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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二十九章 再去花圃 文 / 我是唱晚的漁舟

    潮水一浪浪的湧來,就像永遠不會停止般。浪潮夾雜著無數的泡沫在呼嘯著

    最終,浪潮平息了衝擊海岸的腳步,慢慢的停滯下來

    春肖帳暖,燭影搖紅。

    兩人帶著滿足的微笑沉沉睡去,蘇洛漓不再有夢,她是多麼的快樂,自己又回到了愛人的身邊。雖然她不會忘記離無淵曾經打了她一個耳光。真是洩氣的想法,在這個時刻,還要多說些什麼?身邊就是成熟的摯愛的人的身體。

    蘇洛漓緊緊抱住離無淵,枕在他的手臂上,她就喜歡這樣依靠著離無淵,玉枕絲被還不如愛人的手臂和提問,她深深聞著離無淵,那種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是分外迷人的,其實說白了為什麼會有男女之歡,都是體內激素的驅使。蘇洛漓一向明白,人從來都不是特別的,雖然人總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其實還不是受著太多冥冥天定的事情控制。

    伏在愛人身上的這一覺注定是融融的。蘇洛漓客居柳如煙的家中,還不是會時刻恐懼不相識的人進來自己的房間,蘇洛漓其實內心是很害怕孤單的人,她雖然很驕傲,但是沒人陪伴的日子是如此難熬。柳如煙要在晚上工作,空蕩蕩的整個庭院都只有她一個。蘇洛漓無法接受,一個人抱著枕頭怎麼能熬到天明?對於一個無事的人來說,夜晚實在太長太長了。周邦彥都早已說過:「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

    可是蘇洛漓既然要出走,就要付出代價。她想逃脫一個牢籠,就不免投入第二股,天下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蘇洛漓明白自己所做的,也知道自己做的沒有錯。這就夠了。

    身邊的俊秀挺拔的男子在熟睡著,用最放鬆的姿勢,依稀在夢裡可以聽見男子微微打鼾,蘇洛漓也安穩的睡著,這種踏實的感覺是如此的好。

    直到蘇洛漓醒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離無淵的手褻玩著,這個時候已經是白天了,陽光透過窗紙明媚的照著。蘇洛漓睜開眼睛用迷惑的眼光看看離無淵,離無淵已經在蓄勢待發了。

    蘇洛漓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她剛剛從睡夢中回到現實世界,她不許離無淵繼續肆無忌憚的上下其手,但是離無淵不理,他強行掀開蘇洛漓的被子,目的不言而喻。

    離無淵整個**的灼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蘇洛漓身上,有一種迫切的吸引力。他伸出手去掛掛蘇洛漓的鼻子。「昨晚你一直睡在我的手臂上,我的手臂都被你壓得發麻了,你說你這麼壞,該不該罰。」

    蘇洛漓面帶嬌羞的嗔怒道:「不該,就是不該。」

    「本王就是要懲罰你這個不聽話的妃子。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到處亂跑的?」離無淵再一次強勢的佔有了蘇洛漓。

    慢慢的,蘇洛漓開始配合著離無淵的動作,兩人沉醉在器官的終極的享受之中。至於之前的恨意,互相早已原諒。

    蘇洛漓一次次的要著離無淵,**就像食慾,一時以為自己已經永遠吃飽,不知道休息少許就可以重頭再來。這種不住的配合和接觸摩擦,親密到可以合二為一。

    兩人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契合快感中。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的澎湃爆炸。

    直到兩人都不能再動疲倦得躺下的時候,時針不知道撥去了哪裡。兩人只是依偎著互相交談。蘇洛漓突然想到杜拉斯的《情人》,那個白人女子不住的懇求他的中國性夥伴,再來再來。和我再來。

    那種**裸的和愛的對抗和追求。性一向是多麼讓人滿足的東西,杜拉斯說過,如果她不是作家,她就是妓女。

    蘇洛漓突然慶幸,這個安然躺在身邊的人不是她的情人,是他合法的丈夫。自己可以做一個孩子,需索無度,不會招人懷疑詬罵。離無淵是如此真實地如此蠻橫霸道的人,恨不得把自己的靈魂一起嚼碎了吞下,這樣就可以永遠的擁有自己。

    離無淵看著蘇洛漓沉思的面龐,微笑。她終於回到了自己身邊,臣服在自己身下。多麼光榮多麼完美的征服,他愛蘇洛漓,也一樣的愛江山,他想二者兼得,應該不會被算作是齊人之福。

    離無淵其實很想問蘇洛漓龍脈的消息,可是不想破壞這一刻完美的氣氛。所以他們只是緊密的擁著。直到雙雙起床,蘇洛漓服侍離無淵穿好衣服,離無淵對著銅鏡照照,只怕古靈精怪的蘇洛漓故技重施,給自己添上了兩撇傻傻的小鬍子。

    只待兩人收拾完畢,離無道笑著說:「要不要去看看你的花圃。」離無淵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像是準備標榜自己。

