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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代為懲罰 文 / kind.

    第八十七章代為懲罰

    王藝波聽到,攻擊稍稍停頓一下,還想著要不要繼續攻擊下去。:

    未等王藝波多想。眼眶上錐心般的疼痛感傳來,呂三刀在王藝波停頓地時候閃電般出擊,一拳擊中他的眼眶使他失去視覺後。又一拳擊向他的腹部。王藝波捂著肚子軟軟的趴在了地上。

    呂三刀滿臉是血,臉色掙擰狀若九重地獄爬上來地魔鬼。見到王藝波倒在地上後仍不解恨。雙腳又向他身體上狠狠地踢過去。

    「尼瑪玩偷襲。」楊良和黃超傑想上去幫忙。

    陳歡卻一手捉住他們。他冷冷地說道:「今天算是給王藝波上一課吧。武者的仁心不是用在對戰的時候的。」

    所為仁心,只是等勝利者勝利後才有機會說的。所謂以德服人,是等勝利者打到失敗者認為對方是以德服人為止的。

    「讓你們停手。停到嗎?你們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啊?」劉洪飛跑過來。對著呂三刀就是一腳,直把呂三刀踢飛出五米開外。

    又是陳歡這幾個人鬧事,劉洪飛還真有把陳歡這幾個人,開除出軍營,或者拉出去槍斃也不錯的。

    這幾個人來軍營一個月。每次都給自已弄得那麼鬧心的事情來。

    呂三刀見到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王藝波一眼,這才抹了把臉上地血跡,笑道:「報告教官,我們說好了是自由切磋,必須要打到對手倒地了為止。」

    「他都倒在地上了,你還在下手,難道要把他打死嗎?」劉洪飛氣憤地罵道。

    「對不起,教官,我錯了。打的太激烈,只想著擊敗對手。很多東西都不受控制了。」呂三刀誠懇地對劉洪飛說著。

    把王藝波打成這個樣子,無異於抽了陳歡一把臉,呂三刀感覺到爽,無比地爽。

    「做錯事就要受到應該的懲罰的。要不會引起不公平的。」陳歡冷笑地走上來說道。

    呂三刀放倒王藝波後,他對陳歡完全不屑,輕蔑地瞟了陳歡一眼,冷哼一下,接著滿臉笑意對著劉洪飛恭敬地說道:「我出手過重。我願意接受教官的懲罰。」

    「不用了。由我來懲罰你。」陳歡說著,一巴掌煽在呂三刀的臉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一拳打在他的眼窩。然後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的整個身體拖到自己面前來,一個重膝撞在他肚子上。呂三刀哀嚎著倒在地上,身體弓起來像是被油煎過的蝦。

    陳歡仍然沒有放過他,抬腳踩在他的脖子上,使勁的揉搓著,說道:「知道被人踩的痛苦了吧?」

    一些女人看到這樣血腥的一幕,嚇的面如菜色。膽子本來不大的周光榮嚇得差點失禁。

    在他心中很強悍的呂三刀,居然受不了陳歡一擊。

    劉洪飛上前拉住陳歡的手臂,大聲喊道:「陳歡,你給我住手。你想要幹什麼?」

    陳歡冷哼一下,用手把劉洪飛彈開。

    接著大腳高高抬起,對著呂三刀的肚子踩下去。

    啊!~~

    呂三刀慘叫一聲。不少女生被這血腥場面嚇得紛紛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知道偷襲人的滋味了吧。」陳歡冷冷地問著。

    「知道了。知道了。求你放過我吧。」呂三刀被陳歡踢倒後,他覺察到力量的懸殊。傳到他身上那種力量,他自認為是沒辦法去抵抗的。

    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已力量的渺小,至少在陳歡面前,至少不值得一提。

    「是嗎?我想你還沒知道,不知道怎麼叫人了嗎?」陳歡用腳揉上來,直揉著呂三刀的脖子,揉到他快呼吸不過來,整臉變青為止。

    陳歡的手法就完全像在殺人。

    「爺,爺,爺我錯了。」呂三刀終於醒悟過來。他吞著最後一口氣,滿帶哀聲求饒著。

    「這還差不多。」陳歡抬起頭如殺神般掃視一下全場。再慢慢地收回腳。

    看呂三刀那個樣子,恐怕陳歡的腳慢收回一點,他都會馬上斷氣的。

    「陳歡。你他媽瘋了嗎?你想殺人嗎?」劉洪飛一拳虎拳向陳歡襲去。他今天不教訓教訓陳歡,恐怖難發洩自已那麼久以來的鬱悶。

    沒想到陳歡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地。身體猛然一閃,躲過劉洪飛這一擊後,身體微蹲。一個過肩摔就把劉洪飛給摔飛了出去。

