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8】 誰更變態 文 / 廢鐵行者

    「莊妮去哪了，難道打賭輸了不認賬，提前溜走了嗎。」\r\n\r\n「那不是她的風格，她就算輸了，還是會抓緊一切機會嘲諷對手，我打她的手機試試。」\r\n\r\n班長撥打了莊妮的電話號碼，幾乎是在同時，一首壓抑低沉的哥特音樂，在樓下響了起來，\r\n\r\n「莊妮還沒離開旅館。」班長說著就朝樓梯跑去，我緊跟在她後面，\r\n\r\n清晨的陽光透過繁茂的樹葉，散碎地打在旅館大廳裡，這個時間，大廳裡除了我和班長沒有別人，負責登記住客信息的前台小哥，也不知道去了哪裡，\r\n\r\n「陽光好刺眼……要是核冬天到來就好了。」\r\n\r\n莊妮越俎代庖地坐在前台小哥的位置上，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r\n\r\n「你怎麼坐在這個地方，。」班長又驚又怒，「初中生不能打工，何況是這種……」\r\n\r\n「我這不是打工。」莊妮平靜地說，「沒人付我工錢，只不過是暑期體驗生活罷了。」\r\n\r\n「體驗生活，，在這種地方體驗什麼生活，。」班長對於這間旅館的桃色裝修仍然耿耿於懷，一定覺得這裡是教人學壞的地方吧，\r\n\r\n「在這裡的話，可以幫你看透男人的本質，也算是一種修行。」\r\n\r\n莊妮淺笑著回答，並且以捉摸不透的眼神望向我，\r\n\r\n「男人和女人交往，最大的目的就是帶她們來開房了，我坐在這，看男人的眼神就能讀懂一切……」\r\n\r\n「而且即使女伴就在身邊，男人還是不會放棄尋找其他的獵物，甚至還有男人暗中問過我的手機號碼，真是醜陋極了……」\r\n\r\n「等等。」班長打斷莊妮道，「聽你的意思，你在這裡打工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父母知道嗎，如果你有力氣打工，為什麼不去上學呢。」\r\n\r\n「因為我得了一上學就會死的病。」莊妮臉不紅心不跳地說，\r\n\r\n「而且我剛才說了，這不是打工，只是修行而已，這是為了將來走向社會必須經過的步驟。」\r\n\r\n必須經過的步驟，熟悉開房的流程有莊妮說得這麼重要嗎，班長顯然也不能理解，\r\n\r\n「你……這間旅館僱傭未成年人，我要舉報他們。」\r\n\r\n莊妮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對班長擺手道，「算了算了，我不逗你玩了，其實這家旅館有我大爺的股份，我只不過是在堂兄上廁所的時候，替他看一小會罷了。」\r\n\r\n「誒。」我驚奇道，「你是說，這家旅館是你大爺的。」\r\n\r\n「不，是你大爺的。」莊妮一點虧也不吃，沒好氣地對我問候道，\r\n\r\n班長顯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這麼說，那個帶著黑眼圈的前台，是你的堂兄，怪不得他處處包庇你，你開房間也不需要身份證……」\r\n\r\n「是啊。」莊妮承認道，「我堂兄沒什麼本事，高中畢業後就安排在這裡當前台了。」\r\n\r\n我早該發現啊，那傢伙整天睡眠不足的樣子，跟莊妮還真的有幾分神似呢，\r\n\r\n「所以說，從我們進入旅館，到電子門失控，徹頭徹尾全是你和你堂兄的圈套。」\r\n\r\n班長雙手抱於胸前，表情很像柯南即將破案的那一瞬，\r\n\r\n「嗯，雖然我很想用超能力做這件事，但是仔細查了查自己的設定以後，發現我原來沒有超能力，最後只好麻煩我堂兄了。」