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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ま一章 借花獻佛 文 / 月滿樓.

    極品御鳳圖-第六一章借花獻佛

    就在金星竭盡全力打理俱樂部的時候,接到了義父俞書記的電話。

    「金星,今晚你來一趟,有要事相商。」義父的語氣不容拒絕,金星想問問有什麼事情,可俞書記很快就掛了電話。

    五點鐘,金星驅車來到了前岳父兼義父家裡。

    承業給義父買了一幅畫,畫名叫《歸園田居》,畫面上,一位老者拄著枴杖,正在幾棵大樹下徜徉,左邊是一排細柳,細柳下是一彎溪流;右邊是一座小亭,小亭下是一叢菊花,無疑,那位拄杖老者就是陶公陶淵明瞭。

    金星知道,俞書記即將卸任,又酷愛國畫,喜歡陶淵明,便自己選擇了題材,去北京找一位畫家畫了這幅畫。

    畫完之後,金星把三十萬元的潤筆費交到畫家手裡,老畫家手捋鬍須,笑著說道:「我真愛上這幅畫了,若不是你交了定金,我都捨不得出手了。」

    「是不錯,這佈局,這人物神態,真有遺世獨立之態啊!」金星雖不是專家,對畫也略知一二,看著誇獎道。

    「是啊,我從未這樣順暢過,一氣呵成。」畫家自豪地說著,老人家名叫羅輝,現在老了,自號落暉。

    「真好啊!可你又破費那麼多。」義父知道這幅畫價格不菲,一邊誇著畫一邊責備著。

    「好久沒來了,哦,我給我媽帶了一個按摩椅,在車後備箱裡,很小巧也很實用。」金星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扶住了老人。

    「你這孩子,來就花錢,所以我有時都不好意思叫你了。」俞夫人說著,領著金星進了客廳。

    「我看看,你的腿恢復得還真不錯。」俞書記笑著,後退一步,細緻地打量起金星來。

    「好多了,剛才你進來我幾乎看不出你腿有問題,好,你又恢復過來了,這就好!」老人驚喜地說著,對金星讚不絕口。

    「多虧爸媽的照顧和鼓勵,當時,我真不知咋辦了,總想自殺。」金星歎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金星,我和省裡的兩位老友說好了,還是想讓你從政,你看行嗎?」俞父看著金星,向前湊了湊,觀察金星的表情。

    「爸,我正在監外執行,不允許吧。」金星實在不想再走進那些刻板的辦公室,見到那些一本正經的面孔。

    「沒事,我和省裡幾個朋友已經說了,退休前最後一次請求,人家很願意幫忙,你的問題我也和他們說清楚了,以前這種問題也是常事,在興德不行,可以去順德,對了,還可以去你曾經呆過的灤水嘛。」俞書記語氣和藹,耐心地給金星解釋道。

    說道灤水,金星眼前一亮,對呀,何不借花獻佛,把這機會讓給侯廣宇,一來可以修復兩人已近冰點的關係,二來,也可進一步籠絡他,如果他加進來,聚龍幫就會如虎添翼,今非昔比了。

    「爸,我就這樣吧,一條廢腿,自己都覺得形象太差,我有一個哥們,是我這些年來結交的最好的朋友,在灤水縣公安局,你把他調進興德怎麼樣?」金星看著義父,誠懇請求道。

    「不,金星,我只是為你,別人不可能,你可別這樣意氣用事,可得想好了,過村沒店,以後想找這樣的機會也不會再有了。另外,正因為你腿有問題,我才怕你在外東奔西跑地不方便,進政府部門之後可以找一份安閒的工作,也穩定些。」俞書記不慌不忙,拍著金星的肩膀說道。

    「爸,我求您了,我真不行,就幫我那朋友一次吧,他的人品、能力,都沒得說,我就求您這一次,我您就甭管了,即使從政,我也不會有什麼作為了,身上有污點,身體有殘疾,您看,您費這麼大的力氣豈不白搭?」金星目光誠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義父的手。

    「我讓你從政只是讓你有份穩定的工作,怕你以後受苦,沒保障,也不是想讓你有什麼作為。」俞書記沒想到金星會提這樣的要求,歎了口氣說道。

    「爸,現在我經商沒問題,您不用為**心,我姐夫正幫我從事房地產生意,我自己還開了一家健身館,以後的收入都不會錯。可我那朋友,的確正直能幹,在興德時,我和他說過,將來有機會,我一定幫他一把,讓他在更大的位置和空間上發揮更強的能力,爸,現在我覺得,給他辦比讓我進政府要強得多。」金星話語誠摯而急切,說得義父動搖了。

    「可給他辦和給你辦就不一樣了,給你辦人家可以分文不要,給他辦得搭人情,拿錢啊!」俞書記這些年宦海浮沉,自然知道官場規則,這樣的事,沒點資本是不行的。

    「錢沒問題,爸,您不用擔心,我幫他籌集,有個三四百萬差不多了吧?」金星決定,自己拿錢,搭上幾百萬也值。

    「省裡辦事,動輒幾百萬,看情況吧,我盡量省一些。」俞書記長歎一聲,為金星的想法而感到遺憾。

    「多謝爸爸,我也和我那朋友說一聲,讓他也有個準備,你就先給他辦吧。」金星見義父答應了,心中狂喜不已,這下,侯廣宇一定不會與自己再有什麼芥蒂隔閡了,兩人又可以稱兄道弟了。

    說實話,他真想廣宇,那種豪爽大氣,那種無言的默契,都是他嚮往的朋友兄弟之間相處的最高境界。

    廣宇和秀瑩沉溺在愛河中,或者說是感官**的河流中,難以自拔。

    秀瑩從沒體會到這種天崩地坼般的強烈刺激,每次歡娛,兩人都極力投入,直到雙雙步入快樂的高峰。

    「哥,別離開我,我已習慣於你這種爽利快樂,離開後我真不知該怎樣。」秀瑩從沒想到過,自己的身體可以爆發出那樣強烈的能量,將兩人的感官快樂揮發到極致。

    「秀瑩,說真的,我也離不開你了。」廣宇也多次想過,男人竟可以這樣放縱無羈,而女人也竟可以這樣狂浪,這樣狂野,自從遇見秀瑩一來,自己身體的原始**被秀瑩激發得毫無遮掩,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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