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殘殤(38) 文 / 有錢的主
現在的他,已經不像當初那般的銳氣逼人,或者只是面對她時,他變得卑微了,變得讓人詫異的不理智了,只有面對她。舒榒駑襻
他等了多久,等她的電話,等她來找她,哪怕跟他談的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辭職,他也毫不在意。
事業,金錢,尊嚴,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揮霍,因為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換回她回到她的身邊。
「清誠,我知道,兩年以前,放棄你甚至推開你是我不對,我也知道你的倔脾氣,知道我那麼對你可能會永遠的失去你……終於,上天給了我懲罰,我真的失去了你……」
莫清誠擰了擰眉,隨即冷笑一聲道,「于先生,你要對我說的就是這些麼?呵,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想我要走了,你要懺悔或者說自己後悔之類的,我不愛聽,也會折了你的面子,再見了,于先生!彖」
莫清誠說罷,就起身準備走,於皓南的眉頭一蹙,隨即伸手一把拉住她,「清誠,你別走……你等我把話說完可以麼?清誠,我不想去懺悔或者什麼,我知道我落得今天這副模樣,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所有的痛苦我都願意承擔……清誠,我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求,我只想和你重新開始,清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再給我最後一次,哪怕是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發誓,我會好好愛你,只要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莫清誠聽了他的話,微微的垂下眼睛,心裡莫名的有些難受,可是她怎麼能原諒她,怎麼能做到原諒他,後背那鑽心的疼痛每每的提醒她,不要再相信男人了,不要再為男人付出了,這個世界上,你能依靠的,永遠不會是男人,永遠不會。
「於皓南,說實在的,這麼久以來和你糾纏著,折磨著,我真的累了,我這次回來,其實一開始並沒有打算要躲開誰,包括你,我也沒打算躲開……我以為我已經強大到可以去接受過去發生的所有的一切,但是事實證明,不行咪。
於皓南,我們之間不可能了,如果你不想讓我再痛苦,如果……如果你是真的愛我……那麼,就放了我吧,同時,也放了你自己吧,陳小姐,是個很不錯的女人,比我好了千萬倍……我真心的祝福你和她,而我……我想我也會去追尋自己的幸福吧,不再有痛苦的幸福!」
莫清誠難得一次對著於皓南心平氣和的說了這樣多的話,她從來不曾想到自己會有這麼冷靜的時刻。
是的,冷靜,此時此刻,她不是盛氣凌人的,只是用一種平和的方式去和一個人面對面的說著這些話,用一種直達心靈的柔和方式。
於皓南的眼眸微微的深了深,像是陡然想起什麼,他的嘴角溢出一絲苦澀的笑意,低聲問道,「那麼,你那個所謂的幸福是申明樂麼?你愛上申明樂了?」
於皓南的腦海中閃過那天在街頭看見申明樂和莫清誠帶著顧小北一起買煙花春聯的場景,那個時候,他們和諧的就像一家人。
那個時候,他是真的嫉妒了,他恨不能馬上衝出去,將原本屬於他的女人和兒子奪回自己手裡。
原本屬於他的,沒錯,可是卻也是因為他自己,而失去了。
莫清誠詫異的看向於皓南,此時的於皓南目光深邃的望著他,那種凌冽的眼神穿透她的身體,看穿一切的肅穆威嚴,空氣中陡然之間有些壓抑的氛圍,莫清誠不由得想要冷笑,而事實上,她真的笑了出來。
「于先生你還挺精明,沒錯,就是因為申帥,于先生應該還記得兩年以前我和申帥差點就結婚了,那場婚禮出了點狀況,不過我想嫁給他的心意卻是沒有變。這樣子,我們兩個聽該都算獲得幸福了吧!于先生,你說對麼?」
於皓南的眼神微微的瞇了瞇,隨即邪魅的嘴角微微勾起,「清誠,兩年前的那場婚禮,原本就不可能會實現。不是麼?而且你真的覺得你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就對那場事故沒有一點兒責任麼?要知道,婚禮是他的婚禮,意外,恰是在他的婚禮上,難道你就沒有一丁點的疑問麼?莫清誠……」
莫清誠微微一愣,聽著於皓南聽出的這些疑問,她的心理突然一片慌亂,如果說父母離世是她人生中無法磨滅的一個痛點,那麼第二個痛點,應該就是那場婚禮。
她有些不想提起,甚至不願意提起,因為那些痛會提醒她其實她一直都沒有忘。
她勉強勾起一抹笑意,視線直直的掃向於皓南,低聲道,「于先生,夠了,以前的事情我已經不想再去提起。申帥對我的心,我比誰都清楚,至少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也沒有像某些人一樣花邊新聞掃過一條街,不是麼?」
於皓南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對於這樣維護申明樂的莫清誠於皓南很不喜歡,非常不喜歡。
至少在於皓南看來,兩年以前,申明樂能夠娶到莫清誠,是他於皓南讓給他的,莫清誠是他的。
