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四章 ：小佛戰小驢 文 / 道蒼苟
觀星樓上的大戰，在空氣中劈出一陣陣風浪聲浪。煉氣士鬥法聲勢浩大，根本不可能藏得住。
京都城的人們瞬間就知道了這一場大戰。
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老者瞬間就湊到了一起。
老者輕輕歎了口氣：「我佛慈悲，京都城真是多災多難，自從羅浮去後，就這麼半年時間，這種級別的鬥法，已經是第三次了。」
中年男子仰頭觀看，口中卻應道，「師兄說的是，第一次黑光倒蓋，無聲無息，聲勢都被掩蓋到了極小，但是死了好多人，黑光覆蓋下，不論人妖還是動物，全都變成了一團血污，屍骨無存，想一想就讓人毛骨聳然；第二次雖然沒死幾個人，但是聲勢浩大，烏雲遮天，電閃雷鳴，最後還水淹全城，不提當時把人嚇得要死，最後甚至好搞得好多人家鬧了饑荒；現在是第三次，雖然聲勢也不算大，但是爆炸聲和同時帶起的風暴，雖然在百丈高空，卻依然讓人心驚不已。」
老者點了點頭：「還好我佛慈悲，有前輩轉世歸來，鎮守這觀星樓，前面兩次力退妖魔，希望這次也能如此！不說了，師弟，此時正是我們傳教的好時機，卻不可浪費了！」
中年男子點點頭，但凡災難到來，人們總是能齊心合力，這就是人類統治世界的不二法門，也是傳教最合適的時機。
不過中年男子似乎眼神特別好，他突然叫住剛要離去的老者。「師兄，似乎有些不對，剛剛觀星樓上發生了爆炸，前輩似乎吃虧了。」
「什麼？」老者豁然轉身。「你能確定？」
中年男子點點頭，「師弟我雖然習佛很短，卻證了佛門六大神通之一的天眼通，乃是當年佛祖效仿南華劍派窺天真法所創的兩大神通之一，卻能看得清楚！」
老者點了點頭，他卻是知道，佛祖當年效仿窺天真法創了兩門神通，天眼通和天耳通。雖然效果差了很多，但是佛門弟子卻不需要通過修煉就可以頓悟。
「既然如此，師弟，召喚小佛祖師吧！」老者說道。
中年男子突然就有些猶豫。面色艱難的說道：「可是小佛老祖本就虛弱，若是老祖這一出手，恐怕法力流失之下，就再也鎮壓不住信仰之力，從此……」
「我佛慈悲！佛王曾言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蘊盛，唯有放下，方能照見五蘊四大皆空，佛門希望就落在了這轉世的前輩身上。小佛前輩都言過捨生，師弟你還放不下嗎？」老者聲音洪亮。聲色俱厲，如當頭棒喝。
「師兄說得是。我佛慈悲！」中年男子雙手合十，低下頭去。
兩人同時盤腿坐下，唸唸有詞，各有一道金光從二人身上升起，就往京都城東面的一處去了。
兩人同時睜開眼來，中年男子問道：「師兄，接下來我們如何！」
老者站起身來，雙手合十，「我佛慈悲，佛有佛事，人有人事，有小佛老祖出手，該當無憂，只是此次之後，小佛老祖一去，這轉世前輩卻未覺悟前塵，還需你我二人為他積累信仰，我們乘此機會，多傳教吧！」
老者說完，轉身就走，中年男子歎息一聲，面色發苦，佛門從此無靠了！
觀星樓上，石玄拚命召喚畢月烏法相，每個法相能撐住五次黑色光球的轟炸，但是他召喚法相，畢竟不如小黑驢噴吐來得快，短短時間，那連珠黑色光球已經到了身前一里之處。
十里僅剩一里，突破不過在片刻之間，石玄不由有些絕望，此時此刻，不過是掙命罷了，最多等到這黑色光球到了身前，施展兩儀劍式，只是他丹田煞氣之中，此時禁制已不圓滿，卻不知還能發揮兩儀劍式的幾分威力？
