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二十二章 寒冰珍珠 文 / 柳燕遊
「那你還欺負我!」蕭名樂偷偷的笑,她的語氣卻憤憤不平著。使用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
「我是在愛你!」李元亦很厚臉皮。
蕭名樂斜他一眼,繼續冷哼。
「既然還生我的氣,我走好了!」李元亦鬆開她下床,身上一涼,蕭名樂心中劃過一絲失落。
她的目光隨著他,他竟然真的在撿衣服。
「你……」她欲言又止,接著就看到他轉身又笑著走過來。她別開臉,他重新上來抱住他。
「你不是走了嗎?」她口是心非。
「我捨不得你,怎麼辦?」他調笑著,蕭名樂現在卻真想把他打出去。這傢伙太可惡了!
蕭名樂再繼續冷哼,忽然覺得胸前一涼,她低頭,發現李元亦將一顆拇指大的珍珠幫她帶到了脖子上。他剛才下去是那這個嗎?
純白的珍珠用紅線穿著,珠子泛著淡淡的美麗光暈,觸手潤澤冰涼。這不是普通的珍珠!
她回頭看他。「這是什麼?」
「冰寒珍珠!」他抱著她回答。
她擰眉,神色變得嚴肅起來。「你怎麼會有這個?」
冰寒珍珠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她在曲萬靈的醫書上看到過關於冰寒珍珠的介紹。
冰寒珍珠是一種超耐寒喜寒的蚌類所產的珍珠,它生長在萬年的深水寒潭中,因為環境寒冷所以生長緩慢,像她這顆這麼大的珍珠,最起也生長了上千年。
據說這冰寒珍珠能解百毒,但因為生長在那麼寒冷的地方,所以生長特別緩慢,幾乎沒有人能夠拿得到。
「如果我說是我撿的,你信不信?」他嬉笑著逗她。
蕭名樂瞪他,李元亦拉著她靠進自己懷裡。「是師父的遺物,師兄給我的!」
「跟你身上的毒有關嗎?」她也不鬧了,安靜的趴在他懷裡,用手指念著珍珠,等著他的回答。
「我的毒用寒冰珍珠解不了,這是用來解你身上的毒的,後來才聽趙太醫說,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李元亦有些感慨,邊說邊撫摸著她光潔的背。
「寒冰珍珠能解我身上的毒,在浮遊山的時候,任大哥怎麼沒說過!」他不像是小氣的人,他能救她不可能不救。當時不拿出來,現在又拿出來是什麼意思?
「當時師兄也不知道師父又寒冰珍珠,這是我們重返浮遊山的時候意外找到的!」李元亦解釋說。
蕭名樂點點。「那我現在用不著這顆珍珠了,你怎麼沒把聽還給任大哥?」
「還什麼還,他給了我就是我,我現在再把它送給你,它就是你的了!」李元亦說的很是理所當然。
蕭名樂扭頭,她鄙視他。「哪有你這樣的?」
還說是皇帝呢,你這皇帝做的也太貪心了吧!
「你不喜歡嗎?」李元亦捻著著寒冰珍珠問她。
「不是啦!」這麼好的東西她怎麼會不喜歡呢,這冰寒珍珠除了能解百毒之外,在它適應的人的體溫之後,還會有很神奇的變化。
它會隨著人的心情而改變自身的溫度,在你開心的時候,它會發出沁人的涼意,讓人倍感舒爽。而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它會變暖,溫暖你的心,同時也溫暖你的體溫。
只是,東西再好也是人家的。
算了,她就先戴一戴,等以後有機會再還給任大哥吧。
她狡黠一笑,開口反駁。「這寒冰珍珠是任大哥的,要說送也是他送給我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他欲言又止,冷冷一哼,霸道開口。「我說是我送的就是我送的!」
「別的男人送的東西你不准收!!」
蕭名樂翻身躺下。霸道不講理的男人,她不理他!
李元亦笑著湊過去,又想做壞事了。他的大手沿著優美的曲線,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游移,最後停在她的臀部,用力一捏……
蕭名樂瞪他,他笑著湊過去吻住她的唇,正想有進一步行動時,突然聽到一聲不和諧的聲音。
蕭名樂推開他,看著自己的肚子,很無辜的說。「我餓了!」
她這麼一說,李元亦才猛然想起,他讓人給她準備了吃的,自己卻忘了說了。
他坐起來,尷尬的輕咳一聲。「起來吃東西吧!」
*
他們這算和好了吧?以後不會在有什麼事發生了吧?
雖然是這麼說,可蕭名樂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安,好像還會吧什麼事情發生。
會是什麼呢?是靖王嗎?還是……
心裡想著,已經到了永慈宮。身為皇后,每天來給太后請安是宮中的規矩。
「臣妾給母后請安!」
「皇后免禮!」孫以慧對她再也沒有以前傲慢冷漠的態度,而是變得慈祥和藹,甚至她的眉眼五官也沒有以前看起來那麼冷硬,變得柔和許多。
也許是經歷的太多的事,也是她覺得累了,也許是她真的相信,她是真心對待她的亦兒,對他沒有任何企圖的吧。
可是,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她以為她會反對李元亦和她再在一起,至少應該阻止她繼續做皇后,讓他兒子另選賢後,廣納妃嬪才是。
畢竟她和李元希有過一段不清不楚的關係,她不會認為她不清白,不應該繼續留在她兒子身邊嗎?
她是多麼一位會為兒子著想的好母親啊,就怕自己的兒子吃一點虧!
按她對孫以慧的瞭解,她應該這麼做。可是她卻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甚至,還幫她向李元亦解釋。
孫以慧拍著她旁邊的位置讓蕭名樂來坐,看樣子,她是有話要和她說。「母后有何吩咐?」
孫以慧握住她的手,臉色有些為難,最終還是開口。「名樂,母后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答應我,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母后,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好?」雖然這麼說,但她知道這件事一定不簡單。太后求她……
「名樂,你幫我救希兒,幫我把希兒救出來好不好?」她一口一個『名樂』一個『我』的哀求著,就像一個普通的婆婆在求兒媳婦,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母后,這件事……」果然,除了這件事,她也想不出她還會有什麼事需要她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