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番外 前傳:禁獵纏綿妻179(崔惠兒VS陸展越) 文 / 有錢的主
正要起身追上去,兩枚飛鏢突然射了過來,蘇麗清迅速的躲閃,卻還是聽到了飛刀入肉的聲音,那樣的清晰。
對方接著再次甩出幾枚飛鏢,蘇麗清身子發疼,噁心的感覺再次上湧,手臂和左肩再次被飛鏢擊中。
對方在暗,她在明,加上身上已經受了傷,躲避起來更加困難,蘇麗清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忍住胃部的痙-攣以及身上的傷痛,在地上連連翻了幾個滾,躲在了一片枯萎的灌木叢後面。
微微咬了咬唇,她警惕的聽著周圍的動靜,黑眸微微一閃,迅速一枚飛到擲出,沒有射中目標,可是已經讓對方暴露了位置。
看到那個人的臉,蘇麗清驚了一跳,「雷炎,竟然是你!輅」
雷炎勾唇一笑,「自然是我,蘇小姐,一段時間不見,你又變漂亮了呢!」
「呵,我漂亮不漂亮關你屁事,雷炎,當初在印度的小島上,你殺死了我同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今天倒是送上-門來了!」
雷炎的面色陡然變得異常難看,印度的那件事情,他努力不讓自己想起,可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竟然就那樣不知好歹,既然如此,他又和別客氣嬲!
譏諷一笑,眉宇微挑,藍色的眸子裡頓時碎了冰渣一般的耀眼明亮,鼓動著人心。
「是呢,我現在自己送上-門了,蘇小姐要不要馬上來報仇?嗯?我可是很樂意奉陪的!」
蘇麗清咬著唇,陡然胃部再次一陣凌亂,噁心的感覺上湧,堵住了她接下來說的話,她伸手撫著喬木站穩,身子因為嘔吐而顫抖的厲害,孱弱的身子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絲憐惜之意。
雷炎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這個女人現在的反應怎麼看都像是……
想到這裡,他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大叫了一聲,全部就朝著崔惠兒撲了過去,剛走到半路,一陣槍響在耳邊響起,接著便是一個女人溫潤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雷炎,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還算是個男人麼?真是讓人不齒!」
女子的聲音清脆而絲毫不含糊,蘇麗清和雷炎同時望過去,只見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色緊身御寒皮衣的女子翩然走近。
蘇麗清對這個女人自然不陌生,她就是鷹門門主的大小姐司夜雨,當年有幸見過一面,不過這個司夜雨脾性高傲冷漠,根本不將旁人放在眼裡,自然也就沒有她搭訕的份子。
只是沒想到,在她幾乎快要絕望放棄掙扎的時候,那個救了自己的人,會是司夜雨!
雷炎的面色變了變,隨即恢復如初,淡然一笑,「我當是誰,原本是鷹門的司小姐,久仰大名,沒想到今日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遇見,這樣子,也算是,緣分麼?」
「雷炎,我沒空和你說著些沒用的,這個女人你不能碰,同時,這裡所有的人,你都沒有碰的資格!!」
「呵呵,死西歐阿姐這話說的未免太絕,怎麼說我和你哥哥也算當初合作過,雖然這個過程不是多麼愉快,但是結果,還是挺讓人滿意的,不是麼?」
司夜雨眸光一閃,連忙道,「雷炎,你別開玩笑了,合作?呵呵,告訴你,無論是我哥看,還是陸展越,和你的合作,鬥不過是利用,而現在,你的利用價值已毀,陸展越都覺得你不配和人談條件,更何況是我!」
司夜雨的一番話幾乎是刺痛了雷炎的痛處,就在一天前,他潛伏到陸展越的房間,想要和他合作,雷炎做事情一向謹慎小心,他知道司夜帆和陸展越的過節,他們就像縱橫兩面,天生為敵,為女人,為其他。
他自信自己一定能夠達成這項協議,因為他們的目的一致。
可是沒想到,陸展越竟然拒絕了他的提議,這讓他詫異,啥了司夜帆,不正是陸展越希望看到的麼?陡然他想起上次在澳門婚紗店,司夜帆和陸展越為了那個女人而與他為敵結成一致,好似心裡的疑惑瞬間有了解釋。
那兩個人,的確勢不兩立,可是他們的對立卻是拒絕任何人干涉的,他們亦敵亦友,難以分清,甚至其中還有著惺惺相惜的成分,這樣的兩個人,讓人覺得矛盾,卻又那樣合理的存在。
他想起陸展越拒絕他時說的話,他說,司夜帆總有一天會死,但是雷炎,死在你的手裡,你不配!
