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六章 溫泉二日遊記(七) 文 / 冰慍
公主聽了搖搖頭,「怕不一定。舒蝤梟裻葉可馨雖然很好,可就是因為她太好了,太出眾了,才會引來那麼多優秀男子的主意。別人還好,爭不過丞相,可是皇兄……你不覺得皇兄是故意的?哪有結婚第四天,就讓新郎官出外辦差的?我覺得可馨已經猜到了皇帝的用意,所以才會請我們一起來遊玩,其目的,無非是想緩解丞相和皇上之間,緊張的關係而已。」
同一個話題,太后娘娘也正好在和可馨談論,「丫頭,曜翬去出公差,你是不是猜到了皇上不想你們在一起的意圖?你怕他們君臣鬧矛盾,所以才會叫上我們一起,到溫泉山莊來玩的吧?」
可馨一聽,坦誠地對太后說道:「本意不是。那天是突發這個想法的,想想母后和皇后娘娘,整天呆在皇宮裡,沒有時間出來,再加上溫泉山莊,一旦對外開業,母后和皇后娘娘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來玩,所以才想邀請母后和皇后娘娘來玩的;只是兒臣怕皇上會不同意,所以,才把皇上也叫來了。倒是現在,兒臣才有了想藉著這機會,緩解皇上和丞相之前矛盾的心思,畢竟皇上和丞相團結一致,才有利於穩定朝中的局勢,真要是為兒臣鬧得不可開交,那兒臣成什麼啦?紅顏禍水?兒臣可不要皇上的英明,因為兒臣而受到折損;更不要曜翬因兒臣被皇上責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想讓我的朋友和親人,都能恩愛幸福。」
太后娘娘聽完可馨的話,看著她澄清的雙眸,就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說不感慨,是假的。這麼些年,能對她說真話的人,能說話而不帶目的得人,幾乎已經沒有了潺。
太后娘娘心裡暖暖的,拍拍自己的床,對可馨笑道:「過來,我們娘倆躺在一起說會話。」
可馨笑了笑,沒有馬上過去,而是拿出畫筆,對太后說道:「母后,您穿這套黑色繡紅牡丹花的睡裙,真的好美!雍容華貴,國色天香,說的就是您,你擺個姿勢躺好,兒臣為您畫張畫,您留著自己欣賞好了。」
這回可馨畫的依然是素描,她想好好為太后娘娘畫一幅油畫抬。
畫完畫,可馨跑到太后娘娘的床上,剛剛躺下,就聽太后娘娘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丫頭,還是你看得通透,這皇宮啊,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想當年,楚香君,也就是良太妃得寵的時候,母后那段日子,過的那個艱難,真是每一天,都要承受著精神的折磨,要不是有你婆母和你外祖父老丞相的支持,母后怕是不容易度過那一段時間。你婆母為了救母后,搭上了一條命,可憐你的外祖父,就你婆母一個孩子,白髮人送黑髮人,一下子就病倒了,再也沒能起來,接著你的外婆,也跟著去世了,曜翬就這樣失去了外家的依托,兄弟倆在那威北侯府,戰戰兢兢地活著;而母后在宮裡的處境,也越發艱難。先皇的寵愛,讓良妃和她的兒子,也就是寧王,一直覬覦著太子的位子,一直到皇上漸漸表現出了不凡的聰明才智,母后的日子,才稍稍好過了一些。後來曜翬中了狀元,一心輔佐著皇上,皇上這才順利地登上了皇位。丫頭,你說得對,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母后一定不會進宮,太累了,也太殘酷了。」
可馨知道江翌瀟沒有外家,可沒想到他的外祖父、外祖母卻是這麼死的。
想想罪魁禍首良妃和寧王,可馨忍不住問道:「那楚香君和寧王呢?處死了?還是……」
「活著。」太后娘娘譏諷出聲,「先帝雖然沒有糊塗到拿徐家的江山社稷送給愛妃、愛子,可是他怎麼能忍心害死他們?在他嚥氣之前,就把那個賤人和他生的兒子,送到封地去了;這還不說,還讓皇上發誓,不得傷害他們母子,要好好善待他們母子,否則,不得好死。就因為這,母后眼睜睜地看著楚香君那個賤人,逍遙地活在母后的眼皮底下,而不能為你婆母報仇。一想到這位,母后就氣的肝疼。」
