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軍火商人的盛宴 第二百六十四章 擊沉大和號（上） 文 / 東方勝
1938年10月1日，金霸天坐了五個月的東莫斯科總督後，在莫斯科郊外的機場坐飛機離開了這個已經進入冬天的城市——莫斯科的冬天經歷一次就夠了，想要經歷兩次的純粹是找罪受。
上飛機前，這東西莫斯科的市民無不夾道歡送，並按照更早的華夏官員離任的禮儀送上了寫滿名字的萬民傘，金霸天也不得不在冬天把靴子當鞋脫掉留給莫斯科的市民留個想念。
其實金霸天覺得自己也沒做什麼從5月1號沙俄投降開始，金霸天和部下們在東俄境內除了抓人就是殺人了，這一回紅場倒是名副其實了，天天殺人天天流血。不止是金霸天這邊的東俄羅斯再殺，海因裡希坐鎮西俄羅斯那邊也在殺，不過殺掉的都是中德帝國沙俄殖民地境內現行反革命份子，兩個人都把這叫做鎮反——鎮壓現行反革命的簡稱。
沙皇和內閣雖然在槍口的壓力下投降了，帝國也被中德聯軍肢解。可是沙俄境內還是有一大票人老是想著恢復沙俄帝國昔日榮光的，這些人都是以前二月革命時期的既得利益者——沙俄的貴族和資本家，自然不希望能讓自己陞官發財政府倒台，於是這些心懷不滿的人不是勾結國外反動勢力企圖滲透就是勾結當地部隊拉桿子造反。
對這樣的現行反革命那自然是要殺一儆百的，第一天抓到一批後東莫斯科紅場就砍頭殺死一批造反派。西莫斯科紅場也絞死一批現行反革命。莫斯科市民們對這些人的死是非常高興的，因為這些人以前都是騎在沙俄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爺和大老闆。幾十具溫熱的屍體還沒來得及抬出城燒掉就被紅場周圍圍觀死刑現場的眾多莫斯科市民搶了分食——這場面到是讓金霸天想起三百年前四九城的老百姓分食袁崇煥的事情來了。歷史這東西總是再循環。
第二天海因裡希那邊的西莫斯科紅場又絞死一批現行反革命，但是東莫斯科這邊這邊卻換了花樣。第二天東莫斯科紅場金霸天讓人開來一輛俄制坦克，漆了中央軍的藍太陽塗裝後，將被捆在東莫斯科紅場的地上擺成一排動也不能動的新抓到的一批現行反革命份子挨個用坦克履帶壓爆了腦袋。
這一幕也讓海因裡希看的心驚肉跳，要知道黨衛軍的訓練中也有類似的課程，但只是從頭邊上開過去而已——這果然多移動二十公分就要了命了。
第三天，西莫斯科紅場仍然用絞刑，但是東莫斯科紅場又換了花樣——五馬分屍再次讓莫斯科的市民大開眼界。海因裡希學中文的時候也知道這個詞的，可是真看到場景若不是因為海因裡希也是屍山血海殺出來的。恐怕早就尿了。
第四天，西莫斯科紅場的絞刑仍在繼續，東莫斯科紅場這邊立了幾個空心的銅柱子，不明所以的海因裡希和莫斯科市民有幸看到了非常復古的刑罰，由商朝創立的——炮烙之刑。看著一個個罪犯被綁在燒得火熱的銅柱子哀嚎，莫斯科的市民沸騰了——這樣處死後味道一定會比生吃好很多。
對於屍體沒法收斂一事，這個事金霸天和海因裡希都不是怎麼介意。斯拉夫人本就是野蠻的代稱嘛。你還能指望他們怎麼樣，話說起來，延續下來的這些人誰家祖上想要活下去恐怕也沒少吃。再者按照眾生平等說，吃肉和吃素的道理是一樣的，因為植物也是有生命的——真想吃素就只能吃土吃沙子和石頭了，可是碳基生命顯然還做不到這一點。有事實證明，吃觀音土的都已經脹死了。
第五天，西莫斯科紅場依舊絞刑——刻板教條的德意志人一般不會換花樣的，但是他們也知道東莫斯科這邊今天還會換換花樣。
