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百七十八.血戰之夜 文 / 帕蒂洛米爾
「你……」
鬼殃的手指顫抖了。舒萋鴀鴀
爸爸他……有了別的女人的孩子？！
不可能啊……
爸爸答應過他，絕對不會有除了他以外，別的女人的孩子…愜…
但是，眼前的這個小鬼並不像是撒謊……
難道爸爸食言了？！
「怎麼了？見到我太興奮了？哥哥？」黑衣男孩冷笑著「你不是要掐死我嗎哥哥？掐死啊，有本事你掐啊。買」
「你以為我不敢？」鬼殃頓時氣得頭疼！
「哈哈……掐呀……」黑衣男孩逼近鬼殃的面龐，勾著唇，佞笑「殺了我，爸爸會怎麼看待你？元老院又會怎麼處分你那個無能的媽媽？」
「誰告訴你我媽媽無能的？哼，你當我聞不出來嗎？你身上流淌著一半人類的血統，雜種。」
「哈哈哈哈哈……我是雜種，那你是什麼？」黑衣男孩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許多「你媽媽前世可是貓又，貓又是什麼？貓又說好聽點是家喻戶曉的惡魔一樣的上古妖獸，說難聽點，你媽媽前世就是妓.女！
到處勾.引男人，到處和男人上床……人家妓女至少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可是你媽媽呢，完全是為了貪圖享樂！
既然我是雜種的話，那你就是比妓.女還下等的女妖生出來的孽種！」
「你……」鬼殃手上的兩色火瞬間竄的老高，他的雙目通紅，恨不得將眼前的男孩捏碎在手裡！
「鬼殃！放開他！」
就在這時，洛洛衝了過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被鬼殃捏在手裡的黑衣男孩，不禁大叫！
「切！」鬼殃提起黑衣男孩，狠狠一甩「算你走運！」
「鬼殃你怎麼能隨便對別人動手！！這裡是學校，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洛洛大嚷。
「被發現又怎麼了！！」鬼殃心裡一陣憋屈。
他的媽媽在他的眼裡是多麼的優秀，可是這個男孩卻這麼說他的媽媽！換做是別人，誰會心裡好受！！！
「你怎麼了啊。」洛洛踮起腳尖，拍拍鬼殃的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小小的男孩已經長得好高，足足高出了她一個頭。
想要夠到他的頭頂，自己還得踮起腳尖。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孩子無論長得有多大，她始終都覺得他是個孩子，需要保護，需要安慰，需要有人來指引他，如何正確的成長。
「大駱駝……」鬼殃看著洛洛一臉安撫他的溫柔表情，不由取下洛洛的手，輕輕握在手裡。
媽媽的手好小，還沒有自己的手大……
這麼柔弱的媽媽，怎麼會是那種別人嘴裡傳說的壞人呢……
「大駱駝，你永遠會是大駱駝對不對？你永遠會是善良可愛還有點腦殘的大駱駝對不對？你不會忽然變成壞人……對不對？」
「變成壞人？」洛洛的聽力自動略過「腦殘」二字。
「嗯，……你永遠，都這樣子對不對？」
「當然咯。」洛洛點點頭。
她還能變成什麼樣？
難不成變成傳說中自己的前世，大鬧天下禍害蒼生不行？
「那我們拉鉤。」鬼殃伸出小手指。
「你看看你都多高了，還這麼幼稚。」洛洛癟癟嘴，瞪著高自己一頭的鬼殃。
「拉鉤拉鉤！」見洛洛笑自己，鬼殃有些臉紅，但是，他還是倔強地伸著小指。
「好吧好吧。」洛洛抬起手，伸出小指頭與他拉鉤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不行，一百年太短了！大駱駝你是妖怪！」
「哪尼鬧哪樣？」
「這樣吧，一萬年。」
「什麼？一萬年？你以為我是老王八？」
「就這樣！快點拉鉤！」
「好吧好吧……拉鉤上吊，一萬年不許變……」
※※※※※※※※※※※※※※※※※※※※
鬼罹坐在黑壓壓的房子裡，望著電視牆，靜靜地吸著煙。
電視牆上，畫面鏡頭被分為二十塊。
每一塊，都播放著拉斯維加斯不同時期的影響。
「鬼先生。」這時，小秘書夜雪走了進來「這時九洛洛出現過的所有影響，在這其中，我們發現了妖帝的新王妃，語婉王妃的身影。
