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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從小一直欺負我的小霸王竟然是女孩子? 【037】 課堂選秀 文 / 廢鐵行者

    有點心動。

    雖說我今年已經14歲了早就不喜歡機器人玩具了。

    但是擎天柱大哥畢竟是我童年回憶的一部分。

    很想拿回來。

    可是作為女孩子的任小芹是一種非常狡猾的生物。

    別看她現在眼睛紅紅的,用非常企盼的目光望著我,像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但是假如大灰狼放鬆警惕,轉身背對它的話,這隻小白兔就會跳將起來,露出三尺長的凶殘尖牙。

    然後「喀嚓」一口咬過來,大灰狼就倒在血泊中了。

    不明不白地,淒慘地死掉了。

    「不去!就算你用擎天柱大哥誘惑我也沒用!我護送你坐地鐵那次你也這麼說來著,結果呢?不是被你騙了嗎!這次……這次你說不定還要用什麼辦法來搪塞我呢!」

    「可、可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啊!」

    小芹慌慌張張地為自己辯解。

    「上、上次葉麟同學只是把我送到地鐵口,並沒有進我的家門,所以我才會把擎天柱大哥的事情忘掉的!這一次、這一次……如果我還敢賴賬的話,不就、不就會被惱羞成怒的葉麟同學脫光衣服的嗎!」

    誰要脫光你的衣服啊!為了救回擎天柱大哥而脫光女孩子的衣服,擎天柱大哥自己也不會高興的!而且你說這麼大聲被人聽見怎麼辦啊!

    下意識地瞧了瞧班長的座位。

    很意外,班長正趴在自己的課桌上,一起一伏地打著瞌睡。

    真是少見,晚上沒睡好嗎?難道是因為被我追趕,所以做了非常可怕的噩夢嗎?

    上課鈴響了5分鐘以後,教語文的張老頭才姍姍來遲。

    他一進來大家就誰也不敢說話了。

    前半堂課非常難熬,不知道張老頭今天中了什麼邪,隨便念著學號挨個提問。

    大喇叭和頭號忠犬眼鏡兄都被叫起來過,幸虧沒有叫到我頭上。

    到了下半堂課的時候,張老頭晃到走廊裡接了個電話,然後就不回來了。

    吩咐課代表讓我們抄課文,說是下次語文課的時候會抽查。

    聽這意思,張老頭這堂課不會再回來了。

    同學們緊張的心全都放了下來。

    一邊小聲聊天,一邊刷刷刷地抄課文。

    我再次去瞧班長,發現班長困得不行,一聽說自習,就忍不了地趴在書桌上補覺了。

    班幹部帶頭破壞課堂紀律,真是知法犯法啊!真想一拍桌子大喝一聲「舒莎你給我起來」啊!

    不過舒莎從來沒做過類似的事,她在自習課睡覺,恐怕真的是昨晚沒睡好。

    想到她沒睡好可能還有一部分是我的責任,就沒有拍案而起。

    大部分同學都在抄課文,尤其是比較聽老師話的那些女生。

    一般這種聽話的女生,寫字都比較好看。

    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天賜良機。

    我無聲無息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過道中間,背著手來回巡視。

    看到我這麼做的同學都大吃一驚。

    這樣做的我,儼然就是老師或者課代表。

    語文課代表是一個挺瘦、挺蒼白的男生,聽說他還寫過詠梅花詩,投稿給校園廣播站播放過。

    見我突然代理起他的職能,他敢怒不敢言,低著頭抄課文裝作沒看見。

    我剛站起身的時候,小芹好像問了我一句什麼,不過我摀住耳朵裝作沒聽見。

    只要班長睡著了,基本就沒人敢管我了。

    頭號忠犬眼鏡兄倒是一直警惕著我有什麼越軌行為,他之所以不出言阻止,可能是覺得這是語文課代表的職權範圍,他不想越俎代庖。

    而且我只是來回巡視,也算不上在班裡造成了多壞的影響。

    我只是在觀察,有哪個女生的字寫得比較好。

    經過大喇叭和小靈通的位置的時候,也向她們的方格本上瞄了一眼。

    「喂喂喂,葉麟你不陪著小芹,跑這兒來找什麼呢?」

    大喇叭一點也不怕我的樣子。

    小靈通沒說話,只是低頭認真寫字。

    但是我知道小靈通才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她曾經向校園廣播站投過一篇即時通訊,叫《球場上的友誼》,寫的是籃球隊和外校的一場挺精彩的友誼賽。

    問題是小靈通把球隊的主力,郭松濤隊長和小帥哥沈少宜描寫得關係曖昧。

    接傳球這樣普通的行為,讓她寫得跟打情罵俏似的。

    廣播站朗讀了這篇通訊以後,濤哥和沈少宜正經尷尬了好幾個禮拜。被女生們圍觀練習比賽的時候,兩人拿到球都不傳給對方,寧願傳給我。

    我看了看小靈通的字。

    工整得過分,而且還寫得特別瘦,跟她的人似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瘦金體」?

