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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妃承恩露 第83章第一次順從承歡【必看】 文 / 李燕LIYAN

    誰知道就在這時,她全身被一抹大陰影籠罩起來,隨後低聲嗓音從她頭頂旋繞:「閹了它的人是太監,已經沒得閹了。舒骺豞曶」慕容千尋在身後冷嗤了一聲。

    夜婉凝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誰不知道是他下的命令,若不是他,誰又敢閹了她的小雪球?

    「這裡不歡迎你。」她轉頭不悅地說道。

    張德貴聞言想要上前說些什麼,一旁的依蘭拉了拉他的衣袖後對他使了個眼色,隨後兩人便悄然退身離開。

    慕容千尋蹙了蹙眉上前,不待見地睨了小雪球一眼,隨後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提起沉著臉低聲說道:「你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灩」

    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她不由得心底一顫。轉開視線不去看他,卻被他抬起下顎強迫她直視,可當她抬頭之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唇和他竟只差分毫而已。

    「生氣了?」他突然柔聲一問,而顯然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夜婉凝心中一悸,張了張嘴沒有出聲。耳根逐漸發熱,心竟是不由地亂了節奏他。

    這廝,果然長得非常禍國殃民……

    如此近距離地看,他似乎沒那麼討厭,仿若那日他在楊柳樹下帶給她的那一抹清澈,拋卻了後宮的顧忌,拋卻了各自的身份,只是洋溢著一個俊逸男子在一個女子心中產生的微妙變化。

    原本想要開口警告於她,可當他接觸到那一雙靈動的水眸之時,早已忘了警告的話語。看著她紅暈上臉,羞澀中帶著警惕,他竟是難以抑制地想要將她融進懷裡。

    「放、放開……」分毫之差讓她說話沒了底氣,薄涼的氣息擾亂了她的思緒。

    「這麼久……還不能習慣?」他又沉聲問。

    夜婉凝凝視著他卻不知如何開口,他指的那麼久,是否是他這麼多個夜晚都留宿月凝宮卻未碰她這件事?

    難道他是在等她習慣?

    可是,那一次他根本就是不容分說地強行要了她不是嗎?為什麼後來又要那麼做?

    她發現他真的讓人很難懂,或許是她根本看不懂他。

    「如果……我說……尚未習慣呢?」

    「朕會讓你慢慢習慣。」他勾唇一笑,好似那日的淡淡柔情。

    因為他的一句話,她的心口竟是柔軟下來,偽裝的堅硬外殼慢慢被他擊碎。

    慢慢習慣?他一直在等她慢慢習慣嗎?

    眼前的他是那麼溫柔,就像是一個丈夫寵溺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而不是一個帝王看著自己三千之一的妃嬪。

    這樣的感覺讓她迷茫起來。

    他凝視著她微微俯首,薄唇即覆上她的兩片柔軟,她這一次只是愣愣地睜著眼看著他,思緒飄渺,而她難得的柔順讓他心頭開始帶著喜悅,身下一緊,立刻將她打橫抱起。

    直到躺在床上被他壓在身下,她才發覺自己剛才竟然失神了,可是現在……她似乎沒有反抗的意思。

    她……這是怎麼了?

    「等……等等……」她心慌意亂地急促喘息著,寢殿內還隱約傳來小雪球的嗚咽聲,可是漸漸地也似沒了聲息。

    「夜已深,不如早些安歇。」他揮掌落下帳幔,俯首堵住她的雙唇,伸手慢慢解著她的衣衫,沒有強勢和霸道,沒有強行索歡,眼眸帶著***卻又帶著真切的懇求。

    從未有過的溫柔讓她恍然如夢,好似這一切都是虛幻……

    直到兩人未著寸縷,直到他慢慢將她填滿並深入淺出,她的身子也越發緊繃起來,雙手不知道要碰哪兒,只知道每當碰觸他的古銅色肌膚,都讓她如被電流擊穿,讓她無所適從。

    緊繃的身子讓她有些隱隱作痛,伸手想要推拒,他卻扣緊她的十指吻著她胸口上的蝴蝶胎記柔聲說道:「放鬆點……」

    而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整個房間都充滿著曖昧氣息。

    不過身子還是漸漸放鬆了下來,方纔的疼痛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

    緊咬著唇強迫自己不發出那種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可是就是那樣的隱忍,更讓她發出如幼貓的嚶嚶之聲,悅耳動人扣住他的心弦。

    他輕撫著她如凝脂般的身子,最後落在了她的綿軟之上,俯首在她唇上低嘗淺酌,直到她真正容納他,他才低啞著聲音問道:「現在感覺如何?」

    一句話讓她原本緋紅的雙頰更是紅得透徹,哪兒有人會這麼直接問出這樣的話來?讓人如何啟齒?

