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嫉妒得發了狂 文 / 歌月
嫉妒得發了狂曉蘇吃飽了有的是力氣,她忽的站起來,冷冷的睨他:「我只可惜剛才丟出去的不是一把刀!」
聶峻瑋不怒反笑,「你就這樣恨我?」
「你的所作所為就是讓人不齒,你還覺得會有人喜歡你贊同你?」她緊緊握著拳頭,眼睛要噴出火來。,
雖然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這一次,他是真的做得太過分,她只要一見到他,就無法克制住自己想要衝上去狠狠地捅他幾刀!她那天真是腦袋被門板夾了,竟然會推開他幫他擋子彈!。
她憤恨的樣子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小動物,全身都武裝起鎧甲和攻擊的尖角來抵禦外地;又彷彿是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焰,連眼睛都閃閃發亮。
聶峻瑋原本還在為縐澤楠的事有些心煩,此刻看見她發怒,心裡突然輕鬆起來,猶如疲憊至極等人被注射.了一針興奮劑,身體力的血液與脈絡都在一瞬間重新活躍了起來。
他竟然忽然有些好心情的看著她,任由她用各種說辭來指責自己,最後等她終於累了,他才說:「我從來不跟人解釋我的所作所為,但是這樣的話我只說一次。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你乖一點,我不會為難你。」
「哈!」曉蘇一聲嗆口的乾笑,她忍不住竭斯底裡地衝他怒吼,「殺了人放了火還裝作自己是一個被逼無奈的樣子!聶峻瑋,你不去做明星真的太可惜了,我看什麼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獎項一定要頒發給你,不然真是埋沒了這麼高超的演技!」
曉蘇越說越是火大,她看著他的臉色一寸一寸地陰暗下去,她反倒是輕鬆了起來,於是伸手指了指身後說:「聶峻瑋我告訴你,你要做就做的決一點,如果你在干鎖住門,我就敢從陽台上跳下去逃生。」
這並不算是威脅,因為聶峻瑋相信她能說到做到。而且,她都已經做過好幾次了,他認真的打量了她一番,胸口累積的那麼點怒氣反倒是消散了,似笑非笑道:「你這性格究竟像誰?」
曉蘇被問的微微一愣,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輕蔑的笑了一下,同時拿眼角瞟他,「怎麼,和你認識的女人都不一樣麼?」
「確實。」
她刻意忽略心中那一抹輕微刺痛般的異樣感,重新冷下臉來不吭聲。
聶峻瑋卻在下一刻姿態閒散的慢慢走上前靠近她,一邊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半笑道:「女人有時候帶點個性是好,但是太過固執就不太討喜,知道麼?」
或許他今天是真的心情好,所以才會這樣例外的不吝惜自己那寶貴的笑容,幾次三番對她和顏悅色。
只可惜,曉蘇自覺完全不能領情。
怒意未消的她後退了一點,正想開口請他立刻出去,卻見他目光驀然一沉,很快便近一步欺上前來,憑藉著天生的優勢,將她半推半摁著壓制在柔軟的大床上。
聶峻瑋的動作算不上是輕柔的,印在她唇上的吻更是出奇的熾熱,緊密有序地落下來,呼吸裡帶著**的情調……
曉蘇陷在柔軟的床榻之間,費力的偏過頭去,可是躲不開。
她這才知道,原來他剛才對自己不吝嗇的笑容是有目的的,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白白浪費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他就是有辦法,在談笑之間將人玩弄在鼓掌之!
她在他的身下,承受著他的每一次挑逗,便猶如被一張無形的網牢牢地罩住,逃不掉,連掙扎都漸漸失去力氣。
但是,怎麼可以?
在這種情形下,她怎麼可以這樣放任自己輕易的沉淪?
以前她覺得他是殘.暴的,但是她也知道,他對自己的種種所為,其實不過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鴻勳。可是山上那件事情之後,她才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曾瞭解過他絲毫。
這個男人的處事陰狠,為了達到目的更甚至是不折手段,他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什麼不會利用鴻勳,這話他說的那麼義憤填膺的,也不過就是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她現在根本看不清他,或許,她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過他!
他對你笑的時候,也許就會暗地裡被背後捅你一刀!
地位,金錢,權力,也許這些才真正處於他人生中的首要位置。
為了它們,他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是否會不惜掃除一切障礙?所以,有一天,如果自己的身體對於他而言沒有吸引力的時候,他是不是也會毫不猶豫就弄死自己?