遠處，李平老祖驢嘴裂開，冷笑道：「嘿嘿，小輩，都說早死早超生，何必妄作掙扎！」
不過李平老祖的話對石玄根本無效，石玄屢次經歷生死邊緣，每次都是掙扎求生，已經有了習慣，雖然他此時已經絕望，但是習慣之下，他絕不會放棄，雖然石玄也不相信這次會有奇跡。
真的沒有奇跡麼？其實是有的。
一道金光從京都城東面升起，這金光惶惶然，如大日昇空，就往觀星樓而來。
「何方道友？」李平老祖突然大叫出聲。
「我佛慈悲！」金光瞬息而至，就橫亙在了黑色光球前面，化作一輪金色大日，大日中傳出一聲佛號，又有一道金色光芒探出，只是一刷，這黑色光球就被一刷而空。
「大般若佛光？」李平老祖驚呼一聲，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佛門滅絕已近三千年，再加上三千年來，羅浮滅佛，佛門幾乎已經絕跡，何處又來得這佛門虛神老祖，而且竟然傳承的是佛門最強真法大日般若經。
這大般若佛光，乃是佛門八百法術之一，也是其中威力最大的三**門之一。佛門當年廣收半妖，得數百真傳，創八百法術，雖然大多威力都不強，但是這其中有數門真法，卻強悍之極，其中就包含大日般若經。大日般若經又包含的八門法術，其中最強大的就是這大般若佛光，這門法術甚至隱約跟天狐一族的大**神光齊名。
當然了，李平老祖作為道德黑驢一族的族長，修煉的道德玄經也並不弱於天狐一族的法門，雖然驚訝，卻不懼怕。
只是這人似乎就是從這京都城中升起，但是他之前卻沒有感應到。要知道虛神老祖由於身具仙氣，不能控制圓滿，若是相互之間距離不到三百里，就可以互相感應到。但是這人升起之地，就在這京都城中，與他的距離絕對不到三十里。
最關鍵的是，這佛門光頭前來。卻是來救這個羅浮小輩，要知道過去莊嚴劫，南華劍派和佛門玉石俱焚，同歸於盡，仇深似海，不然羅浮也不會三千年持續滅佛了。什麼時候羅浮弟子和佛門光頭攪合到一起去了？
李平老祖驚訝也就是一瞬間，隨即就大笑起來，「哈哈。有意思，這京都城中，竟然藏了一個佛門虛神，而這佛門虛神。竟然還和羅浮弟子混到了一起去了，真是有意思！」
「你…」石玄聽得心中惴惴不安，當即就要反駁，卻被小佛老祖傳音打斷。
「你還未覺醒前世，卻不需與他分說！」
看到石玄點點頭。小佛老祖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向著遠處的李平老祖道：「小黑驢，當年我與你們黑驢一族李雙河有些交情。若是你就此退去，把此間之事忘掉。我今日就不為難你？」
「哦！」李平老祖頓時有些驚疑不定，李雙河啊。那是三千多年前的道德黑驢一族虛神老祖，也是過去莊嚴劫後道德黑驢一族倖存的兩大虛神之一，他很清楚，不過李雙河老祖已經仙去了二千多年了，這光頭說跟他有些交情，那豈不是已經活過了兩千多年？還不止，若是這光頭能跟李雙河老祖有交情，怎麼說都應該是過去莊嚴劫之前，也就是三千多年前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光頭若是能活這麼久，豈不是遠遠超過了虛神老祖的極限，難道竟然是元神真仙，想到元神真仙，李平老祖都有些戰慄起來，這光頭之前能完全控制仙氣不讓他生出感應，可不正是元神真仙的手段。
至於這光頭說假話，他倒是可以確認不會，過去莊嚴劫之後，李雙河老祖就因為天人五衰，不再出世，就算是黑驢一族知道的都很少，何況是人類。
