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203章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怎麼著 文 / 君飛月
第203章: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怎麼著
宇文寒濤陡然的一拍桌子,修長的手臂一揮,手中的夜光杯直直的向古靈兒飛去,古靈兒噙著笑意,絲毫沒有慌亂,直到那夜光杯即將要襲擊到自己的身上的時候,才輕輕的一捏,無比優雅的接住,然而素手一揚,那夜光杯向宇文寒濤飛去,宇文寒濤用力接住,但是他的手一陣酥麻,心中震驚無已,他的手竟然麻了。該死,這個化身蝶仙子的男子內力顯然在自己之上。
這一點認知讓宇文寒濤內心更加的氣憤抓狂。古靈兒陡然的冷笑道:「如若你今日不給我壓驚費,那麼我可以告訴你,你一定走不出東陵國,休想再回到南詔。」
宇文寒濤今日怕是他有生以來最窩囊的一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威脅,而且這威脅他的人竟然實力在他之上,這讓他只能夠打落門牙往肚子裡咽。
他對於眼前的人一無所知,然而人家卻對他全盤瞭解。自己是透明的,而他則是神秘的。這信息方面自己就落下一大截了,宇文寒濤陰沉著臉道:「你究竟要多少壓驚費?」
古靈兒看著宇文寒濤那一張暗黑的臉,他卻笑得分外的粲然,隨即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萬兩黃金麼?好。」宇文寒濤隨即答應,反正方纔已經答應了十萬兩黃金了,再加一萬兩就一萬兩。
古靈兒冷笑道:「非也,非也。這乃是十萬兩黃金。」
宇文寒濤又是華麗麗的激動了,該死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難道以為這黃金都是水做的麼?那麼容易賺的麼?他氣得牙齒骨都在發顫。只可惜眼前的古靈兒則是一臉的悠然自得,她說過,她古靈兒卻不是那麼好利用的,想要對付她的人,呵呵,抱歉,這結果便是如此。讓他恨得咬牙切齒,但是不得不乖乖的將錢拿出來。
她可不急,只是多耗些時候,就可以賺十萬兩黃金也,就因為知道這錢不好賺,所以有這麼一次敲竹槓的機會,所以她就狠狠的敲詐宇文寒濤了。
「哦,宇文公子是捨不得十萬兩黃金,莫非宇文公子是想要將命交代在此了?」古靈兒唇角含笑,隨即手輕輕一拍,這雅間上方陡然的數枚銀針射下,宇文寒濤迅速的躲過。然而卻是心中萬分震驚,他一雙黑眸陰冷之極,這等悠然的雅致的廂房內,竟然有著暗器設置著,這?再度看著眼前這個男子眼裡粲然的笑意,他陡然明白了,這鳳翔樓乃是人家的地盤,怪不得他會說,如若自己不答應,那就是要命交代在此。
宇文寒濤真的有一種想要劈死自己的心了,看自己把自己整到了如何的地步,竟然如此冒失,以前自來是他算計別人,今日是被人狠狠的算計了,而且還被人敲了二十萬兩黃金啊。縱然氣絕,但是與命相比,這二十萬兩黃金還是得交代的。
宇文寒濤今日算是窩囊到底了。「本公子答應了。」
隨即宇文寒濤想要站起身,然而古靈兒清冷的聲音響起:「你如若再敢往前一步,不要說我沒有告訴你,前進一步便是死路。你還是乖乖的先將二十萬兩黃金和那十位姑娘送到醉夢居。不然你是休想要走出鳳翔樓。」
「你……欺人太甚!」宇文寒濤氣得整個人發顫。如若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這古靈兒已經萬箭穿心而死了。
古靈兒那性感的紅唇彎成優美的弧線,清涼的聲音響起:「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夠拿我怎麼著,今日是你自己犯到了我的手上。我就是敲詐你了,你有種就不給我敲詐啊。」
古靈兒故意挑釁宇文寒濤,宇文寒濤整張臉被氣得面色鐵青。牙齒骨咯吱咯吱作響。他一雙幽深的黑眸陰驁之極,足可見他今日真心是要被氣炸了。
宇文寒濤和古靈兒直直對視了一刻鐘,最後宇文寒濤敗下陣來,無可奈何的讓人去將二十萬兩黃金和那醉夢居的十位姑娘送到醉夢居。
在這裡等了足足半個時辰之後,古靈兒便得到消息,那醉夢居的十位姑娘和二十萬兩黃金已經到了醉夢居的地盤。古靈兒唇邊掛著笑意非常的粲然,不是鑽了二十萬兩黃金特別高興,而是看到宇文寒濤被自己氣得面色鐵青而感到非常的興奮。
隨即古靈兒清涼的聲音響起:「宇文公子,你可以走了,不過走之前,我可有一句話提醒你。如若樓裡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一定端了你的醉香樓,讓你生不如死。」
宇文寒濤華麗麗的又是被整激動了。這個男人那是什麼話,什麼叫類似的事情,若是日後醉夢居有什麼事情,都是他幹得了。哪裡有這種混賬話。要是別人到時候也捉了人去,到時候就要懶到他的頭上?