曉蘇猛然清醒過來,彷彿被什麼東西擊中,也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力量,用力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怎麼?」英俊的男人用手肘撐在枕頭上,側過身看她,眼裡有未退的**的色彩,臉上不禁有些微的不悅。
「嗯?」聶峻瑋發出一個簡單的音節,氣息逐漸重新冷靜下來,用那雙幽深的眼睛仔細審視她的面孔,「宋曉蘇,你耍脾氣也要有個度!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會拿你怎麼樣。」
她依舊緊緊抿著唇,定定地與他對視了兩秒,突然甩開他。
她想起身離開,可是並沒有如願。似乎是這一系列無聲的對抗終於若怒了他,她在下一秒便被他重新摁倒在床上。
他的動作太過劇烈,將她的手臂壓得一陣陣疼痛。
她控制不住的皺眉,結果卻聽見他譏笑的開口道:「怎麼?是不是以為幫我擋了一次子彈就當自己是女王了?我告訴你,還從來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這麼肆無忌憚。」
他目光稍邵,彷彿一把鋒利的利劍般直接穿透她的心。
「哈,聶峻瑋,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他憑什麼總是這樣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說著這麼刺耳的話,別以為只有他會,她同樣會抓准人的七寸狠狠地釘下去,「我會幫你擋子彈?如果不是因為鴻勳,我絕對不會幫你擋子彈,你知道麼?當時我不過是把你當成了鴻勳!你是聶峻瑋的話,就算你在我面前被人活剮了,我也覺得你是活該……」
「啊……!!」脖子頓時被人掐住,曉蘇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瞳孔劇烈地收縮著,她知道她剛才的話徹底地惹怒了他,我是的空氣在這一瞬間彷彿被緊緊的壓縮,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該死的!這麼伶牙俐齒是不是?」他的目光深沉注視著她,每多過一秒,臉上的陰鬱便加重一分,手上的力道也會隨之加重。
「你……放開……我……」纖細地脖子被他大力地禁錮住,曉蘇只覺得呼吸困難,整個人激烈地掙扎起來,她眼前的世界有些扭曲,卻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臉上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沉暗如深潭的眼睛從她身上掃過。
「怎麼,不是一直嚷嚷著要死麼?現在又想活了?」
「變……變態,放……開我……」曉蘇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想要推開他,可是力氣遠遠不如他的大,最後他看著他微垂著的視線輕輕一動,他忽然笑了笑,極輕的邪惡氣息從唇邊逸出,之前一直緊繃著的下頜弧線也彷彿終於有些鬆動。
這樣的笑容落在曉蘇的眼裡,卻似最可怕的信號。
她驚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反應,然而卻已經來不及。
頸脖的力道驟然撤去,她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身體被他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隨即整個人便被不容反抗地向後壓倒。
模糊地意識到即將發生些什麼,她開始拳打腳踢地奮力掙扎,可是手腳很快便被制住。
得是起力。他想要控制她的行動簡直易如反掌,甚至在壓制了她之後,還大有餘力對上她的視線,語氣輕鬆而滿懷邪惡地說:「你想讓我被人活剮麼?真可惜了,現在你得先讓我活剮一次你!看我不把你的皮給揭了!」
「啊!疼」
「疼麼?一會兒你就會覺得舒服了。」
「聶峻瑋,你這個變.態,你一定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地獄不是有你陪著麼,到了下面,讓鴻勳知道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承.歡的,我倒是要看看,他還要不要你!」他沒有發現,自己此刻的語氣佈滿了濃濃的醋味。他在嫉妒,他因為她剛才的話嫉妒得發了狂,紅了眼,手下的力道更是不受控制地加重,再加重,是真的要把她的一層皮給揭了。
「聶峻瑋,你」曉蘇還想要再說什麼,而他卻開始不顧她的反抗,低下頭強行吻住那緊抿著的嘴唇。
她這張嘴總是會說出太多讓自己無法承受的話,所以他不要聽!
但是不可否認,她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軟,可是此時吻著她,他卻嘗不到絲毫的喜悅與甜蜜。
在毫不留情地竅開對方的齒關之後,他單手扣住那雙不安分的手腕,另一隻手很快地從衣擺下探了進去,沿著細滑的曲線一路向上,動作迅速而粗暴解除了胸前的障礙。
「不要……」曉蘇終於恐懼了。
她從沒見過這樣子的他,哪怕是最初相識的時候,哪怕是鬧得最不愉快的時候,他也不曾惡劣野蠻到這種地步。
可是今天,她似乎徹底惹惱了他。
「唔……聶峻……聶峻瑋……你、你瘋了!」她忍不住尖聲怒斥。
僅僅停頓了一秒鐘,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從上自下地俯視著她,唇邊現出一個冷淡殘忍的笑容。
再接著,她便聽見了拉鏈崩裂的聲音。
曉蘇下意識地驚叫出聲。可是那樣短促的聲音已經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褲子從她的腿上迅速地被剝離,如同一團破布般被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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