她的身影最後出現在了塞爾米亞酒店的樓下，然後就消失了蹤跡。」
「酒店內沒有監控？」鬼罹皺起眉頭。
「不是沒有，而是那天剛好線路故障。」夜雪搖頭「是人為破壞了監控中樞系統。」
「人為？」鬼罹冷眼看著屏幕，電視機的光印在他冰冷的蘭眸上，閃著絕冷的光芒。
「鄭阿哲不具備這項能力，所以，一開始初步鑒定為語婉利用了鄭阿哲。」
「初步？」
「沒錯，是初步認定，因為後期發現了疑點。」夜雪指了指第四塊屏幕「語婉從進入酒店後，就沒有出來過，而且，剛剛從妖界得到消息，語婉，過逝了。」
「……」
「所以，鬼先生，不妨我們來這麼想一下。」夜雪撫了撫眼鏡「語婉的出現，只不過是受了某個人利用，而那個人要做的，不但是清楚少夫人，更是為了栽贓給語婉。
讓我們以為，語婉是指示鄭阿哲對少夫人下手的罪魁禍首。
而能夠做出這些事情的，只可能是……和語婉和少夫人有仇的人。
而能夠這兩位有仇的，只有可能是，妖帝后宮的女子。」
「……」鬼罹掐滅手中的煙「然後呢？」
「鄭阿哲來拉斯維加斯不是一天兩天，據調查，上個月他就來到了拉斯維加斯。
以鄭阿哲的性格，他是那種好逸惡勞，做美夢的類型。
來拉斯維加斯不外乎，是為了賭博，想要一夜暴富。
所以，我調查了近一個月整個拉斯維加斯所有賭場外的視頻……發現了，一段匪夷所思的視頻。」
「你說這個？」鬼罹按動手中的遙控，停在了一個賭場外的夜景上。
圖像中，一個女人正站在跪倒在地的阿哲旁邊，給眼前的保安開支票。
「沒錯。」夜雪篤定的點點頭「我對這個女人第一直覺非常的好奇，憑什麼無緣無故會給他幫他賠車？
如果說是路過的富婆，看上他的臉蛋這倒也有可能。
但是，那個富婆只是幫他付了錢，並且，給了他一樣東西，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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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之後鄭阿哲的行蹤，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所以，我覺得很可疑，就細細分析了一下。
鬼先生請看這裡。」夜雪摁了一下倒放按鈕，重新播放了女人開支票的鏡頭。
「鬼先生，請看這裡，支票有兩種簽名方式，一種是蓋章，一種是簽名。」夜雪指了指鏡頭，又重新播放了開支票的鏡頭。
「雖然鏡頭中已是夜色，看不清女人手中到底寫著什麼，但是，在這個女人手指在支票中央畫著圓之後，她後來並沒有在紙的下方處簽名的動作。
也就是說，她的支票是提前蓋章的支票，而蓋章支票有兩種可能，一種，蓋的是自己的名字，一種，蓋的是公司章。
我看了一下，鄭阿哲要賠款的是一輛賓利，賓利的價格不是小數目，女人開的數目自然不是小數目。
我做過一個假象，如果那個女人是妖帝的後宮女人，那麼她會怎麼做？
妖都的貨幣和人界的貨幣是不相同的，妖都的妖怪來到人界，就算是妖帝，他唯一的經濟來源方式，都是在人界經營的企業，妖企。
如果那個女人是妖怪，應該開的是妖企的支票，而不是從自己賬戶上取錢。
一來，她可能沒有時間給自己的人界戶口存錢，二來，那會暴露她的姓名。
可她忽略了一點，妖企是妖怪的企業，雖然在全世界赫赫有名，但是在人界工作的妖怪沒有權限開妖企的支票，有權限開支票的妖怪不居住在人界。
所以，如果支票的落款是妖企，一定會很吸引人注意。
於是，我去了趟她出現的那個賭場，找到了那個當時收下支票的保鏢。
保鏢的記憶很清楚，那個支票的落款，就是妖企！」
「……」鬼罹掐滅手中的香煙。
「所以，鬼先生，做手腳的人，正是妖帝的某一位女人。」夜雪再次扶了扶眼睛「而在他的後宮中，能夠有這些特權的女人，只有王妃級別的。
他的王妃現存的只有墨菡，江美。
江美是人類，因為新的貴子才成為王妃，不具備作案的能力。
所以，做出這些事的，應該是那個叫墨菡的。
而且，她的父親，還是元老院的一把手，她的地位，在妖界完全是隻手遮天。」
「……」鬼罹關掉屏幕，斜倚在沙發上，藍色的眸在眼裡閃著幽光。
「鬼先生，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夜雪彎下腰，畢恭畢敬等候鬼罹的下令。
