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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幸福的翻滾(12)(肉覺盛宴) 文 / 有錢的主

    陳勝這次是真的找對人了,陳家大概只有陳琳能制服得了陳父陳母。舒虺璩酉

    當陳琳將事情解決完趕回公寓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她深呼一口氣,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襲入眼前,原來是羅傑,微微詫異,「你怎麼出來了?皓南現在病者,萬一出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羅傑愣了愣,「我出來買點藥,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我看他睡著了,所以……」

    陳琳也沒工夫管羅傑,忙起身朝著公寓跑去,打開門,房間裡的燈都亮著,好似沒有什麼兩樣,陳琳深呼一口氣,一把推開臥室的門,立馬愣在了那裡,因為房間裡沒有人。

    「怎麼了?」隨後趕來的羅傑見陳琳站在那裡不動,登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忙著就跟了上去,看見病床上空無一人,羅傑的眉頭不由得蹙起嫦。

    陳琳慌忙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過了幾秒鐘,手機震動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陳琳咬了咬唇,於皓南沒有帶手機。

    天已經這麼晚了,於皓南還病者,這個時候跑出去,他能到哪裡去?!

    「羅特助,你確定你只下樓幾分鐘的時間麼?只是幾分鐘?」陳琳低聲問道棲。

    羅傑點頭,「是的。我確定!」

    陳琳失笑一聲,「我知道他去哪裡了!」長長呼出一口氣,陳琳抿唇一笑,「不用去找了,他不會有事!」

    ***

    於皓南頓住腳步,看著自己面前川流不息的車輛,他微微蹙眉,怎麼感覺世界陡然之間變得這麼鬧哄哄的,大腦都被攪的不清不明瞭,他深呼一口氣,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先生,您這是要到哪裡去啊!」坐上了車,司機先生低聲問道。

    於皓南擰了擰眉,到哪裡?他要到哪裡?他竟然有些糊塗了,隨意報了個地址應付過去,感覺頭很疼,於皓南便睡了過去。

    「先生,先生,地方到了,喂,先生,你醒醒!」

    一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傳入於皓南的耳朵,於皓南睜開眼睛,拿出一張一百的丟給司機道,「不用找了!」接著便推開車門下了車。

    於皓南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這個熟悉的站牌時,原本混亂的大腦才陡然之間清醒,好似就在一個月前,他還曾和莫清誠在這裡溫柔纏綿,但是現在呢?

    心中猝不及防的一陣刺痛傳來,他甚至可以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每一聲,都那樣有力,像是隨時可能會被撞得碎裂一般。

    站牌上依偶爾有等車的人,車水馬龍,熱鬧的都市,卻好似都和自己沒有了關係。

    走到那個大門口,望著二樓那個亮著的窗口,於皓南抿了抿唇,走到一棵樹下,點燃了一支煙,悠悠的吸著。

    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想不到都這麼晚了,他不禁有些失笑,終究,他心裡還是放不下,不甘心。

    他騙不了自己,又怎麼能騙得了別人?

    「如若兩年半前出現在這裡的是你,我想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一個淡然的女子聲音悠悠傳來,於皓南的身子微微一怔,抬眼便看到前方幾米處站著一個穿著家居睡衣披著一件單薄外套的女人。

    隱隱的燈光下,女人的身影顯得有些寥落而單薄,讓人忍不住的想將她擁入懷中。

    於皓南動了動身子,最終還是沒有邁開腳步走出去。

    安靜的空間裡,兩個人就這麼彼此凝望著,誰都沒有再走近一步,也沒有再遠離一步,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彼此之間橫亙綿延,那種遙不可及,讓對方的心裡都覺得絕望,以及害怕。

    莫清誠打量了一眼於皓南,即使這樣幽暗的夜中,他依然是那麼耀眼的,但是不值得為什麼,總覺得清瘦了許多,面色也憔悴了很多,臉色不太好看,但是那雙目光依然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她咬著唇,努力克制著心中的悲慼逸散,扭過頭去,微微的歎了口氣。

    「清誠,我……」於皓南動了動唇角,聲音有點哽咽。

    其實於皓南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身邊只有羅傑,已經猜到陳琳必然是去找莫清誠了,可是如今看著面色如此淡然的莫清誠,他也不敢確定她知道這些所謂的真相後會不會不計前嫌的原諒自己。

    他是害怕了,懦弱了,他不再是曾經那個無堅不摧的於皓南了。

    因為他們彼此都該心知肚明,就算沒有申明樂和陳琳,他們兩個人之間,也的確是存在問題的,若是毫無芥蒂,也不至於弄成今天這番局面。

    「你沒結婚,我知道。你和陳琳之間是演戲,我知道。你有被逼無奈的理由,我也知道。但是於皓南……我是申明樂的未婚妻,是事實。你差點和別人結了婚,是事實。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也是事實……」