咬了咬唇,他看向司夜雨,想著這明明對立的兩撥人此時此刻竟然那樣莫名其妙的結成一體,真是太讓人詫異,失笑一聲,他覺得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可笑的。
「司小姐,總有一天你會為了你今天說的話後悔!」
雷炎說完,轉身邊準備走,剛走兩步,身子頹然一軟,接著狠狠的跌在了雪地上。
他驚恐的扭過臉來,看向不遠處的司夜雨,滿臉都是不可思議,以及不敢相信。
「雷炎,你可錯了,我不是陸展越,拒絕和你合作後還留你一口活路讓你滾,我司夜雨可不是善男信女,做事情一定是一刀切,絕對不會給對方留活路,因為對方的活路,就是我的思路!」
司夜雨說完,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在自己的面前痛苦呻吟,全身都開始潰爛流血,倒在一邊的蘇麗清都是愣在了那裡。
一向聽說司夜雨心狠手辣,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即使她救了自己,但是蘇麗清還是對這樣果決狠辣的女人,有些微微的懼意。
這個女人和崔惠兒不同,所以就算他們有了今日的緣分,也是注定無法成為朋友。
下腹一陣絞痛,作為特種兵的蘇麗清,什麼樣的場面和疼痛不能忍受,可是今天,竟然疼的那樣厲害,她動了動身子,整張臉蒼白的就如這四周連綿的雪,她咬著牙,終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司夜雨連忙蹲下身子給她把脈,接著,眉色一變,「對不起,蘇小姐,孩子可能無法保住了!」
蘇麗清一怔,半晌沒有反應過來。「二少……」
韓陽快步向前,將幾乎後背鮮血淋漓的陸展越扶起,他的身下,崔惠兒除卻之前自己受的傷,以及剛才被陸展越強行按倒是手臂擦過冰面有些微的擦傷外,其他的,都沒有什麼。
待她意識到什麼,連忙拉過陸展越,聲音低低的道,「喂,陸展越,你有沒有事?」
她的聲音在微微的顫抖,她看到明明身體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男人額頭上都是汗漬,看到他的薄唇緊緊的要在一起,嘴唇上已經露出了些微的血漬。
「陸展越……」
她再次低低叫了一聲,聲音中都是抑制不住的害怕和擔心。
「二少,你怎麼樣?」韓陽迅速上前扶住陸展越,神情之中不可抑止的擔心。
作為一個醫者,他自然看出來陸展越在極致隱忍的疼痛,他一定是疼到了極限,才會在如此冰寒的環境裡流下那麼多的汗漬。
而他能如此隱忍的原因,不過是不想讓他懷中的女人擔心!
「二少……」韓陽的喉結滾了滾,努力不讓自己亂掉,如果此時此刻他亂了,那麼陸展越就真的支撐不住了。
「韓陽,馬上帶著她走,這是命令!」
陸展越咬著牙,幾乎是一字一頓的道,聲音中透露著坑求,甚至是威脅。
他覺得自己可能不行了,受的那些傷都還是其次,主要是植在他身體裡的炸彈,他不知道時靜顏是什麼時候做的,他更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想讓他死,似乎一刀殺了他更方便,但是她偏偏用了這樣一種方式。
可是好似只是一瞬間,他便明白了。
時靜顏是想讓他痛苦,讓他接受和自己所愛之人難捨難分的那種痛苦,那種感覺道自己的生命在有一點點流逝,永遠無法守在他最想守護的女人身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