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前傳:禁獵纏綿妻146(崔惠兒VS陸展越) 文 / 有錢的主
她咬了咬唇,一把推開他的一隻胳膊的牽制,打開了床頭的檯燈,聲音低低的道,「我給你放水,先洗澡!」
但是她剛走了兩步,身子就被男人整個的圈在懷裡,然後撲倒在了床上,男人醉眼迷離的看著她,眼眸之中一絲難以忽略的漂亮弧度,眉眼微微舒展時,可以看到他漾著動人波紋的嘴唇。
他的唇線條硬朗,有些微的乾燥,多半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呼出的氣息是清新的,魅惑的,讓人迷戀的。
崔惠兒抿著唇,伸手推拒著他的胸膛,壓低了聲音道,「你喝醉了,起開,我拿點水給你喝!」
「不需要,我什麼都不喝,我的飢渴,只有你能為我解決!轢」
男人說著,唇角漾起好看的弧度,低頭就吻住了崔惠兒的唇瓣,瞬息之間,他已經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牽制住她所有的行動。
「喂,陸展越,你這是借酒耍流氓!」
鼻尖刺鼻的香水味道讓崔惠兒無法忍受,靠,她崔惠兒還沒有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的愛好,就算分享,也麻煩洗乾淨了再上老娘,現在這些,都算什麼事兒箸!
「陸展越,你找死是不是?」
崔惠兒咬著牙,是真的怒了,騰出一隻腳就去踢陸展越的腿,踢了一次沒有成功,想要再踢,男人已經眼疾手快的抓住她修長的美腿,一直向上滑去,大手探至她睡裙的裡面,輕輕的揉了一下。
「嗯——」
崔惠兒發出不適的聲響,身體扭捏著,脖子還是被男人輕輕嚙咬著,這種感覺,真是不舒服,至少她,很不喜歡。
崔惠兒擰了擰眉,還在努力的嘗試著從陸展越的身下逃脫,但是偏偏這個男人就是萬分的瞭解自己,能夠反抗的每個部位都死死的牽制住自己。
崔惠兒有些絕望,哽了哽嗓子道,「陸展越,你喜歡這樣是嗎?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崔惠兒說玩,就開始伸手扯著陸展越的衣領,解著他衣領上的紐扣,動作不算多麼熟練,指甲在他的脖子上劃傷淡淡的紅痕,可是她依舊不收手,張嘴去吻男人的下巴,吻他的嘴唇,帶著絕望的味道。
終於,身上的男人停止了動作,翻身倒在了床上,崔惠兒輕喘著氣,反手就在男人的俊臉上甩了一巴掌,「陸展越,你真是讓我噁心!」
陸展越的眼裡閃過一絲痛惜,瀲灩的眸子裡漾著動人的色澤,他呼出一口氣,有些頭疼的抬手按向自己的眉心,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芯片樣的東西,丟在崔惠兒的睡衣上。
崔惠兒看到芯片,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過來,張口想要解釋些什麼,男人已經伸手扯住她的手腕,氣息逼近她。
「印度海的那趟禍被炸,是你給別人提供的消息吧,那天在中東總部,你做了什麼?隨處走走?裝作迷路,然後用隱形的攝影機拍了總部的內部構造……是打算給誰呢?司夜帆?還是雷炎?亦或者,其他人?」
崔惠兒咬著唇,心裡的苦澀一點點的蔓延,她深吸一口氣,失笑一聲才道,「那麼,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展越的瞳孔幾句的縮了縮,勾唇道,「我說實在你和陸展越站在一起時我就知道了,你信不信?」
崔惠兒直覺一顆心直直的墜入了冰窖,原來從頭至尾都是假的,這個男人,從頭至尾,都在算計自己,從頭至尾,都沒有相信過自己。
「既然如此,那麼在寒潭的時候,你為什麼還要救我,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殺了我?那樣不是更省事?救了我,還帶我去了中東總部,又將我接回澳門,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做戲嗎?」
崔惠兒的質問說的雲淡風輕,聲音很淡,沒有任何的情緒,但是她的眸光卻是分外的明亮,就像黑夜中璀璨的明星。
