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三十七章 治療 文 / 孤燈夜雨2013
好不容易把迷失自我的楊千女拽下租出車,扛進香格里拉公寓,回到六棟六樓616時,陳青已經累的像頭牛似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這妹子,看起來挺苗條,扛著可真夠沉的!」隨手把楊千女扔在客廳的沙發上,陳青到洗手間洗了把臉,順便打了一盆冷水過來,沾濕毛巾敷在楊千女額頭,替她降溫。
別說,吳子楓那畜生乍一瞧人模狗樣的,心機可真他娘的歹毒。你說下藥就下藥唄,還下那麼多,甭說是楊千女這樣嬌滴滴的大美女,就算是一頭母豬吃了,恐怕也非得三天三夜不睡覺,到處找公豬那啥啥不可。
「滾開,你這混蛋!流氓!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就一槍崩了你……」楊千女躺在沙發上,神智不清,猶如一灘爛泥,嘴裡罵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往陳青身上湊,而且逮著衣服就撕,抓到胳膊就咬,怎是一個彪悍了得。
「喂,喂喂喂,楊妹妹,你別這樣……」陳青盡量壓制著在體內亂竄的雄性荷爾蒙,連連後退,坐懷不亂道:「你要是再這樣,咱可就不客氣了嘿!」
「你敢!你敢占本小姐的便宜,本小姐就先崩了你,再閹了你,然後把你大卸八塊,扔進河裡餵魚,扔到大街上餵狗,扔到……」楊千女一邊罵著,一邊鑽進陳青懷裡,又啃又咬、又抓又撓的,佔盡了這貨的便宜。
呀呀呸的,不愧是個悍妞兒。都被藥迷成這個模樣了,居然還能罵的如此暢快淋漓!
「看來不給你幾梭子。你是不知道,咱是個神槍手了。」反正現在沒外人,陳青才不怕幹啥缺德事兒,咬咬牙,彎腰抱起楊千女,就大步衝進自己的房間,哼道:「來吧,咱今天就吃點虧。做你的解藥……」
這貨的房間裡亂七八糟,那十五件橫看成嶺側成峰的藝術品橫七豎八的擺滿了屋子,「蒼老師」更是躺在床上翹著雙腿,十分熱情的呼喚陳青過去研究某項劇烈運動。
「啊!啊!哦哦哦也!」
「快點,再快點,稍微猛一點!」
「雅蠛蝶!哦啊!雅蠛蝶……」
……
陳青把楊千女放倒在床上,不小心碰到周圍的藝術品。那堆藝術品立時像青蛙一樣唧歪唧歪怪叫起來。
女人堆裡話纏綿,聽取蛙聲一片,說的或許就是這種情況。
「流,流氓……你要幹啥?」被那些稀奇古怪的聲音一吵,楊千女反倒清醒了幾分,一臉憤怒的盯著陳青。雙手護住胸部。
「幹啥?嘿,楊妹妹,以前都是你拿槍崩咱,現在風水輪流轉,好不容易咱可以『崩』你一回。你說,咱還能幹啥?」陳青笑的甭提有多賊了。倆爪子使勁搓著,緩緩,伸手去扯楊千女身上那些半解半開的衣裳。
「滾!滾開呀你!啊……」楊千女本能的想要反抗,但身子偏偏不聽使喚,好不容易掏出手槍,可還沒對準陳青,就被那貨給搶跑了。
「別喊了,沒啥用的,就你現在這種情況,也只有咱能救你了。」話落,只聽「刺啦」一聲脆響,楊千女的袖子被陳青扯掉,露出一條宛如新藕般的秀臂。
楊千女雖說是練過武的,但皮膚卻保養的很好,白花花的,猶如陽春白雪一般,叫人看了就想湊過去聞一下,啃兩口啥的。
「錯錯錯,是我的錯……」
不料,就在陳青看完楊千女的胳膊,想要再研究一下她**那對小兔兔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是楊千女的!
