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892】 安心的方法 文 / 廢鐵行者
我瞬間驚覺,身邊的柔軟**,一定是蘇巧在三更半夜摸上了我的床,,這是什麼情況,難道蘇巧睡覺也需要抱枕,她要拿我當抱枕才睡得著覺嗎.
「葉麟,你……醒了。」蘇巧猶豫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不知道該怎麼答話,因為我不知道蘇巧想幹什麼,以及她現在的狀態。
蘇巧被釋放的時候,艾淑喬並沒有把她的行李還給他,雖說行李值不了多少錢,但這也意味著蘇橋沒有可替換的內衣或者外衣。
此時此刻,洗完澡才睡覺的蘇巧,身上到底穿著什麼,是我腦海中的一個大大的問號,不應該是重新穿上了汗濕的內衣吧,她是裹著浴巾,還是未著寸縷。
為了防備突發事件,我今天是和衣而臥的,然而對於穿著衣服的我,卻能用背部清晰感受到,蘇巧胸前的兩團柔軟和我緊貼在一起,傳遞著無與倫比的舒適感和幾分搔癢感。
是我的錯覺嗎,蘇巧的胸部好像比兩個月以前大了欸,還是說作為一個17歲的准誠仁,身體本來就要比初中生來的成熟。
「你為什麼在我的床上。」隔了好半天,我才用一句反問回答蘇巧的話。
「討厭我嗎。」屋內的環境一片漆黑,我又背對著蘇巧,因此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這不是討厭不討厭的問題吧……」我故作冷靜,其實雙臂都不敢動,也不敢翻身,生怕會隨手摸到蘇巧赤`裸的身體。
「不管你怎麼看我,我都不怪你,畢竟都是我罪有應得。」
在彼此都看不見對方的情況下,蘇巧比平時大膽許多,她彷彿夜色本身一般在我耳邊訴說著:
「我最早來冬山市當群眾演員的時候,人生地不熟,吃了不少苦,當時想接戲要通過群眾演員的頭頭,我曾經為了一個村姑的角色被群頭捏了下大腿,眼淚只能往肚子裡咽……」
「好不容易時來運轉,被挑進了美國人的攝制組,得到了一個金甲武士的龍套戲份,結果又遭到了艾蜜兒小姐的捉弄,如果當時沒有你給我解圍,真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真情流露的蘇巧更加緊貼過來,鼻尖沾上了我的後脖頸,出奇地麻癢,如同是小貓或者小狗在親我一樣。
蘇巧接下來的話帶上了很強的自責口氣:
「我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我會為了得到戲份去找你潛規則,會為了保住戲份向你的背包裡偷放大麻……你本來可以輕易佔有我的,可你沒有做,你本來也可以輕易懲罰我的,你也沒有做……你是我見過的最溫柔的男人。」
我只覺得喉嚨發乾,不知道該怎麼搭話,只能等著蘇巧繼續說下去。
「艾淑喬女士說,讓我當她的兒媳婦的時候,我確實做過不切實際的嫁入豪門的夢,這麼庸俗而又下賤的我,應該是沒有什麼資格喜歡你的吧。」
蘇巧在黑暗中發出了自嘲的苦笑。
「在被囚禁的兩個月裡,每當我受折磨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你,檢討我自己的過錯,後悔自己背叛過你……」
「不怕你笑話,很多時候,我是把折磨我的瑪麗安小姐想像成你,想像是你在為了懲罰我而鞭打我,才能咬著牙挺下來,沒有精神崩潰的……」
你妹的,蘇巧你還真是一個純m啊,居然不是想像我會踏著五色祥雲去救你,而是想像我在舉著九尾鞭在抽你,才讓自己堅持下來的嗎。
不過她充滿曖昧感的自白也成功勾起了我的想像:為了訓練柔術而被束縛成羞恥姿勢的蘇巧,被鞭打懲罰時,又在內心裡把揮鞭人想像成我,,還真是一幅糟糕透頂的畫面呢。
我的身體沒法冷靜下來,但還是強迫自己讓語調冷靜下來了:
「你還是沒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到我的床上來。」
「我做惡夢了。」蘇巧極輕極快地回答。
「我夢見自己被抓回了地堡,遭到了前所未有、變本加厲的虐待,驚醒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為了能讓自己安心,我偷偷爬上了你的床,想睡在你旁邊……但是果然把你吵醒了。」
我想開口問蘇巧到底穿沒穿衣服,以決定我能不能打開床頭燈,但最終我沒敢問,害怕一問出口,野火燎原之勢就無法遏止。
哪想到蘇巧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自己承認道:
「我的內衣洗了沒幹,我洗完澡後只裹了浴巾,現在浴巾也褪到腰下面去了。」
喂,一直表現很羞澀的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大膽啊,你今天晚上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我……很不可理喻,也很不知廉恥吧。」蘇巧的呼吸隨著她的話語吹進我的耳朵深處。