\r\n\r\n莊妮毫無悔改之心地說，\r\n\r\n「好，好，好，我又被你整了一次。」班長歎了一口氣之後說，「不過你跟我打賭，還是賭輸了，葉麟他沒有……沒有原形畢露，所以，你以後不准把宮彩彩騙出來干奇怪的事情。」\r\n\r\n「你怎麼證明葉麟沒有原形畢露。」莊妮用挑戰的語氣說道，「充其量只是你沒有打手機向我求救而已，你們把電視打得那麼大聲，我隔著牆什麼都聽不清楚。」\r\n\r\n「你……你一直在試圖偷聽我們，。」憤怒的紅色飛上了班長的臉，\r\n\r\n「美國政府都可以竊聽公民，我為什麼不能竊聽你們，還是說，班長你做賊心虛呢。」\r\n\r\n「胡、胡說，我們明明是清白的。」\r\n\r\n莊妮托起自己尖削的下巴，做慎重思考狀，「哼，犯罪嫌疑人都會說自己是清白的，想要我認輸，你得拿出有說服力的證據。」\r\n\r\n我突然想起，任阿姨懷疑小芹跟我偷嘗禁果，帶小芹去醫院，讓婦產科大夫幫忙檢查的事情，於是脫口而出道：\r\n\r\n「想要證據也不難，只要班長肯躺到婦科椅上……」\r\n\r\n話說到一半，我就迎來了兩道凌厲而冷若冰箱的目光，不自覺地住了口，\r\n\r\n「莊妮。」班長嚴肅認真地說道，「我不會向你提供什麼證據，我從不說謊，你知道的。」\r\n\r\n莊妮沉吟了一下，「班長的確是我所認識的最正直的人，姑且相信你的話也沒什麼不妥，但是，，葉麟也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對你進行了侵犯啊。」\r\n\r\n「喂喂喂，熟歸熟，你亂說話我會告你誹謗啊。」\r\n\r\n我忍不住插嘴道，\r\n\r\n莊妮毫不畏懼地和我四目相對，「據我所知，至少有三種化學品可以做到那種效果，讓班長被侵犯了卻沒有記憶……」\r\n\r\n你從哪裡學到的這些不和諧的知識啊，你一個女生知道這些幹什麼，難道為了達到跟班長百合的目的，還有著使用**的後備方案嗎，\r\n\r\n這個時候前台小哥，，也就是莊妮的堂兄，，上廁所回來了，莊妮讓出位置，然後讓我坐到大廳的沙發上，她坐在我旁邊，一副警察審犯人的模樣，\r\n\r\n「班長，你先別過來，我要對葉麟進行單獨審訊，如果他做了那種事，一定會露出馬腳的。」\r\n\r\n「你問吧。」我身正不怕影斜，在沙發上挺直了脊樑，\r\n\r\n「葉麟，首先要聲明的是，我十分討厭你。」\r\n\r\n「誒，這和審訊無關吧。」\r\n\r\n「的確無關，不過我每次看見你的平行四邊形眼睛，還有柯基犬一樣的小短腿，都讓我產生本能的厭惡。」\r\n\r\n夠了啊，我的眼睛確實比較狹長，但是沒有到平行四邊形的程度，至於柯基犬的小短腿，，武大郎的腿也沒有那麼短吧，\r\n\r\n「好了，審訊正式開始，請不要思考，快速回答我的問題，你能做到嗎。」\r\n\r\n「有什麼難的，你出題吧。」\r\n\r\n「紅色和黑色，你喜歡哪一種顏色。」\r\n\r\n「誒，這是哪跟哪啊。」\r\n\r\n「別打斷我，回答我的問題。」\r\n\r\n「那……黑色吧。」\r\n\r\n「蘋果和桔子，你比較喜歡吃哪一種水果。」\r\n\r\n「蘋果。」\r\n\r\n莊妮越說語速越快，\r\n\r\n「游泳和跑步，你比較喜歡哪一種運動。」\r\n\r\n「當然是跑步了。」因為我根本不會游泳嘛，\r\n\r\n「語文和政治，比較喜歡哪一科。」\r\n\r\n「都不喜歡。」\r\n\r\n「不行，必須二選一。」\r\n\r\n「那……語文吧。」\r\n\r\n「k粉和搖頭丸，比較喜歡使用哪一種**。」\r\n\r\n「k粉吧……」我無意識地回答道，\r\n\r\n「有罪。」