「唉,明姐這人真是的,掃興!」陳青本來不打算接的,但見是明姐的,只好按下接聽鍵,放在耳邊道:「喂,明姐,咋的了?」
「犢子,你見到楊妹妹沒有?吳子楓那畜生沒把她怎麼樣吧?」明姐關心道。
「有咱在,明姐有啥好擔心的,嘿。」陳青拍著**道:「計劃進行的還算順利,只是略微出了一點小意外。」
明姐問道:「啥小意外?」
陳青誠實道:「楊妹妹受了點『傷』。」
「受傷?哪裡傷了?怎麼會這樣?」明姐一聽就急了,追問道:「你們在哪兒,姐現在沒事,要不,姐過去瞧瞧?」
「額,別介呀。」陳青趕緊阻止道:「一點小傷,咱能處理,就不勞明姐費心了。」
「真的?」明姐不信。
「必須的必。」陳青得瑟道:「替美女療傷,向來是咱的強項,不僅不疼,而且還會很爽……」
「少扯!」明姐不知道具體啥情況,嗔了一聲,道:「楊妹妹在哪兒?讓她接電話!」
陳青朝楊千女瞥了一眼,見她像個豆蟲似的在床上拱啊拱的,神色迷離,似乎又淪陷了,於是笑道:「她有傷在身,不方便接電話,就這樣了嘿,咱這就披掛上陣,親自替她療傷……」
話落,陳青直接掛了線,以防明姐再問東問西的,察覺到什麼。
到現在為止,楊千女喝下那杯茶已經有半個小時左右,眼下正是藥力迅猛的時候,縱然她有武術底子,意志緊強,也終究抵擋不住猛藥的蠶食,雙手揮來蕩去,開始在自己身上胡撕亂扯。
很快,一身休閒裝被她撕的撕,扒的扒,七零八落的,都扔到了床底下,只剩下火紅色的小罩罩和小、內內,繃的緊緊的,守衛最後的關卡。
旁人都說,人靠衣服馬靠鞍,可陳青現在卻覺得,女人嘛,不穿衣服更養眼。好比眼前的楊千女,清醒時發飆能叫人噴飯,而現在,卻叫人看了想日。
「楊妹妹,咱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救你。等你醒了,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不過,千萬不能怪咱。」陳青一邊替自己開脫罪名,另一邊,三下五除二,乾淨利索的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槍支彈藥」準備停當,就等著瞄準、射擊了!
其實,陳青對那十五件藝術品研究了這麼久,再結合以前學到的中醫知識。替楊千女解毒確實不算難事,只是心有不甘罷了。你想想,明明能各取所需,救了女的、爽了男的,還偏偏要走遠路,一針一針的扎,美女躺在眼前。只能看不能摸,那得多受罪呀!