    看著她羞窘的反應,慕容千尋第一次在歡愛中找到了彼此融為一體之感。

    那一夜無疑是暢快淋漓的,可是直到***褪去,她依舊不敢相信自己竟是妥協了,呆呆地看著眼前紅色的帳幔,腦海中不停地盤旋,他這麼久以來一直留宿她的寢宮,卻不強行承歡只是抱她入眠究竟為了什麼?還有……

    「在想什麼?」他與她一般平躺在床上,一隻手不由自主地和她十指緊扣,似乎這感覺還不錯。

    她看了看他的側顏,又將視線落在紅羅帳幔上,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氣後低聲說道:「只是在想,剛才那樣……在你身上發生過幾次。」

    她感覺到手上微微一緊,知道自己是自尋煩惱,他是皇帝,多少次都是正常的不是嗎?而她剛才又是怎麼了?非要泥足深陷嗎?

    手指因心而涼,緩緩從他手中抽離,提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臉,隨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再言語。

    慕容千尋感覺手上一空,好似也同時少了些什麼,看著她的背影,他轉身揚手,可在即將碰觸到她肩膀時又收了回來,重新躺回原位,黝黑的雙眸有些放空,逐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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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妃被慕容千尋冷落了許久,心裡早已忐忑不安,打聽到今日他會去御花園賞玩,便立刻梳妝打扮匆匆趕過去,就怕晚了些便看不到他。

    來到御花園,看見慕容千尋正望著河岸對面若有所思著,她抬手扶了扶頭上的金步搖搖擺著水蛇腰走了過去。

    她正要開口,卻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正在看河對岸的夜婉凝,她此時正在陪同慕容玉衡在垂釣,而慕容玉衡對她總是冷冷淡淡的,對夜婉凝卻格外地親,不知道的還以為夜婉凝是他的親閨女呢。

    收回視線落在慕容千尋的側顏,他竟是連她近身都不知,一個如此敏銳的人,究竟是想著什麼而讓他如此失神?

    夜婉凝!又是夜婉凝!這段時間他夜夜留宿月凝宮,原本清冷的月凝宮因為慕容千尋一個月的留宿而成了一塊寶地,工部還將月凝宮裡裡外外修葺了一番,那夜婉凝的日子是越過越滋潤了。

    馨妃沉著臉咬了咬牙,繼而堆上笑容低聲喚道:「皇上!」

    慕容千尋斂回思緒轉眸看她,眼底有讓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怎麼來了?」他淡淡開口問道。

    馨妃順勢倚到他懷中嬌嗔道:「皇上許久沒來臣妾的倚夏宮,臣妾好想皇上……」

    慕容千尋抿了抿唇抬手將她攬進懷裡。

    「皇上,今晚去臣妾那兒可好?」馨妃嬌滴滴的聲音環繞在他耳際。

    慕容千尋垂眸看了看她,而她則是墊腳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凝兒,魚竿動了,快……」

    慕容玉衡突然的叫喊使得慕容千尋聞聲望去,此時,夜婉凝正直愣愣地看著他們,看到他朝她看去,她俯身抱起小雪球就返身離開。

    腳步有些急促,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幸虧一旁的依蘭和張德貴及時將她扶住,可是她卻沒有再停下回頭,而是匆匆地離開了。

    見到她那狼狽的模樣,馨妃趴在慕容千尋的懷中勾唇譏笑。

    當晚,慕容千尋沒有來月凝宮,夜婉凝坐在床上只覺得自己昨日的順從是個笑話。

    忽然聯想到,他之前是那麼厭惡她,而後竟是日日留宿月凝宮,對她算是百般容忍,哪怕她再怎麼無理取鬧,他都不會責備一句,難不成就是為了昨夜?

    待她順從之後,心淪陷之後,他再來個狠狠地一擊。

    沒有愛,就沒有痛,而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痛吧?

