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元首來河北 文 / 東方勝
送了小蘿莉夢露上學後，金霸天沒直接去上班，而是去了茶館喝早茶。飄天文學原因也不是別的，有人通過利民拆船廠的商號七拐八拐的知道了金霸天才是利民拆船廠的大股東。特地請了人邀請金霸天出來談生意，說起生意自然是比上班重要多了，少將的餉銀不也才一個月幾百元嘛。
這次出門邀請金霸天出來的是附近的劉老闆，做糧油生意的幾十年的鋪子了聲譽還好，金霸天家中糧油都是劉記糧油店供應的，吃著也一直放心——最讓金霸天納悶的是舊社會既然這麼壞為什麼沒有地溝油毒大米呢。
這一次劉老闆上門來說是有天大的生意才請動的金霸天。事實上也是金霸天想看一下這所謂天大的生意是什麼生意，能比做軍火平均一天幾百萬上下的交易額還大嘛。
到了茶樓，幾個女人自然是留在車上，這年代還不興帶著二奶去應酬的。「劉老闆，這位是？」
看金霸天來了，這兩位也起身迎了一下，劉老闆說道：「正要給你介紹，這位是張先生。」
「張先生。」金霸天坐下後叫了一壺茶，問道：「不知道劉老闆，張先生請我來商談什麼生意，竟然比天還要大。」
劉老闆：「這就要請張先生說了。」
張先生年紀看著約莫四十歲，穿著打扮中西合璧——長袍布鞋配西式的禮帽和手杖，多少有這麼些不論不類的感覺。
只聽這張先生不緊不慢的說道：「在下曾留學柏林，攻讀機械。這柏林機械最高深的一項就是永動機技術，在下不才經過這些年的研究在永動機技術的公關中已有小成和數篇論文問世。現在所缺的就是一筆資金，將這永動機試製出來，為天下所用。到時永動機大賣特賣，也少不了諸位投資者的好處……」
還沒等這位張海龜將永動機的好處一一說完，金霸天一聽永動機投資一口茶「噗」的噴在張先生的臉上。
好好地，你妹搞什麼永動機啊。這玩意坑的人還少嗎。你說你弄個聚變裂變的，自己投點錢也就罷了。畢竟這是已經證實可以做的。永動機不說做不做得出來，就算那些能源大亨們，包括歐佩克啥的也不允許你這麼做不是。
「這這這…」張先生被噴了一臉茶水，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那邊劉老闆趕緊要了條毛巾幫著張先生擦臉擦衣服。
「對不住，對不住。」金霸天擺了擺手說道：「這永動機一事我也聽說過，雖說大部分是靠不住的，但也保不齊張先生真的是研究有成。但是，二位想過沒有，我是做什麼生意的。
我是賣機器不假，可我也賣發電的機器和成品油。若是永動機一面市，我的大半生意就算砸了。讓我投資這永動機不是讓我自己砸自己的買賣嗎，另外我還要勸一句，我的買賣說大不大。
對這永動機倒也罷了，有那石油大亨是最恨這永動機的，豈不聞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張先生若是要繼續研究這永動機在大量開始製造之前還是盡量保密的為好。免得被下了那江湖姦殺令就悔之晚矣。」
說完，金霸天起身：「言盡於此，告辭，告辭了。」
留下張先生和劉老闆面面相視，聽說研究這個有什麼石油大亨下江湖姦殺令，劉老闆小臉嚇得鐵青問道：「張先生，我投的那五百元能不能退回來。」
「現在要退的話，只能退九成。」張先生也是面色難看，按說去柏林學的這永動機騙局能唬住不少人的，怎麼到了這就不好使了呢，這大半年了，只說動了一個劉老闆投了五百元錢的投資，要知道張先生的目的是大撈一票以去國外購買零部件註冊專利等名義來個卷包會逃去外國享用一生不盡的。這眼下劉老闆被人一嚇也要撤資，這可如何是好。