「清誠,你這是在怪我麼?你的心裡其實一直都是在乎我的,對麼?清誠……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以前做了很多的混賬事情,我現在真的很後悔,我想彌補你,我想給你個幸福,清誠,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現在,我們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的,清誠,我們已經到了這樣的年紀,太多的執念也只會傷了自己,清誠,我們在一起,好麼?」
「沒用了!」莫清誠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於皓南,你也知道我們已經到了這樣的年紀,不可以異想天開,想幹嘛就幹嘛,也許當初,我還是個年輕的被寵壞的孩子,但是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應該長大了……」
莫清誠轉過頭,看向於皓南,她要多麼努力才能忽視掉於皓南眼中的熱切和悲傷,可是就像她說的,她已經長大了。
「於皓南,我們真的不可能了,重蹈覆轍的事情做過一次也就夠了,就算你有勇氣再來一次,我卻已經失去了那份勇氣和熱情了,所以我們……就這樣吧!」
於皓南看向莫清誠,沒錯,現在的莫清誠和兩年以前的確不一樣了,曾經的那個喜歡在他身邊亂咬亂叫的小怪獸已經不見了,可是他卻固執的將自己停在過去,幾乎用一種自虐的方式生活了整整兩年。
微微沉默了一會兒,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重蹈覆轍?清誠,我在你心裡就是那樣不值得信任的人麼?
是,我曾經不珍惜你,甚至一次次的傷害你……我不想替自己開脫什麼,我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兩年來,我在渥太華,住在你曾經租住的房子裡,將房間佈置成你曾經生活時的樣子,我想讓自己真切的感受到你離開的五年是怎樣生活下去的……
我知道,你一定會說我瘋了,沒錯,我是瘋了。幾乎用一種變態的方式將你囚禁在我的世界裡,因為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時間裡,我已經把你天經地義的刻入了我的血骨,清誠,我不能沒有你……」
時光掃過,從未留下隻言片語,回憶的畫面裡,過去依然清晰無比。
可是為什麼,此時的莫清誠聽著這些話,卻覺得那麼的不真實,不真實的另一種意思是:虛假。
莫清誠看向於皓南,像個經世的老人那樣微微歎了一口氣,「你知道麼?我今天之所以願意坐下來和你談,是因為我覺得我媽缺乏了一次詳談的過程,於皓南,時間的力量是可怕的,在時間的摧殘下也沒有什麼是忘不掉的,回憶,無論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也都是過去的,過去都是一驚遠去的東西,而我們,你和我,都活在現在,我們都要向前看,不是麼?」
莫清誠說完,抿唇一笑,「於皓南,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為什麼會愛上我?你說我長得漂亮麼?可是圍繞在你身邊的漂亮女人應該不少吧,你說我溫柔麼?呵呵,我的不溫柔讓我自己都納罕。你說我有才麼?可我連個公司都管不好,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通,而且脾氣極壞,很糟糕,善變,固執,尖酸刻薄,冷血無情,瑕疵必報,喜歡較勁,喜怒無常……而你於皓南口口聲聲的說愛我,那麼我倒是想聽聽,你愛我什麼?」
於皓南微微的愣了愣,愛她什麼?這個問題他似乎沒有思考過,可是好似她所有的他都愛,即使是她的缺點,他也愛。
「清誠,我愛你,自然是愛你的全部,無論是什麼樣的你,我都愛!」
「呵呵!」莫清誠毫不客氣的發出一陣冷笑,那個笑讓於皓南莫名的心慌。
「於皓南,你的這句話真夠敷衍的,那就說明你根本不知道,不知道你愛我什麼,又或者,你對我所謂的愛,只是一種不甘心,因為一向一帆風順慣了的你,不容許任何一個女人違逆你的意思,而我偏偏不吃你的那套,你在我的跟前栽了大跟頭,所以不甘心,所以你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征服我,然後去填補你人生的這處不完美……」
「不是的!」於皓南是在忍受不了莫清誠再這麼污蔑他的愛情,張口就打斷她的話。
「清誠,我十三歲的時候遇到你,就已經愛上你,又怎麼可能只是自己的不甘心?而且你覺得我的人生是完美的麼?那我之前所受的那些苦,那些痛,在你看來都不算什麼嗎?清誠,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很不好,但是我會願意改,我只想要一個機會,哪怕你現在不答應我也沒關係,但是別躲著我,就算是和申明樂公平競爭也好,請允許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清誠?」
莫清誠抿了抿唇,隨即冷聲道,「我要說的已經說完了,我想我得意思也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莫清誠咬著牙,輕輕的扭過頭去,不再去看於皓南,不願意再看他一眼。
這樣的冷漠讓於皓南的心沒來由的刺痛。很痛。
