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二百四十二章 伏擊 文 / 東方勝
人民公社的事情很快被拋之腦後，反正現在不會有了。金霸天再一打聽，原來黃家嫡長子做人參生意也是祖傳的行當。動不動一兩百年的家族生意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口碑好牌子硬。不然早就倒閉了不是。
飯後休息一下，金霸天點了一支煙說道：「蓉兒，叫你父親來一下。我有事情和他說。」
「哎。」蓉兒應了一聲，從炕上跳下去穿鞋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蓉兒的父親黃老先生才進來，姿態很低：「不知軍爺找我黃老兒有何事？」
「問問鬼子的事情。」金霸天說道：「離著這裡最近的鬼子據點是哪裡？有多少鬼子?」
黃老先生答道：「以前蓋州青石嶺都有過鬼子兵駐紮的，後來中央軍的艦炮過來轟了幾次，小鬼子抵擋不住，只得把這兩個點撤掉了。和大石橋的鬼子兵合一處，說是有兩個中隊六七百人的樣子。」
「大石橋在哪？離村子多遠？」
黃老先生道：「三十多里地，在村子的東北。直線走沒這麼遠的，只是現在的路只能先東後北。要走上小半天。」
「你這維持會長平時多長時間去一次大石橋?」
黃老頭立刻撇清和鬼子的關係：「我這維持會長是不得已當地，沒事誰去那啊，只是鬼子屢次徵糧征貨，留下一大堆紙票子，我得去那大石橋給鄉親們換些鹽和土布土棉的回來。一年也就去個一兩次。」
金霸天點點頭，發給黃老頭一支煙：「鬼子有沒有和你說，村子裡來了義勇軍什麼的怎麼處理？」
老頭哆哆嗦嗦的點上香煙：「自然是通知大石橋的鬼子，不過，軍爺，村子裡的確來過幾次義勇軍的隊伍，可是我一次都沒去匯報啊。」
金霸天嘿嘿一笑：「這次給你個立功的機會，明天一早你派人去一趟大石橋。對那邊的鬼子說，這裡來了一支義勇軍的隊伍。一共有十幾個人，現在就住在村子裡。然後呢。你帶我們去附近找一個便於打埋伏的地方，你是這裡的土著，不會不知道這樣的地方吧？」
「明白明白，知道知道。」一臉苦笑的黃老頭心說，這哪裡是立功的機會啊。這簡直是投名狀。這萬一惹火了鬼子，只怕這黃旗村也要倒霉。不過眼下說不得半個不字，他說有十幾個人，那就說明這兩位帶來的人遠超過此數目。一旦拒絕。這黃旗村馬上就要倒霉。一個通敵的帽子扣下來，就是屠了一個村也沒人管啊。
黃老先生出去後唉聲歎氣的回到房中，黃老先生的妻子黃大奶奶問道：「什麼事愁成這幅樣子？莫非是他們想要的錢糧太多了，大不了將那百年人參送出一根去。這年頭，人參又不當吃當喝的。」
雖然很多故事中百年人參。千年人參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可實際上，人參對於臨死的人來說，最多算是一劑強心劑。平時的話，也只能作為補元氣的藥甚至可以看做大力丸之流來用，但卻不是人人都能吃得。古代更多的是用人參來抑制肺結核，要知道肺結核這病咳起來很傷身體的，吃人參雖然不能治癒肺結核但是卻能將肺結核傷掉身體的元氣補回一部分來。
黃老先生說道：「若是多要些錢糧倒還好了。」
說著，將金霸天指使他去向鬼子報信。然後準備打鬼子一個伏擊的事情給黃大奶奶說了。話說不論是黃老先生還是整個黃旗村，對這鬼子和義勇軍以及中央軍什麼的都沒什麼好感，村子裡的人只是想好好過日子的，很反感這些部隊來回折騰。