可馨聽到這,也是氣的要死。古人重誓言,先皇這麼做,就是想保自己的愛妃和愛子,能一生平平安安、富富貴貴地活下去。
皇上不但不能殺了這兩人,還得好好地保護這對母子,否則兩人死了,不是皇上殺的,也是皇上殺的。
這個問題,真的很棘手。可馨歎了一口氣,「母后,您也別太生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慢慢想辦法,總能想到報仇的辦法的。關鍵是,寧王一定要派人提放,別讓他在封地,使出ど蛾子來,別的兒臣不敢肯定,但是他和他那個母親,不會這麼甘心地接受失敗,倒是真的。」
說到這,可馨雙手緊緊地抓住太后娘娘的手,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視乎有後怕,也有慶幸,「母后,謝謝您還活著!讓兒臣多了一位親人,多了一位母親,可以孝敬,您知道嗎?孤零零沒有親人的感覺,真的很淒涼、很痛苦。」
一番話說完,眼淚滴了下來……
太后娘娘全身一顫,然後伸手撫摸著她的後背,雖沒有說話,可心裡卻久久沒有平靜下來。
要說最和諧的一對夫妻,要數忠勇侯和齊氏了。
忠勇侯心裡雖然對可馨有著異樣的情愫,可是想想她對齊氏,比親姐姐還要深厚的感情,也知道自己絕不能做出過分的事情來,不僅如此,還要將他的心思掩藏的深深的,不能讓任何人發現。
所以,一看套房裡也有溫泉池,還可以按摩,於是,馬上拉著齊氏洗了一個鴛鴦浴。
這還是齊氏第一次與夫君一起洗澡,難免有羞又惱,一張福態態的圓臉,紅得如同大蘋果。
一雙眼睛也是秋波流轉,媚眼如絲,看的忠勇侯口乾舌燥,血流加快,下面那玩意,馬上就探出了腦袋。
忠勇侯一下子將她壓在身底下,托起她的後腦勺,就含住了妻子的豐滿性感的嘴唇,舌頭趁機刺進她的檀口,勾住齊氏的舌頭,和他糾纏。
另一隻手,則不停地揉搓著妻子的豐盈,捉住她的小紅果,輕輕地捻搓。
齊氏沒有嘗試過在水中的玩法,本來就很興奮,再被夫君如此tiao逗,很快就軟癱了下去。
忠勇侯一看,就著水中的濕潤,一下子衝進了她的體內。
感覺到妻子的幽谷裡,從來沒有今天這樣的溫熱潤滑,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熱情,竟然主動伸出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不停地喃喃地、嬌聲呼喚著他的名字,「蔚然,夫君……恩啊……」
忠勇侯被妻子嬌媚的叫聲,蠱惑的熱血沸騰,充滿了力量,不停地狠狠地朝著妻子的身體內部撞去……
與此同時,另外一個套間的平國公夫妻。
平國公已經五十有六,雖然很尊重魏夫人,整個平國公府後院,也有魏夫人說了算,但是,卻並不能阻礙他多納美妾,算起來,他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和老妻在一起了。
這次到溫泉山莊來遊玩,他最寵愛的那位,只有十八歲的美妾,曾經死磨爛纏,想要跟他一起來玩。
可是平國公想起可馨的那句,不准攜帶小妾同行的話,愣是拒絕了。
大面子他可不敢不給妻子,更不敢不給風頭正勁的葉可馨。
所以,對今晚和老妻同一房間,本是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旖旎的、想法的。
可是當魏夫人身穿一件和太后娘娘一樣的黑絲繡花半透明睡衣,隱隱約約露出裡面的胸罩和三角內褲,雲絲半挽,裸露著半截雪白的**,和前胸、玉頸,慵懶地走出浴室時,平國公無法淡定了。
當時的想法就是,這還是自己的老妻嗎?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平國公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妻子,走過去一把抱起老妻,把個魏夫人連嚇帶羞,臊的以後好長時間,看見可馨都不好意思。
想想自己這個年齡,竟然和自己老伴,跑到外面,人家晚輩的莊子上顛鸞倒鳳,這要是被人知道,她也不用做人了。
最有意思的當屬帝后這一對了。徐昊澤本意是不想去碰皇后娘娘的。
心裡裝著別人,而且那個人,就在不遠的不到六七十米遠的套房裡,他看不著,想一想總是可以的吧?