    「教官。你不是很早就想打我了嗎?來吧。趁今天。」陳歡壓抑不住狂氣地對劉洪飛說著。

    聞到血腥的陳歡就像聞到血腥的野獸般,誰都阻止不了。此時無論誰遇上他,都會被他咬一口的。

    今天是司馬珊第二次見到陳歡的狂妄,那如野獸般的狂妄。司馬珊心房不禁為之一震,第一次在車上,爺爺就說過了,這個男人絕對不像表面那樣簡單。或者某一天,天下是為他而顫抖的。

    司馬珊不信,但是現在她信了,她聞到了陳歡身上那種暴戾的氣息。

    此刻的陳歡完全跟平時不同。平時的陳歡只會傻笑,隨便和楊良他們開著什麼玩笑都可以,絕不會發怒。但是正是這樣,才讓司馬珊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的陳歡。

    她第一次看到的陳歡是醫術無雙,武功歷害,而且還會胡吹兩句的男人。

    司馬珊伸手摸摸胸前裱著一隻烏龜的項鏈,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他回來了,那個畫著烏龜還傻笑著的男人回來了。

    這才是真正的他。

    為兄弟,敢把對手弄死,可以將教官不放在眼內,直接把教官摔出去的男人。

    那他到底為了什麼不願意表露自已的真實想法和真實感情呢?他為什麼允許傷害他,而不願意別人傷害著他身邊的人呢?

    司馬珊心裡微微一痛,他被人傷過嗎?然後才掩藏掉真實的自已的,他害怕再給人傷害。

    司馬珊心裡微微一酸,她想不到有誰捨得傷害這樣的男人。那人一定是傻的,必須得詛咒她。

    這男人身上還有多少力量沒有釋放出來呢?沒人知道。

    其它的學生噤若寒顫,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哪還是比試切磋啊,簡直是在玩命。有一些女生看到呂三刀口角流血還被陳歡折磨的慘樣,捂著眼睛不敢再看。卻把陳歡這個惡魔的樣子卻牢牢地記在了腦海。

    在地下的劉洪飛看著陳歡的背影,他感覺這世界瘋了,這小子還真的連教官都敢動手。

    最讓劉洪飛得痛苦的是,自已多年的特種兵經驗,而且還是偷襲的情況下,被這小子一招破了。說出去也太丟臉了。

    呂三刀倒下求饒後。陳歡的氣息好像慢慢平緩過來。他推推眼鏡,臉上露出一個傻傻的笑容。轉過身來走到劉洪飛面前抻出手要拉劉洪飛起來。

    「教官。你沒事吧。剛才不好意思了。」陳歡不好意思笑道。

    這男人變換得太快了,劉洪飛有一種錯覺,就像一個野獸,野性散發完後,又變成一頭溫馴可愛的小動物。

    但劉洪飛知道,溫馴的小動物,隨時會吃人的。

    「陳歡。你這樣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反了?」此時錢三德暴跳如雷的聲音傳來。

    校長如天神下凡般出現。把圍觀的人都嚇了一跳。有不少膽小的紛紛逃跑。膽大的還圍觀地看著熱鬧。

    錢三德眼看陳歡都快打死人了才放手。他心裡暗叫著,這小子是夠狠的。

    李賢才也用帶點憤怒的眼神盯著陳歡。好小子連教官都敢打,打完後還倘若無事般。你夠歷害的。

    「比試啊。」陳歡聳聳肩。

    接著他不以為然地上前打個招呼。

    「校長,中校。晚上好。」

    「好個屁。」錢三德直接爆粗。

    「屁也好。」陳歡裝不知情地笑道。

    李賢才看著這兩人爭下去不是辦法。他馬上命令劉洪飛和警衛人員,把呂三刀送去醫院,還有把圍觀的人趕走。

    「陳歡,你跟我來。哼~太氣人了。」錢三德看到陳歡那賴皮的笑容,他怒意不知道從那裡發起好。

    「錢伯伯。我也去。這事我也有責任。」司馬珊害怕錢三德追究陳歡一個人的責任,她主動跑出不承擔。

    錢三德看司馬珊一眼,心裡罵道,小子夠風流的。那麼快就把司馬珊搭上了。看來叫阿雅來是遲了一步的。

    「不用了。」錢三德板著臉說著。

    「嗯。一人做事一人當。校長說得對。」陳歡贊同地笑道。

    「你現在是犯人。別嬉皮笑臉的。」錢三德狠狠地罵著。這小子真的什麼都不怕。

    陳歡推推眼鏡。臉的笑容收斂回來。

    「沒事的。放心回去睡覺吧。」陳歡安慰著司馬珊說道。

    說完沒等司馬珊有所回應。他就跟上錢三德和李賢才的腳步。

    李賢才可是看到陳歡出手的。劉洪飛的斤兩他清楚,偷襲情況下,還吃了虧。他不得不再重新打量陳歡一次了。

    或者,他真的配得上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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