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前傳:禁獵纏綿妻138(崔惠兒VS陸展越) 文 / 有錢的主
一枚短槍從他袖中抽出,「砰砰砰」的幾聲響,酒櫃上的幾瓶陳年法國拉菲碎裂滿地。
紅色的液體在地上蜿蜒成美好的形狀,美得不可思議。
崔惠兒,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明明知道是陷阱,你還是義無反顧的追了過去,你就那麼想早點完成任務離開我?甚至不惜奉上自己性命?!
看著酒櫃上的紅色液體一滴滴的低落,就像斷掉的血珠,陸展越陡然之間就笑了,笑得邪魅,笑得絕美。
當然,陸展越叫來直升機,飛行的目的地,東非軺!
崔惠兒自己駕駛著直升機,因為是夜晚飛行,加上崔惠兒駕駛直升機不是特別的在行,所以一直折騰到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她才成功抵達了毛里求斯,之後又從毛里求斯乘坐輪渡,一直折騰到快中午,才打到了目的地莫桑比克首都馬普托。
窗簾被輕輕的掀動,一陣柔風吹來,背坐在座位上的男人神色當然的品著手裡的白葡萄酒,酒液就像水晶一般的璀璨透明,映著透明的杯子更加奪目閃亮。
陡然,杯子一轉,被人擲出,「砰」的一聲響,酒液和玻璃碎片落在地上,和杯子一起落地的,還有一枚短刀俺。
而此時此刻,崔惠兒才看清了剛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微微凝眉,「怎麼是你?」
男人優雅的站起身,起步走向女人,一直走到離她亦不遠的距離,頓住腳步,輕輕伸出手,撫向女人的臉,「惠兒,你終於回來了!」
溫熱的觸感碰觸到崔惠兒臉上的肌膚,讓她的身子陡然的一顫,不由得後退兩步,「別碰我!」
司夜帆眼眸一暗,莫名的傷痛在他眼中凝結起來,成為鎖住崔惠兒的魔咒,崔惠兒別過視線,不去看他。
「司先生,為了一個小小的我,如此大費周章,你覺得值得麼?」
司夜帆身子一顫,隨即淡淡的勾唇,「如果能換回我的惠兒回到我的身邊,什麼都值得!」
曾經的崔惠兒,心裡有著司夜帆的崔惠兒,會因為這個男人的一句話而或喜或憂,如果那個時候他能跟自己說這句話,她一定會幸福的死掉吧。
可是現在的崔惠兒聽了,只覺得無比的諷刺,為什麼一定要到一切都不能回頭的時候,才會有人選擇回頭。
可是不是每一次回頭,那個曾經守候你的人,都一定在。
「司先生,對不住,我今天來,是要來殺雷炎的,如果你知道他在哪,請你告訴我,如果不知道,請你不要干擾我的行動,否則,我只能與你為敵!」
咬著唇,崔惠兒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個男人,就在幾個月前將子彈穿入她的後背,從哪個時候起,她欠他的,其實已經還了!
所以她現在,誰都不欠,她沒理由要心慌,要害怕!無非,是個死!