話說宇文寒濤是要被古靈兒氣得吐血,不過現在能夠怎麼辦,打的話,人家武功在他之上,而且這鳳翔樓又是人家的地盤,再者,眼前的人還能夠悄無聲息的對付自己的父皇母后,這種暗虧他是只能夠吃定了。
他最後無比氣惱的一揮手離去。到甚著了。
湘雲看著宇文寒濤那被自家主子氣得快要吐血的樣子,不由得湊近古靈兒道:「主子,你真厲害,看把宇文寒濤氣得面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模樣。」
古靈兒唇角勾起冷笑,哼,想要利用她古靈兒,宇文小子你簡直就是做夢。隨後古靈兒帶著湘雲那是滿意的回到了瓊華樓。所以她又是回到瓊華樓好好的休息去了,因為等到天色一暗,她才好回宮,白日裡這樣回去,還是會有諸多不便的。
這邊古靈兒心情愉悅的在瓊華樓睡著回籠覺,然而在皇宮。
百里冰和百里孤塵則是兩人對弈到快丑時,隨後他便在皇宮睡下了,第二日也就順便上了個早朝,誰知道等他早朝下來,才出宮門便見到寒王府的護衛焦灼的上前稟告道:「王爺,王妃昨天在雷雨之中等了你一夜。現在人燒得厲害,昏迷不醒。」
「王妃?」百里冰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片刻之後,他頓時明白這個侍衛口中說的王妃是誰?白千千?
百里冰的心不由得咯登一下,該死的女人,他以為避而不見就好了,誰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冒著雷雨在雨中等了自己一夜,他一想到那單薄的小身子在雨夜之中等候著自己,百里冰不由得十指收緊,那冰眸深幽之中染著無盡的焦灼,望著外面轟隆的雷鳴聲,懊悔的真想一掌劈死自己,不由得厲聲道:「快,快回府。」
百里冰立刻上了馬車,火急火燎的往寒王府趕去。
百里冰趕回府上,回到瀾月軒,看到那昏迷不醒的人,心裡已經悔恨的要死了,此刻見到那慘白著臉色,緊閉著那一雙小鹿般的眼睛,他的心中頓時就慌亂不已,風叔在一邊,忙道:「喚了御醫了嗎?」
「沒有。」風叔老實回答,其實他也是無可奈何,這王妃在梨院的時候吩咐過自己,不過她生病什麼,都不許他叫醫生來,只許王爺親自照料。
「你……」百里冰不由得氣得想要劈了風叔。本來就冰冷的雙眸此刻陰驁恐怖之極。他頓時怒聲道:「玉雕,快,馬上進宮去傳御醫。」
「是,主子。」百里冰的貼身侍衛恭敬的領命道。
而且百里冰看到那躺在床上的人竟然還穿著濕漉漉的衣衫,他不由得暴呵道:「你們,竟然不給她換掉這一身濕漉的衣衫嗎?」。
其餘人都已經被百里冰的樣子嚇壞了,還是如意膽子大一些,她對著百里冰恭敬的稟告道:「王爺,小姐縱然是昏迷不醒,她也不讓奴婢們碰觸,雖然我們家小姐看似柔弱,但是脾氣執拗的很。她說她只讓王爺您換。」
「什麼?」百里冰的臉色相當的難看,這讓他換,成何體統,他是男子,她是女子,男女授受不親。百里冰陰驁著臉色,對著那一干丫鬟道:「還不將白姑娘的濕衣換掉。」
瀾月軒之中的所有奴婢都不敢上前一步替白千千換,要知道王妃昏迷之前可是說過了,不准她們換,只准王爺換,誰若是膽敢幫她換了濕漉的衣衫,誰就等著化成膿水。現在縱然知道王爺的臉色相當的難看,但是她們還是不敢忤逆了王妃。
王妃比王爺要恐怖得多了。百里冰看著一個個杵著不動的丫鬟們,他心中的怒火騰騰的燃燒著,可是今日是怪事了,不管他怎麼怒斥,王府之中所有的奴才們都不聽他的使喚了。最後百里冰實在氣得抓狂,一邊怒聲道:「你們,還不快去準備熱水?」一邊親自抱起白千千。
