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人生若只如初見 190 成親被中止 文 / 隨夏
卻見皇甫御臉上神色變幻莫測,讓人根本猜不透他的一絲一毫下一刻,視線緩緩從著所有人身上一一掃視而過之後,薄唇輕啟的撂下驚人一句:「公雞,自然是用來代替七弟成親。舒骺豞曶」.
短暫的一語畢,頓時驚住在場所有人其中自然包括,站在堂前的明月。
原本深埋藏在心底那段不堪的記憶,不由在眼前一幕幕的湧現出來映襯著此時此刻的境況,分外的複雜與相似,彷彿不論到達哪裡,皇甫御的羞辱都會如影隨形的緊緊跟隨,讓她從心底中對他愈加的感到厭惡與憤恨。
可是陌上塵,為何你還未到來身邊?!
「三王爺,您這是何意?」
高管家接收著四周投來的看戲態度,額頭上皆起了涔涔汗水末了,不得已硬著頭皮望向皇甫御開口詢問一句。
「本王曾聽人說過,在成親拜堂之時,新郎一方若是有病在身,可用一隻公雞來代替在民間,這種做法被稱之為沖喜,本王這麼提可是出自一番好意!」
皇甫御似笑非笑的解釋著,卻使得高管家處境更加的備受壓力。
至於喜帕下的明月,則是咬牙咬牙再咬牙,才勉強克制住心底的那股衝動各種各類的議論比之先前無過不及的鋪天蓋地傳來,在明月耳邊縈繞著良久迴旋不散,從而亂了預先的平靜心思砍。
「三王爺的好意,在此心領了至於沖喜,本王還未虛弱到那番地步。」
就在場面混亂之時,一道冷冷清清的話語傳了來。
眾人立即噤聲,明顯對於來人有著一定的畏懼唯有皇甫絕,臉上的溫潤一下子褪卻下來,反之呈現出了一絲陰沉的味道。
但在當望向來人之時,不由又增添了些許驚艷。
只見陌上塵正從著前方處穩步走來,臉上的詭異面具反射著淡淡的光芒,身上與往昔相反、褪去了一襲白衫,轉而換為大紅色的喜服三千白髮上束了一根髮帶,映襯著一襲火紅少了之前的淡漠,多了一抹魅惑。
「王爺玩」
高管家走上前來,恭敬的低喊一句。
「既然七弟無事,如此倒是本王誤會了!」
皇甫御望著徒步走來的陌上塵,臉上的笑意變得冰冷起來,未有到達眼底一絲一毫。
陌上塵微微斂了斂神色,卻是並未作答、徑直走向新郎該有的位置待落定之後,喜婆趕忙把早就該用上的紅綢,分別遞於陌上塵與蒙著喜帕的明月手裡,完成這早就該有的這一道程序。
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高管家走到證婚人耳邊低語一句,示意拜堂可以就此開始。
「一拜天地。」
下一刻,證婚人高高的聲音在前面響起。
明月極力穩定的轉過身子,手裡緊緊的握著那根相連紅綢透過大紅的喜帕,隱約可以看到陌上塵微微彎身的謫仙模樣,隨之她亦是跟著彎下身子。
這就是古代的成親嗎?
明月在心裡如是想到,不由感到五味陳雜心臟之處跳動的異常劇烈,仿若有著什麼就要湧出來一樣,腦海中亦是泛起些許暈眩。
「二拜高堂。」
由於陌上塵所要求緣故,作為父親角色的皇甫龍澤並未親自出宮來,故高堂之處滿是空曠,只供奉上了那道賜婚聖旨從一定程度上來講,與高堂在場並無差異。
皇甫御雙眼緊緊望著眼前這一幕,眉宇間不滿了些許思緒若是當初,他能夠不把對慕容史的不滿發洩在慕容明月身上,結局會不會就變得不一樣?
同適才一樣,明月隨著陌上塵一起彎腰行了一禮待起過身來時,鼻間適時傳入一陣淡淡香味。
登時,明月喜帕下的容顏猛然一變,像是想到什麼般渾身僵硬起來花千夜,終究還是來了!
仿若是要印證明月的猜想般,恍然間周圍陷入一片死寂原本的熱鬧聲音,亦是再次停了下來,就像進入了另一個空間般,整體靜止下來。
明月擔憂的朝著身旁陌上塵一望,卻見他根本動也未曾動依稀間,已經失了意識、儘管並未有倒下。
在身後不遠之處,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在那裡定格明月未動,來人亦是未動,兩人似乎都在等待著些什麼。
花千夜從穿越到來那天、洞房之夜就駐進她生命之人,相處雖然不多、但對於他的印象卻頗為深刻,在此前總覺得某些事情要發生,此刻花千夜的到來,恰恰預示了這一點。
他不是尋常人,最起碼能夠造成現在這種境況的,絕對不會是尋常人在這個世上,無奇不有,也許她應該代表慕容明月、與花千夜之間做個了結。
如此想著,身後就此傳來一陣細微的聲響明月猜想得到,在這場沉默之中,花千夜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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