「清誠,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懂我現在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你祈求愛情是多麼的卑劣和可笑,莫清誠,你真的是個狠心的女人,我傷了你一年,你用七年的時間去折磨我,這樣還不夠,你打算這麼折磨我一輩子……莫清誠,你好狠的心,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於皓南的話音剛落,莫清誠突然看向他。冷冷一笑道,「怎麼?你承認了?於皓南,你承認你在我面前這個樣子卑劣和可笑了?既然如此,何必這麼委屈自己,這樣子可真是不像你呢!」
莫清誠的話像是一記重重的拳頭打在於皓南的臉上,其實這麼幾分鐘的時間裡,她說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像一把刀子硬生生的扎向自己的胸口。
這個女人,真的是他今生注定的劫難,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女人念念不忘,這樣的愛著她,發瘋的,往死裡的愛著她。
「呵呵。你說得對,這真不像我,可我為什麼變成這樣你不知道嗎?」於皓南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莫清誠的胳膊,莫清誠的手臂被抓的生疼,大叫一聲「放開!」
於皓南聽了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上前就將莫清誠整個的攬進懷裡,那個動作好似做了很多遍一般的自然和隨意。
莫清誠看著與於皓南的眼睛,只覺得可怕,很可怕,她心裡想著,曾經那個叱吒風雲的,只會對她強取豪奪的於皓南又回來了麼?
果真,果真又是這樣,於皓南不會變,永遠都不會變。
他所謂的愛,也不過是佔有。
這一次,莫清誠是徹底的私心了。
「於皓南,這麼做有意思麼?我再說一次,快放開我!」
莫清誠聲音冷冷的道,卻不知她這冷漠的聲音再次刺激了身上男人心底的傷口,於皓南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線與他交匯,幾乎是冰冷到極致的聲音,他壓低了聲音道,「清誠,別逼我,別逼我好不好,我真的好累,我好累!」
他的眼睛有些微微的發紅,莫清誠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徹底的反應,於皓南已經低頭咬住她的紅唇,帶著懲罰性的,掠奪性的咬住她的紅唇。
這種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無限的擴大和繚繞,他心內的火以一種燎原之勢在熊熊燃燒,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這個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無視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畫出她喜歡的美好圖案。
他真的要瘋了,他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這樣只會讓這個女人更恨你,但是他忍不住,他多麼的想念她。多麼的愛她啊。
莫清誠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可是面對一個欲-火灼身的男人,她一個嬌柔的女子,哪裡能推得開他,這個時候的莫清誠才真的怕了!
男人的手已經隔著棉質的大衣慢慢的探向衣襟內,隔著薄薄的線衣揉-捏著她小巧的渾圓,那種感官的刺激如此強烈,幾乎讓男人難以自持。
莫清誠心裡一緊,張口想要說出什麼話,男人的舌頭卻是趁著這個空隙捲進她的口腔,也吞沒了她所有的話語。
她的舌尖如此柔軟,像是沾了蜜汁一樣的溫軟甜膩,讓他更加貪戀的想要更多,終於,他伸手將她橫抱起來,朝著總裁室的隔間休息室走去。
莫清誠被她這麼橫抱著,他的吻依然流連在她的臉頰和脖頸,莫清誠只覺得羞辱無比,傷心無比。
「於皓南,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啊!」
她的聲音中有著些微的懇求和嗚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聽見這樣的話多半會止住動作,可是此時的於皓南已經被傷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顧的將莫清誠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上面確實綽綽有餘。
莫清誠看著脫著西裝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縮了縮,低聲道,「於皓南,你不能這樣,這裡是你的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於皓南,您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放心,不會有人來!」於皓南說著,已經上前將莫清誠整個的壓在身下,莫清誠的大衣外套已經被扯下丟在一邊,此時隔著薄薄的線衣,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美好的曲線,柔軟的肌膚,以及迷人的體香。
此時此刻,他的心又開始莫名的疼痛,那種疼痛,提醒著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開這個叫做莫清誠的女人!