莊妮突然大喊起來，轉過頭去招呼班長，「葉麟就是用k粉毒害你的，這就是男人的真面目，多麼噁心啊。」\r\n\r\n尼瑪超坑爹啊，這種快速問答完全就是陷阱好不好，我選k粉只是覺得k這個字母比較帥而已，\r\n\r\n「莊妮，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班長指出，「葉麟雖然不夠聰明，但是沒做的事情就是沒做，你問不出什麼破綻來的。」\r\n\r\n莊妮卻不死心，她以班長干擾審訊為名，把班長推到一邊，然後回來繼續對我說：\r\n\r\n「葉麟，你坦白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r\n\r\n坦白你妹啊，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不好，\r\n\r\n「既然你說自己是清白的，那麼你這個短腿變態，昨天和班長在房間裡到底做了什麼。」\r\n\r\n「喂，我聽見你說我是短腿變態了。」\r\n\r\n「那不重要，只是我喜歡這麼稱呼你而已。」\r\n\r\n「騙宮彩彩出來摸她的胸，莊妮你才是真正的變態吧。」\r\n\r\n「無所謂，你喜歡叫我變態也可以，請坦白你昨天晚上對班長做了什麼吧，，你們有睡在一張床上嗎。」\r\n\r\n我稍微想了一下，昨晚最值得記述的事情，就是黑貓「咪咪」不速而來，班長玩了它大半夜吧，\r\n\r\n於是我點頭道，「雖然有睡在一張床上，但是……」\r\n\r\n莊妮立即作出想殺人的那種可怕眼神，「竟敢和班長同床共枕，我都沒有那樣的機會呢。」\r\n\r\n隨後又逼問道：「你這個混蛋，把該做的都做了吧。」\r\n\r\n「才沒有呢。」我在莊妮的注視下感到有些緊張，稍微有點結巴地說：「把我叫上床以後，班長什麼都沒幹，一直玩咪咪來著……」\r\n\r\n「玩……玩咪咪，。」莊妮兩隻眼睛少見地瞪圓了，一臉驚詫莫名，\r\n\r\n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繼續說道：「是啊，不過我沒怎麼玩，都是班長自己在玩，我在旁邊看著來著。」\r\n\r\n「你……你只是在旁邊看著，。」\r\n\r\n「是啊。」我抱怨道，「班長自己玩了大半夜，我覺得無聊，就自己先睡了。」\r\n\r\n「你……覺得無聊，。」\r\n\r\n「當然很無聊了。」一想到昨晚的情景，我興致缺缺地表示，\r\n\r\n震驚過度的莊妮，兩眼向上翻白，之後好不容易又翻了回來，加重語氣對我和班長叫道：「你們倆真變態。」\r\n\r\n「什麼。」\r\n\r\n不止是我，從一旁走過來的班長也一頭霧水，\r\n\r\n莊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彷彿血壓偏低地晃了一下，扶額讓自己冷靜之後，怨氣十足地對我們說道：\r\n\r\n「剛才還說我變態……我看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變態。」\r\n\r\n「班長我錯看你了。」莊妮激動得渾身顫抖，「你居然這麼不自愛，當著葉麟的面玩自己的咪咪，你倆什麼也沒發生的原因，原來不是因為有自制力，而是因為葉麟性冷淡。」\r\n\r\n「班長都玩咪咪了你都沒反應，你還是不是男人啊。」\r\n\r\n我和班長都無語了，\r\n\r\n「那個，咪咪指的是一隻貓。」我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