    於皓南咬著唇,終究是將所有的事情弄得複雜而難懂了,現在的申明樂,雖然他不是很信得過,但是至少和自己相比,莫清誠需要的那種安穩,他給了。

    這麼長久以來的糾纏,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可恥而卑鄙的,因為他沒有給自己一個合理的位置讓自己呆在她的身邊,所有的嘲笑和痛苦都讓莫清誠一個人背了,他自私的坐享一切,也無知的毀了一切。

    「清誠,對不起!」此時此刻,除了這句話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但是他對她的抱歉尤其是一句對不起能夠抵消的。

    莫清誠抿了抿唇,眼裡閃過一絲淡淡的愁緒,此時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俊美如神祇,高貴如仙人,那種遙不可及的距離她在很久以前似乎就感覺到了,但是卻還是走近了,以一種義無反顧的姿態。

    如此縱愛,便成了多年以後此刻的相對無言。

    「不要和我說對不起,我們之間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莫清誠的手指骨節微微的收緊,其實自己在他面前永遠都是脆弱的不是麼?如若沒有做完和別的男人的一夜放縱,她或許再次會不知悔改的選擇原諒他,選擇和他在一起,只想和他在一起。

    但是現在,她不能,即使心中有多麼的痛,她依然無法做到坦然。

    好似人就是這樣,無法做到原諒,背負著深重的負擔慢慢行走,哪怕不堪重負,卻也傻得不願放下,以至於傷了自己,也傷了別人。

    「於皓南,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我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回到最初!」輕輕歎了一口氣,薄唇微微的抿了抿,冷聲繼續道,「於皓南,我們還是結束吧!」

    男人的身子一個踉蹌,想要說出些什麼,卻發現身體的支撐好似全部被抽去了一般,他的腳步一個踉蹌,而莫清誠卻已經毅然的轉過,他視線模糊的看著那個身影,多想追過去將那個人扯進懷裡狠狠的擁住,可是身子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而那個身影,也在瞳孔中慢慢的變得奚落,變得模糊,變得再不可尋。

    莫清誠咬著唇,每一步都走得決然和灑脫,那種堅決帶著撕裂皮肉的痛楚,順帶著扯住心臟,揪住,狠狠的撕毀。

    腳步都有些虛浮,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告訴自己,不能回頭,不能回頭,因為害怕看到他點的眼,他點的面,自己便再也捨不得走。

    「蓬——」

    一聲厚重的墜落聲音在耳邊響起,伴著碎裂的風悠悠入耳,莫清誠的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眼淚終於還是不可抑止的掉了下來。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種東西叫做命定,原來有些東西,真的不是你想割捨就可以割捨,原來愛情,真的要到千轉百回後才能確認那是真的放不下。

    於皓南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都疼的厲害,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景致,很是陌生,不由得皺了皺眉。

    「醒了?」一個清淡柔婉的熟悉女子聲音傳來,於皓南轉過頭,便看見不遠處的門邊站著一個身量纖瘦的女人。

    女人的手裡端著一個茶杯,手裡拿著幾板子的藥片,表情很沉靜,房間裡只開了壁燈,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更是襯得她的臉蒼白如紙,柔弱蕭條。

    「你發燒昏倒了,這是退燒的藥,你先吃點吧!」莫清誠慢慢的走了過來,將手裡的藥片遞了過去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深呼一口氣又繼續道,「這裡是以前老李租住的地方,平時有打掃,你暫且在這呆上一晚吧……」

    莫清誠低低的說著,口氣之中竟然還有點客氣,於皓南很是不習慣,在她回身之時猛地扯住她的袖子,低低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莫清誠頓了頓腳步,對上男人索黑的眼眸,心裡陡然的一陣難過,眼裡不由自主的沁出濕意來,於皓南一怔,伸手撫向她的臉,「清誠,原諒我吧!我知道自己很混賬,很窩囊,我甚至沒有資格再跟你說這樣的話,但是請你相信我,這是最後一次了,最後一次了!清誠,請你原諒我好不好!」

    莫清誠咬著牙,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這張臉,真的很英俊,這是她夢裡夢到過無數次的臉,因為這張臉,她輾轉了九個年華,因為這張臉,她將自己人生的最美好的時光全部傾覆。

    她抿著唇,伸出手,撫向這張臉,心裡一酸,眼淚「啪嗒」一聲就掉了下來。

    於皓南心裡一疼,伸手撫向她白淨的面容,接著,伸手將莫清誠整個的抱在了懷裡,莫清誠的心裡更是難過,淚水更加洶湧澎湃的流了出來。

    好難過,好委屈,真的特別的難受,好想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大哭一場,這個懷抱是他熟悉的,也是她眷戀的,是她輾轉一生唯一想依附的。

    於皓南聽見莫清誠如此肆無忌憚的哭聲,心裡更是百味雜陳,眼眸中濕意緩緩溢出,隨即更加緊的將這個嬌小柔弱的女人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好似更加輕盈了,這段時間以來,她到底受了多大的痛苦,又是多大的隱忍,他真是個混蛋,他竟傷她如此之深,如此之深哪!

