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交歡,幫她解藥 文 / 汐汐晚晴
付子浚發洩完自己的**,看著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女人,「你還是那麼的淫蕩,一點點也沒有改變。」
秦雅琳撫著小腹,痛楚感蔓延著她的全身,而她的身下,白色的地磚上,是一灘的血跡。
「付子浚,你這個混蛋,要是孩子有什麼事,我不會讓你好過的!」秦雅琳艱難地站起身,拿著浴袍,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要孩子。孩子是她唯一的籌碼,如果沒有了孩子,那她就再也不會有資格留在付子浚的身邊。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付子浚的藥性並沒有完全地解掉,但是,他必須要將秦雅瀅送到醫院去。
當付子浚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的是秦雅瀅的臉色慘白,白色的薄被染上一片紅色的血跡,而唸唸卻是哭得連聲音都啞了。
「瀅瀅,瀅瀅。」付子浚將她抱進了懷裡,「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難受,我不想讓你為難,也不想讓慕宸傷心,我沒事,你帶唸唸先離開,好不好?她被嚇到了。」秦雅瀅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將付子浚推開。
她知道,她這樣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保有自己的清白。
「我必須要送你去醫院,你不去的話,你會沒命的。」付子浚想要抱起她,而他的靠近反而讓秦雅瀅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需要解藥。
「求你了!別靠近我!不要!不要啊!」秦雅瀅再次將付子浚推開,「走啊!不然我會恨你的!」
付子浚只能抱著唸唸走出了房間,卻碰上了已經闖進別墅的冷慕和凌以傑,別墅的大門沒鎖,是秦雅琳特意打開的。
秦雅琳拖著虛弱的身子走出了浴室,「秦雅瀅,我恨你!」
冷慕宸一進來,就看到了蜷縮在地上的秦雅瀅,「瀅瀅。」
「慕宸。」秦雅瀅靠近了冷慕宸的懷裡,「救我,快救我。」
「對不起,我來晚了。」冷慕宸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傷口,「你怎麼可以傷害你自己?」
他拿出了一條手帕,繫在了她的手腕上,幫她止血,「以傑,你先帶唸唸離開。」
冷慕宸用薄被裹著她不著寸縷的身子,「瀅瀅,你再堅持一下。」
「嗯,有你在,我不怕。」秦雅瀅說完這句話,已經失去了意識。
冷慕宸抱著她,「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說完話,他大步地走出了臥室,離開了付家的別墅。
凌以傑已經帶著唸唸先離開,冷慕宸帶著秦雅瀅開車跟上,車子還沒有到醫院,秦雅瀅就已經醒來,「我難受。」
冷慕宸靠邊停車,「瀅瀅,你再忍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院。」
「我難受。」秦雅瀅已經扯掉了身上的薄被,整個人向著冷慕宸靠過去。
「瀅瀅,你會沒事的。」冷慕宸握住了她的手,踩下了剎車,快速地朝著醫院駛去。
經過了檢查,秦雅瀅手上的傷口倒是不深,也已經處理了,可是,她身上被上的催情藥卻沒有辦法,除了交歡。
冷慕宸看著秦雅瀅痛苦的樣子,「你們都出去!」
病房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秦雅瀅身上的病服已經半敞開著,嘴裡一直喊著難受。
冷慕宸走到了床邊,握住了她的手,「瀅瀅,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為什麼事情接二連三地在一天之內發生,而秦雅瀅卻一再地受到傷害?
秦雅瀅主動送上了她的唇,「慕宸,我只愛你,真的只愛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冷慕宸將她抱進了懷裡,「瀅瀅,等一會兒你會不舒服,別怕。」
她被下了多麼重的藥,竟然連醫生也沒有辦法解,只剩下一個辦法,但是,他不知道她的身體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住在藥物作用下的歡愛纏綿。
「慕宸,我要……」秦雅瀅已經顧不得回答他的問題,她忍了這麼久,已經沒有辦法再撐下去。
冷慕宸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將她身上的病服脫下,他的吻熱切纏綿,而秦雅瀅的也是,她的主動只是因為藥物的作用,身體的滾燙,還有空虛感,需要填滿。
病房內,兩個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他不敢太急切地要她,她卻弓起身子迎向他,嘴裡溢出了低低的嬌吟。
冷慕宸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身上索取,侵佔,歡愛纏綿,幫她解著身上的催情藥。
秦雅瀅最後暈倒在冷慕宸的懷裡,「瀅瀅,對不起。」
冷慕宸幫她擦了擦身體,讓她穿回了病服,他才下床,離開了病房。
凌以傑帶著唸唸在另一個房間裡休息,看到冷慕宸進來,唸唸直接跑向了他,「爸爸。」
冷慕宸抱起了女兒,「唸唸乖,不怕。」
「爸爸,壞阿姨抓我,付叔叔欺負媽媽。」唸唸趴在冷慕宸的肩上,不停地哭著,小小的身子還在發抖著。
冷慕宸輕拍了拍女兒的背,「沒事,不會有事的,媽媽也沒事了,你現在跟凌叔叔先回去,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爸爸在一起。」唸唸緊緊地摟著冷慕宸的脖子,久久不鬆開。
付子浚看著暈倒在地上的秦雅琳,再看一眼地上的血跡,那些都是秦雅瀅的,她竟然選擇這種方式來讓自己解脫。
也許,他真的應該離開了,他在這裡,只會讓秦雅瀅一再地受到傷害。
「先生,秦小姐怎麼辦?」傭人走上樓來,也被嚇到了。
「由她去吧!」付子浚真的累了,他何必要在一個這麼狠心的女人身上,浪費心機。
冷慕宸走回到病房,唸唸坐在一旁,她看到秦雅瀅之後,就沒有再說話。
秦雅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她看著房間裡的一片白色,所有的記憶慢慢地湧回到她的腦海裡,「不!」她倏地地從床上坐起。
冷慕宸將她抱進了懷裡,「瀅瀅,沒事了。」
秦雅瀅看著他,久久沒有開口,「別碰我,我髒。」
冷慕宸卻將她摟得更緊,「瀅瀅,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把這些都忘了,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能當成沒發生嗎?」秦雅瀅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和付子浚在同一張床上,幾乎全身赤果,怎麼可能沒有發生,就算她被下了藥,一切不在她的掌控範圍內,她也不能忍受。
「可以的,把一切都忘掉,如果你不想呆在這裡,我們可以先回美國住一陣子。」冷慕宸不想讓她有壓力,秦雅瀅如果再留在這裡,她怕是抹不掉心底裡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