果然，第五天東莫斯科紅場架起了油鍋。一個個被抓捕的現行反革命被扔了進去，炸熟後又撈了出來。
莫斯科市民再次沸騰了。昨天烤肉今天炸肉丸子，可惜沒有發番茄醬和蔬菜沙拉什麼的。話說海因裡希這邊已經有很多人勸他換換花樣了，只是海因裡希在這方面實在不在行，集中營裡倒是可以用毒氣，但是顯然這東西不能用在紅場這種公共場合。海因裡希想想歐洲歷史上處死犯人的，除了絞刑，槍斃，斷頭台之外，也就剩下火刑了，可是當年教會發明的火刑和人家那個炮烙之刑根本沒法比不是。
話說五個月來，不間斷的殺人，就連鐵石心腸金霸天也有些膩了，好在換了幾十種花樣後金霸天也是從善如流只保留了炮烙之刑和油鍋這等傳統項目來對付沙俄的叛軍亂黨。趁著南京政府中央海軍那邊拉了太多仇恨，引來英法意三國海軍來襲的由頭，金霸天打報告辭了這東莫斯科總督的職務。
蔣校長也眼見要和小鬼子的海軍決戰了，將金霸天這位克延安，復遼寧，滅沙俄的福將改編入海軍系統，以海軍中將銜領中央海軍副總司令的職務——前任副總司令桂永清早在黃海海戰中受了腦震盪等傷害，人到現在還在連雲港海軍療養院養著呢。
至於委派別人做這個副總司令也不是不行，只是不是資歷不夠就是不想去海上，校長覺得南洋本就是在海上混飯吃的，再者這船都是人家造的，指揮起來肯定有過人之處。於是金霸天除了坐上了海軍副總司令的職務，還做了新服役的燕山號戰列艦的艦長一職——海軍內部代號618號中山級戰列艦，和海軍總司令中山號（601）艦長陳紹寬一起負責對日海軍決戰之問題。
於是本應去北平述職的金霸天座機在西安加油後，直接飛向青島海軍分基地。接手代號618的燕山號戰列艦。
這邊中央海軍忙著接收新艦船，那邊的小鬼子在英法美意四國的忽悠下。終於決定讓海軍出兵和中央海軍決一死戰。
為了能讓小鬼子出海和中央軍決戰，英法美意四國也是大出血了一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這次鬼子出海的艦船全部花大價錢買了下來，這樣英法意三國海上聯軍來到亞洲的時候就是中央海軍勝了，也只需要將殘破的中央海軍艦船送入海底就行了。然後沿途炮擊或騷擾華夏的沿海城市，就像他們在兩次鴉片戰爭中做的那樣。說不定這次也有機會打下華夏的首都南京城——如果南京城的守軍被艦炮打垮的話。
但是小鬼子的海軍雖然拿了錢，也不甘心白白做人家墊腳的石頭。鬼子海軍還是想著勝利，雖然聽說今年南京中央海軍的主力中山級戰列艦有所增加，但最多了翻一倍也不過是十二艘超級戰列艦的數量。
小鬼子現在加上新下水完成舾裝服役的大和號戰列艦和武藏號戰列艦一共有十艘主力戰列艦。如果南京政府的中央海軍中山級戰列艦屬於超級戰列艦的範疇，那大和號戰列艦和武藏號戰列艦都是夢幻級戰列艦——九門460毫米的主炮，標準排水量64000噸，滿載排水量71700噸都是超越中山級超級戰列艦的數據。
如果不是有消息，南京政府的海軍中山級主力戰列艦數量大幅增加，小鬼子早就在兩艘大和級戰列艦服役後去和南京中央海軍主力去決戰了。
因為想要勝利，鬼子將艦隊帶人員賣掉後。又提出以濕租的方式租借美帝的太平洋艦隊參戰。
美帝太平洋艦隊也有四艘戰列艦一艘航母和幾十艘輔助艦艇的，四艘戰列艦中有兩艘是科羅拉多級戰列艦（條約艦），兩艘是北卡羅來納級戰列艦（條約艦的升級版）。這兩種主力戰列艦不論是從設計還是性能上比起中山級和大和級戰列艦都有些落後了，美帝國內正在建造的是新一代的衣阿華級戰列艦。