金霸天做回車上：「軍政部」。
一大清早整這麼一出，也不知道那劉老闆被騙了多少，說不好以後買糧油要換一家了。
去北平軍政部的路上卻是一路戒嚴的景象，巡捕都是成隊的出現，主要路口的憲兵也多了一倍。當然，金霸天的軍車不在戒嚴的範圍內。
看著四處巡邏設卡的巡捕和憲兵金霸天心想：莫非有什麼大事？最近也沒聽說啊？
到了軍政部，還沒去辦公室先被宋部長請去了。到了宋部長的辦公室金霸天問道：「軍政部外面的街上戒備森嚴，可是有什麼大事?」
「正要和你說這件事。」宋部長說道：「德意志元首秘密來華訪問，今天從南京坐飛機到保定，從保定轉乘火車來北平參觀考察。」
「果然是大事。」金霸天點點頭，心想小鬍子很給面子嘛。這就過來了。想必是歐洲的戰局有變。
宋部長說道：「為了迎接元首來視察，我們這邊加派了一些崗哨。還有就是，元首想看一下我們的武器儲備情況，歐洲那邊看來是要真打了。」
嗯，現在的歐洲德意志和沙俄還處在假打的狀態中，兩國用不同的形勢瓜分了波蘭怎麼說也是要穩定一下地方的。說起來，早晚還是要打的，畢竟這一山不容二虎，歐陸霸主有一個就夠了。
現在看呢，不算英格蘭攪屎棍歐洲陸地上有資格爭霸的還有三個半，那就是德意志，沙俄和法蘭西，意大利只能算半個，畢竟麵條國的軍隊在戰爭中一向以無能著稱。墨索里尼雖然一向以強硬著稱，但是仍不能讓意大利軍隊變得會打仗。
小鬍子的統一起來的德意志帝國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盟友家準備的怎麼樣還是很上心的，畢竟這盟友若是能牽制沙俄在遠東的兵力，讓其兩面作戰，這德意志陸軍的勝率就要大的多。
雖然中央軍距離莫斯科的距離還很遠，但是小鬍子不介意兩國來個莫斯科會師的。這樣做是會讓出一部分沙俄的利益，但是這樣一來德意志就可以調過頭去去打法蘭西這頭餓狼——小鬍子也早知道英法聯盟不是什麼好鳥。
柏林到南京那是萬里迢迢，如果提前洩露了消息這一路中間太容易出事了，所以小鬍子才決定秘密來華訪問。這次要考察的三個地點分別是，西安，南京，北平。中央軍的精銳和武器裝備也多在這三個地方，以現在跑了兩處的小鬍子阿道夫看來，現在的南京政府已經勉強有了和沙俄一戰的水平。
但前提是他們願不願意和沙俄戰鬥在遠東拖住沙俄人的腳步，甚至按照計劃中西進莫斯科完成滅亡沙俄的千秋偉業。小鬍子這次親自來，也是有勸說的成分在內。小日本鬼子已經是秋後黃花，讓其多蹦躂兩天也沒什麼，但是只要滅掉沙俄打通德意志和華夏的陸上通道，這個意義可比收復東三省大的多。
但是校長的態度不是讓元首很滿意，在元首來看連續獲得勝利的校長已經有些膨脹了，竟然表示，小鬼子也要打，但是莫斯科會師也不會放棄。要知道兩線作戰可是兵家大忌，德意志一戰的時候就是敗在這上面。
校長是有理由驕傲並且膨脹的，1936年中央軍超額完成了擴編整訓任務，到公歷1937年中央軍序列的部隊達到了五百五十萬人，大量從陸軍大學走出的中低級軍官給這些部隊帶來了新血。並且這些年在對日俄的戰爭中無一敗績。打仗的這些年對地方和人民的負擔也沒有加重，反而中央軍統治的地盤上因為免了農業稅降低了地租展現出一股欣欣向榮的情景。
國家財政運轉良好，槍械彈藥充足，而且還從小到大還建立了一支總噸位世界第一的海軍——1937年初南京海軍總噸位超過了英吉利皇家海軍。現在南京參謀總部收復東三省的計劃就做了幾十個，只是需要一個契機去完成罷了。
「看看彈藥儲備啊，沒問題。我從庫裡多調集一些。」
宋部長說道：「不用這麼麻煩，去通州的倉庫看一下就行了。」