不過李平老祖並不是普通驢，乃是有見識的高驢，何況剛剛他被石玄忽悠過一次，卻不會輕易相信於人，就此輕易退去。他念頭轉了一轉，又想起了另外一種可能，這光頭也可能是佛門前輩轉世重修，生前知道了李雙河老祖的名字，所以拿來忽悠他的。
李平老祖全力運轉體內法力，略微一陣感應，當即就確認了心中所想，這光頭體內法力還沒有他的精純，絕對不可能是元神真仙。
「哈哈！」李平老祖哈哈大笑起來，「好個光頭，你們兩人真是絕配，先有這小子冒充崑崙阮道友忽悠我，現在你這光頭又來逛我，豈不知道出家人不打逛語麼？」
「我佛慈悲！」小佛老祖口宣佛號，淡淡說道：「你這小黑驢，滿口胡話，小佛堂堂正正，何來逛語！」
「休得多言！」李平老祖驢眼一瞪：「佛門餘孽，人人得而誅之，就算你們和羅浮和解了，也要天下各派同意才行，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你有手麼？」石玄小聲嘀咕道，可惜李平老祖心中所有的心神都關注在了小佛老祖身上，卻是沒有聽到，否則當會氣極而笑。
「我佛慈悲！」小佛老祖低喚一聲，有些悲壯，他沒有肉身，僅靠信仰之力支撐，早已進入了天人五衰的範疇，卻是不願意動手。
「哈哈！」李平老祖本來還有些驚疑，但是看到小佛老祖不出手，突然心中大定，佛門講究的是入世修行，積累信仰，深明人間大義，出手絕對不會遲疑，要是這小佛老祖真是元神，此時絕對會搶先出手，伸手就把他給滅了，卻不會如此遲疑不定。當下他不再猶豫，全身黑光暴漲，一道玄光就從黑光中化了出來，化為一條長梭。
這梭上符菉流轉，逐漸隱去，卻是這門法術修煉到了達成，返璞歸真，方才出現的異像，梭子方一出現，就在光中隱去。正是道德玄經中的僅次於道德玄光的攻擊法術，玄光梭。這玄光梭雖然比道德玄光略遜，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否則李平老祖道德玄光雖然毀掉了一重禁制，卻也是天罡三十五重，依然處於九階，面對虛神老祖，決對不會吝嗇使用。
「我佛慈悲！」小佛老祖面色悲苦，他是絕對不願意鬥法的。只是此時刺客，卻也由不得他。他身上佛光暴漲，就整體化作了一**日，佛門普通眾生。就是效仿這大日照耀萬物，小佛老祖雖然丹成二品，一身法術只是八階，但是他數千年來，體內法術早已圓融無比，就化為了這**日。
「大日般若，佛光初現」，小佛老祖長吟一聲。出手就是最強大的大般若佛光，整**日在天空中一晃，就放出無量光明來，這些光華在空中匯聚。就形成了一道金黃色的流光，卻比之前的大般若佛光更加耀眼許多。
佛光當空一刷，一條長梭就被從空中刷了出來，定在了那裡，動彈不得。
「哼！」李平老祖冷哼了一聲。長梭突然黑光一閃，就分成了三道，除了原本的一道被定住，剩下兩道突然消失無蹤。
「大日般若。無量光明！」小佛老祖大喝一聲，化生的金日在空中一抖。竟然飛出一道法術來，就進入了原本的那道大般若佛光中。頓時再次定住。
「啊！」石玄驚叫一聲，卻是有另外兩條長梭突然被定住，顯出了身形，竟然就在他法相之外，李平老祖對他卻是殺心很濃，竟然無聲無息間就已出手。
「我佛慈悲！」金光大日中再次傳來一聲佛號，這佛號雄壯昂揚，一道聲音傳出來：「小黑驢，既然你要下殺手，卻須怪不得我了！」
「大日般若，無量光，無量願，無量壽，無量般若！」隨著聲音，之前的那刀大波若佛光也堵然回收，整個大日突然一轉，竟然直接拉升，變成了一道金光，看得石玄一呆。這金光甫一出現，就直接向著小驢老祖刷去。