面對死亡,陳青只能選擇妥協。從枕頭底下取出一排銀針,先是紮在楊千女三根,讓她動彈不得。然後揪出第四根,紮在楊千女小腹上。慢慢捻動起來。
接下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陳青利用銀針**了楊千女身上十幾處穴道,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麼,楊千女銀牙緊咬,眉毛擰成了一股繩。就連嬌軀都有些隱隱發顫。
末了,陳青到廚房拿來一個盆子。放在床頭,這才拔下始終紮在楊千女的那三根銀針
「嘔——」隨即,楊千女腦袋一歪,對著盆子嘔吐起來,把早上喝的茶,以及昨天晚上吃的飯菜,全都一股腦兒噴了出來。
這些東東,即便是吐的,味道也照樣能熏死一群蚊子。陳青捂著鼻子倒了一杯涼白開遞給楊千女,問道:「咋樣,清醒了不?」
「咕嚕!」楊千女雙眼無神,很疲憊的樣子,迎起脖子一飲而盡,連口都沒有漱。
陳青苦笑道:「藥力太猛,看來還傻著呢,嘿。」
這時,楊千女突然抬起頭,緊緊盯著陳青,毫無前兆的撲了過來,張開粉嘟嘟的小嘴,狠狠咬在這貨肩膀上。
陳青啥也沒穿,肩膀上的肉,很乾脆的和楊千女的牙齒來了次親密接觸,結果是,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乍一瞧,倒像是警服上面的領章,十分刺眼。
「楊妹妹,你屬狗的啊,咱能輕點不?」陳青渾身一麻,下意識的把楊千女推開,可還是遲了一步,牙印,都沁出血了。
楊千女現在也不知道究竟處在啥狀態,倒在床上,嘴唇沾著陳青的血,打了個滾,不到五分鐘,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為了報復這悍妞兒,陳青湊過去盯著她潔白無瑕的身子一頓猛瞅,除了被小罩罩和小、內內包裹的草叢以外,其餘位置,全都被這貨瞅了個乾乾淨淨。
身體某個地方有了反應時,陳青適可而止,將楊千女的嬌軀擺正,然後替她蓋上了繡花棉被。
「咦?」拉被子時,陳青注意到,剛才被楊千女滾過的位置,白色床單上竟然抹著兩道血跡,是從她嬌滴滴的抹上去的。
「睡就睡,一個人滾啥的床單呀,真是的!」陳青搖搖頭,端著那盆楊千女吐出來的東東,去洗手間倒了,順便洗了把臉,這才在客廳包紮肩膀的傷口。
傷口生疼,雖說澆了藥水,但要想恢復如初,怎麼也得十來天。
好不容易偷個懶,明姐不喊,陳青才不會傻乎乎的去麗和酒店值班,一個人呆著無聊,索性到附近的小攤上買了幾張蒼老師的碟子,在客廳裡肆無忌憚的欣賞起來,聲音開的還不小,估計別人從樓道走廊裡路過,都能聽到動靜。
不得不說,倭國的「女藝人」承受能力真他娘的強,兩個人p完三個人p,甚至還能成群結隊的p,簡直就是vip中p,和歐美那些毀盡三觀的勁爆戲相比,輸在和牛啊、象啊等猛獸p的少,嬴在p的花樣繁多,叫的悅耳動聽。
叮咚——
演到關鍵處時,門鈴聲突然響起,把陳青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明姐回來了,於是匆匆關掉電視機,取出碟子揣進懷裡,竄過去開門。
透過貓眼,見是林霜,陳青這才開鬆了口氣。
「青哥,你今天沒去酒店上班的嗎?」林霜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剛進門,便左顧右盼的,好像在找啥東西。
「額,咱今天休息。」陳青搪塞一句,趕緊轉移話題道:「林霜妹妹咋放學這麼早?」
「學校有活動,我不想參加。就提前回來了。」林霜點點頭,沒在客廳發現異樣。便問道:「青哥,你剛才在幹啥?我好像聽見……」
「沒啥,活動活動筋骨,鬧的動靜大了點。」陳青扯謊跟吃飯似的,張嘴就來。
「就你一個人?」林霜顯然不信。