現在金霸天在通州的倉庫也不是以前那一點點的規模了，而是按照各種分類將在附近買了一大片空地建了更多的分類新倉庫。
有這麼一瞬間，金霸天想著是不是帶小鬍子去地下工廠轉轉震一震他，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穿卻這種事那是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兒的。小鬍子和自己更不是沾親帶故的，何必給他看呢。校長都沒看過的說。
「沒問題。」看看表面的那些倉庫而已，金霸天還能說什麼呢。
元首沒有直接飛來北平則是為了在保定和校長一起檢閱剛剛在保定完成裝甲化的整編十七軍裝甲二十五師。檢閱是在極其機密的情況下完成的，至少在元首回到柏林以前，各地報紙上都不會出現元首來華夏的任何消息。
檢閱完裝甲師之後，小鬍子在宋子文和金霸天的陪同下去北平以及通州等地的戰略儲備倉庫看了一下。這都是次要的，重點是在各地看完後的擴大會議，所謂擴大會議也只是校長和元首之外加上五六個人並沒有太大，畢竟保密是第一位的。
金霸天由於是南京政府的最大供貨商，也參加了這次級別相當高的擴大會議。元首和校長在主做分別而坐，左邊是宋子文，徐庭瑤等北方軍分部的高級軍官，金霸天坐在最下面。右邊是德意志派來南京政府的一些列高級軍事顧問。
討論的問題是南京政府是通過和德意志會師莫斯科殲滅沙俄還是通過從遠東一點點蠶食沙俄。
很顯然，南京政府這一批人還是希望從遠東一點點蠶食沙俄的。畢竟要從陝西出兵打到莫斯科這麼遠，大家還是心有餘悸的。相對來說，從遠東牽制沙俄還能收復領土又不需要和沙俄的主力決戰。
會議開了幾十分鐘也沒什麼建設性的進展，眼看要無疾而終，金霸天起身說道：「其實要滅亡沙俄，易如反掌。我們要考慮的，更多的是滅掉沙俄之後國際社會尤其是歐美列強的反應。」
元首再來華秘密訪問之前苦學了幾個月的漢語，這幾句話自然是聽懂了，問道：「沙俄擁兵七百萬，陸軍數量世界第一。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是只怕中德聯手也很難說滅掉沙俄很容易吧？」
校長這邊也不明白金霸天為什麼起身說話的，這人在這裡的目的就是看看能不能多提供一些優質廉價的軍火。但金霸天畢竟是自己這邊的人，校長就沒問太多，反正想問的小鬍子已經問了。
金霸天答道：「沙俄的政治工業中心主要集中在莫斯科附近，同時莫斯科也是沙俄連通歐亞大陸的交通樞紐。拿下莫斯科。沙俄就不足為慮了，如果活抓了在莫斯科的沙俄內閣和沙皇甚至可以逼迫在遠東和波蘭前線的沙俄軍隊繳槍投降。」
說到這裡，金霸天頓了一下說：「我知道大家想說的是，我們的前線部隊最近的距離沙俄的首都莫斯科也還有千里乃至數千里之遙。只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新的軍種——空降兵，或者叫傘兵。」
元首點點頭：「我們建設了一支精銳的傘兵部隊，現在有一個團的規模，還在訓練中並沒經過戰火的考驗。沙俄也有一支空降傘兵部隊，據我的情報，不會超過一個旅。」
元首這邊還好，南京政府這邊也就是聽說過有這樣一種部隊的，要從幾千甚至上萬米的高空降落，然後對敵人發動作戰。哪怕是中央軍最精銳的部隊，怕是也不敢玩幾千米跳傘吧。
「一個團太少了。」金霸天說道：「滅亡沙俄只要將三個空降師空投到莫斯科。四十八小時之內控制住莫斯科，沙俄就完蛋了。所以我才說，我們要考慮的是沙俄完蛋以後國際社會的反應。畢竟一個橫跨歐亞大陸的世界領土第一大國被我們滅亡後，很多準備看戲的人會跳出來的。」