這是他的命!
這個女人的身體,以及她的整顆心,對於他都有著致命的新引力,她讓他心緒紊亂,難以自持。
那種***積攢了太久,急需要一個爆發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這個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紅唇,將她的整個身子包裹在他的懷抱裡,強迫兩個人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亂而急促的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燒越旺。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對莫清誠的思念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多得多。
兩年多了,兩年多以來,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個生理正常身體健康的男人,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屬於正常的反應,可是他卻為莫清誠整整守了兩年。
如果不是因為莫清誠還活著,他很有可能會守的更久,他也許不是情聖,可他在遇到莫清誠的那刻起,在這個世界上,他能夠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個。
這種近乎算是潔癖的自守或者說是自虐,於他來說,這是他的本能,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誠一個而已。
這真像一種諷刺,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沒有遇到莫清誠,她或許會娶妻生子,當然妻子並不能阻擋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會有很成功的事業,會站在商業的頂峰睨視眾人。
也許他還會有個兒子,而他一定會將兒子培養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優秀的人,對的,是這樣沒錯,那是他於皓南原本會有的人生。看似美好無比的人生。
可是沒有人知道,當他站在高樓的頂層看著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麼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這樣死死的抓住莫清誠不放,沒錯,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會放。
沒有比這更讓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著莫清誠,唇齒摩擦之中他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快感,他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帶著飲鴆止渴的絕望,他吻著她。
他要吻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僅屬於他。如饑似渴。
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熱情去嚙咬著她的唇瓣,強迫她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以此確定彼此最親密無間的距離。
他想通過這個告訴她,也告訴自己,她一直是屬於他的,一直都是。
幾乎是絕望的一個長吻,吻到莫清誠反抗的力氣都被抽空,最後的她,只能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手腳麻利的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間一間的褪去,而當她意識到自己該去反抗的時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褲。
「於皓南,別這麼無恥,你給我滾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溫柔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頰,隨即抿唇一笑道,「清誠,你覺得我還能停的下來,嗎?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寧願你恨我,都不要你無視我!」
說罷,他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手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手牽制著放在頭頂。
另一隻手,將她最後的那層薄布退去,美好的,散發著美玉一般的身體盡數展現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實。
雙手被禁錮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壓住,莫清誠的心裡更加慌亂,恐懼席捲了莫清誠的身體,屈辱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著她的眼淚,近乎絕望的吻著她。
「清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記住我……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這種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無限的擴大和繚繞,他心內的火以一種燎原之勢在熊熊燃燒,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這個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無視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畫出她喜歡的美好圖案。
他真的要瘋了,他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這樣只會讓這個女人更恨你,但是他忍不住,他多麼的想念她。多麼的愛她啊。
莫清誠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可是面對一個欲-火灼身的男人,她一個嬌柔的女子,哪裡能推得開他,這個時候的莫清誠才真的怕了!
男人的手已經隔著棉質的大衣慢慢的探向衣襟內,隔著薄薄的線衣揉-捏著她小巧的渾圓,那種感官的刺激如此強烈,幾乎讓男人難以自持。
莫清誠心裡一緊,張口想要說出什麼話,男人的舌頭卻是趁著這個空隙捲進她的口腔,也吞沒了她所有的話語。
她的舌尖如此柔軟,像是沾了蜜汁一樣的溫軟甜膩,讓他更加貪戀的想要更多,終於,他伸手將她橫抱起來,朝著總裁室的隔間休息室走去。
莫清誠被她這麼橫抱著,他的吻依然流連在她的臉頰和脖頸,莫清誠只覺得羞辱無比,傷心無比。
「於皓南,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啊!」
她的聲音中有著些微的懇求和嗚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聽見這樣的話多半會止住動作,可是此時的於皓南已經被傷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顧的將莫清誠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上面確實綽綽有餘。
莫清誠看著脫著西裝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縮了縮,低聲道,「於皓南,你不能這樣,這裡是你的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於皓南,您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放心,不會有人來!」於皓南說著,已經上前將莫清誠整個的壓在身下,莫清誠的大衣外套已經被扯下丟在一邊,此時隔著薄薄的線衣,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美好的曲線,柔軟的肌膚,以及迷人的體香。
此時此刻,他的心又開始莫名的疼痛,那種疼痛,提醒著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開這個叫做莫清誠的女人!
這是他的命!