    高高捧起,重重摔下,比原地摔倒更痛。

    她一開始就不應該相信他,一開始就不能相信他開始慢慢喜歡她了,不應該以為無論之前的夜婉凝和他有何仇怨,隨著時間的流逝可以淡化,從而被對她的愛而取代。

    呵呵!原來只是她的一廂情願而已。

    他怎麼可能有愛?有愛也不會給她這個被他視作眼中釘的人。

    「娘娘,很晚了,早些就寢吧。」依蘭勸道。

    夜婉凝沒有回答,只是抿唇鑽進了被窩。

    依蘭放下帳幔後在床前定了定,最後轉身離開。

    翌日

    金鑾殿上,慕容千尋未看見夜廣庸和夜墨凝上朝,便開口問道:「夜丞相和夜將軍不是去賑災今日覆命?為何不見他二人?還有夏尚書究竟人在何處?」

    群臣聞言面面相覷,夏可博睨了眼群臣後走至金鑾殿中央回道:「啟稟皇上,昨夜裡據悉夜將軍和夜丞相前去賑災之時,銀兩早在去的路上就已經『不翼而飛』了。」

    金鑾殿上頓時一片嘩然。

    夏可博還特意將「不翼而飛」四個字加重了語氣,使得眾人更費猜忌。

    慕容千尋瞇眸睨著他半晌,渾身驟然充斥著冷冽氣息,他擰著劍眉沉聲問道:「不翼而飛?這麼多銀子怎會不翼而飛了?」

    他的反應沒有夏可博想像中的雷霆大怒,可是他那寒氣逼人的神色和擲地有聲的話語,早已嚇得群臣統統跪地。

    「那夏尚書呢?他說有不得已的事情而告假不上朝,可是已經多天了,為何還未上朝?」

    「回皇上,家父其實是因為得知此事後覺得事有蹊蹺,所以立刻前往梅軒鎮查明情況。」

    「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為何不上奏?」

    夏可博遲疑了一下後說道:「皇上,家父因為賑災一事被夜丞相和夜將軍誤解,所以家父便親自去調查此事,在事情尚未明確之時便不去張揚。」

    「夏將軍的意思是……現在已經明確了?」

    「回皇上,家父已經查明真相。」言至此,夏可博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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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婉凝今日興致缺缺,抱著小雪球坐在前院一語不發,想到昨夜慕容千尋和馨妃在床上纏綿不止的畫面,她就開始反胃。

    前夜他的溫柔只屬於她一個人,即使自己憋得難受也怕傷了她,可是昨夜他便同另一女子如膠似漆。

    或許他前夜如何對她,昨夜就如何對馨妃,以後還會那樣對其他女人。

    她前夜一定是瘋了才會承歡在他身下,昨夜她也一定是瘋了才會徹夜難眠。

    可是以後呢?

    沒有以後!

    感情剛萌生,她絕對不會讓它在心裡生根發芽。

    張德貴見夜婉凝悶悶不樂,心裡也為她難受,走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說道:「娘娘,胡總管來了。」

    「胡林?他來做什麼?」夜婉凝問。

    如今只要是慕容千尋身邊的人,她聽了都覺得不痛快。

    此時,胡林已經走到夜婉凝跟前,見她根本沒有理會的意思,便淺笑著低聲說道:「凝妃娘娘,奴才是來傳皇上口諭的。」

    「說!」

    胡林臉色一僵,卻立刻用笑容掩蓋過去道:「皇上要奴才來傳口諭,說今日凝妃娘娘可以出宮了,但是別誤了回宮的時辰。」

    夜婉凝眼眸一抬,看著胡林眼中帶著揣測。

    前夜她侍寢,昨夜他便沒來月凝宮,得到了就將她棄之敝履,可是今日又是否為了以後所以讓她嘗點甜頭?

    出宮?她求了一個月都沒有成功,今天卻突然要讓她出宮……

    「凝妃娘娘莫非……不想出宮了?」胡林試探著問。

    夜婉凝一咬牙,轉身就往寢宮內走去,並且丟下一句話:「能出去呼吸些人情味,為什麼不去?」

    她進去只是取了些銀兩,換成了簡單的裝扮,隨後帶著依蘭出宮,原本想要帶小雪球,可是總覺得有些不方便,把它放在宮裡,也有張德貴幫忙照顧,她也放心許多。

    坐在馬車內,聽到宮門緩緩開啟又緩緩合上的聲音,她的心似乎逐漸放鬆起來,這麼久了,她終於可以再見一見外面的世界,看一看外面的景象。

    「娘娘,想先去哪兒玩?」依蘭在馬車內問道。

    「去哪兒玩?」夜婉凝想了想,對於冷月國,她也不熟悉,拉開簾子看了看窗外,忽然發覺這條路似乎不是上次回丞相府的路,於是說道:「依蘭你看,這條路是不是和我們上次走的不一樣?」