「得知我要被送給一個黑手黨教父,做他的終身玩物之後,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曾經背叛過你,第二後悔的事情就是沒有……沒有把初夜獻給你……現在我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卻又不知道這自由能維持多久,所以我剛才就下了決心,如果你醒來的話,就……」
「你那是特殊時期的特殊想法。」我身體僵硬地試圖勸說蘇巧停止行動。
蘇巧無聲地搖了搖頭,她鼻尖在我後脖頸上的摩擦告訴我她在搖頭。
「那不是我的心血來潮,而是我靈魂深處的真正想法,我無比確定這一點,事到如今,想要抹去我背叛過你的污點已經不可能了,但是我至少可以讓將來後悔的事情減少一樣,那就是馬上獻身給你,趁著我奶奶還沒見到我……」
喂,你這個不孝的孫女,而且你要置我於不義之地啊,只要熬過了今夜,我把你帶給蘇奶奶也勉強算是完璧歸趙,你為什麼就不肯老老實實地睡一晚上呢。
「我太睏了,明天吧。」我模仿電視劇裡勞累了一天的老公,打算拖延時間。
儘管實際上我的身體正在咆哮:「什麼等明天,就是現在,我一秒鐘都等不及了。」
在我所有厭惡的事情當中,最厭惡的莫過於「被別人控制」,蘇巧的異常行為可能早就在艾淑喬的預料之中,我不想照著艾淑喬的劇本行事。
「你嫌棄我嗎。」蘇巧的聲音中帶著失望和自卑。
「我從來沒說過嫌棄你……」
「但是心裡這麼認為吧。」背水一戰的蘇巧,把自己的心裡話全說出來了。
「我沒有你的女同學漂亮,品格不好,還比你大三歲……」
「就算我口頭上說要獻給你的初夜,也未必有什麼真憑實據,我小時候就因為練習劈叉把處女膜練破了,如果你指責我之前有過別的男人,我也無法反駁……」
如同是自己的仇敵一般,蘇巧列舉了許多不利於自己的事實,彷彿用一條無形的鞭子抽打著自己的心。
「儘管如此。」她用四個字重新鼓起了一點點勇氣,「儘管如此,我還是不自量力地想要喜歡你,想要讓微不足道的自己,在你的生命中佔一點點份量,,就連這個機會也不能給我嗎。」
不止一部文學名著上這樣說:男人對女人的憐憫有可能轉化為愛,我目前就面臨這個危險。
對於蘇巧,之前我並沒有幻想過我們兩人會發生什麼,一直是把她當成一個命運坎坷的女孩而來同情的。
然而今夜,她在逃出魔窟之後,難掩內心的激動和不安,赤裎著身體抱著我表白,讓我產生了不小的動搖。
我本來就是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也聽不得女孩子的哀求的,此時此刻,我深恨自己為什麼不能硬起心腸,而身體的某一部分又無論如何也軟不下去。
「就當成是可憐我好不好。」蘇巧的嘴唇幾乎貼在我的脖頸上喃喃道。
「你不用有任何心理壓力,事後我也絕不會讓你負責,就把這當成滿足我的一個任姓的願望好不好。」
她繼續低聲哀求著我,用纖長的手指在我的脊背來回摩挲著。
「如果我沒有魅力到了讓你討厭的地步……那麼乾脆就懲罰我吧,把這件事當成對我背叛你的懲罰。」
我能感受到蘇巧全身的皮肉都緊繃起來了,在那兩個字出口之後。
「在地堡裡受苦的時候,我以為那就是上天對於我背叛你的懲罰,這才能甘心接受……但是偏偏你又把我救出來了,原來我大錯特錯了,既然那懲罰不是來自於你,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心安的。」
房間裡仍然一片黑暗,但是我彷彿只通過聲音就看見了粉紅的肉色。
「懲罰我吧,殘暴的對待我吧,你可以把我扭曲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狀,我不會有事的。」
已經意亂情迷的蘇巧,向我發出了極富挑逗姓的宣言。
你想害死我吧,絕對是想害死我吧,明天我就要帶你去見蘇奶奶了,如果在今晚我和你大玩sm的話,明天被你奶奶看出端倪,你要推說是被艾淑喬的手下揍的嗎。
而且我的病毒姓心臟病也沒有痊癒,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精蟲上腦和你翻雲覆雨了,最後結果也未必能得到什麼魚水之歡,而是變成年紀輕輕就牡丹花下死的淒風苦雨啊。
「把旗袍穿起來。」生命受到威脅的我突然想出了主意。
「旗袍。」雙手纏繞在我頸項處的蘇巧不解其意。
「對,就是旗袍。」我裝出一副蠻橫的語氣,「誰允許你一下子就脫光的,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件脫光是男人的樂趣,就算你的內衣都洗了,至少也給我把旗袍穿上,然後由我來脫。」
「好、好吧。」蘇巧原本就習慣被我命令,此時此刻更是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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