「rr還有多少？」
「一代rr大概只剩兩萬粒。」夜雪頓了一下「我們找到了曾經因為少夫人出生，而被妖力吞噬而死的人的墓地，我們從他們的屍骨中提存出含有貓又怨念的因子，做成了大概3000粒rr二代，藥效不會比正宗的rr差到哪裡去。」
「以前抓獲的妖都精兵的俘虜，活著的大概還有多少？」
「大概五千。」
「將rr給他們每個吃兩顆，今日午夜，全部放去妖都。」
「是。」夜雪點頭，化身為一個土黃色人參，消失在了地板上。
※※※※※※※※※※※※※※※※※※※※
夜。
月上枝頭，妖都一片寂靜。
神祁明靠在床頭，靜靜地瀏覽著奏折。
「王上，您該歇息了。」碧綠看了看表，這都兩點了，王上還不睡。
「等會。」神祁明繼續翻閱著郵件箱。
「王上您總是說等會……可是您最近的身子真是……」碧綠想說卻又不敢說。
自從王上那天莫名其妙溜出去，回來之後就開始發燒。
直到昨天，才燒退……
這太醫千叮嚀萬叮嚀她，一定要督促王上按時休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她只是一個御用婢女，哪敢說王上啊……
別說她了，就算後宮的娘娘們，誰敢對王上說不？
要說唯一敢和王上對著干的，要她說，只有那個九洛洛……
只可惜，九洛洛畢竟是貓又，就算王上要的了她，這天下人都不能接受她……
「哎……」碧綠暗暗歎了口氣。
「王上！王上！大事不好了！」就在這時，蒼蘭忽然直衝沖地飛了進來！
「怎麼？」神祁明瞇起眼。
「王上，剛剛空中監測站傳來警報！發現大規模洪船正在逼近！」
「洪船？」神祁明一愣，這不是貓妖最愛駕駛的穿越交通工具嗎？
「王上！那洪船上……有很重的rr的氣息，只怕是……」
「……馬上通知元老院，妖都進入s級備戰模式。」神祁明從床上坐起，換下睡衣，一邊穿著襯衣一邊道「你，還有卿螺，各帶一支精兵，先去前線試敵，情況一旦有什麼不妙，立刻撤退匯報！」
「王上……不如通知鳳棲回來妖都如何？」蒼蘭想了一下「現在四護法只剩下卿螺和我還在妖都，恐怕僅憑我們兩個，不足對戰rr……」
「……也可以。」神祁明扣好最後一枚紐扣，披上黑色的風衣。
鳳棲是四護法，可是他曾經為了守護九洛洛的安危，卻讓她成為了她的守護……
現在，那個九洛洛已經不在，鳳棲自然已經沒有必要再待在人界……
「那，屬下告退。」蒼蘭匆匆又飛了出去。
「孤王出去看看。」神祁明穿好衣服的同時，化身為銀色的狼。
「不行王上！」碧綠下意識衝上前去，攔住神祁明的去路「王上，您的身體不能吹夜風啊！太醫強調過的！」
「……碧綠，這不是你的管轄範疇。」神祁明瞇起眼，這個碧綠，自從跟了九洛洛那麼一陣子，漸漸變得越來越多事，甚至連他的決定都要管。
「王……王上……」碧綠一聽，頓時一頭冷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孤王只是去看看。」神祁明繞過碧綠，快步離開了寢殿。
※※※※※※※※※※※※※※※※※※※
防空警報聲叫醒了寂寞的夜。
已經進入夢鄉的妖都忽然被匆忙和恐慌籠罩。
百姓們皆恐懼地望著天空，看著那原本星辰密佈的夜空，統統被黑壓壓的洪船所佔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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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船越降越低，當它的船體和陸地接觸的那一瞬間，無數黑壓壓的身影從船體中跑了出來，他們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
「你們是什麼……」圍觀的小男孩好奇的湊近……
「別過去啊！快回來！」他身後的女人匆忙大叫……
然，話音還未落，那拿著斧頭的傢伙忽然抬起斧頭臂，狠狠劈在男孩的脖子上，瞬間，頭體脫離，血液四濺……
「啊啊啊啊啊————！！！」
周圍的人群嚇得頓時化鳥獸散。
「孩子啊！孩子……」那母親頓時失了控，瘋了一般地向那群黑影衝去……
那黑影一個轉身，將女人攔腰劈成兩半……