「陸展越,這麼活著,你不累麼?對所有人虛情假意的活著,你不累麼?你身邊真正值得你信任的人有幾個?杜衡,仲叔,韓陽?還有呢?沒有了吧,呵呵,我一直覺得自己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卻不曾想有人比我還要可悲,我還怎麼說你呢?」
「陸展越,你可以怪我,恨我,怨我,我一點兒也不在乎,因為我於你,我不覺得相欠,要欠,也是你欠我的!」
陸展越眸光一暗,嘴角的冷漠瞬間擴散,抓著她手臂的手都忽的收緊,帶著質問的陰冷聲音滑過崔惠兒的耳膜。
他說,「你說什麼?」
崔惠兒陡然就笑了,她說什麼?她還能說些什麼?面對一個男人的藏得深沉的心,她其實什麼都不能做。
咬唇,她的唇角漾起好看且破碎的弧度,「陸展越,這麼久以來,其實你不是一直在利用我嗎?哪怕是我成為一張白紙的時候,你也在利用我去刺激司夜帆,甚至明知道我有問題的情況下,還一直一直的將我留在身邊,而現在,這個情況下,覺得戲演不下去的原因應該是你的目的也快要達到了吧,我的利用價值要終結了,所以你跟我攤牌了……」
崔惠兒說到這裡,有些痛惜的閉上眼睛,即使她自認為自己已經調整好心緒,做出遲早要面對的姿態,卻還是忍不住的心疼和痛苦。
這個男人,她是真的將自己的真心全部奉上了,可是得來的是什麼?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利用,不過是一場勝一場的欺騙!
咬了咬唇,她再次開口,「陸展越,你的目的,是要毀了鷹門,毀了墨幫,你想同時毀掉這兩個對立的大幫派,對不對?這就是你隱忍了十年的目的嗎?可是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真的不明白,你明明知道,即使墨幫和鷹門都不存在了,還是有新的勢力跳出來取代他們的位置,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會改變,你的努力,也終究是一場空,我不信你會如此幼稚,你是陸展越,是那個被所有人奉為神祇一樣存在的陸展越,我真的不信,你會是這樣……」
陸展越的鳳眼瞇了瞇,神色有些淡,薄顫的唇角微微抿了抿,隨即低聲開口道,「那些,都和我無關!」崔惠兒陡然之間就笑了,和他無關,那他的意思是毀掉這兩個和他有關的,其他的,都和他無關嗎?
抿了抿唇,崔惠兒再次開口,「那麼,我可以理解為你是軍區派在黑幫的臥底麼?哦,這麼理解還是有點錯,因為你這個臥底從來就沒有隱藏過自己的身份,反而是用這些身份會混淆視聽,讓別人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聽杜衡說上次陸氏莊園被查到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最後杜衡和仲叔都被帶走協助調查,而身為宅子主人的你卻在a市大搖大擺的參加壽宴……呵,弄來弄去,其實都是你們自導自演的戲碼罷了!陸中校,你藏得不深,但是你卻能夠讓所有人都認不出哪個才是真正的你,這才是你最厲害的地方!」
陸展越抿著薄唇,酒氣依舊在兩個人的周圍流竄,但是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喝醉,身上的酒氣,以及那些女人的香水味道,都是一種謊言吧,用來迷惑自己的謊言,可是,他到底迷惑自己什麼呢?
崔惠兒真的想不通了!
「崔惠兒,其實你可以不用那麼聰明,繼續裝傻,也許會更好!」
陸展越擰起眉頭,聲音低低的說著,一隻手撫向崔惠兒的臉,動作是輕柔的,但是那個眼神,卻讓崔惠兒覺得全身都有些發涼。
崔惠兒扭過頭去,淡然一笑,睫毛已經在不經意間變得濕潤,她抿著唇,對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聲音低低的道,
「所以你才喜歡那個變成白紙一樣的崔惠兒吧,所以你願意愛她寵她給她她想要的一切,甚至自己的心,因為她會無條件的相信你,愛你,維護你,給你百分百的信任和忠誠,讓你覺得放心,也讓你安心……可惜,我不是!」
崔惠兒說著,眼淚已經掉落了下來,那些透明的液體是她最不屑的,她伸手,一把拂過,扭過頭去不看男人,咬著唇,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堅強和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