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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085章:夢與醒的執迷(9) 文 / 七念安

    夜清歌心底有些發毛,不是沒見過他生氣,不是沒見過他發火,可是這樣怒到極致卻不動聲色的他,她卻是第一次見。舒骺豞曶

    「司曜……」她顫聲叫他的名字,腳下的步子卻是沒有動。

    身後的人走上來,將她摟進了懷裡,抬眼看著席司曜,溫雅地說道:「席總,你不要嚇到清歌,畢竟她現在還懷著孩子。」

    夜清歌看都沒有看他,「放手!」

    他不語,唇線薄涼,只是看著對面的人。

    他是那種人嗎?

    夜清歌縮在霍行知的懷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看著不遠處的人,心裡『嘩啦』一下涼了一大片。

    雖然他說他從來沒有和程子言上過床,但是其他親密的舉動總有過吧,她又不是沒在報紙上看過!

    她咬了咬唇,輕輕推開了霍行知,「行知,你的腿受傷了,你先上去休息,我回醫院了,下次再來看你。」

    「不放!」他更緊了抱著她,一隻手不安分地開始解她身上的扣子。

    「放……放開我……」她的聲音發顫,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衣衫大開,露出整片整片凝白細膩的肌膚。

    夜清歌不禁心寒地想,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懷孕,他大概會毫不猶豫地剝光了自己,壓在車座上要幾次吧?

    他知不知道,自己一醒來,最先想到就是打電話給他報平安,根本不是什麼霍行知!

    席司曜被她嚇了一大跳,一把扣住她的手,幾乎是惡狠狠地問:「幹什麼!」

    夜清歌坐在後車座,往副駕駛座看了兩眼,然後就轉過頭看窗外,心裡不知怎麼的很不是滋味。

    可是此刻她只覺得自己可悲,他不信任自己,他根本就不信任自己!

    夜清歌被他捏得發痛,嚶嚶嚶地哭了起來,說話斷斷續續的:「我、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吻我,我……嗯……疼……」

    蘭姨見她臉色難看,也有些傷感地歎氣,「少夫人,我前些天回老家了,昨天才回來,我不知道你和少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少夫人,恕蘭姨多嘴說一句,少爺的喜怒哀樂都和你牽連在一起,你開心他就開心,你不開心他也不會開心,甚至,有時候他為了你開心,寧願讓自己不開心。」

    募地,那股怒火直衝而上,理智瞬間被淹沒了!

    良久良久,她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似是想通了什麼,又似是決定了什麼。

    心底的怒火燒得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忽然傾身往前去拿紙巾盒。

    胸前的兩團軟肉被他兩隻手握住,重重地捏,狠狠地揉,一點憐惜也沒有。

    席司曜怔了怔,忽然無聲笑了起來,用了輕柔的力道,一下一下,極富技巧地揉著,「哪裡疼?這裡?還是這裡?」

    低沉有力的命令迴盪在幾個人的耳邊,夜清歌猛然抬頭看他,眼底閃過不可置信,「你、你要軟禁我?」

    她只記得,自己在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席司曜對著電話吼的:「馬上過來開車去醫院!」

    ——

    他說得不清不楚,口氣還帶著一點埋怨。

    夜清歌跟著唐越走了出去,一時之間,只剩下了霍行知和席司曜兩個人。

    「他是去送蕭醫生他們了嗎?」夜清歌淡淡地,假裝很自然地問了一句。

    只是,夜清歌在局中,所以她自己看不到這個事實。

    唐越這個時候也到了,看了看對面的兩人,旋即站到了他身邊,「少爺!」

    唐越心驚了一下,少爺一般用這種語氣的話,代表他是真的怒了,如果這個時候誰還不乖乖聽話,下場絕對是慘不忍睹!

    就算他在夜清歌六歲那年見過她又怎麼樣?能比他陪在夜清歌身邊的時間久嗎?

    他不讓她出醫院一步,是因為最近三叔那邊動作很大,他怕她一出門就會被人抓走或者受到傷害!

    夜清歌咬著唇睜開了眼睛,一眼就望進了他的眼底,那裡住了一個小惡魔,正齜著牙在笑。

    席司曜勾著唇冷笑,儘管此時的他十分狼狽,可是氣場卻是絲毫不減,他盯著霍行知,沒有說話,只是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就算他在生自己的氣,但是只要他決定留下來陪著自己,都不會離開這麼久的。

    「我有沒有得到她的心,你剛剛不是已經證實過了?」席司曜淡淡地一笑,那份笑容裡,居然有著外人從不曾見過的甜蜜。

    「席司曜,你現在是要準備婚內強姦嗎?」她強迫自己鎮定,冷著臉一字一句地問。

    心底有委屈,可比委屈更搶先一步卻是憤怒,她的眼眶有些熱,看著他,說:「我不要回醫院!」

    他不是說叫唐越帶自己會醫院嗎?不是說從今天起沒有他的命令不准她出醫院一步嗎?怎麼現在會把她帶到家裡來呢?