「是,王爺。」丫鬟們知道王爺是總算要親自為王妃沐浴更衣了,還是王妃厲害啊。這王妃也真夠狠的,對別人狠,對自己也足夠狠的。
那些丫鬟們趕緊準備好了熱水。可是就是不願意給白千千沐浴,好似白千千身上有瘟疫一般,這百里冰縱然再氣,她們就是不肯做聲。
百里冰無奈的抱著白千千,將白千千濕漉漉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脫去,他冰冷的指腹碰觸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好似火燒一般從指腹上騰燒起來,看著眼前泛白的臉,刺痛了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的心,他不由自主的俯身,冰冷的紅唇就這麼不由自主的輕輕的吻上了浴桶之中的白千千,由淺到深,此刻眼前的女子那曼妙的鈺體一覽無遺,呈現在他的眼前,說實在的,簡直就是一直極致的考驗啊。他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此美人在前,他自然是有反應的。百里冰但覺得自己有異樣的青絲飄蕩起來。他就那麼不由自主的手摩挲著白千千的鈺體。
他從來從來沒有這麼欣賞過一個女人的鈺體,第一個女人竟然是如此的場景,百里冰的呼吸有些急促,然而當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的時候,他不由得暗鬧自己,自己這分明就是趁人之威。
隨即他強行壓抑住那一股異樣的情愫,逼著自己就理性的給白千千沐浴。等到他沐浴好的時候,這玉雕的速度也是極快的,便將宮中的御醫請到了王府之中。那御醫看著寒王如此冰冷陰驁的神色,不由得戰戰兢兢的上前,而且又是隔線診脈。一邊寒王如此冰冷著臉凝視著,對於這位御醫而言,實在是倍感壓力啊。
「怎麼樣?」百里冰焦灼道。
那御醫隨即戰戰兢兢道:「回王爺,這位姑娘原本就身體嬌弱,經不起折騰,怕是在淋雨時間過長,這寒氣已經侵入五臟六腑之中,現在她又發起來了高燒,恐怕這位姑娘的性命堪憂啊!老夫現在也只能夠先給開個驅寒補氣的方子,趕緊抓了藥熬了給這位姑娘服用,如若明日這燒能夠褪下去,那麼就過了危險。如若明日還不能夠褪下去,那麼恐怕……」
那御醫一臉憂色。百里冰心惶惶不安。不,不會的。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她的燒褪下去。
隨即玉雕迅速的去抓了藥,然而交由丫鬟們下去熬了藥。百里冰就坐在床榻邊陪著白千千,他是萬般懊悔,他只是要避了自己內心的紛亂,他怎麼會想到自己這一夜未歸,她好端端一個活蹦亂跳的人,便成了這奄奄一息之人。這讓百里冰的心千萬個不是滋味啊。
如果時間能夠倒轉,他寧願自己心緒紛亂,他也要回來,這樣他可以等這個小女人熟睡之後,在一邊的軟塌上睡下,總比現在看到她這等模樣要好。這叫他怎麼向皇兄和皇嫂交代。百里冰在內心還是以為自己擔憂是因為怕難以交代。
可以說王府之中的丫鬟們已經是最快的速度煎好了藥,隨即端給白千千服用,百里冰見到了,便親自扶起白千千,親自給她餵藥,只是,這白千千怎麼也不肯張開口,一點兒藥也喂不進去,這下子可怎麼是好啊?
急得百里冰整個面色又是陰冷幾分。
這瀾月軒內一片死寂。百里冰十指收緊,張開,又是收緊,再度的張開,可見他內心有多焦急。現在該怎麼辦?有什麼辦法才能夠讓她將藥喝下去!