「若是不然,你以為呢?」陳青撇撇嘴,搓著雙手賊笑道:「咋的,難不成林霜妹妹也想參加。要不,咱倆一起活動活動?」
林霜翻了個白眼,不敢再追問了。
俗話說,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這不,前腳剛擺平林霜,後腳只聽「卡嚓」一聲脆響。陳青的房門被人推開,楊千女穿著那身被扯爛的休閒裝,揉著眼睛走了出來。
「楊姐也在?」林霜一愣,騰的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睡了一下午,楊千女也該醒了。她走到沙發前坐下,喝了杯水。疑惑道:「我怎麼會在這兒?」
聞言,陳青和林霜對視一眼,額頭直冒黑線。當然,陳青以為楊千女的腦子被吳子楓的猛藥給搞壞了,而林霜則以為是陳青搞壞的……
值得一提的是。黑市上是有那麼一些陰損的藥物,讓人服食以後。像發了春的野貓似的,到處找人那啥啥,而且清醒以後,什麼也不記得。
「楊姐,你身的上衣服咋爛了?」林霜的眼睛倒挺尖,一眼就瞅了個准。
楊千女晃了晃腦袋,皺眉道:「我也不知道,醒來以後就這樣了。」
林霜看向陳青,那眼神,嘿,就好像在問「是你撕爛的不」。陳青一推六二五道:「林霜妹妹,別拿這種眼光看咱,咱和楊妹妹之間啥也沒發生過,你要是不信,就問楊妹妹。」
楊千女不記得,等於死無對證。不過林霜也不傻,瞅著楊千女被撕爛的衣服,再聯想到進門前聽到的那陣噪音,她堅信,這事兒和陳青脫不了干係。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青哥要真是清白的,不會介意我去你的房間瞧瞧吧?」說著,林霜就邁開腳步,走向陳青的房間。
「喂,林霜妹妹,你不能進去!」想到床單上的那兩道血跡,陳青心裡「咯登」一響,趕緊阻止。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就連楊千女也跟了進去。
十五件藝術品撫首弄姿,橫七豎八的,擺的滿屋子都是,林霜剛進去,就被弄了個大臉紅。不過好奇心切,她還是硬著頭皮走到床前,仔仔細細搜查了一遍,很快,就瞅見了床單上的那兩道血跡。
「青哥,這……」林霜轉身看向陳青。
陳青身正不怕影子斜,苦笑道:「不小心弄上去的。」
「不小心?呵,應該是沒來得及銷毀罪證吧?」到了這個時候,林霜才不會相信這貨的鬼話。
唧唧哇哇的那啥聲,楊千女衣衫不整的從陳青房間出來,床單上還未曾涼干的血跡……這些東西加在一起,足以定陳青的罪了。要說這貨是清白無辜的,甭說林霜,但凡是個正常人,恐怕都不會相信,就算這貨渾身的毛孔都變成**,也說不清楚。
「林霜妹妹,其實……」
「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崩了你!」
沒等陳青開口解釋,站在門前的楊千女便火冒三丈,伸手去掏槍,可手伸到腰間,卻吃驚道:「我的槍呢?」
「在這兒。」陳青把槍舉在手裡。
「混蛋,竟然敢偷我的槍?找死你!」楊千女肺都要氣炸了,衝上去就朝著陳青一陣拳打腳踢。
不過,楊千女並非陳青的對手,再加上「大病初癒」,身子還很虛弱,房間雖然小,卻根本逮不到那貨。
林霜站在一旁觀戰,左右為難,幫誰都不是,急的直跺腳。
「快!快點!再快點!」
「**!**!雅蠛蝶!哦也!」
「……」
陳青奪路而逃,楊千女窮追猛打,倆人也不嫌累,鬧騰了將近十分鐘,很快就「驚動」了周圍的那十五件藝術品,這堆藝術品雖然不是活物,此時卻像拉拉隊似的,一個比一個叫的歡。
「夠了!」
十分鐘後,陳青有些不耐煩的冷喝一聲。豁然轉身,一招餓虎撲食。輕易就把楊千女撲倒在床上。
「混蛋!流氓!放開我!」楊千女怒罵著,拼了命的掙扎。
