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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妃承恩露 第176章 破窗而入 文 / 李燕LIYAN

    那不怒而威玉樹臨風的模樣已經深入她的心,只是一眼,便如永生。舒骺豞曶

    在甘露閣沐浴過後,她以為自己會被安排去御軒宮,可是她卻被安排進了儲秀宮附近的靜蕭宮,周圍竹林環繞倒也春風襲襲,倒也是一處頤養身心的好去處,可是她也知,這並非是多大的恩賜,只有去了御軒宮才是無上的榮耀。

    正在滿腹疑雲之時,突然想起今日嬪妃之首的夜婉凝,她如今不是正住在御軒宮?如今正得聖寵,皇上自然不會讓她搬離。

    不過只要出了儲秀宮,那就是有望出頭之日了。

    沐浴過後身上還存有餘香,淡淡地散發在床榻的各個角落,深吸一口氣聞之有醉人之感辶。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周圍的一片喜氣,她不禁勾起了唇角,今夜過後,她就是名副其實的皇帝的女人。

    越是期盼就越覺得時間漫長,若換成平日裡,這個時辰她該是就寢了,可是今夜裡卻精神百倍,一想到稍後她驚鴻一瞥的男子會與她水乳交融,忍不住便是紅暈上臉。

    宮中學習禮儀不僅是學習宮廷禮儀,還有伺候聖上之道,包括那羞人的床事鶴。

    越是想著臉越是紅得透徹,正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只聽宮殿外傳來一聲尖銳的公公嗓音:「皇上駕到!」

    她心裡一急,正要從床上爬起來跪迎,身上陡然一涼,才意識到自己如今身上未著寸縷,嚇得立刻又鑽進了被子。好在紅羅帳外還有一層紅帳,那是宮女伺候時所立之處,否則她剛才坐起身的春光便無物可擋了。

    感覺到紅羅帳外站著一人,楚琴怯怯地出聲:「楚琴參見皇上,還往皇上恕楚琴現在無法行禮之罪。」

    「早聞兵部尚書幼女秀外慧中才德兼備,如今看來果然是所言非虛。」

    那聲音她不會聽錯,是他。

    低沉、渾厚,淡然卻散發著與生俱來的威嚴,而且他親口誇她,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對話,未見人先聞聲便已經讓她心如鹿撞,只希望自己稍後不會在他面前失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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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凝宮

    夜婉凝已經將所有從御軒宮內搬出來的東西放置妥當,雖然這裡也並非是屬於她的地方,可是總好過留在御軒宮那個侍寢宮殿。

    今日他竟然真的翻了秀女楚琴的牌子,她還留在那裡做什麼?豈不是讓人笑話?也礙著了他和別人的魚水之歡不是?

    「娘娘,現在……」依蘭躊躇了半天也不知現在該如何是好,搬離御軒宮時,夜婉凝囑咐誰都不許多嘴,明擺著看慕容千尋何時會發現她,此時依蘭只求慕容千尋能在今夜就發現了,否則依照她的性子,恐怕這個結就會成為死結了。

    夜婉凝沐浴過後躺在床上蒙著被子道:「睡覺。」

    她無奈搖了搖頭只得放下帳幔熄了燭火離開了寢殿。

    可是今夜的夜婉凝哪裡有睡意,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月色心中惆悵萬分,這個時辰他們應該已經有名有實了吧?秀女一旦被寵幸之後就能封嬪封妃,明日日出之時,皇宮裡該是又要辦喜事了。

    心頭的酸澀越來越濃,眼底又一次泛起了潮意。

    她以為讓小太監傳了那句話之後他會想起對她的承諾,誰料一切都只是她一廂情願,還傻傻地一直等到晚膳過後,以為他會過來跟她解釋這一切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他自有解決的辦法,誰知道等來的竟是他讓小太監又過來傳話,說他今夜不會回來,讓她早些就寢。

    這就是他曾經的承諾嗎?這就是他解決之方?

    得到了她的身心之後又讓秀女侍寢,他則夜夜有新人相伴,這就是帝王之情?