黃大奶奶和黃老先生不同，黃老先生是子承父業稍大後一直跟在父親身邊學做生意的。黃大奶奶卻是從過門後就在家中伺候老人操持家務，對這附近各村的關係也比黃老先生知道的要多得多。
黃大奶奶聽完黃老先生說道，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家中的三叔家的二小子黃耗子和崔家堡的人多有來往，崔家堡的維持會長崔三光那可是十里八鄉的鐵桿漢奸。只要他知道了附近有義勇軍，一定會去報告皇軍的。不如。明天就讓三叔家的耗子跑一趟崔家堡即可。這樣不管是中央軍贏了還是鬼子贏了，都沒有我們黃旗村的事情。」
黃老先生一聽就明白了：「是不是將這埋伏鬼子的地點也找在這崔家堡的前面？」
黃大奶奶說道：「正是。只是這事事後多半瞞不過這兩個中央軍的軍官，還需要老爺多加拉攏才是，要錢糧務必不能推脫。」
黃老先生一翻身下炕：「我這就去拿一顆百年老參送過去。」
黃大奶奶則說道：「這個先不急，您不是決定讓蓉兒嫁過去嘛，這年頭兵荒馬亂的一個庶出的女兒，我想也就不必走什麼三媒六證了。說不定啊，這棵百年人參還就省了呢。」
「賢妻所言甚是。我這就去辦。」黃老頭下炕後匆匆去二娘的房間去談蓉兒的問題了。
雖然按照作息時間，已經快到了睡覺的點，但是剛醒來沒多久的金霸天哪裡還睡得著，若是一個人也就看會電影或者打會遊戲之類的打發時間，不過這身邊不是有瓦爾梅這美女乳神在呢嗎，這段時間自然是點起油燈在屋中和瓦爾梅練習家傳雙修絕學——神龍揉奶手。
每天練完之後，金霸天都有愛不釋手或者深陷其中的滿足感。話說這一晚正練著，那蓉兒換了衣服又打了一盆熱水低頭順目的走進來。
金霸天以為又是足底按摩業務，從瓦爾梅衣服下抽出手來。卻見那蓉兒紅著臉悶頭自己先脫掉了小棉衣，棉褲，又脫掉內衣內褲，金霸天心說，這是要玩哪一出？推油嘛？那她打水來做什麼？沒精油好歹你弄點花生油也行啊。
剩下一件肚兜的蓉兒鑽進被窩橫在金霸天和瓦爾梅的中間，低聲說道：「爹爹媽媽讓我來伺候軍爺安寢。」
金霸天這才明白了，這還是要玩性賄賂這一套啊，這老頭答應的挺好這下看來又要打折扣了。不過無所謂了，幾百個鬼子只要沒有重火力就算是沒分兵也就是一盤菜的量。
金霸天仔細看蓉兒，唇紅膚白。五官秀氣端正，在金霸天身邊的美女中只是算一般，當然這個和金霸天對自己要求太高有關係。金霸天將手探進被窩裡探索了一番，然後失望的說：「毛都沒長齊……」
蓉兒低聲說道：「天生的…」
其實最讓金霸天失望的是蓉兒只有b+,這個水準在金霸天家中和飛機場幾乎沒什麼區別。不過既然有天生白虎，那還是要好生觀摩把玩一番的。當即對瓦爾梅說道：「你上我下。」
沒等蓉兒弄明白什麼意思。瓦爾梅就親上了蓉兒，蓉兒抵抗了半秒鐘很快就在技術嫻熟的瓦爾梅的舌技中沉淪。
金霸天則擺出好幾個洋油燈，將屋中照的燈火通明毫髮畢現，仔細觀察蓉兒的反應。
半夜中。黃老爺聽到廂房中傳來蓉兒的一聲慘叫，這才和黃大奶奶安心睡去。
第二天一早，蓉兒還在休息，黃老爺將家中小名耗子的侄子介紹給金霸天認識，見過面後黃老爺就打發耗子去給鬼子報信。見一面的目的就是為了在戰鬥中盡量避免誤傷。雖說這三弟也是好幾個孩子，但是家中每一個勞動力都是寶貴的。
等這耗子走了一會，黃老爺一家人用過飯後，黃老爺讓大兒子親自給金霸天帶路尋找合適的伏擊地點。黃老爺的大兒子雖然也務農，但是在農閒時也經常去山中打獵或摘些木耳——有機會肯定也挖人參的，不過這附近的山中開發的時間太長了，無數參客幾乎踏遍了這些地方的每一個角落，在這裡找到人參那可是撞大運的事情。