聽說有想要濕租這支艦隊的那真是喜出望外——隔著浩瀚的太平洋和大西洋就是最好的屏障，不論是美帝想打過來還是別的國家想打過去都有些吃力。也正是如此，美帝國內才會風靡孤立主義的。孤立是孤立。但是有生意還是要做的，美帝的代表假裝扭捏了一會才在英法意三國的勸說下才將駐紮在夏威夷的太平洋艦隊以濕租的方式交給了小鬼子。
最高興的則是英法意三國，這就相當於是五國海上聯軍了，這南京政府的海軍還焉有不敗的道理。
小鬼子也滿意了，現在有十四艘主力戰列艦。其中兩艘夢幻級戰列艦，就是南京海軍的主力戰列艦增加一倍。也不過是十二艘中山級戰列艦。現在的小鬼子政府和海軍上下都有面對南京海軍戰而勝之的信心。
可是小鬼子不知道的是現在南京中央海軍裝備的中山級戰列艦既不是一年前的六艘也不是他們想像中的十二艘，更不是今年年初的十八艘，而是現在的整整二十艘中山級戰列艦。
金霸天的船廠爆軍艦很快地，就現在還有四艘中山級戰列艦在建造中，若是肯再等上十天左右，又是四艘中山級戰列艦下水。
只是小鬼子沒有給中央海軍再等下去的機會，金霸天到青島剛剛接手燕山號戰列艦的第四天上，小鬼子這次海軍會戰的總司令山本五十六給南京政府的發來明文電報——明日凌晨大東溝決戰。
要說小鬼子在大東溝兩次海戰先勝了北洋艦隊又勝了沙俄的遠東艦隊，一直被鬼子海軍認為是福地。甚至有人指出，上次若是在大東溝海戰則必能勝利等等。
這次鬼子的海軍指揮官山本五十六倒不是非要選擇這塊福地，只是中央海軍不是在連雲港就是青島，可這兩處機場炮台一個不缺，去那裡和中央軍海軍硬拚是不划算的，而且歷次海軍艦艇和海軍艦載機去偷襲都被發現，說明對方的防範措施很到位是毫無破綻的——小鬼子海軍為了證實這一點前後損失了三艘航母和上百架飛機。
山本五十六也研究過兵法，知道兵法中以奇勝以正合的道理。既然屢次偷襲不成這最終還是要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的。
因為鬼子司令官山本五十六這次用的是陽謀，校長考慮了一下。為了不墮中央海軍的威名也決定明日在大東溝和鬼子海軍決戰。反正原計劃中海軍主力也是要從青島北上尋找鬼子主力艦隊決戰的。鬼子用明文電碼發的這封電報，只是將這決戰日期提前了幾天而已。
就這樣，金霸天幾乎剛完成這艘燕山號戰列艦計算機化的改造，整個艦隊就開始北上去大東溝和鬼子海軍決戰。至於這大型計算機，自然是金霸天花錢買的，五十萬金幣將燕山號改造為全電腦控制——大約就是傻瓜操作的樣子，改造完成後，開炮只需要艦長在艦長室按按鈕就行了。像雷達搜索。敵我辨別，炮口鎖定，裝填彈藥都將由計算機控制機器和機械手完成，需要人工確認的只有開火一項——主炮副炮防空炮。
當然這不是說船上的水手沒用了，像擦甲板損管等還是要人去完成的。只是這樣一來，燕山號需要的人員就少了許多，別人的戰列艦都是千餘人。只有燕山號戰列艦上面只有五百人，就這五百多人也是讓其他艦船的人羨慕不已，因為這燕山號戰列艦裡面整個艦橋的參謀都是金霸天手下的暗夜殺手妹妹組成，也沒多少一共就六十四人。
從莫斯科回來，金霸天只將這些暗夜殺手妹妹也帶了回來，至於其他人想回來。親，坐火車吧。一千多人，實在不是幾架飛機能運走的數量。
1938年10月5日凌晨八點，中央海軍艦隊以燕山號戰列艦為先導二十艘中山級戰列艦配合百多艘輔助艦艇來到這黃海的大東溝海面。
鬼子偵察機在遠處發現了中央海軍的艦隊後，馬上回去報告。鬼子海軍指揮官山本五十六在八點三十分，用明文電碼發出消息：今日開戰。