司夜帆看著女人的眉眼,眼中一痛,「惠兒,時至今日,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崔惠兒淡然的一笑,笑意有些深,漂亮的眸子微微的斂起,唇角的弧度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美得有些不真實。
她抬頭,對上司夜帆犀利的冷眸,聲音淡然的就像一陣風吹到司夜帆的耳旁。
她說,「司先生,你現在不是和我一樣執迷不悟嗎?我們兩個,半斤八兩吧!」
司夜帆陡然有種被人打臉的感覺,他咬著牙,面上的表情已經因為憤怒而千變萬化,擰起眉頭,她勾唇淡笑,「司先生,怎麼說我們相識也有快十一年了,我以為你該瞭解我的,我做事情,向來絕情,不過這不是司先生你教我的麼?」
「你真的愛上了他,對不對?惠兒,你愛上了樓展越……」
司夜帆突然上前,一把扯住女人的衣袖,伸手將她的整個身子禁錮住。
崔惠兒沒有推開,感覺到男人的力道很重,她的肩膀有些疼。
崔惠兒一雙明亮的眼睛閃著琉璃的光芒,她看著司夜帆,表情平淡,眼神冷漠,
「司先生,我和你在子彈沒入我身體的那一刻,已經一清二楚了,現在的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的事情,你也無權插手!」
「惠兒,你怎麼可以愛上他,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他一直在利用你,利用你來刺激我,傷害我,或許……或許我自己都沒發現我自己的心,可是他瞭解,他看出來你在我心中的重要性,所以才將你牢牢的禁錮在身邊,他的目的就是要折磨我……」
「惠兒,那個男人在利用你折磨我,如果不是因為這個,那個男人早就殺了你,你還有命活到現在嗎?」
崔惠兒身子輕微的一顫,其實她也一直在懷疑,那個男人為什麼費盡心思的保護自己,將自己留在身邊,甚至一向不缺女人的他還讓自己當他的情人,這一點,不合陸展越的作風。
一開始,崔惠兒只是覺得,是自己硬生生的闖入了陸展越的世界中,讓她成為陸展越和司夜帆為了證明彼此實力的爭奪玩具。
現在發現,真是未必,陸展越的目的,大概就是要讓她和司夜帆都痛苦。
呵呵,好似他現在真的成功做到了,不過啊,成為你報復的工具,那種感覺,挺不舒服的。
「說夠了麼?」崔惠兒雲淡風輕的說出口,眸光清澈的如明月照水,聲音亦是像一股涼風吹在耳邊,很舒服,卻也帶來難以排除的寒冷。
「司夜帆,我很慶幸我現在還活著,說明我還有利用的價值,你剛才說陸展越利用我!」
「其實算一算,他也不過利用了我幾個月,而你呢,司夜帆,你利用了我整整十年,我當你的殺人工具整整十年,不過有一點上你還真是比不上陸展越,他能用幾個月的時間就讓我將真心奉上,你卻用了十年……司夜帆,你輸了!」
司夜帆微微一愣,表情有瞬間的冷凝,抿著唇,他看向崔惠兒,勾唇,「你的意思是,他用幾個月的時間就能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他捨身犯險,而我用了十年卻還是沒有讓你為了我怎麼樣,所以我輸了,對嗎?」
崔惠兒不說話,不回答,只是扭過頭去將視線望向窗外。月光照在她白淨的臉上,她修長絕美的身形此時此刻像是隔了很遠的距離,遠到讓司夜帆覺得任他怎麼努力都再碰觸不到。
「惠兒,如果讓你在我和陸展越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你會選擇誰?如果我和他之間必須有一個人要死的話,你希望是誰死?如果……如果我說我愛你,我說我在遇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經愛上了你,你會不會願意回頭……再重新選擇我?」
崔惠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夜帆,這個男人,一直高高在上,不可接近,就像神祇一般的存在在她的世界裡,然後有一天,當他說出她不配時,她終於認清了彼此間的距離,所以才毅然走遠。
可是為什麼,此時此刻,他竟然跟自己說他愛她,從第一眼見到她就愛上她……
咳咳,怎麼可能呢?怎麼聽著就像一個笑話呢?
崔惠兒這麼想著,當真就笑了起來,粉色的唇瓣咧開一個好看的弧度,看的司夜帆有些心顫。
也就在那一刻,司夜帆的心裡突然絞痛,因為他發現,有些東西一旦失去了,真的就再也難以尋覓了。
她說,「司夜帆,卑微的姿態不適合你,收起來吧,別讓我瞧不起你,做回你的鷹門少主,而我,只是崔惠兒,是我自己,和你司夜帆,沒有任何的關係!」
司夜帆咬著唇,不說話,只是握著崔惠兒的手指骨節一點點的收緊,崔惠兒拂手一下子掙脫他,連連後退兩步站定。
「司夜帆,我再問你一遍,雷炎在哪兒?」
崔惠兒低聲說著,臉上是戒備的表情,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危險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