這個女人的身體,以及她的整顆心,對於他都有著致命的新引力,她讓他心緒紊亂,難以自持。
那種***積攢了太久,急需要一個爆發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這個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紅唇,將她的整個身子包裹在他的懷抱裡,強迫兩個人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亂而急促的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燒越旺。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對莫清誠的思念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多得多。
兩年多了,兩年多以來,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個生理正常身體健康的男人,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屬於正常的反應,可是他卻為莫清誠整整守了兩年。
如果不是因為莫清誠還活著,他很有可能會守的更久,他也許不是情聖,可他在遇到莫清誠的那刻起,在這個世界上,他能夠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個。
這種近乎算是潔癖的自守或者說是自虐,於他來說,這是他的本能,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誠一個而已。
這真像一種諷刺,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沒有遇到莫清誠,她或許會娶妻生子,當然妻子並不能阻擋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會有很成功的事業,會站在商業的頂峰睨視眾人。
也許他還會有個兒子,而他一定會將兒子培養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優秀的人,對的,是這樣沒錯,那是他於皓南原本會有的人生。看似美好無比的人生。
可是沒有人知道,當他站在高樓的頂層看著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麼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這樣死死的抓住莫清誠不放,沒錯,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會放。
沒有比這更讓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著莫清誠,唇齒摩擦之中他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快感,他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帶著飲鴆止渴的絕望,他吻著她。
他要吻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僅屬於他。如饑似渴。
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熱情去嚙咬著她的唇瓣,強迫她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以此確定彼此最親密無間的距離。
他想通過這個告訴她,也告訴自己,她一直是屬於他的,一直都是。
幾乎是絕望的一個長吻,吻到莫清誠反抗的力氣都被抽空,最後的她,只能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手腳麻利的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間一間的褪去,而當她意識到自己該去反抗的時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褲。
「於皓南,別這麼無恥,你給我滾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溫柔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頰,隨即抿唇一笑道,「清誠,你覺得我還能停的下來,嗎?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寧願你恨我,都不要你無視我!」
說罷,他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手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手牽制著放在頭頂。
另一隻手,將她最後的那層薄布退去,美好的,散發著美玉一般的身體盡數展現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實。
雙手被禁錮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壓住,莫清誠的心裡更加慌亂,恐懼席捲了莫清誠的身體,屈辱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著她的眼淚,近乎絕望的吻著她。
「清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記住我……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這種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無限的擴大和繚繞,他心內的火以一種燎原之勢在熊熊燃燒,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這個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無視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畫出她喜歡的美好圖案。
他真的要瘋了,他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這樣只會讓這個女人更恨你,但是他忍不住,他多麼的想念她。多麼的愛她啊。
莫清誠的手抵在男人的胸口,想要推開他,可是面對一個欲-火灼身的男人,她一個嬌柔的女子,哪裡能推得開他,這個時候的莫清誠才真的怕了!
男人的手已經隔著棉質的大衣慢慢的探向衣襟內,隔著薄薄的線衣揉-捏著她小巧的渾圓,那種感官的刺激如此強烈,幾乎讓男人難以自持。
莫清誠心裡一緊,張口想要說出什麼話,男人的舌頭卻是趁著這個空隙捲進她的口腔,也吞沒了她所有的話語。
她的舌尖如此柔軟,像是沾了蜜汁一樣的溫軟甜膩,讓他更加貪戀的想要更多,終於,他伸手將她橫抱起來,朝著總裁室的隔間休息室走去。
莫清誠被她這麼橫抱著,他的吻依然流連在她的臉頰和脖頸,莫清誠只覺得羞辱無比,傷心無比。
「於皓南,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啊!」
她的聲音中有著些微的懇求和嗚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聽見這樣的話多半會止住動作,可是此時的於皓南已經被傷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顧的將莫清誠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上面確實綽綽有餘。
莫清誠看著脫著西裝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縮了縮,低聲道,「於皓南,你不能這樣,這裡是你的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於皓南,您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放心,不會有人來!」於皓南說著,已經上前將莫清誠整個的壓在身下,莫清誠的大衣外套已經被扯下丟在一邊,此時隔著薄薄的線衣,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美好的曲線,柔軟的肌膚,以及迷人的體香。
此時此刻,他的心又開始莫名的疼痛,那種疼痛,提醒著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開這個叫做莫清誠的女人!
這是他的命!
