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百零五章 .破滅法則 文 / 劉二謀三
異界之特種召喚師-第五百零五章.破滅法則
「那請問前輩,什麼是破滅法則?」張文刀繼續問道。!法則已經強大難以想像,再來個更高級的破滅法則。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那我問你,法則是什麼?」那聲音有種披靡天下的霸氣。想來也是個極為了不得的人物。
「法則,就是一種規則,比如說,一個蘋果掉落在地上,就是有法則的左右。只要你不去干涉,那麼在空中的東西,必然掉落在地上」張文刀思考了,然後回答道。
「沒錯,法則,就是干涉一切,主宰一切的東西,當你掌控了法則的力量,毋庸置疑,你就相當於能夠作用於任何的東西,這種龐大的力量,豈能是普通的方式所比的?與其通過複雜的方式,利用法則生產了一個小火球,還不如直接用火的法則,讓人燃燒起來!」說到此處,有絲猙獰的味道。
「可你沒有沒有想過,法則,又是從何而來?」聲音陡然一變,有點質問的口氣。不過張文刀確實也愣住了,法則,又是怎麼來的?
就好像人餓了要吃東西,天經地義,可為什麼要吃東西,沒人說得上來。張文刀皺眉苦思,感覺自己不得要領,能夠凌駕於法則之上的。是什麼!
「哈哈,你當然想不明白,就算是智者那老傢伙,都想不明白,何況你!他僅僅是掀開了冰山一角,就能達到無所不能的境界」聲音大笑起來,狂傲自信。
「那是非常奇妙的東西,任何人都難以理解,難以言喻,那可以說,是一切的源頭,一切的源頭!」聲音在吶喊!
他自言自語般,說了好大一陣,才止住了那潮動的心緒,慢慢的,他轉為了歎息。
「小友,你我有緣,不知道你能否幫我做一件事情,雖然我自己能做,可你身上有他的氣息」
「他的氣息?」張文刀就跟腦子裡被什麼東西攪亂了一樣,剛剛在思索那一切的源泉,現在又被一個他的氣息搞迷糊了。
「他」是指老頭,希爾?還是其他人?
「他是無所不能的強者,據說,他已經掌握了一切的源頭,而你身上,就有他的氣息」那人耐心的解釋道。
張文刀聽到,卻如遭雷劈!源頭?那麼聯想起來,自己到這個異界的源頭是什麼?就是那老頭!難道他,就是聲音中所闡述的源頭掌握者!
難怪他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能夠讓武器到了這個世界,按道理來說,就算在地球上,他都是無敵的了。
「如果你幫幫我,我也想能讓你也嘗試找到源頭的力量」那聲音繼續在說,充滿了誘惑力。可張文刀並不太激動,一切有因有果,這個人,絕對不簡單。
「幫幫我,你就能夠得到你想要的,智者那傢伙,僅僅掌握了一點,就能讓無數的人膜拜。如果你有了,那麼整個世界,大於世界之外的地方,都是你的!」
可惜張文刀對於這種空頭支票,沒有興趣。當下回答道:「前輩,這種東西不是我能擁有的,所以,抱歉了」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等我出來後,你們所有人都要死!」聲音變了!這跟之前黑牛人說的話一樣。張文刀立即明白了,這就是開始的殘魂!
好險,自己沒有上當,不過險要的不僅如此,那些石像,幾乎都活過來了。並且對張文刀虎視眈眈,想要殺他。
果真是惱羞成怒啊!面對這密集的隊伍,張文刀心有餘悸。怎麼辦?法則奧義也無法使用。更別說這些其他的了。
「哈哈,終於有人識相了!」那聲音大笑起來,石像立即變得一動不動。那笑聲,分明充滿了驚喜。
「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文刀問道。同時朝著空餘的地方走去,讓自己有個反應的時間。
「很簡單,在那一群人之中,有個人答應了放我出去,所以,我很快會自由,而不用等,你們所有人,都會死!」聲音充斥了嗜血的狂暴。張文刀聽的心驚肉跳,靈魂如此強大,那本體,已經是冥使他們無法戰勝的,怎麼辦才好?這麼大個人物出來禍害。自己的朋友。親人,全部都會犧牲的。
冷靜下來,張文刀繼續問道:「前輩,不是我不肯答應,而是你說的太過於虛無縹緲,這些東西,我不能都信」
「哈哈,小子,我的話,你居然不信?不過也不奇怪,之間過去了這麼久,恐怕也沒有人知道我的名號了。」
「前輩,那究竟如何才能救你?」張文刀想通過這樣的方法得到答案,然後去阻止要發生的事情。
這人可能太心急了,也沒有想到張文刀的主意,直接說到:「很簡單,關押著我的,是智者那傢伙的古陣,只要破除了那古陣,就能很容易……」
「啊!你們來了,好,好,好!那死傢伙果然不簡單,今天,我就來好好的會會你們!」本來說得正高興,但聲音變化太快,好像有人在襲擊他。
片刻之後,這莫大的奇怪空間,出現了九道身影,非常熟悉的造型,正是那九根小天柱之上的雕像。復活了!
這些人,表情木訥,但實力不簡單,走一步,都能看見肉眼所震動的氣場,有一種水紋在擴散。張文刀不敢妄動。只要等待著。
「小子,幫我幹掉他們,我會給你足夠的好處!」聲音在狂吼,他懼怕這些人。
「我打不過他們,他們太強大了」張文刀如實回答,同時要小蟲子收斂起來。不過他沒有看到,在這些人的背後,有一顆巨大的寶石。比之前在宮殿門口看到的還要大。
這些雖然說小天柱下來的,比起外面大祭台之上的九根大天柱,明顯要僵硬很多。那些更感覺是活生生的人。
「這些是傀儡!只要擊碎了他們的寶石,就不會動了」聲音焦急起來。這些人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包圍的,卻是一個看似不起眼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