    他覺得自己會和霍行知愛火重燃,他覺得自己會給他戴綠帽子,他不相信自己!!!

    她惱羞成怒,「別碰我!」

    兩人戀戀不捨的樣子落在席司曜的眼裡,他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我、想、殺、人!

    他立即收回了視線,發動車子。

    可是從自己醒來,到現在和蘭姨對話,遠遠不止一分鐘。

    蘭姨一邊往裡走一邊慢慢地抬頭,一看到她醒了,頓時欣喜,「少夫人,你醒了啊!」

    埋首在她胸前的人抬起頭,捧著她的臉,一小口一小口地親,末了幾乎是在嘶吼:「夜清歌,我真想掐死你!」

    夜清歌一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臉上在笑,眼裡卻是在恨,「席司曜,如果孩子有事,我不會放過你!」

    席司曜將她的衣襟拉向兩邊,臉埋入她的雙峰之間,大掌在她的後背似有若無地游移,「你和他之間能有什麼?你和我之間倒是會有點什麼。」13544598

    夜清歌想打他,可是一抬手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沒力氣了,呼吸都那麼地困難。

    夜清歌抓狂,終於忍不住將手裡的東西扔到了他身上,「席司曜你不要臉!」

    剛剛他是氣過頭了才覺得夜清歌是在乖巧承受他的吻,那樣的姿勢,分明是她想要推開他!

    和上次一樣,她的一口血噴在席司曜的胸口,但是這次她沒有暈倒,唇角嫣紅,抬眼看著他,卻是在笑:「滿意了?」

    他相信,自己自己去爭取,夜清歌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的!

    說話的同時她手上用力,掙脫了他的的鉗制,往後退做好之後抽出了幾張紙巾,拚命地擦自己的嘴唇。

    席司曜原本已經漸漸熄了心底的怒火,此刻她這幅模樣,怎麼看怎麼扎眼,怎麼看怎麼覺得她是在為霍行知守身如玉。

    「那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剛剛我上樓的時候蘭姨拉住我,叫我開導開導你,你怎麼了?」卡卡想著如果她和霍行知之間沒事,那麼她還為了什麼不開心?席司曜對她夠好了吧!

    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咬了咬唇,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呻吟壓下去,「你是不是……是不是覺得我和霍行知有什麼?」

    「你以為,我不坐你身邊是在嫌棄你?」他盯著她的眼睛,一本正經地問道。

    席司曜看紅了眼,攫住其中一隻狠狠地捏了幾下,聲音嘶啞地在她耳邊問:「他吻你的時候為什麼不推開他?嗯?」

    如果要嫌棄,也是她先嫌棄他不是嗎?

    車裡的兩人開著暖氣,也不知道是在**還是在幹啥,唐越特別委屈朝著遠處的一間大廈跑去,尼瑪這麼大冷的天,少爺你不凍死我你是不甘心嗎!!!

    夜清歌想也沒想,直接將手裡的紙巾盒砸在了他的臉上,「誰跟你鬧!我再髒也沒你髒,把你自己先擦乾淨吧!」

    她手上很用力,沒擦幾下嘴唇就微微有些紅腫了,席司曜冷著臉轉過來,抓住她的手,冷嗤:「鬧夠了沒有!」

    「放開我!」夜清歌扭著身子不讓他抱,這個人是有毛病的吧,剛剛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和霍行知的模樣,現在又似個無賴般地纏著自己!

    嫌棄她髒嗎?她不就是被霍行知吻了一下,很髒嗎?

    夜清歌顫了顫睫毛,將昨天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卡卡聽了之後正確地下了判斷:席司曜這次真的生氣了,在和她冷戰!