這個女人的身體,以及她的整顆心,對於他都有著致命的新引力,她讓他心緒紊亂,難以自持。
那種***積攢了太久,急需要一個爆發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這個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紅唇,將她的整個身子包裹在他的懷抱裡,強迫兩個人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亂而急促的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燒越旺。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對莫清誠的思念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多得多。
兩年多了,兩年多以來,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個生理正常身體健康的男人,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屬於正常的反應,可是他卻為莫清誠整整守了兩年。
如果不是因為莫清誠還活著,他很有可能會守的更久,他也許不是情聖,可他在遇到莫清誠的那刻起,在這個世界上,他能夠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個。
這種近乎算是潔癖的自守或者說是自虐,於他來說,這是他的本能,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誠一個而已。
這真像一種諷刺,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沒有遇到莫清誠,她或許會娶妻生子,當然妻子並不能阻擋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會有很成功的事業,會站在商業的頂峰睨視眾人。
也許他還會有個兒子,而他一定會將兒子培養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優秀的人,對的,是這樣沒錯,那是他於皓南原本會有的人生。看似美好無比的人生。
可是沒有人知道,當他站在高樓的頂層看著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麼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這樣死死的抓住莫清誠不放,沒錯,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會放。
沒有比這更讓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著莫清誠,唇齒摩擦之中他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快感,他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帶著飲鴆止渴的絕望,他吻著她。
他要吻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僅屬於他。如饑似渴。
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熱情去嚙咬著她的唇瓣,強迫她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以此確定彼此最親密無間的距離。
他想通過這個告訴她,也告訴自己,她一直是屬於他的,一直都是。
幾乎是絕望的一個長吻,吻到莫清誠反抗的力氣都被抽空,最後的她,只能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手腳麻利的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間一間的褪去,而當她意識到自己該去反抗的時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褲。
「於皓南,別這麼無恥,你給我滾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溫柔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頰,隨即抿唇一笑道,「清誠,你覺得我還能停的下來,嗎?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寧願你恨我,都不要你無視我!」
說罷,他的手慢慢的游移到她的手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手牽制著放在頭頂。
另一隻手,將她最後的那層薄布退去,美好的,散發著美玉一般的身體盡數展現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實。
雙手被禁錮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壓住,莫清誠的心裡更加慌亂,恐懼席捲了莫清誠的身體,屈辱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著她的眼淚,近乎絕望的吻著她。
「清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記住我……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於皓南,你就是個混蛋,你就是個流氓,我恨你,我真的恨透了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莫清誠再次低呼出聲。
男人的身子微微的怔了怔,隨即抬起頭,一滴眼淚滴落在莫清誠的臉上,莫清誠的身子微微一震,隨即男人低沉的,略微嘶啞的聲音傳來。