事已至此,陳青才不管這些,壓住她的雙腿,扣緊她的手腕,牢牢把她固定在床頭,威脅道:「再敢出言不遜,信不信。咱當著林霜妹妹的面,真把你給禍害嘍。」
「你敢?」楊千女嘴上強硬,可骨子裡,對於陳青這個妖孽,還是有些怕的。
陳青撇撇嘴,笑道:「要不,咱試試?」話落。這貨就俯**,把**朝著楊千女的小臉蛋兒湊過去。
「啊!」這回,楊千女是真的被嚇到了。
「青哥不要!」關鍵時候,林霜衝上來,把手機遞給陳青,急道:「明姐有事找你……」
額。明姐?陳青一愣。要知道,世間的人和事,總是一物降一物,而明姐,就是這貨的剋星。
「林霜妹妹。你越來越不純潔了哈。」陳青知道是林霜找明姐求救的,剜了她一眼。騰出一隻手,接過手機道:「喂,明姐,有事不?咱正忙著呢。」
「廢話少說,姐給你十分鐘,趕緊到酒店來一趟。」明姐語氣不善,只說這麼一句,就掛了線。
陳青把手機還給林霜,冷著臉道:「你都和明姐說啥了?」
林霜無辜道:「我剛撥通,啥都沒來得及說。」
「真的?」
「嗯。」
林霜這妹子一向誠實,很少撒謊騙人,即便如此,陳青還是擔心道:「明姐要是知道點啥,咳,咱可不饒你。」說著,這貨朝床頭那兩道鮮紅的血跡瞅了一眼,把林霜嚇的臉紅耳赤,連退了幾步。
對於楊千女,陳青倒是放心,憑著她要強的個性,這種丟臉的事,她才不會到處亂說。
「楊妹妹,咱再說最後一遍,咱們倆真的啥也沒有,你可甭想拿這件事賴咱一輩子,非要以身相許啥的。」鬆開楊千女,陳青解釋道。
楊千女坐起身,氣鼓鼓道:「臭流氓,咱們走著瞧!」
「反正咱問心無愧,信不信由你。」她們不信,陳青也沒轍,走到門前,這貨又突然回頭道:「其實,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咱是清白的。」
「什麼方法?」
「很簡單,等過幾個月,你要是真的懷上了,咱就娶你當老婆,咋樣?」
「滾你娘的蛋!」說起來,蒼老師還真能p,陳青只看了三張碟子,離開香格里拉公寓時,就已經下午四點半了。
明姐嚴令,十分鐘內出現在麗和酒店,陳青不敢耽擱,搭上一輛出租車,使勁催促那司機加速,左拐右拐的,十分鐘,還真就到了。
付錢下車,剛走幾步,陳青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麗和酒店內吵吵嚷嚷的,不知道發生了啥事,杜娟守在酒店門前,一臉焦急,而不遠處,停著一輛警車。
「青哥,你咋才來!」瞅見陳青,杜娟大喜。
陳青迎上去問道:「咋的了,謊謊張張的?」
杜娟急道:「吳子楓又帶人來鬧事了,還說要查封咱們酒店。」
「憑啥?」
「他們說,青哥欺詐一千零一夜20萬,明姐要是不交人,就按包庇罪論處……」
「娘的,公報私仇呀這是!」
陳青一聽,立時就惱了。
陳輝送給陳青20萬大洋不假,但其中10萬塊是賭資,另外10萬塊是徐大叔的工資和這貨介紹楊千女給他認識的中介費,何來的欺詐之說?再者,陳輝和吳子楓明明是情敵,應該水火不容才對,咋就突然穿一條褲子了?
然而,陳青並不知道,吳子楓作為警察,城府不淺,自從下午楊千女突然離開、陳輝緊接著就出現,他便懷疑「約會」有詐,於是將計就計,把責任全都推給了陳青。再加上楊千女中了猛藥,卻消失在一千零一夜,更讓陳輝氣極敗壞。
除此以外,韋婉是一千零一夜的大堂經理,為了推脫責任,討好陳輝,她自然不惜出賣陳青。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也就是這麼回事!
「一人做事一人當,咱這就去找那根電線桿子算賬!」想通了其中的蹊蹺,陳青怒氣沖沖的走向麗和酒店。
「不行!」杜娟拽住他,使勁搖頭道:「明姐說了,不能讓你進去。」
陳青問道:「那明姐是啥意思?」(。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