債都是用鹽稅（偶爾用關稅）作抵押的。還了公債之後，剩餘的收入叫做鹽餘，每年一兩千萬元的鹽餘是輕輕鬆鬆的。

    實際上就是寅吃卯糧拆了東牆補西牆的手段，可是不這麼做，校長還想養兵就得學那些軍閥去種鴉片。而好消息就是鹽稅也好，關稅也好，這些年都是處於增長狀態的。

    以鹽稅為例，雖然今年又是打鬼子又是打老毛子的但都不是在中央的地盤打的。從前三季來看，三五年（民國24年）全年中央政府的鹽稅收入有望突破兩億元。這將占今年南京中央的財政收入的五分之一強。（不計算預支田稅的灰色軍火收益）

    這每年一兩千萬元的鹽餘看似不少，可架不住現在稅警總團編製大了。每年發餉以及伙食費被服費訓練費等就要一千萬元上下，這還不算士兵打仗犧牲後的燒埋費撫恤費等。所以今年雖然鹽稅收入又是大增長（沒事也不會有人多吃鹽，可中央軍增加了山東陝西貴州這些新的地盤，這鹽稅收入自然就大增長了），但宋部長的錢袋子卻比往年癟了。

    稅警總團建立之初，宋子文就說了，不用國家一分錢一條槍只用每年的鹽餘收入建立一支戰鬥力一等一的國家軍隊。校長看著稅警總團怎麼玩也就是兩個師的樣子，也就任由宋子文自由發揮了。現在宋部長的問題就是拉不下臉來去求他在南京做總裁的姐夫。

    現在南京有個好消息就是政府預計今明兩年內不缺任何軍火（至三五年十一月為止參戰幾國全無和談之打算），到現在為止甚至連三五年十億元的田稅預付軍火都沒有用完。這也是南京敢於一次性建立十個裝甲師的本錢。建立一個裝甲師的軍火成本（加訓練）以三仟萬元計，十個裝甲師也不過三億元的軍火。按照現在來看，這十個裝甲師裝備全部到位後也不過是預支了明年十分之一軍火。

    如果不是考慮到明年戰場上可能會遇到一挑二的局面，軍火肯定會大大的被消耗，南京會想著建立更多的裝甲部隊。

    十一月一號，又來北平軍政部上班的金霸天在辦公室批了一張領軍火的條子，是南京政府的一批軍火儲備——主要是些輕武器和彈藥以及部分火炮和炮彈。

    將批好文件讓轉職女秘書的白梅梅送回去之後，金霸天這一天好像又沒什麼事情了，半躺在椅子上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過冬的老鼠一樣。」

    大約是因為天氣元素，大陸上短暫的停火期開始了。南京政府和東京政府這一對冤家對頭在這個時期默默舔舐著戰爭遺留下來的傷口。其中南京政府的校長選擇了訓練更多的中央軍部隊，儲存更多的武器和彈藥。所以金霸天才有過冬的老鼠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