「那麼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對你?清誠,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對你,你才能原諒我,回到我的身邊?」
莫清誠閉上眼睛,反抗的動作就那樣停住,任由著他的吻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濕滑的觸感讓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陣陣的顫慄,於皓南吻得極其有耐心,似乎一切都回到許多年前兩個人交織交融的時候,那個時候充溢在彼此之間的那種東西,是愛吧。
想到這個,於皓南的心裡一陣刺痛,身子猛地前傾,整個的刺穿她的身體。
她依然是那樣緊致和溫暖,這種熟悉的包裹和觸感讓他莫名的絕望和害怕,為了確認什麼似的。他重重的俯下身子親吻她的嘴唇,同時下-身開始不斷的抽-送。
她的唇經過他的嚙咬,已經變成濃重的殷紅色,雙唇微微張開時,散發著的幽香和潤澤讓他想要更多。
他的唇一路向下,沿著她漂亮的鎖骨一路迂迴,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種下一朵朵嬌艷欲滴的草莓,接著猛然俯身,咬住她胸前的柔軟。
他的舌尖如此靈巧,每一次允吸和嚙咬都引著她的身子微微的顫慄,莫清誠痛苦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上閃著動人的光澤,睫毛如蝶翼一般的輕微的閃動,艷紅的嘴唇緊緊的抿著,似在隱忍著什麼。
在於皓南的恣意挑撥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室內的空調開得是恆溫,並不是多麼大的度數,可是她覺得自己身上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而於皓南,就是那樣的一團火。
沒一會兒功夫,她的胸前已經一片狼藉,他是如此的粗魯,好像可以想在她身上留下點什麼。
捧起她柔軟的翹臀,他的腰部加快了動作的頻率,用他最堅-挺的力量去摩擦和佔有著他,讓她知道,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莫清誠痛苦的呻-吟,指甲嵌在男人精壯的後背,她一遍一遍的罵著,喊著,想要推開男人的禁錮,可是男人總有辦法用最緊致的動作確定的告訴她,他們此時此刻正以一種最原始的方式結合在一起。
他們是一體的。
而她帶著哭腔的嘶啞聲音也將男人的欲=望和佔有慾推向極致,他想要奪取更多,他想要將她全身心的擁有,哪怕只是一瞬間都好。
瘋狂的,強烈的,貪婪的,他佔有著她,一次次的將她刺穿,而他燃燒著的欲-火,也在無形中將某些原本打算生長的柔軟部分一點點的焚燒乾淨。
譬如感動,譬如心悸,以及那些隱匿在黑暗中還來不及大白天下的愛情。
絕望的淚水順著莫清誠的臉頰流了下來,於皓南抿著唇,低著頭再次吻著她的眼淚,並且以一種絕對的強勢,緊緊的與她糅合交織。
他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纖細的腰肢,托起她的身子,以希冀他們彼此能夠靠的更近更深,不給她躲閃的機會,不給她退縮的餘地,他用自己最灼熱的心和身體,去告訴她他有多痛苦,他有多難過。
排山倒海的傾瀉,以及最大尺度的劈開她的身體,撐破所有阻礙的融進。
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也知道,可能今日過後,他和這個女人恐怕連最尋常的,就如之前一樣的平靜時光都不會再有了,可是此時此刻他就是無法停下來,就是不能的想要更多,所以便遵循了本能用最霸道的方式再一次的傷害了她。
可是莫清誠,你知道麼?明明是我傷害了你,我卻比你更傷,更痛。
於皓南已經忘了自己究竟折騰了多久了,但是將莫清誠折騰的精疲力竭的重重昏睡過去卻是事實。
看著滿臉淚跡與汗漬的莫清誠,於皓南這才陡然的清醒自己之前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可即使這樣,他也不想且不願意承認那個悔字。
周圍縈繞著激情過後的糜爛氣息,還有她身上特殊的,讓他迷戀的純淡清甜,這一切,都極其曖昧的說明了兩個人之前進行了怎樣一番激烈的運動。
似乎已經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他和她多少次的肌膚相親,彼此交織著,糾纏著,用最原始的方式敘說那種被稱為愛情的東西。
可是如今,他卻只能用這種強制的近乎卑劣的行為去佔有她,他覺得可悲,卻又覺得可笑。
他輕輕的探出手,撫摸她俏麗的臉頰,也許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她才是最安靜無害的,是他喜歡的。
莫清誠真的很瘦,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於皓南就覺得她太瘦,可是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她依然是那麼纖細消瘦。
依然,這個詞多麼的殘忍,好似一切都沒有變一般,可是其實,一切都已經變了。
她的臉有些微微的微紅,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歡愛所致,長長的睫毛蓋在眼臉上形成一個月牙形的淺影,看起來分外好看。
恍惚之中於皓南覺得一切都似乎回到了從前。回到了他們在巴黎的那段日子,回到了十三歲時在香港第一次見到她的場景。
想起那個高傲的就像公主一樣的美麗倔強的女孩,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那些時光多麼美好,他又怎能忍心將這一切全部丟掉,她真的做不到。
莫清誠,你還是那麼美好,美好的讓人不敢逼視,但是怎麼辦,我就是自私的想將你圈在我的世界裡,只有我的世界裡。
他伸出手,輕輕的將莫清誠攬進懷裡,小心翼翼的將她的臉放在自己的胸口,就那樣抱著她,沉沉睡去。
