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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人生若只如初見 487 前世,我為你白頭(三十一) 文 / 隨夏

    女子的畫像,便是從此掛在了後院這裡。舒骺豞曶

    一年又一年流傳下來,直至傳到了現在

    聽著僧人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明月有著瞬時的恍惚,畢竟曾經只是書中的狗血故事在著這一刻,卻是曾經實實在在的存在過。

    僧人講述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似是寺裡作息的時間到了漭。

    臨末之前,將著藏經閣鑰匙交給陌上塵,交待了些需要做的事情之後,轉身匆匆離開了這個地方。

    許是伽藍寺稀有人來,又許是看出他們並非尋常之人,單是容顏就是世間少有總而言之,這般貴重的地方,就這麼輕易交在了他們手上。

    「伽藍寺,好安靜迂」

    在著僧人離開之後,明月環住雙臂語出一句。

    陌上塵默認點點頭,伸手將著她攬入懷,隨之又朝著四周繼續查看明月雖是看不見,方向卻是隱隱朝著那幅畫的方向,似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

    良久,歪著頭好奇問上:「畫上,該是寫過什麼的」

    聞此,陌上塵有著片刻的微征,隨之又很快反應過來帶著明月向前走了一步,直至能夠看清上面的褶皺:「上面是提了幾行字,丫頭還真是聰明」

    除卻寵愛與貼心,陌上塵鮮少會誇讚一個人。

    這麼一來,明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像是故意轉移話題一樣,睜著朦朧的雙眼眨巴眨巴:「上面寫了什麼?你念給我聽好不好」

    「好」

    陌上塵很快答應下來,聲音當中寵溺不改隨之又朝著身邊的明月望了一眼,她離得那麼近又那麼吸引人,不覺得側頭輕然吻了一吻她的髮絲。

    這般細微的動作,明月還是感受到了的。

    身形微微一僵,帶著些許不適應,終究又並未像一開始那樣,匆匆躲開他的觸碰幸而陌上塵是顧著她的想法,很快離開她的髮絲,只是雙手依舊護在她的身上。

    收回在明月身上的目光,轉而投向那幅畫卷之上。

    在一字一字看清上面所寫之後,靜靜將之念了出來:

    「我用菩提樹年輪的心線

    串上前世的相思骨

    把誓言化為手中的念珠

    你在我身後默默不語

    我回頭

    而你卻早已轉身

    劃破了緣念的夜

    已成了過往的傷」

    這是一句唯美而又淒涼的詩句,大抵是描述戀人無奈離去時,那種無能為力的疼痛與感傷陌上塵的聲音淡漠而又清冷,映襯著這首詩,令著明月有著片刻的慌神。

    驀然之間,明月就忽而想起了一首歌來。

    倒映著目前的心境,竟是分外的吻合無誤來到古代已經許久,歌曲她大抵記不清了,只隱隱記得其中歌詞是這樣的:

    妄念斷,佛門森嚴

    四大皆空成空談

    心自涼,似水流年

    舉目滄桑一聲歎

    今世緣,是瘋是顛

    不敲木魚問蒼天

    望鄉台,念念不忘

    盼作來生並蒂蓮

    你是我在佛前許下的願

    所有經文只為你念

    我是一輪明月在你窗前

    為你守候千年趁未眠

    你是我在佛前許下的願

    男子那麼愛那個女子,要用多大的心境,才能克制住不隨她而去的悲傷為女子建了這座伽藍寺,日日為她誦經念佛。

    那個女子,大抵也是化作明月,夜夜照在他的床前。

    「還好麼?」

    陌上塵垂首凝望著明月的臉色,在她逐漸回過神來之後問上一句。

    明月點點頭,不知是由著心境還是什麼,在那麼一瞬間,能夠感覺到畫上女子的悲傷有些不適,心口處有些煩悶,不覺得轉過了身來。

    「陌上塵,我想歇息了」

    明月低低道出一句,總覺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好。」

    陌上塵微微一怔,旋即應了下來,擁著明月緩緩走出門外。

    按照那個僧人交代的,陌上塵將著藏經閣鎖上之後,將鑰匙放在了一邊的特定地方在這一切之後,扶著明月走向房間之處。

    「若是你怕,我在床邊守著你」

    走近房間,仔細小心巡視一圈,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哪怕這樣,陌上塵還是很不安心,心下間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卻又說不出是因為什麼。

    「沒關係的,我一個人可以的」

    說是心底不怕,那絕對是假話,但又有著探求事實的心理在支撐著她再者,經過這幾天的趕路,陌上塵幾乎耗盡了所有的體力。

    她已經是這樣累贅,不能再讓他連休息也沒有。

    說是過段時間,走出心結再原諒他,可是他的溫柔如影隨形說不清怎麼會那麼愛他,但是隱隱當中,就是這麼輕易地想要原諒。

    畢竟,從一開始就知道,早晚會原諒他的。

    刁難他冷落他,看著他的受傷,自己的心底也是會痛的而且,他是回來救過她的,並非是眼睜睜看著她去送死,除卻心下還有些不太妥協外,大部分已經有了原諒他的趨勢。

    「只是」

    「只是睡一覺,不會有什麼事的,再說你離我那麼近,如果有什麼我會叫你的」

    罔顧陌上塵的擔憂,明月故作一笑無謂的道上。

    她隱隱有猜到,如果陌上塵跟她同一房間,那個白衣女子可能不會出現她是存在的,不知道怎麼,這個想法在腦海中很是堅定。

    「不論遇見什麼,一定先叫我,我就在你身邊」

    見得明月這般堅持,陌上塵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這麼交代一句。

    在再次遇見明月之後,不論什麼事,只要是她堅持的,他皆是將之應了下來何況,他是不會休息的,打坐在旁邊的屋子,聆聽著這個屋子的動靜。

    這個伽藍寺,透露著種種古怪。

    雖然沒有什麼殺氣之意,但是萬事還是小心為上,他不能再冒任何的險而心中的不安之感,不僅沒有退卻,反而加深了些許,令著陌上塵很是憂心。

    更奇怪的是,這股不安大抵與他和明月有關係,卻並沒有什麼關乎生命危險的事情。

    正是有這點認知,他才願意這麼快遵循明月的意見這裡已經出了那個結界,應該不會有異常的情況出現,人妖還是有著隔別的。

    「嗯,我知道了」

    末了,明月輕然答上一句,復而整個人躺在了床上,似是確實累壞了陌上塵見得她這般,走到她身邊,將她鞋子褪去,又蓋好了被子。

    在陌上塵做這一切之時,明月心下是滿滿的歎息。

    能做到如此的,古代大抵也就陌上塵一人了。

    他那般高貴的身份,卻為她低頭放下了所有的身段,這不是皇家之人可以接受的而他,是她的夫君,是她以後攜手要走一生的人。

    與共於私,她都不會輕易將他拱手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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