李平老祖輕笑一聲，用一條長梭一擋，金光只是一頓，長梭上頓時光華閃爍，與此同時，正在衝擊石玄法相的長梭和另外一道準備前來助陣的長梭也同時消失無蹤。
金光再次一刷，長梭上有符菉爆開，長梭突然有暗變亮，上面符菉流轉不休，看得李平老祖心疼之極，這玄光梭的天罡三十六重禁制，被這麼兩刷，就刷掉了一重，竟然跟道德玄光是同樣的遭遇，真是虧大了。
李平老祖驢嘴大張，就是一吸，玄光梭化作一道玄光，就往他嘴裡而去，那道金光卻也不停留，竟然跟著玄光梭，又是一刷，長梭光華一陣大漲，瞬間又縮了回去，符菉流轉之間，竟然又掉了一重禁制。
李平老祖身上光華一爆，五道黑光三道白光一閃而逝，就趕到了玄光梭上，玄光梭上光華爆開，當空一轉，就化為了一頭白驢，抵住了金光一刷。這白驢只是石玄所稱，但是卻並不是驢，因為這白驢雖然身子看上去是驢，但是卻與李平老祖這驢身大不相同，驢頭上生出獨角，四蹄變成了龍爪，一條長尾上黑光閃爍，似乎不是一頭驢，而是一條龍，這正是道德玄經練就的法相，天騾法相。
不過這法相並不是真正的天騾形象，真正的天騾，頭上就不是獨角，而是龍角，背上還要生出雙翅來。不過李平老祖畢竟只是道德黑驢，所以能把天騾法相衍化到這個地步，已經是驚采絕艷了，當然若不是他各門法術之間沒有磨合圓滿，道德玄光和玄光梭又剛剛掉了一兩重禁制，他可能就真的能演化出天騾法相來。
天騾法相一處，獨角一頂，頓時就把金光敵住，李平老祖鬆了一口氣，頓時破口大罵：「好你個禿驢，下手竟然如此狠毒，竟敢壞我的法術。」
他這實在是心疼極了，所以竟然口不擇言，竟然把人間對佛門弟子的惡稱都給罵了出來，要知道作為一隻有優越感的驢，他原本是絕不願意聽到別人說光頭是禿驢的，這根本就死侮辱驢子。
只是他剛剛原本是要收回玄光梭，但是這和尚竟然不依不饒，竟然又刷掉了玄光梭一重禁制，那金光刷得輕鬆，對他卻是數月苦功。雖然他自己在這種時刻也不會手下留情，但是在他看來，和尚的行為卻極不道德。
他恨意很大，所以罵聲也很大，竟然遠遠的石玄都能聽見，以至於石玄突然就想，這就是驢對驢啊，禿驢戰黑驢。最後卻不知道是禿驢戰勝，還是黑驢技窮。
石玄從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小佛老祖勝利的，雖然他是羅浮弟子。但是小佛老祖不知道啊。
不過小佛老祖卻在暗暗叫苦，真法的威力強大無比，雖然他的幾門法術，只是八階圓滿，但是一旦組合成真法，顯出法相，雖然只有八階，卻能力壓小黑驢的九階大成法術。這就是完整傳承為什麼叫做真法，和其中的每一門卻只叫做法術的原因。不過現在這小黑驢也顯出了法相，頓時就讓他沒了辦法。他的法相畢竟只有八階，雖然八道法術之間圓轉如意。能爆發出最大的威力來，但是卻終究奈何不了對方這九階的法相。
最關鍵的是他已經沒了肉身，全靠信仰之力維持本身不滅，信仰之力不多，維持還可。卻絕對不可能支撐他鬥法之用，時間一場，等積累耗盡，他本身的法術崩潰。自然就身死魂消，雖然他已經多混了幾千年。也早就看開了生死，但是他一死。觀星樓上那個轉世的佛門大士也必定不幸，佛祖慈悲，天地廣大，當真就沒有佛門的一線生機嗎？
小佛老祖不知道，他眼中的小黑驢也是叫苦不迭，他的法相雖然成就，能在一定程度上相互補充，但是並不圓滿，所以這天騾法相不如大日法相那樣能化成大波若神光，發揮出全部的威力，他這天騾法相根本就不能整體化作一道道德玄光，所以雖然整體保全，卻缺乏攻擊的手段，這被人壓著打，終究不是個辦法。