莫清誠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她在夢裡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可他們只是對著莫清誠流淚,一句話都不願意說,她急的大哭大叫,好似她的爸媽真的不願意要她了一般。
她嚇了一身的虛汗,猛然驚醒,指尖卻觸到一個溫軟甚至有些灼熱的胸膛。
她瞇了瞇眼睛,陡然想起她和於皓南之前發生的一切,臉上不由得紅了紅,但更多的,卻是氣和恨。
眼淚就那樣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可她慌亂的擦掉眼淚。掙扎著想要推離男人的身體,而原本就只是淺眠的於皓南陡然之間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尷尬,羞辱,氣憤,以及怨恨等等情緒在周圍的空氣中瀰散,只是兩秒鐘的停頓,莫清誠猛地伸手一把推開於皓南,然後逃也似的下了床開始找她的衣服。
看見莫清誠這個舉動,於皓南的心還是微微刺痛了下,隨即便任由著莫清誠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在自己面前重新變得衣著得體,美麗異常。
「清誠,你這是在怪我麼?」於皓南的聲音有些略微的漂浮,就像從天外傳來一般。
莫清誠的動作微微的怔了怔,隨即低聲道,「不,你錯了,我不怪你,我只是覺得輕鬆,因為,我不欠你什麼了!」
於皓南的身子微微一震,顯然不太明白莫清誠說這話的意思,莫清誠深呼一口氣,隨即低聲道,「說實在的,之前你跟我說你在渥太華的兩年為我受了那麼大的罪。我心裡還是很感動的,覺得好像我欠了你什麼似的,但是現在,我不欠了,於皓南,我們兩清了,從此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否則,我會讓你永遠找不到我!」
莫清誠說罷,慢慢的准過身,動作很是優雅從容,可是她的那種優雅從容讓於皓南很是受傷。
於皓南想過各種事後她可能有的反應,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一種結果。
她在用這種殘忍的方式告訴他,她不喜歡他,被他上個一次她就權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她真的夠狠。
穿戴整齊的莫清誠看著毫無反應的於皓南,嘴角噙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接著便轉過身朝著外間走去,於皓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低低的喊了一聲,「清誠,別走!」
莫清誠頓住腳步,幾乎是強制著將眼裡沁出的淚意逼回去,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對著睡在床上怔怔的看著他的於皓南道,「對了於總,我的辭職信,希望您認真審核,謝謝!」
莫清誠說完,再也沒有任何留戀的轉過身,朝著大門走去,聽見厚重的關門聲的剎那,於皓南陡然之間有種錯覺。
好似,他失去了莫清誠一般。
莫清誠的堅強和勇敢只維持到坐上出租車,跟司機說了句。「不管去哪裡,只要離開這裡,怎樣都好!」
司機師傅看了她一眼,又見她是從大公司裡走出來,以為她是工作上不順心,忙笑著道,「姑娘啊,年紀輕輕的,機會多得是,可不能因為一點不順心就走絕路啊,這樣吧,我帶你去露天公園逛逛,那裡環境好,最適合散心!」
莫清誠聽了,心裡微微的疼了疼,眼眶以及發漲的厲害,想起之前受到的屈辱,想起那個男人的霸道個自持,心中的委屈再也抑制不住的喧囂開來,莫清誠開始大哭起來,哭聲驚天動地。
司機沒有再去安慰她,或許覺得哭泣也是一種不錯的發洩方式,能夠哭泣,就說明她還不至於完全對工作失去信心。
一直將莫清誠送到露天公園門口,臨行是司機才低低的對她說道,「姑娘,不管怎麼說,心情好點兒,要知道,這兒世界上比你不幸的人很多。可是所有人都在努力的生活著。我想你也會一樣,好好的生活著,姑娘,加油,未來一定有好日子等著你!」
莫清誠很是感激的跟司機師傅到了別,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夕陽的餘暉悠悠的灑下,空氣中浮動著微涼的氣息,起風了,吹在臉上的時候帶著些許的涼意,莫清誠縮了縮脖子,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人還真是不少。
莫清誠深呼一口氣,正想抬腳朝著裡面走去,手機卻在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喂,清誠,你在哪裡呢?怎麼不接我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申明樂明顯有些慍怒的聲音。
莫清誠抿了抿唇,隨即道,「有事麼?」
申明樂頓了頓,隨即道,「當然有事……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幹嘛?你要監督我啊,怕我被拐賣?還是怕別人被我怪賣啊,算了,不說這個了,你那邊似乎比我這邊吵吧,這樣吧,我去找你吧,我們喝一杯!」
莫清誠聽出來申明樂現在應該在酒吧,而自己恰好又非常想喝酒,掛了電話的莫清誠微微抿唇,心裡想的卻是自己似乎辜負了司機大哥的建議,還是選擇了借酒消愁。
燈光繚繞,舞池內三三兩兩的人正在跟著酒吧優雅的音樂聲柔和的舞動著,莫清誠被侍應請到一個房間內,不用猜就知道這一定是申明樂的休息室。
申明樂這麼做莫清誠還是很理解的,畢竟他是名人,名人最怕被八卦,雖然隨著時代的進步,八卦有時候也是一種炒作的手段。
但是她也知道,申明樂是壓根就不屑這種炒作的。
在房間裡等了沒兩分鐘,申明樂就趕來了,莫清誠微微皺眉道,「你剛才幹嘛去了?去的夠久的啊!」
申明樂很明顯的對她這種語氣很是不滿意,「喂。有點良心啊,我可是另外一個酒吧特地趕過來的,感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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