    蘇洛漓不知離無淵又在耍什麼花招,但是她當仁不讓的回答道:「看就看,誰怕誰。」

    離無淵自然地牽著蘇洛漓的手,帶著她向花圃的方向走過去。蘇洛漓發現花圃自己離開了一時,已然變得千紅萬紫,各種樹木都長高了,還增添了一些別的奇異的物種,其中就有蘇洛漓百尋不到的雲子樹,雲子樹是稀有的樹種,汁液外敷可以去除疤痕,內服可以解一切毒物。蘇洛漓種下的植物只不過能暫時的提升能力,但是雲子樹則是真的可以治標。

    所以蘇洛漓一見雲子樹,就飛奔而去,抱住了這棵樹。掩飾不住心中欣喜地神情:「王爺,這棵樹你是怎麼弄來的?」

    「不要叫我王爺了,叫我無淵就好。這棵樹是我托花匠花了重金在異域採購的。」離無淵眼中還是有不少的自傲的神色。他不願自己落後於離無道,他每次聽到蘇洛漓叫離無道心中就有氣,他不願意自己跟蘇洛漓的關係還不如離無道,離無道在他眼中只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所以離無淵花了重金討好蘇洛漓,只為了治好她臉上的傷疤,他就花了黃金萬兩買回一顆雲子樹,畢竟汁液要隨用隨塗,還請來了當地的花匠來栽培這棵樹。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蘇洛漓的笑容。

    蘇洛漓抱住離無淵,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無淵,這棵樹我真喜歡。」

    「我還為你栽了別的樹呢?你怎麼不一起看看?」離無淵帶著笑容看著蘇洛漓。他喜歡這個女子主動親近自己。

    蘇洛漓伸出纖指點著那些樹木:「龍血樹,象牙樹,觀音木」這些樹木都是少見的,製藥的時候增添這些會有奇效。龍血樹對受傷失血的人有強烈的挽救功能,而象牙樹則是很好的生肌材料,觀音木會滴水出來,喝了觀音木滴出來的水能夠護住心脈,即使是中了彪悍的劇毒,也可以保證一時的生命。

    蘇洛漓一時極為高興,她很快的發現,有了雲子樹和這些物種,再加上她自己種的材料,她馬上就可以調出一種能祛除臉上的疤痕的方子。能消除自己的醜惡是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她馬上跟離無淵說:「無淵,我想調一些藥。你是先行回去還是跟我一起?」

    離無淵想到還有煙花祭的事情並未編排好,便是緩緩的說:「要不我就先回去好了,我還有些公務,你就在這裡玩耍吧,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不離開這裡。」

    蘇洛漓一時無語,這個離無淵怎麼對自己這麼不信任,當然蘇洛漓還是直接的說:「洛漓明白,說話自當一言九鼎。」

    離無淵看看她點了點頭,笑著離去了。

    蘇洛漓也動手調配起藥方來。她叫了一聲:「夏枝。」

    夏枝迅速的出現了:「奴婢在,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去幫我取兩隻小碗來。」蘇洛漓開心的吩咐著。

    夏枝不知蘇洛漓為何如此高興,但是她作為下人,當然要聽主子的吩咐,「是,娘娘。」

    夏枝迅速地為蘇洛漓拿來了兩隻小碗。

    蘇洛漓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劍,在雲子樹不粗的樹幹上,輕輕地劃了一道口子,很快就有汁液從飽滿的樹幹裡溢了出來。蘇洛漓叫夏枝乖乖的用小碗接著,將兩個小碗都接滿。自己則走了去採了一些她種的草藥,在一旁的湖裡面洗乾淨。

    幾片草藥洗乾淨之後,蘇洛漓回到原處,用短劍磨下一些象牙樹的粉末,倒在夏枝手中捧著的碗裡。再將剩餘的一點塗抹在雲子樹的裂口上。雲子樹的裂口迅速的癒合了。夏枝一時驚詫得無言以對,雖然漓妃時常給她看見一些讓人驚奇的行為,但是這次還是大大的震驚了夏枝。夏枝從沒見過有一種粉末可以止住傷口如此之快,雖然這只是樹木的傷口,但是想來人要是出血了用這種藥材止血的功效也是一樣。

    蘇洛漓帶著草藥叫夏枝捧著碗回去了。雲子樹的汁液有些腥甜的味道,不好聞,不過夏枝也不排斥這種味道,她只是覺得十分好奇,到底娘娘要用這個來做什麼呢?

    蘇洛漓和夏枝回到了廂房,蘇洛漓揮手示意夏枝出去,夏枝此時充滿了好奇,哪裡願意出去。只是主命不可違,只好站在窗戶後面,用手指頭沾濕了窗紙向裡面看。蘇洛漓何嘗不知道夏枝玩的這種小把戲,只是微微一笑不作理會。

    蘇洛漓將採摘到的葉片分別放入兩個碗中。一隻碗中放了藥物靜置,另外抽出一截觀音木,用短劍把它劃成木棒的形狀,開始研磨另一隻碗中的物品——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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