    依蘭也拉開她那邊的簾子也心存疑惑:「是啊,咱們上次出宮走的不是這條路,這裡……」

    「喂!這是哪裡?為什麼走這條路?」夜婉凝開口問駕車的太監,心底竟是揚起了一種要被謀害的感覺。

    駕車太監笑著回道:「娘娘放心,胡總管交代奴才在這一路上一定不能讓娘娘有任何事情,所以奴才這才行此路。」

    夜婉凝放下簾子不作聲,心裡卻是鬱悶得很。

    他的意思是,這次怕她出事所以行此路,那麼上次就不怕她出事了?或者上次還巴不得她出事。

    她扯了扯唇不再理會。

    「娘娘……」依蘭又喚了她一聲。

    夜婉凝看了她一眼後垂眸一想,隨後對駕車太監說道:「你把我們放在集市上後就回去吧,到了時辰再到將軍府等著。」

    「奴才領命。」

    夜婉凝眉頭一揚,怎麼這麼聽話,她還以為慕容千尋排他來監視她的。

    看著馬車離開,夜婉凝和依蘭這才真覺得自由了,兩人伸手向著天空大叫起來,引來無數百姓的回眸。

    二人互看一眼吐了吐舌頭,這才好好地開始計劃著去哪兒玩。

    御書房

    陸秋瞑從外面回來後立刻前去稟報:「皇上。」

    「回來了?她……」慕容千尋忽然一頓。

    「凝妃娘娘已經出宮了。」陸秋瞑抬眸看了低眸深鎖濃眉的慕容千尋回道。

    「嗯!」他沉沉應聲,隨後抬眸看向陸秋瞑問道,「終於如願以償,想必她很高興吧?」

    「是的皇上,凝妃娘娘一下馬車就讓駕車的太監回去了,主僕二人看上去很高興。」

    「她們去哪兒了?」

    「凝妃娘娘和依蘭是在集市下的馬車,只是讓駕車太監到了時辰再去接她們回宮。」

    「去哪兒接?」

    原本兩人一問一答十分平靜,可是當聽到慕容千尋問到這個問題後,陸秋瞑的心咯登了一下,垂頭眸光一閃,淡聲回道:「去丞相府。」

    慕容千尋從台階上走下來,走到陸秋瞑跟前之後腳步頓住。

    陸秋瞑只覺寒氣逼人,一束冷光直直射來,哪怕經歷過沙場,也無法在他的面前保持鎮定。

    提了口氣,他只得開口道:「娘娘讓人去將軍府接。」

    他一向是個不會說謊的人,所以只要他一閃神,慕容千尋就知道他在袒護夜墨凝,但是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雙手負在背後走到御書房外看著外面的風景。

    日光照下,灑在忙綠的宮女身上,慕容千尋似乎能感覺到此時夜婉凝是如何興高采烈地在外玩耍。

    她如今就像個孩子,高興了就歡天喜地,不高興了就沉著臉對他橫眉豎眼,完全不像以前那樣在他面前總是笑臉相迎、畢恭畢敬。

    其實要瞭解一個人並不難,只要願意去瞭解。

    這段時間裡,他夜夜留宿月凝宮,和她說的話遠甚於之前幾年加起來的好幾倍,而現在的夜婉凝性子外向,有什麼事情都放在臉上,而且會毫不避諱地說出口,所以他要瞭解她很容易。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現在的夜婉凝變的不僅是脾氣,還有她的心。

    思及此,他那深邃的黑眸蘊含著隱隱怒氣。

    將軍府?一出宮就想著去將軍府私會夜墨凝?

    那夜他還以為她心甘情願做他的女人了,卻沒想到她竟然也會想著左右逢源。

    「皇上,夜丞相和夜將軍在南天殿已經跪了幾個時辰了。」陸秋暝站在慕容千尋身邊,憋了半天終於還是說出了口。

    慕容千尋斂回思緒轉頭看向陸秋暝,微瞇的黑眸深不見底,沉默半晌,淡聲開口:「擺駕南天殿。」

    坐上步輦,行至半路,慕容千尋突然問道:「此事你怎麼看?」

    【兩人的感情有些小糾結】

    【燕子想要寫出唯美的床戲,不想和別人一樣寫得太過***,真心希望大家能夠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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