黃老爺家中除了正常耕地外，還有一塊參田。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千多年前國人就開始人工培育人參了，種植的人參至少要六年才能入藥，而且不論是品相還是藥效都無法和野生人參相提並論，只是解決一下有和無的問題罷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吃得起百年野山參的。
除了種子培育的人工人參，黃家還有移山參，就是採參的時候發現人參年份不夠，就將人參移植回來。等若干年後品相長好了再拿出去銷售。這種人參你要非說是野生的也不是不行。
一路上，黃家的大兒子還講了一些關於人參的趣聞。例如人參娃娃或是野生參田的傳說。古人相信這人參若是有了一定的年齡後是能化身人形的，相貌嗎，就是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孩子。傳說人參娃娃喜歡和同齡的小孩子玩，小孩子不懂事不知道這是人參娃娃，而人參娃娃見了大人就跑掉了。
所以每個聽過這故事的小孩子都被要求帶著一根紅繩子出門玩，就是為了遇見人參娃娃的時候偷偷繫在他的身上，以便家中大人尋找。人參娃娃自然是沒幾人見過的，但是採參客採參之前的確是要用一根紅繩子繫在人參上面，怕這人參突然跑掉。
至於那野生的參田更是傳聞中的東西了，據說那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深處，有人參沒被人發現的，漸漸地在附近開花結果人參越長越多最後蔓延成一片。若是遇見一塊野生的參田，那採參客一下就會暴富。這野生參田理論上是存在的，但是誰看見了估計也不會說出去，那人參遠比黃金還要貴重，這種事情自然是悶聲發大財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走了七八里路，黃家大兒子將金霸天帶至一處小山崗，小山崗連綿起伏百多米，山崗下面六七十米處就是公路，山崗子後面百多米的地方是樹林。到了這裡黃家大兒子說道：「這裡就是附近最好打伏擊的地方了，鬼子有汽車騾車馬車，只要鬼子用車這裡是鬼子進鄉的必經之路。」
金霸天和瓦爾梅看了下地形，雖然不是特滿意，但是比起沒遮沒攔的地方那是強多了。金霸天隨即說道：「可以了，你先回去吧，記住，不要走原路回去。」
黃家大兒子應了聲是，從後面的樹林穿回去了。內心深處，黃家大兒子也不想過多的和中央軍的人摻和。
在山崗的幾處制高點挖掘了幾個散兵坑，金霸天和瓦爾梅就開始輪流的用遠紅外望遠鏡等待鬼子上門。
「來了。」金霸天一數望遠鏡裡面的熱量反應：「大約五十到六十個熱量反應，一個小隊的鬼子。還有兩千米。」
「嗯。準備吧。」瓦爾梅和金霸天用的是一模一樣的中正式步槍雙排彈夾九發子彈狙擊型，不是沒有帶更好的武器，只是這點敵人就是瓦爾梅衝上去挨個手刃問題也不大，沒必要用更先進的武器。
這一小隊鬼子卻是趕著幾頭騾馬大車來的，看來除了打義勇軍還有弄些給養的任務要完成。
等鬼子距離山崗子還有千多米時。用肉眼已經能看到山崗了。一個鬼子從隊伍裡跑出來，看方向就是跑向山崗這邊的。這一下，金霸天準備的措施有一半廢了，鬼子居然知道派出尖兵佔領至高點了。
電視上說這樣的地形鬼子都是大搖大擺的都槍口下過去。專等著被打個埋伏的啊。輪到我這裡就變了，這不科學。
心中吐槽完，金霸天心說還好老子早有準備，轉頭對瓦爾梅說：「瓦爾梅，現在輪到你上了。」