    再看看大喇叭的字,圓圓滾滾,不愧是心廣體胖的人寫出來的。

    「沒事,我隨便溜溜。」

    因為這裡距離班長的位置不是太遠,我壓低了聲音回答大喇叭的話。

    果然,還是去找我們班的學習委員吧。

    宮彩彩寫字好看,是班裡公認的。

    初一舉辦鋼筆字大賽的時候,全班同學的作品都掛在後牆上,在我那篇烏七八糟、如同狗尾巴草的作品旁邊,宮彩彩的作品光華奪目,驕傲得像一朵盛開的牡丹。

    就連每次班裡出黑板報,文藝委員都拜託宮彩彩來幫忙寫美術字。

    宮彩彩坐在第一排,緊鄰教室講台桌的位置。

    坐這個位置,上課除了學習基本啥都別想幹了。不愧是學習委員。

    我突發奇想,想知道老師上課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感覺。

    於是三兩步邁上了講台,雙手扶在講台桌上,俯瞰下面的芸芸眾生。

    尼瑪真清楚啊!大家誰在做什麼都一目瞭然啊!就算是在最後一排睡覺的班長,也逃不過老師的法眼啊!

    像我每天那樣跟小芹說話,肯定早就被老師都看著眼裡了吧?

    只不過不是所有老師都敢管我,班主任於老師尤其不敢。

    手扶在講台桌上,看宮彩彩更是近水樓台,纖毫畢現。

    宮彩彩是我們班有名的白富美,說起來連鄰班的男生都如雷貫耳。

    而且據大喪失曹敬紳的調查,宮彩彩是我們二十八中胸部最大的女生,連初三的校花學姐都要自歎不如。

    其實就算曹敬紳不說,我也能看出來。

    站在講台上看,感覺宮彩彩的胸部確實大得誇張。

    也就是你上課不睡覺,假如睡覺的話,這胸部說不定能當抱枕用呢!

    突然回想起來,歷史老師第一次給我們上課的時候,剛在講台上站了5分鐘,就不知為什麼流了鼻血。

    難道是因為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宮彩彩的大胸部,所以急火攻心了嗎!

    尼瑪你這個老色鬼!你都40多歲了家裡還有老婆!居然對著初中女生流鼻血嗎!

    後來歷史老師上課的時候就總避免一直站在講台上,沒事就下來巡視。

    可能是害怕再流一次鼻血,回家以後被老婆罰跪洗衣板吧?

    我可沒歷史老師那麼沒出息,我還要辦正事呢。

    雖然宮彩彩家裡有錢,人又漂亮,胸部還大,但似乎並不難相處。

    對了,她除了是學習委員以外,還兼任生活委員,負責管理班費。

    初一有一回班費被偷了,宮彩彩沒吭聲,自己把錢墊上了。

    後來那個外班的小偷被捉住,才真相大白。

    總體來說,宮彩彩是個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秀,但是比較內向的女生。

    她發現我在講台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寫字的手顫抖起來,頭壓得更低了。

    我心想你這妹子也太容易緊張了,我又不是過來吃你的。

    「哎,我說,學習委員,你真是寫得一手好字啊!」

    我手肘拄著講台桌,盡量一臉和氣地和宮彩彩搭話。

    宮彩彩渾身一哆嗦,好像考試作弊被監考老師發現了一樣。

    她用眼角的餘光往左看看,語文課代表正裝沒看見,雙眼迷濛如同神遊太虛幻境。

    她又用眼角的餘光往右看看,班長舒莎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居然趴在課桌上睡覺。

    意識到不會有人出來幫她,宮彩彩只好哆哆嗦嗦地回答我說:

    「謝、謝謝,我、我的手,還好啦。」

    欸?我誇的是你的字,又不是你的手!

    不過話也沒錯,字總是用手寫出來的嘛。

    話說宮彩彩的手的確挺好看的,潔白如玉,像是從象牙裡雕出來的一樣。

    我似乎也在廁所裡聽到過,外班有男生想牽宮彩彩的手,想到癡癡迷迷的程度。

    趕緊辦正事,最後一排那裡,小芹和頭號忠犬眼鏡兄都在看著我。

    小芹不出聲的主要原因,恐怕是目前教室裡男生的密度太大。

    她有年輕男性恐懼症,而且假如我不在她旁邊,恐懼症還會加劇。

    至於頭號忠犬眼鏡兄,他往鼻子上方推了推眼鏡,做出一副克拉克·凱特隨時會變身成超人一樣的架勢。

    我決定快速切入正題:

    「學習委員,跟你商量商量——你的手能不能借給我用用啊?」

    宮彩彩張大了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寫字的筆完全停下了。

    見情況有點不妙,我趕忙補充說:

    「別誤會,不是白用!我會付你錢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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