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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那是個名副其實「重色輕命」的傢伙 文 / 隸廣

    康俊自從吃了向男在何敏那裡搶來的新鮮馬鹿茸血,和向男一次前所未有瘋狂極致的大戰過後,直接就造成了陽/痿,他那『命根子』寶貝從此都沒有雄起過。舒榒駑襻

    胯中的寶貝不能雄赳赳氣昂昂地雄起,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那鮮嫩的肉/體,只能用眼睛看看和用手摸摸,最多可以用身體牛擦癢似的擦擦,弄得慾火焚身,卻因為垂頭喪氣的寶貝無能,體內亂竄的慾火怎麼也發洩不出來,那滋味讓康俊直感到真的生不如死。

    要是從來都沒品嚐過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那鮮嫩的肉/體,從無感受和她們騰雲駕霧時的消魂,淋漓盡致的驚浪狂潮,不知道那種美妙絕倫快/感高/潮也到罷了,他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使他感到生不如死了。

    可是,和她們騰雲駕霧時的那種情景他還歷歷在目,那種美妙絕倫的快/感高/潮幾乎已經深深地刻在他的每一個感覺細胞裡,一想到種她們騰雲駕霧時所帶來的那種極致,現在都似乎能夠感覺到。

    再加上經常看到兩個如狼似虎,正是性/欲旺盛年齡,貌若桃花美艷絕倫的老婆,由於長期得不到滋潤,憋得實在忍不住時,躺在床上,張開大腿,用手在水簾洞上自摸自我安慰的樣子,他真想一頭撞在豆腐上死了算了彖。

    他才不願意撞牆或撞比頭堅/硬的東西呢,那得多疼呀!死了還搞個血糊瀝拉的多不值啊!

    誰說撞豆腐上撞不死人呀!只要想死,撞豆腐上照樣能死人。

    不信就試試!放一塊很大很大的豆腐,面朝下對著豆腐,把頭用大力撞下去,頭一暈,口鼻不能呼吸,那樣還不死就怪了,哈哈哈,哈…璋…

    ……

    吃過晚飯,在大廳大客廳裡和程金他們看了會電視,電視裡儘是卿卿我我的鏡頭,感得沒什麼意思,叫小慧回屋,小慧卻感得好看不願走,他只好自己先回來了。

    回到裡屋臥室一看,他就看到向男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又在獨自個玩自摸遊戲,反正小慧也沒回來,他也就加入了進去。要是小慧也在的話,他還不敢加入呢!

    要是把個懷著孩子的小慧,撩逗得按耐不住也要加入進來,萬一傷了胎兒怎麼辦呀!

    那腹中的胎兒,也許就是他康俊今生唯一的骨肉了。

    向男到是說他的陽/痿能治好,可是誰知道呢,萬一治不好了,那可不就成了他今生唯一的骨血了。

    他用他的那雙手,不停地在少了一隻手掌,但仍然美艷得能使人發暈的向男赤/裸著的身體上遊走,時而揉揉那雙豐滿的乳/房,時兒把雪白的乳/房上面的紅棗含到嘴裡輕咬吮/吸。

    時兒又把手從乳/房上順著向下滑過那平坦光潔的腹部,在腹部的肚臍眼上用指頭畫圈。時而還把手游到那雙能使人眩目的腿上,一會捏捏大腿上緊實的肌肉,一會又在小腿的腿肚子皮膚上搓搓擦擦。

    娘的,那樣子就像農貿市場裡賣豬肉的大叔在翻案板上搗鼓一塊肉,左摸摸、左捏捏,上揪揪、下探探,時不時的還湊上嘴去伸出舌頭舔舔,翻來覆去地把玩個沒完沒了。

    突兒,他雙手打開她的大腿,用手指在她的水簾洞門上玩了起來,一會扯扯水簾洞門的包皮,一會又在包皮內的「花蕊」上觸觸,時兒還將兩個手指頭探到水簾洞內,感受一下桃源洞腑裡的那種溫潤的濕滑。

    把那個向男弄得喲,直覺得他的那雙手,就像是一雙有魔力的魔杖,使她的身心都搞得一陣陣春心蕩漾,全身像著了火似的,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嘴裡發著低低的呻吟,閉著雙眼享受著那雙似魔杖般的雙手。

    魔杖所到之處,她直感到如電擊般的熾熱滑過,尤其是停在水簾洞門的「花蕊」上觸碰摩擦時,道道熱流從腳尖到頭頂襲來,形成一股巨大的熱朝,最後在腹部下方的整個桃源系統上集中爆發開來。

