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六十三章 .可憐之處 文 / 劉二謀三
異界之特種召喚師-第四百六十三章.可憐之處
「有什麼話,就說吧」張文刀冷聲道,而那黑衣師妹已經被剛剛的氣息嚇傻了,雷霆萬鈞,一不小心,就會殞命。
「師妹,你是不是用了那東西?」黑衣師兄說道。
「我我沒有」黑衣師妹吞吞吐吐的回答,只見黑衣師兄掀開了自己的斗笠,一張俊朗的臉,但怒氣沖沖,走到黑衣師妹面前,非常鄭重的問道:「到底有沒有」
「我我用了」師妹彷彿犯了大錯一樣,低下了頭。張文刀知道有什麼變故了。反觀伯頓,還在處於一種迷糊癡傻的狀態。
黑衣師兄臉色謹慎的走到了伯頓旁邊,張文刀的手已經恰在了黑衣女子的脖子上。
「如果有異動,你們兩人都會死」張文刀說道。
「還好你沒有殺了我師妹,否則是無力回天了」黑衣師兄也是無奈,雙手舉起來,一道道極細的綠光從手指尖尖射出去然後進入了伯頓的腦袋。
「放開我,放開我」黑衣女子想掙扎,不過張文刀的手就跟鐵鉗一樣。絲毫不能動彈。
「如果她出事了,你也不會那麼簡單的死去」張文刀配合著殺氣,女人果然安靜下來了。
黑衣師兄在不停的動作,額頭上的冷汗冒出來了,突然間,他的頭頂上燃燒起了一團綠色的火焰。
「師兄!」女人尖叫一聲,但隨後小聲了「你怎麼能那麼做,你怎麼能那麼做!」
說完,那師兄就倒地了,伯頓搖晃了兩下,居然清醒過來,有些不明白的看著這一切。
見她恢復正常了,張文刀手鬆開,然後黑衣女人朝著她師兄跑過去,邊跑,還邊喊著。
張文刀示意伯頓先不要動手,伯頓就走過來了。
黑衣女子帶著哭腔,似乎明白發生了什麼:「師兄,你怎麼那麼傻啊!」
「師妹,是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怪我,沒有阻止你,我不想你再錯了」黑衣男子俊朗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越加虛弱起來。
「師兄,是我錯了,我不該衝動」
張文刀走了過去,問道:「我只想知道,你們要怎麼辦。」
黑衣女人轉過身,儘管眼神裡面還有一些不甘,但她還是說道:「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我希望你們能原諒我們」
她的師兄看到她能夠認錯,欣慰的笑了。張文刀卻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這兩人,怕是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師妹,我很高興你能這樣做」身為她的師兄,黑衣男人深知讓她道歉的可能性,那跟要了她半條命差不多,她現在卻能夠這樣,說明她心中很重視自己。
「不要說了,師兄,你現在很虛弱,需要休息」
「兩位,真對不起了,雖然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事情,但這些事情,不是你們相信的那麼簡單,我們部落被人滅掉了,就剩下我和師妹。而跟那些碑文有關。所以師妹想得到碑文。」黑衣男子開始說起來。
張文刀總算瞭解了。他們是一個隱世部落的,在不久之前,就有了碑文的傳說。說有無上的功法,結果部落卻在這時候被佔領了,展開了大屠殺。只有兩人逃了出來。一次偶爾的機會,得知了城主藏了碑文。於是兩人費盡心機,想要為部落報仇。
尤其是黑衣女子,被嚴重的打擊了,整個人變得浮躁,而且一意孤行。作為師兄,他不知道如何開口。當勸阻的時候,黑衣女子就會以是不是男人作為理由。無奈,他再也沒多說過。
而剛剛她就是使用了以前師傅給他們留下的一種東西,讓她能夠快速的控制住伯頓。而這種東西,和普通的靈魂控制不同。這幾乎和控制一個屍體一樣。不具備什麼智慧。而必須通過巧妙的手法解除。
為了解除掉,黑衣男子甚至燃燒了一部分的靈魂,大為虛弱。張文刀已經感覺到了這男人的情誼,為了師妹犯的錯。甘願犧牲自己。
伯頓本來還是怒氣沖沖。在得知黑衣男子的作為之後,就沉默不語了。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張文刀,然後又快速的復原。
「既然這樣,我也不想多說了,只希望你們好自為之,你們的仇恨,跟別人無關,當你們把自己的東西凌駕於別人之上的時候,就是錯誤的」張文刀歎息一聲,對著女人,他沒多少同情。
「我知道,很感謝你們」黑衣男子感激道。
這時候,伯頓喝了一小口魔法藥水,空中開始念叨咒語,**杖上面環繞著綠色的光芒。最後這些光芒湧入了那男人的腦袋。
「謝謝這位小姐,我會記得你的恩情的」黑衣男子的臉色明顯好起來了。伯頓給了他一個魔法恢復。這種恢復靈魂的魔法,是很緩慢的。
「我為我之前說過的話,道歉」黑衣跪在地上,很鄭重的一個禮節。伯頓哼了一聲。什麼都沒說。
「碑文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想了,因為有強大的勢力前來了,你們既然是你們部落的倖存者,就想辦法把血統延續下去」張文刀說道。
說道延續血統,黑衣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師兄,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黑衣女子果斷的表白了。
張文刀不再打擾,拉著伯頓離開了。
「難道走回去?」張文刀拉著伯頓手,然後問道。伯頓有些心不在焉,難道有後遺症?
「我在想東西呢。等會兒」伯頓白了他一眼,很正常的樣子。
「想什麼」張文刀好奇的問道,能讓伯頓思考的情況,還真是不多啊。
「那個女人」伯頓很認真的回答,張文刀現在拉著她的手,走在這叢林當中,突然感覺到很幸福。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
他停住了腳步,仔細的感受著,伯頓看他停下來了,很奇怪。
「那個女人幹什麼?」張文刀控制了自己的情緒,繼續拉著往前走。
「我在想,她怎麼生孩子」伯頓很正經的回答。張文刀差點沒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