觀星樓上，石玄看著遠處僵持的局面，心中突然一動，兩道劍光從背後的星光柱中化出，在空中擺開，頓時就化為了一道劍式，兩儀破空，劍光如梭，就往李平老祖的驢身上斬去，十里空間，也就是幾個彈指，劍光瞬間就斬到了李平老祖的驢身上，直接撞在了他的護體神光之上。
李平老祖心中兀自憋屈之極，卻毫無辦法，兀自心急，卻萬萬沒有想到，觀星樓上的小輩，竟然敢對他出手，而起眼光極其精準，竟然攻擊他的肉身。
這護體神光，只是煉氣士修煉的元罡法力而已，並無太多防禦力，不過李平老祖畢竟是虛神，天罡極限的法力，又是仙氣，石玄的劍光斬上，並沒有能突破這護體的神光，不過依然嚇了李平老祖一跳。
特別是石玄想到之前的情況，沒有再招劍光，而是招出了兩道畢月烏法相，化作火纏絲就捲了過去，按照之前這火能點燃他的法力，這兼職就是想要烤驢啊。
李平老祖又驚又怒，平常對這手段，他有無數辦法，只是此時他修煉的法術都用來演化法相鬥法了，此時卻沒有法術護體，到了虛神老祖這一步，大多都是這般，多餘的法術大多都會捨去，不過一般來說，都會修煉幾件法器，只可惜他這些年自持法術強大，所以一心磨練法術，卻沒有修煉法器。
「看來日後必須修煉幾件護身的法器了！」李平老祖想著，身體一縱，就化為了一道遁光，逕直往他的天騾法相投去。只要入了法相，卻會被小輩所辱。
不過他剛剛一靠近他的天騾法相，小佛老祖所化的那道大日般若佛光一閃，就往他刷了過去，竟然直接捨棄了他的法相，直接進攻他的肉身。
小佛老祖之前鬥法經驗豐富無比，所以早已經想到了進攻肉身這種攻敵必救的不二法門，要知道三千年前，元神數千，虛神上萬，哪一個虛神老祖的不是歷經千百次鬥法，這小黑驢竟然自大到不用法相守護肉身，真是找死。
只是之前小佛老祖距離驢身太遠，若是當時放過天騾法相直接去進攻肉身，也不一定能達到目的，畢竟速度也是另外一個考量的因素，卻會把石玄暴漏給天騾法相，所以就沒有動手，如今這小黑驢主動把肉身送上門來，他豈有不抓住機會的道理。
肉身雖然對元神真仙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對於其下的煉氣士來說，就重要無比，虛神雖然可以脫離肉身而存在，但是有肉身尚且害怕天人五衰，何況是沒有肉身。
李平老祖驢鼻噴出道道白氣，開始躲閃那大日般若佛光，同時天騾法相為尾巴一擺，一道黑色玄光就往大日般若佛光纏去，卻被那佛光讓開，又往驢身刷去。
接下來，這一人、一騾、一驢就開始在天空中打轉，捉起了迷藏來，再加上石玄指揮的火纏絲隨時也去騷擾一下，小佛老祖頓時輕鬆了一些，現在不需要硬碰硬，讓他消耗的法術極少，倒是不虞會支撐不下去了。
憂心既去，他的法術運用的就更加靈活起來，甚至在佛光流轉之間，以前被信仰壓制的一些戰鬥意識也開始抬頭，變得更加犀利。
小黑驢仰天發出一聲驢鳴，李平老祖終於受不了了，此時他已經新生退意，但是被那佛光纏住，他就算想退都不能退，現在壓力越來越大，終於決定徹底跑路，雖然驢性本倔，但是這樣玩，不說驢子，就算是傻子也受不了啊！
天騾法相也同樣仰天發出一聲鳴叫，如龍吟，聲音清越、直上九天，騾身突然膨脹，雖然被佛光連續刷了三下，直刷得符菉流轉，光華四射，不過終於把李平老祖的驢身包裹了進去。
白騾裹黑光，逕直往南逃去。
小佛老祖所化的佛光剛剛佔了點便宜，估計又把那李平老祖不知道哪門法術刷掉了一重禁制，戰鬥意志爆棚，也追了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