    主臥的門被推開,先是一股香味飄了進來,然後就是蘭姨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中,手裡端著一碗不知道是什麼。

    身邊的人這時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底褲了,手上的毛巾也不知從哪裡來的,正給自己擦身子,聲音裡都是散漫和慵懶:「你要是怕看了我的裸`體長針眼,你也可以和唐越一樣下車去逛一圈。」

    「清歌,你是不是還在擔心霍行知不能理解你啊?」頭越然來。

    第二天卡卡來看她,見她身體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

    話音落下,他動作粗暴地扯開了她的衣服,扣子四處亂飛,有一顆彈在了夜清歌的臉上,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卡卡用一種很耐人尋味的眼神看了她許久,最後才說:「清歌,這一次我也不幫你,真的是你不對,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站在他的位置,你會不會氣到失去理智?他也只是個人,你別把他想得太神化了。」

    霍行知手上募地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咬著牙看著對面的人,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走著瞧!」

    他先是走到了後車座,手伸出去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又收了回去,往右邊挪了一步,站在了副駕駛室的前面,而後伸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霍行知臉上的笑在他話音落下之際蕩然無存,臉色募地冷了下來,「演戲?我又必要演戲給你看嗎?我離開三年,她和你結婚將近一年,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心,早就得到了,還能等到我回來的這一天嗎?」

    他低下頭來在她修長的脖頸上輕輕地吮,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印跡,「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放過你。」

    夜清歌被胸口處傳來的酥麻刺激得渾身發軟,「你剛剛……分明就是不相信我,如果我要給你戴綠帽子,那、那半年裡……啊……」

    唐越,你未免也想得太周到了吧!

    唐越一走車裡就只剩他們兩人,特別地安靜,夜清歌被他那灼熱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白了他一眼。

    向來在唐越當司機的時候,他都是和她坐在後面的,更甚者,平日裡他都是摟著她的,根本不會做出這麼明顯是在嫌棄的舉動。

    這麼多天以來,她不是沒有掙扎過,有時候也和自己說:人總要往前看,為了孩子和他,是不是應該試著放下那一段過去?

    霍行知盯著她看了兩秒,而後點頭,「照顧好自己,我也會來醫院看你的。」

    席司曜怒極攻心,自然是體會不到她心底此時的百轉千回,只是看著霍行知搭在她肩頭的手,越看,眼底的寒氣越是濃重。

    她低頭打開盒子,裡面都是他的衣物,從裡到外,全部都有。

    「少爺送你回來的啊!」蘭姨笑瞇瞇地在床沿坐了下來,將手裡的碗先放到了一邊,拉著她的手問:「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金博士和蕭醫生剛給你看完離開,要是有什麼不舒服,我馬上叫他們回來!」

    他從不曾認真地和她說過這些傷人的話語,那一瞬間夜清歌幾乎是不能承受。

    席司曜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剛剛自己的舉動讓她誤會了,她以為自己是在嫌棄她被霍行知吻了之後髒?!

    慢慢地,她意識到了一件事——他不相信自己!

    其實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席司曜捨不得對夜清歌怎麼樣,哪怕她真的要和霍行知重新好回去,他最後也是下不了手對她怎麼樣的。

    他挑眉,眼底閃過精光,「哦?你介意麼?」他說著,卻是繼續在脫衣服。

    她撇了撇嘴,「我不覺得自己有錯,又不是我主動吻霍行知的,而且我後來要推開他了啊,他憑什麼那樣對我?」

    夜清歌閉了閉眼,忽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說:「席司曜,我們先把話說清楚。」

    夜清歌低著頭,不想看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較量,她只是忽然覺得,霍行知如同自己的親人一般護著自己,好像靠著他,就有了護著自己的人。

    只覺得有一堵牆朝著自己撞來,轟地一聲,她被撞飛出去,然後掉在地上。upzg。

    夜清歌看著他那一臉無辜,暗暗咬牙,恨不得將手裡的兩個盒子拍到他臉上!

    「是麼?」席司曜這時終於開了尊口,淡漠的樣子好似對什麼都不在乎,都無所謂似的,「既然你這麼肯定她的心在你那裡,又何必做戲給我看?」

    唐越苦著臉,不情不願地下了車,頓時一陣寒風迎面吹來,冷得他原地跳腳。

    夜清歌和唐越在外面車上等了一會兒,然後才看到席司曜從裡面走出來,快步朝著車子而來。

    呵……

    「別動!」他忽然極其嚴肅地說了兩個字,然後又對唐越說:「你先下車逛一圈,要走了我打你電話。」

    夜清歌閉上眼睛看都不要看他,臉色越來越蒼白,漸漸地,就暈了過去。

    「這樣也可以說的。」他微用力,掙脫她的手,將她的胸衣推高,重重地揉捏了起來。

    「婚內強.奸?」席司曜唇角勾著一絲清冷的笑意,子夜般的眸子深不見底,「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求著我要你,我需要強.奸你嗎?」