    集中爆發開來的快/感,像一道天際間藍色的閃電,閃電使在兩腿間的「溪道」內部產生出了又癢又酸且脹的感覺,從「溪道」深處發出了迫切需要東西進入戳刺摩擦的渴望。

    這種渴望直飢渴得使她抓住在水簾洞門口拔弄「花蕊」的手指,把它塞進了正在發出源源不斷的飢渴之欲的「溪道」之中……

    進到是進去了,還進去了三個手指呢!可是由於手的指頭太短,仍然沒能滿足飢渴的「溪道」那難捺的飢渴。

    而且,「溪道」的飢渴還沒有解決,那雙不能解決「溪道」飢渴的手卻退了出來,停在了水簾洞門上方的黑色三角形春草地上,無聊地玩起了上面的春草。

    玩玩也就罷了,他競然無聊到用手數著上面的春草數量,嘴裡還唸唸有詞地數著數,直氣得「溪道」的渴求還未得到滿足的她差點就罵了起來。

    可是轉念一想,又沒敢讓自己發著罵出聲來,儘管慾火難捺她也只得暗暗地忍受。因為她知道,造成他的寶貝陽/痿不能挺/舉的是她從何敏那裡搶來的鹿茸血,異致他的寶貝不能進入「溪道」內暢遊摩擦的罪魁禍首就是她自己。

    他沒有發火怪她弄癱他的寶貝就得感謝他的寬宏大量了,致於自己身體飢渴空虛難捺,當然只能是自己默默地忍受了,怪不得別人。

    她心裡想:

    「是得想辦法找方子,把他那寶貝弄得恢復正常才行。」

    「要不然男人帶個那玩意,只用來撒撒尿,其它什麼也幹不成,豈不是浪費,不如割了得了,掛在那裡佔地方不說,它還可能給生命帶來危險。」

    「哈哈哈,要是以後再打戰幹架什麼的,遇到像何敏那樣會使『美女三招』的對手,一個不小心中了『摳』『抓』兩招那可就慘了。」

    「哈哈哈,長得牛高馬大大狗熊似的彪形大漢,竟然敗在何敏那只春筍似的小手上。哈哈哈,就何敏那小樣,逮只大公雞給她她也綁不翻殺不死,卻把一個牛都綁得翻的大漢像剁豬草似的給剁了。」

    「哈哈哈,那傢伙做夢都不會想到,他會死在一個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手上,他的那條性命竟然是因為胯中長著的那寶貝玩意兒給丟掉的,哈哈哈,哈……」

    「造物主也真他娘的公平,把男人造得身強力壯那強大,卻要在中間胯部給掛上個那樣傻傻乎乎的玩意兒。」

    「掛了也就掛了,你也別掛一個比他娘的雞蛋還脆弱的蛋蛋呀!」

    「掛蛋蛋上去掛了也就掛了,還他娘的一掛就掛上倆!」

    「哈哈哈,哈,掛倆掛了也就掛了,你他娘的別掛倆會要命的玩意呀!」

    「就算掛個會要命的玩意也就罷了,還偏偏把它交給一個長著個雞樅頭似的腦袋,除了會橫衝直撞什麼也不會幹,呆頭呆腦傻乎乎的傢伙來保護啊!」

    「那傢伙可是個連根骨頭都不長,全由幾根海綿體組成,百分之九十六以上時間都塌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的傢伙呀!」

    「哈哈哈哈,那可是個名副其實『重色輕命』的傢伙呀!除了撒尿就是找洞鑽,它什麼都不會幹,把會要命的東西交給它來保護它保護得了嗎?」

    「那要命的東西設計在哪裡不好,卻偏偏要設計在中間,只要一個仙人摘桃動作,讓人幾乎都不用伸手,只要張開五指就能抓到的地方,那不是為難男人嗎?」

    「那兩個雞蛋似的東西,掛在那裡又沒用,要是雞蛋的話,在沒菜吃的時候至少還可以摘下來打碎了就著番茄炒盤菜。」

    「掛在那裡沒用也到罷了,關鍵是它還會要人老命呀!」

    「不能看,不能用,還不能吃,卻能要人老命的東西,說沒用卻又那麼重要的玩意兒,你不想把它設計在手心裡交給手保護,不讓它像心臟或腎臟似的用胸腔或腹腔來護著它,至少也得把它設計安裝肚子裡或屁股裡,讓人摸不著抓不到的地方呀,哈哈哈,哈,笑死人了!」

    「還是我們女人好,雖然身體長得柔弱一些,體力也不像男人那樣強悍,可是會要人性命的東西一件也不露掛在外面,全都在體內藏得好好的。」

    「就是露掛,也只掛了兩坨能迷死男人的肉包子在胸脯上啊!

    那還主要是用來給下一代提供糧食的倉庫呢,其次才是用來迷死男人,讓男人們為了得到這兩坨能看能摸不能摘下來蒸著吃的肉包子,拚了老命地去打江山賺錢來養著它。

    最多讓他們在孩子吮/吸糧食時,湊上來吸著嘗上那麼一兩口。那還得是小寶貝吃不了脹得難受,或者是乳腺脈路還未通時,為讓他們使大力來吮通乳腺脈路的情況下嘗上那麼幾小口呢!

    雖然那兩坨肉包子軟軟的,摸上去像團綿花似的,可是打戰幹架時休想一招就要了老娘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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