於是這傢伙跳進溫泉浴池裡,就不出來了。
皇后娘娘心裡淒苦,結婚這麼多年了,自己夫君心裡想什麼,她如何能不知道?
她本不欲低下頭,去迎合皇上,可是想想可馨的話,「皇后娘娘,夫妻間的感情,也是靠雙方經營的。如今他往後退,您再站在原地不動,您說,你們的關係會怎樣?現在最要緊的是,您再生個皇子,那樣您的地位就穩固多了。」
皇后想想可馨說的話,覺得確實有道理,別的都是假的,趕緊再生一個兒子,才是真的。
不然就一個太子,也太勢單力薄了,親兄弟互相幫持,不比現在太子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好?
皇后知道今晚是不能要孩子的,她小日子剛剛過,可馨說了,還不到排卵期;而且,泡溫泉以後,也不容易懷上。
但是,今晚卻是一個機會,即使她挽回不了皇上的感情,可只要能讓皇上對她還有一絲憐惜,那也等於沒有錯失了機會。
想到這,皇后換上可馨為她準備的寶石藍真絲吊帶兩件套睡衣,放下滿頭青絲,只用根翠玉髮簪,將頭髮鬆鬆的挽著纂兒。
然後走到古箏面前,撥響琴弦,滿含傷感地唱到:「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
愛如(是)生命般(的)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著你抱著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著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著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著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著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唱著唱著,皇后想想自己初嫁時,也曾有過一段幸福的時光,可是隨刁氏那個賤女人進宮,和皇帝漸行漸遠,終於忍不住淚流滿面。
再說,徐昊澤泡在溫泉裡,聽見外面哀怨的歌聲,壓根就沒想到是皇后,所以,趕緊由宮女侍候著,穿衣上來了。
走到外間一看,一看皇后身穿那樣的衣服,在那滿臉淚水,痛苦地吟唱,不由地愣住了。
直到皇后身邊的宮女,含著:「皇上金安!」
皇后才故作驚慌地擦去滿臉淚珠,含淚帶笑地說道:「皇上洗好了?那臣妾去洗了。」
徐昊澤一看皇后滿臉淚水,聯想她剛剛唱的歌詞,不由訕訕地問道:「怎麼了?哭了?」
徐昊澤不問還好,這一問,皇后更是覺得委屈,眼淚如斷線的珍珠,滾滾而落,又怕被夫君看輕,於是,匆匆忙忙施禮,說了句,「沒有,只是曲子太悲了,心裡有些難受。」然後,就衝進了浴室。
以往皇后流淚,徐昊澤只會覺得煩躁,可是今天不知為啥,他覺得皇后和以前不一樣了,冷艷中帶點嬌弱,高貴中帶點嫵媚,讓他心裡悶悶地,還有點不忍,徐昊澤情不自禁地走進了浴室。
此時皇后已經脫掉外面那件袍子,露出了裡面半透明的吊帶睡裙。
她的年齡也就只有二十六歲,身材保養的很不錯,凹凸有致,胖瘦均勻。
加上今天泡了溫泉,皮膚很細潤,可馨為她選的寶藍色布料,又很襯她的皮膚,確實比以往要年輕美麗不少,還有一種冷艷的感覺。
徐昊澤一眼望去,馬上愣住了,繼而,目光變得炙熱起來。
走過去,戲謔著笑道:「梓潼今天很美呢!剛剛為什麼流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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