    夜清歌點點頭,覺得這樣坐著有些吃力,就往後靠在了床頭,然後才問:「蘭姨,我怎麼會在家裡啊?」

    哪裡是問她疼,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席司曜邪魅的笑,「我放了你,你有力氣跑嗎?」

    夜清歌被他親得話都說不出來,人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抱著坐在了他的腿上,下面一根熱熱的硬硬的東西抵著,她更是一陣眩暈。

    蘭姨的臉色微微一變,看了看她,笑著附和道:「是啊是啊,少爺去送蕭醫生和金博士了,馬上就回來。」

    唐越有些驚訝,側頭看過去,正好對上席司曜微微不耐的視線,「開車!」

    夜清歌抬眼看了看她,復而又低下頭去,「不是。」

    「唔……」她長長地吟了一聲,頭往後抵,微凸的肚子往前,胸前的兩團軟綿一陣顫動。

    唐越驚呆了,這麼大冷的天少爺居然叫自己出去逛一圈???

    他走到夜清歌面前,壓低了聲音說:「少夫人,少爺現在在氣頭上,你先順著他吧,等他氣消了,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席司曜的眸子在那一瞬危險地瞇了起來,聲音愈發沉了幾分,也沾染上了無邊的寒意,「唐越!」

    「帶少夫人回醫院,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醫院一步!」

    席司曜這時已經把自己身上擦得差不多都干了,更不要臉地抱住她,往她身上蹭,貼著她的耳廓,熱乎乎地說著:「我怎麼不要臉了?我在自己老婆面前換衣服,怎麼就不要臉了?」

    夜清歌在心底無聲一笑,反握住蘭姨的手,低著頭說:「蘭姨,你是個好人,你都不會撒謊。」

    然後,他想起了上次在醫院的停車場,少爺也是叫自己去逛一圈,那個時候他還在心底暗暗發牢騷:叫他去逛手術室還是太平間啊!

    霍行知收起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唇角揚著淡淡卻諷刺的笑意,看著他:「趁早放手吧,清歌心裡還是有我的。」

    雖然剛剛是有些火大了一些,可是他也沒說什麼讓人誤會的話吧?

    霍行知又是一笑,「其實你自己心裡也清楚,她的人雖然屬於你了,但是她的心還在我這裡,得不到她的心,困住她的人有意思嗎?」

    夜清歌愣住了,轉回去看他,卻發現他慢條斯理地在解襯衫的扣子,她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什麼時候說不介意了?」

    夜清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伸手去掰他捏住自己手腕的手指。

    「別碰你?都被我碰了多少遍了現在才說別碰你?霍行知回來了你想給他守身如玉?夜清歌,你也不看看你還有沒有資格!」

    她話還沒說完就先叫了一聲,因為席司曜突然咬了她一口。

    她開始掙扎,開始反抗,兩人之間的戰役越來越激烈,一發不可收拾。

    最近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對席司曜也不是一點都不瞭解,如果他在家,現在只是去送蕭醫生和金博士,也該回來了,他不會離開自己超過一分鐘。

    那現在呢?外面雨雪紛飛的,少爺是想自己去堆雪人吧?!!!

    席司曜不答,只是微微側頭瞥了唐越一眼,後者立即心領神會,上前一步,說:「少夫人,請吧!」

    席司曜仲怔在那裡,手上緩緩地鬆了手勁,低頭看自己的胸口,然後又抬頭看她。

    胸口一陣撕裂般的痛意傳來,她咬著牙關想忍住什麼,可是眉頭縮進的那一剎那,終究還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席司曜收回視線,在座椅旁邊按了一下,然後座椅就往後放平了,他直接從前排來到了後排,伸手從後面拿了兩個盒子遞到夜清歌手裡,說:「本來覺得在車裡換衣服很不雅觀,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也無所謂。」

    席司曜飛快穿好衣服,一邊給唐越打電話一邊問她:「有沒有事?胸口痛嗎?肚子呢?」

    再次醒來,夜清歌茫然地看著週遭的一切,並不是她熟悉的那個病房,反而更像是……家裡!

    雙手撐著床單,她緩緩地坐了起來,仔細地再看了一遍周圍的一切,不是像,而是真的是在家裡!

    蘭姨說的話很繞,可是夜清歌卻每一字每一句地聽得非常清楚。

    最後當然是她被制服,被席司曜擰著雙手反剪在身後,上身剝了個精光,下半身褲子也退到了腿彎。

    夜清歌怔了怔,之後別過臉不說話,好似根本沒有聽進去她說了什麼,但是卡卡知道,她聽進去,不然他不會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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