    她居然信了他的誓言,而且是那麼徹底。

    兩行滾燙奪眶而出,整顆心像被狠狠揪起,痛得不能呼吸。

    關上窗,將遐想中的一室綺麗絕於窗外,躺在床上頭痛欲裂,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才漸漸睡著。

    她今夜睡得並不深,所以當窗戶有開啟的聲響時,她立刻清醒過來。

    原本想要呼救,可是也怕是自己半夢半醒出現的幻覺,所以只是悄悄打開粉紅的羅帳赤足下床看個究竟。

    窗外的月色正濃,月光投射到了離床幾丈的帳幔,她揉了揉雙眸定睛看去,好似有人影在晃動,風吹進來帶動了帳幔,那人影又好似樹影,她不太確定,所以屏息伸手打開了那帳幔。

    突然一抹黑影迎面襲來,她瞪大著水眸想要高呼,可是聲音尚未出,身子已經被固定在那人懷中,背後好似有什麼硬物抵著,嘴也被那人給封住,不是用手,而是用他的唇。

    她不停的掙扎著,可是絲毫都不濟事,那人還不知死活地伸舌傾入,纏繞著她的小舌嬉戲。

    她惱羞成怒地正準備咬斷他的舌頭,可是忽然發覺這氣味非常熟悉,還有落在他懷中的感覺亦是熟悉非常。

    意識到這個問題,她停止了掙扎,可是她也沒有主動,只是任他吻著。

    發覺到她停止了反抗,他緩緩將她放開,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之後,她也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正是他。

    「慕容千尋!你玩夠了嗎?」她站在原地仰頭望著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是又驚又喜又惱。

    他伸出食指在她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低眸見她赤足而立,蹙了蹙眉將她打橫抱起隨後放到床上,自己也隨之壓了上去。

    她滿腹疑雲地蹙眉望著他,他晶亮的眼眸望著她的臉頰,黑暗中仍能看見和感受到她臉上的淚痕。抬手撫上她的粉頰低啞著嗓音問:「你哭了?」

    她別開臉不答,可是那股心痛之感又一次襲上身,身子微顫,她感覺眼角又一次濕潤,那滾燙傾巢而出。

    他似是慌了神,捧著她的臉吻上了她的眉眼,吻幹了她的淚水,覆上她的唇輾轉纏綿。

    她顯然是惱怒的,伸手將他推開低斥:「別碰我。」

    他未怒,輕笑著解開自己的衣服道:「凝兒不讓朕碰,那是要讓朕碰誰?」

    「別跟我說這種話,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她推開他自己睡到內側裹住了被子。

    身側,他還是躺了進來,胸膛貼著她的背撐著頭看著她氣憤的容顏,一點一點褪去她的衣衫。

    「若是朕今夜不招秀女侍寢,百官便會覺得凝兒霸寵,與夜丞相作對的那股勢力便會借此生事,還會對凝兒不利,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朕才會有此舉措,但是朕說過,除了凝兒之外不會再對任何女子動心。」

    她聞言側身看他,想要擋住他的手,可是她在他面前永遠都無法達到自己的目的。眼底的傷仍未退卻,深吸一口氣後淡淡道:「兵部尚書楚翰林門下的學生多數為將軍或參謀,自從先前我父親被冤枉監守自盜,那楚翰林便與夏徒淵交好,皇上寵幸了楚琴就相當於權衡了他們的勢力。這些又與我何干?」

    他微微一頓之後勾唇淺笑,手指劃過她的粉頰低聲道:「其實女人不用太聰明。」

    她再次擰眉:「聰明女人都活不長是嗎?」

    他無奈輕歎,俯首想吻住她的唇,她偏頭躲開。

    「可是你還不夠聰明。」他的言語有些失落,「若是真的聰明,就不會看不出朕的心。」

    「恐怕這世上無人能看透皇上的心,所以當今世上也只有皇上才是聰明人,其餘的都是被玩弄於鼓掌中的愚蠢之輩。」

    「朕當初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出自真心。」

    她突然笑起,好似聽到了一個多好笑的笑話,「真心?皇上不是要平衡朝中的勢力?不是翻了她的牌?這樣的真心我看到了。」

    「凝兒!」他強行分開她的腿置身其中,強迫她看著自己。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可是她根本阻止不了他,感覺到他的炙熱正牴觸著她的幽密之處,她沒出息地有了反應。

    「朕沒有碰她。」

    夜婉凝正欲推開他,卻被他的話驚住了。

    「朕是想要平衡朝中勢力,可是朕也不會背叛當初給凝兒的諾言,今夜翻了她的牌,進入了那宮殿,眾人都以為朕臨幸了她,也就沒有人敢置喙些什麼,更不會讓凝兒成為眾矢之的。可是朕只要凝兒一人,所以今夜朕來了。」

    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慕容千尋取過旁邊的一物說道:「還有這個,朕等不及了,想今夜就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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