不然她會死掉的。一想到她會死,百里冰的心就特麼的難受。這藥下不去,這高燒如何退,如若退不下去,她就真的會死得啊。
百里冰又是努力著,可是這藥就是喂不進去,反而是她那白色的褻衣上滿是藥汁。那滿口的藥汁又是順著唇角全數的流到了那光潔的脖子上。
一邊的御醫看到如此,也是焦急道:「王爺,這退燒藥務必要趁早喝下去,不然這燒退不下來,再加上這受了雨,寒氣侵入,兩者作怪,到明日,怕是便要一名嗚嗚了。」
百里冰望著那床榻上此刻面色煞白,沒有生氣的小女人,他的心竟然隱隱作痛,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行動比思想要快許多。
百里冰隨即顧不得眾人還在場,他隨即就著那藥碗,自己喝了一口俯身,輕輕的啄著白千千慘白冰冷的唇,在白千千的紅唇上廝磨了一會兒,強行的讓她微微的張開一些,就是在她這般微微的一瞬間,百里冰就將他口中滿口的藥汁全數緩慢的度到白千千的口中,又是用力的一拍,將那藥汁拍入她的腹中,看著她喉嚨處一動,百里冰心中說不出的激動啊。
隨後百里冰繼續又是如同方才一般,將整碗的藥汁灌入了白千千的腹中。等到一碗藥都灌下的時候,他那陰驁的臉上緩和繼續,唇角竟然帶起那種滿意的笑。
在瀾月軒內的眾人均是傻了眼睛,從來沒有見過王爺如此做得,而且很多都是丫鬟,不暗男女之事的,不由得看得面紅耳赤的。不過她們心中都是相當的動容,特別是如意,雖然她也是面紅耳赤,不過內心之中是為小姐感到特別的欣慰啊,小姐相中的姑爺,果然還是被小姐所動容了,呵呵,這些個寒冷對於自家小姐而言,壓根就是小菜一碟,至於這等症狀,乃是小姐自己服了藥,才會如此,不然小姐想要生病都非常的困難啊。
儘管百里冰此刻滿口的苦澀,可是他的心卻是歡快許多,不過他還是一個心細之人,他隨即自己喝了幾口茶,隨後命人拿來一杯溫水,他再次依照方纔的方式,一口一口的將這溫水度過白千千的口中,用掌拍入白千千的腹中。隨後百里冰將一切都餵好的時候,拿過錦帕將白千千唇邊的藥汁和水汁都擦拭乾淨。
因為喝了藥,開始在體內起了作用,又加了發高燒,所以原本白千千煞白一片的面色逐漸的染上了紅潮,可以說的火熱的,現在藥物在她體內作用,她的額頭佈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百里冰看著那床榻上的小女人緊蹙著眉宇,似乎非常的痛苦,他不由得伸出纖美如竹節般分明的手骨,在她的額頭上一探,心不由得一跳,該死的,怎麼這麼燙啊,不是喝了藥了嗎?這燒怎麼還沒有褪下去。
此刻的百里冰以為這藥汁是入口必須要退燒的,他恨這藥藥效不夠快。現在的他滿心滿眼的希望眼前的小女人不要死,他隨即撈起寬袖,伸出大掌,隨即百里冰便親自擰了一條毛巾賦在白千千滾燙的額頭上。
百里冰就是這麼折騰了幾次,總算是感覺到了她額頭的熱度減少繼續,誰知道,這個時候那床榻上的人兒動了一下,方才緊蹙的眉宇更加的緊緊才擰在一起,好似非常非常的難受一般,整張小臉緊緊的糾結在一起,那低低的聲音,幾乎不可聽見,那低聲的輕聲呢喃著:「冷……,好冷……」
一邊呢喃著,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而且是非常厲害。百里冰見到這等模樣,不由得焦急道:「快,快拿一床被子過來。」
隨即瀾月軒中的丫鬟趕緊將被子取出來,為白千千蓋好被子,然而縱然是蓋了兩床被子,但是那床榻上的白千千還是不住的顫抖,還是冷得不得了。又是壓了一床被子,三床被子,可是還是讓白千千不住的顫抖,這可讓百里冰急得不得了。這下子該如何是好。這個時候,一隻小手緊緊的揪住百里冰的手,昏迷,然而口中夢囈著,「冷……抱我……好冷……」
那聲音裡說不出的痛苦,讓百里冰的臉色又是陰驁冰冷的難看,他看著那慘白的唇,百里冰終究是擔憂多過思慮,隨即他脫了靴子躺在了白千千的神側,伸出修長長臂,一撈就將白千千撈入懷中,百里冰觸摟著白千千,觸及到她春被下光滑的肌膚,他的心咚咚的跳得厲害,隨即掀開被子的一角看,原來被子裡的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褻衣已經不見了,只是穿了一件肚兜,現在她那肚兜裹著,就那麼抵著他,雖然是隔了一層布料,可是那觸感是再清晰不過。讓他的臉噌的一下子燒紅了起來,該死的,他體內竟然有一種異樣的情愫爬上心頭,縈繞著。他是男人啊,也有他的渴望的,所以他瞬間便放開了白千千。
百里冰隨即忙又是掀開被子坐起來。他不能夠再這麼摟著,不然他知道男人最生理的反映的。所以他覺得自己不能夠如此。會抵不住這小女人的體香的誘惑的。
病痛糾纏之中的白千千但感覺到了本來的溫暖,陡然的抽離了,隨即無意識的雙手不斷的亂摸著,口中不斷的呢喃著:「不……不要走……抱走我……好冷……好冷啊……」
白千千亂揮舞的小手觸摸到了百里冰的腰際,一觸即到,她趕緊就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不讓百里冰走。
百里冰被這雙柔軟的小手抱著,感覺到她不住顫抖的身體,內心做著天人交戰啊。然而終究抵不過內心對她的擔憂,隨即百里冰無奈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