    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細腰,吻著她散落的碎發,薄唇劃過她小巧圓潤的耳際,「清誠,別哭了,都怪我不好,我答應你,再也不傷害你了!清誠,乖,別哭了!」

    莫清誠咬著唇,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淚水打濕男人白色的襯衫,那種眼淚肆意而彭騰,灼傷在男人的身上,更灼傷在他的心裡。

    「清誠,乖,別哭了,都是我不好,別哭了好不好?清誠,乖!」他低聲安慰著,伸手撫摸著女人瘦削單薄的後背,只覺得心底萬蟲蝕咬一般的難過。

    他在心底發誓,他再也不會傷害這個女人了,再也不會了,從此以後,他會給她傾城的寵愛,會愛她一生,疼她一世,他再也不會讓這個女孩受到一點,哪怕是一點的傷害!

    「於皓南,你這個混蛋!混蛋!」莫清誠的手打在男人的後背上,她將她這麼多年的隱忍的悲傷全部宣洩開來,她恨他,怪他,卻也更加的愛他。

    她愛這個男人,無論怎麼她都愛著她。

    「清誠,你再罵一句,我就吻你了!」於皓南低聲威脅著,手指隔著薄薄的衣衫劃過她纖細的後背,低低的輕喘在她的耳際慢慢的遊蕩,繚人灼心。

    「混蛋!」莫清誠再次罵了一句,話音剛落只覺得身子猛地被人一扳,接著一個厚重的身體已經將莫清誠整個的壓在了身下。

    四目相對,溫柔的指腹滑過女人帶著淚跡的臉頰,每一次的撫摸都帶著濃濃的心疼和愛意,每一次呼吸的交歡都繚繞起多少熊熊待燒的火花。

    終於,一個溫柔的夾雜著粗重鼻息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莫清誠的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男人仰起頭,對準她倔強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這是一個纏綿至心的吻,莫清誠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動探出丁香小舌和他勾纏tiao逗,他吸住她的小舌,用最華潤的觸覺勾勒著她美好的唇形,汲取著她口中美好的味道。

    越來越深的吻,越來越濃烈的吻,每一次的加深都讓兩個人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還想擁有多方更多。

    他的吻更加的肆無忌憚,嗅著她身上甜美的氣息,他的身子愈發的狂熱起來,他吻著她的臉頰,吻著她的眼睛,吻著她的額頭,用最熾烈的吻告訴她,他愛她,想永遠守護她,一生一世的守護她。

    莫清誠的臉上因著他的吻逐漸泛起點點紅暈,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發軟。

    唇在她的唇上輾轉,時而溫柔時而霸道,時而試探時而狂躁,心底那種壓抑的渴望此時此刻,全盤崩塌,他會用最切實的行動去告訴她,他有多需要她!

    莫清誠感覺到男人的渴望,她本能的閉著眼睛,承接著她的吻,手臂緊緊的勾著他的脖子,以最大限度的給他鼓勵,給他!

    他探出手,撕掉她的睡衣,褪下她的衣褲,俯身將頭埋在她的胸前,極致溫柔的輾轉在她翹挺的紅潤上,手掌也輕輕的撫弄著她身下的密叢地帶。

    莫清誠忍不住的發生一聲聲的呻-吟,身子不住的扭捏著,整張俏臉更加的紅潤誘人。

    終於,他克制不住的將自己的灼熱撐進她的身體,用力的摩擦,用自己最堅-挺的部分,去牴觸她的最柔軟。

    而她則盡可能的放開自己,攀附在他的腰上,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承受著他如雨點般墜落而下的吻中。

    他們之間是需要一種身心相融的,失了彼此的他們都是殘缺的,如今,他們需要用這樣一種方式去完成一種彌補,彌補那些傷口,那些侵害,那些無法忘卻的愛。

    他的呼吸如此的灼熱,充斥在她的呼吸間,她撐起身子,迎合著他的進入,讓他進入的更深。

    腦海中的那一種眩暈和酥-麻的快-感使他們彼此的身體都變得越來越熱,他輕喘著粗氣,將自己的灼熱退離她的身子,低頭再次咬住她的紅唇。

    口中喃喃道,「清誠……」嘶啞,有磁性的聲音撞入耳膜,隨著它一起撞入的,還有男人幾乎膨脹到無法克制的***。

    「嗯……」莫清誠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伸手緊緊的勾住男人的脖子,疼痛夾雜著滿足,她的手指骨節不由得慢慢收緊……

    ps:快被各位讀者親們罵死了,來點甜蜜的吧,呼呼~(∼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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