「嗯。」瓦爾梅從散兵坑出來。收起槍，將身上的中央軍女式軍服換掉。從包裡拿出一身絲綢旗袍穿上，披上雪白的圍巾一副風姿颯爽的打扮，旗袍下面自然是帶了危險的刀具，瓦爾梅換好衣服走下山崗子。
這時鬼子的尖兵已經距離山崗子不足百米，而後面的鬼子前隊至少在八百米之外。這已經是中正式步槍的有效射程之外了，這就距離金霸天打槍完全靠蒙。
被派出來做尖兵的小鬼子正感歎著運氣不濟，要知道尖兵也就是排頭兵可是傷亡率最高的行當，自從部隊中的朝鮮二鬼子兵都被調去熱河前線做炮灰了。這種任務漸漸地也派到鬼子兵的身上。
這時做尖兵的小鬼子看見路上走出一個旗袍美人，旗袍美人似乎同時也看到了鬼子夾了包轉身就走，小鬼子尖兵高聲喊道：「花姑娘，這裡花姑娘的有…快快地。」
後面的鬼子聽聞有花姑娘也都打了藥一樣，紛紛加快了行軍速度。這讓給鬼子帶路的崔三光大為不滿。去了黃旗村要多少花姑娘沒有啊。路上碰上這麼一兩個還不夠大家分的——最主要的是這裡有幾十個鬼子肯定沒有崔三光的份了。不滿意歸不滿意，崔三光這個帶路黨還是要跟著鬼子走的。
到是黃耗子知道這是大哥交代的伏擊點，一聽鬼子大喊什麼花姑娘就覺得有些不對，這年頭哪有什麼花姑娘出門的。女人回鄉串門都是改作男人的打扮，就是怕了被鬼子禍害。看見鬼子鬧哄哄的追上去了。黃耗子一閃身找小路鑽林子了。這附近都是次生林，那是黃耗子等人小時候經常來玩的，路途熟悉的很。
瓦爾梅沒有跑得太快，而是在幾處灌木叢中和鬼子的尖兵轉圈。鬼子的尖兵幾次抓不住人，看見後面的大隊的鬼子越來越近，反而有些後悔自己喊早了。這樣的話，估計自己就不能第一個上了，要知道做尖兵的雖然說是隊伍中最危險的活計，但也是地位最低的人去做的。
看鬼子跑沒了隊形，越來越近，金霸天心中暗喜：「再近一點，很好。」
「啪」的一聲槍響，一個彈殼從金霸天手中的中正式狙擊步槍中飛出去，百米外鬼子隊伍中一個鬼子被打穿頸部，子彈打穿第一個鬼子頸部後去勢不絕又打中另一個鬼子的胸部。還沒等剩下的鬼子反應過來「啪啪啪啪」的槍聲連續響起，鬼子的隊伍中倒下一片。
倒下三四個鬼子的時候，這支小鬼子才發覺他們被人埋伏了，看著已經到下去的鬼子的方向，一個鬼子軍曹指著山崗的一處高地大喊道：「那邊，開槍還擊。」
這隊鬼子中老兵數量不多，大部分新兵順著軍曹所指的方向用三八大蓋「八勾」「八勾」的還擊著。老兵則下意識的開始尋找掩體等能夠藏身的地方，最後還是幾輛騾馬大車的後面藏了數量最多的鬼子，老兵都知道，只有先保存自己判斷出局勢才能走下一步。果不其然，那幾個用三八大蓋的新兵相繼被放倒。
這時候，瓦爾梅也沒有心思陪著鬼子的尖兵玩了，就在第一聲槍聲響起時，瓦爾梅就從旗袍下的抽出兩尺長的直刃短刀，將陪她玩了兩分鐘捉迷藏的小鬼子尖兵劈下了腦袋。面對還有幾個不顧槍聲還衝向她的小鬼子，瓦爾梅也不客氣，身子向前一傾腿部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將身體彈出去，幾個衝向花姑娘的鬼子眼前一花，就紛紛倒在地上。這些鬼子或是被刺穿了心臟或是被砍斷了脖子，眼見是活不成了。
金霸天九發子彈打倒十個鬼子後換了一彈夾，換了一個散兵坑繼續對鬼子開槍射擊。百多米的距離加上狙擊鏡，金霸天很容易就做到了槍槍不落空。
瓦爾梅輕鬆解決了幾個近身的鬼子兵後看剩下的鬼子都在和金霸天對射，甚至將擲彈筒和歪把子輕機槍這等殺器都從騾馬大車上祭了出來，瓦爾梅收了刀，也拿出一支中正式步槍從側面開槍打鬼子的擲彈手和機槍手掩護金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