會議頓時陷入一團漢語和德語的討論聲中，兩個小圈子嗡嗡的討論了半晌後，元首說道：「關於國際社會的反應，我想他們還不及做出什麼反應我們就逼迫沙俄投降了。三個空降師的確有一定的幾率控制住莫斯科。可是這裡面要完成的事情也很多，三個空降師的訓練準備，飛機…還有，如果三個空降師沒有如期拿下莫斯科，我們就要做好丟掉三個空降師的準備。」
金霸天說道：「大家想必知道延安收復一戰，這次空降莫斯科的成功率我考慮過，成功率至少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因為在空降莫斯科之前，我們會派出大量的輕武裝人員混入莫斯科，在傘兵落下之前清理莫斯科城裡城外的駐軍和要害，甚至儲備一批彈藥給空降部隊使用。」
校長在這裡不想落後，一兩個師換取沙俄這麼多的地盤和財富還是滿上算的，國際社會，就像剛才討論的那樣，估計還沒做出什麼反應就已經結束了，面對兩個超級大國的聯合，英法美加起來也要三思而行的。校長說道：「我看空降師完全可以由中德聯軍一起組建。在柏林訓練怎麼樣？那裡空降莫斯科會近一些。」
一個德意志顧問說道：「幾個空降師不是短時間能組建好的，這麼看和沙俄決戰的時間還要向後推一些。」
金霸天說道：「關於飛機和降落傘以及傘兵部隊的裝備，北方軍工（對德談判當然不能說是南洋軍工了，為了面子也要說北方軍工）完全可以解決。如果覺得傘降還是不夠保險的話，可以機降一部分人員和裝備控制莫斯科的外圍。」
元首點點頭：「會考慮的。」
兩個國家就拿世界第一大國當做一盤菜一樣劃分了。接下來兩國開始討論未來的中德的國界問題，這個東西就要用上尺規作圖了。
雖然理論上是以莫斯科為中心線兩國瓜分歐亞非大陸，可是這麼畫下來，還有非洲東北部一角和一些非洲島嶼畫在南京政府的範圍內——對於早就想霸佔非洲的德意志來說，這肯定是不行的。
對元首來說，非洲人太髒了，比猶太人還髒（據說元首小時候被猶太同學欺負過），根本不適合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個世界有德意志民族屹立在世界之巔就足夠了，能夠和德意志民族站在一起的也只有華夏民族。剩下的那些，該屠殺的屠殺，該奴役的奴役——世界陸地面積就這一點，養兩個民族真的不少了，對於最近美帝驅逐非洲裔移民和驅趕印第安人小鬍子嘴裡不說，心裡還是蠻喜歡的。
會議開完後，金霸天又被校長叫走，單獨談話。
校長問道：「你覺得空降莫斯科計劃有多大成功率？」
金霸天答道：「世界上沒有百分百的事情，但是這個計劃至少有九成以上的成功率。只是到時候我還要帶人跑一次莫斯科。」
金霸天知道，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與否的關鍵還是在自己。要是自己帶隊伍先期混入莫斯科，並在空降前在莫斯科製造一定程度的混亂，這空降計劃就算成了。
校長又問道：「飛機和裝備南洋軍工完全能解決？」
金霸天算了算產量：「肯定能解決的，只是要一年時間。」
校長點點頭：「如果只是一年的話，那可以等一等。反正這段時間要訓練空降部隊，你覺得中央軍哪支隊伍能勝任？」
「這個，我一直在二十九軍掛職，對其他中央軍的隊伍不是很熟，不敢妄自評論。」
「那算了，叫子文進來一下。」
金霸天心說，得，整編一百師要走大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文學註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