鬼子艦隊的先導戰列艦正是鬼子設計建設多年方才下水的夢幻級戰列艦——大和號。
不論是噸位還是火力均是世界第一。關於這點金霸天瞭解的比鬼子清楚，因為所有的技術都在金霸天的光腦裡面，這個大和級夢幻戰列艦金霸天也分析過，結果就是不過爾爾。首先鬼子造船用的護甲鋼材質量一般，這大和級戰列艦的防禦力還不如今年剛下水的中山級戰列艦，這裡的鋼材技術那可是與時俱進的。
這460毫米的艦炮看似威力巨大，可也是小鬼子火炮發展水平只有世界二流的緣故。世界第一流的406毫米艦炮和鬼子的460毫米艦炮威力一致，這就看出差距來了。460毫米艦炮最高射速只有1.8發每分鐘，而今年新下水的中山級戰列艦最高射速是2.2發每分鐘，而燕山號完成計算機化改造後最高射速可達5發每分鐘。
在火控上方面大和級戰列艦還在用光學瞄準鏡——而所有的中山級戰列艦都是光學瞄準鏡配合艦載雷達。更別說燕山號金霸天這裡還能開上帝視角這種掃瞄儀的。
一點兩點優勢不算什麼，可是這些優勢加起來，就讓中山級戰列艦對抗大和級戰列艦不落下風了——當然也只是不落下風而已，想要勝利還是需要一些運氣的。好在金霸天記得大和號也好武藏號也好，好像都沒有風雪號驅逐艦那樣的強運。
在各自的艦載機探測到敵方後，雙方各艦隊的排列順序有了變動，按照噸位大小戰列艦重巡洋艦驅逐艦的順序一字排開，雙方艦隊一南一北，在進入最大射程之前同時向東方拐去，從天空中可以看出，兩支艦隊在海面上向東挺進成一個「八」字型在靠攏——這也是要發揮側面火力所必需的。
只是這時鬼子艦隊總指揮海軍司令山本五十六知道了中央軍的戰列艦數量後也高興不起來了，山本五十六怎麼也不明白南京中央海軍是怎麼變出二十艘中山級戰列艦的，按照海軍參謀部的分析，中央軍海軍的主力戰列艦不會超過十五艘，十艘，十二艘是最有可能的。新增十四艘戰列艦，別說戰列艦建造一艘不易，人員從何而來都是問題。可是眼前，也只能希望一首一尾的夢幻級戰列艦大和號和武藏號能夠快速解決對手然後援助其他艦船了。
山本五十六他是不知道校長為了控制海軍發展速度一支是採用人等船的辦法，這幾年戰列艦和重巡洋艦上面訓練的海軍人員一直是超編的，但是能登上這等鐵甲艦做水手就是天天擦甲板人們都是心甘情願。
這些超編人員就是中央海軍的儲備人員，等船來了將超編人員送入新艦即可——這滿載一萬八千噸的肯特改重巡洋艦就是一個縮水版的中山艦，除了噸位和炮口徑道理都是通的。
兩支艦隊以燕山號大和號為先導逐漸接近到四十五公里的距離後，燕山號艦橋內的計算機先報警了：「危險，進入敵艦最大射程。危險，進入敵艦最大射程。」
可是金霸天只能選擇無視警報，繼續向東航行和敵艦隊逐漸靠攏，畢竟這中山級戰列艦406毫米的48倍徑艦炮最大射程也只有三十七公里，好在這個時代在海上大家不會在最大射程浪費炮彈的，三十公里以外屬於運氣距離，那是打一百發都不見得中一發的。
兩支艦隊逐漸接近，等進入三十五公里的距離時燕山號早已鎖定最危險的大和號戰列艦完畢，金霸天終於忍不住按下齊射按鈕先向大和號戰列艦開火了，總是聽著這艦橋中計算機的警報聲壓力實在太大了。
八發一噸多重的穿甲彈以兩倍音速噴出燕山號八門主炮的炮口，逕直從空中飛向遠方的大和號戰列艦。
山本五十六在炮鏡中看著燕山號炮口噴吐出的火光，自言自語的說：「哎呀哎呀，忍不住開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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