「天啊！天啊！天啊！！到底怎麼了！！我們的妖都到底怎麼了！！！」百姓們邊跑邊哭，這千萬年來，妖都一片太平盛世，何時發生過這種事情！
洪船接二連三的落地，黑影們紛紛從船中走了出來，他們冷笑著，面部極其扭曲，簡直和生化危機中的喪屍如出一轍……
「乖孩子們，你們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拿著你們的武器血洗這裡。」黑影的中央，夜雪高高地坐在洪船上，她扶了扶眼鏡「殺的越多，你們得到的零食就越多。」
「混蛋！原來你就是罪魁禍首！」就在這時，一個小妖忽然從空而降，他大喊著，拿著長矛朝著夜雪刺來……
「就憑你？」夜雪看都不看，她的後背忽然衝出一根黃色的須，直勾勾地插進了那小妖的身體裡……
「你……你……人參……人參精……」
「沒錯，我是人參精。」夜雪抬起頭，冷笑著收回須，將那小妖的屍體甩出去了好遠「我的全身上下任何地方都可以自由伸縮鬚根，我是無死角的。」
「你……你應該是……皇家的醫師後人……才……才對……」
「皇家醫師的後人？不要用那種齷齪的詞彙來形容我。」夜雪冷冷道。
她夜雪會對妖帝俯首稱臣？
除非她死，否則絕對不可能！
夜雪不禁抬眼，遠遠地眺望著皇宮的夜景……
在妖都，太醫院被三大妖族所壟斷，白狐族，壁草族和人參精族。
她們人參精族不但攻擊力好，而且對於中藥調理方面，見解非常深厚。
可是，人參精族並不是自願成為太醫院的一部分的。
無數年前，上一屆妖帝發動了北土戰爭，北雪之貓被趕盡殺絕，隨後，一場絕世大火在北土上燃燒而起。
那片曾經無比肥沃的土地，幾夜間化為一片狼藉。
她本是這場災難的旁觀者，可是，上天偏偏讓她遇到了奄奄一息的小貓咪，鬼罹。
作為一個醫者，她不忍看他的離去，於是用盡全力救活了他……
少年醒來之後，從未說過任何話，他好孤僻，好冷靜，好獨立……這讓她不禁感覺到悲傷。
北土化為灰燼的二十年後，妖都東征而來，強行收復了他們人參精一族，被迫他們加入皇室……
對於那些沒有目睹過北土的殘忍歷史的人參精後人們，他們自然高興能夠為皇室效勞……
可是，作為親眼目睹了北土戰爭的殘忍的她，卻再也沒辦法接受妖帝，接受妖界，接受周圍的所有人……
她不能為雙手沾滿鮮血的妖帝治病！
更不能為支持妖帝殘忍統治的百姓治病！！
否則她要怎麼面對那個被戰爭摧殘的男孩！
於是，稚嫩的她帶著同樣稚嫩的鬼罹離開了……
哪怕他們再軟弱，他們都不要狼王族虛偽的統治！不要！
她和鬼罹一起創造了鬼氏，一起招攬了對妖帝不滿，對狼王族暴政不滿的妖怪，開始了反抗的計劃。
鬼罹是個非常有獨特見解和王者思維的男孩，短短幾十年，他就建立了完全可以對狼王族和妖企造成困擾的鬼氏……
而她，作為他的支持者，甘願一直作為小秘書陪伴著他！
「我不會原諒妖帝，不會原諒狼王族，不會原諒這些活著卻不知饜足的百姓，他們對這片土地犯下的錯……」夜雪從回憶中抽出思緒，她咬緊牙關「小的們！給我血洗妖都！絕對不要撒手！」
今晚的噩夢只是他們宣洩對狼王族不滿的第一夜，只是宣戰而已。
今後，她會配置更多的rr，讓狼王族自己互相殘殺，讓他們同歸於盡！來告慰那些無辜的亡靈！！
黑影們瘋狂地四散開來，漸漸出現在妖都的各個街道上，他們舉著斧頭，見到活著的生命就砍。
整個妖都，瞬間被亂噴的鮮血和慘叫聲所覆蓋……
「哈哈哈哈哈……」夜雪大笑著。
她喜歡看到他們懼怕的表情，她要讓他們知道，當年北土幾千萬生靈被大火一燒而盡的時候，那火焰中有多少悲傷恐懼和絕望……
「就是你？這場災難的始作俑者？」
就在這時，夜雪的身後傳來一個女人冷冷的聲音。
「……」夜雪頭也不回，從背後猛然凸起鬚根，朝著女人刺去……
然，女人卻忽然張開翅膀，翅膀中帶中烈火，將那鬚根推開，還燒焦了一小部分。
「哦？」夜雪這才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女人，想了一下「妖帝四護法……火鳳鳳棲？」
「正是在下。」鳳棲冷眼看著夜雪。
真是沒想到，在人界待了那麼久，終於被王上想起，叫回了妖都，結果妖都現在居然成了這幅樣子！
「我知道你，你曾經是貓又的……守護。」夜雪放下二郎腿，站了起來。
「我不是貓又的守護，我只是九洛洛的守護。」鳳棲咬緊牙關。
她一直被王上遺忘在人界，所以並不知道妖都到底發生了什麼，直到今天被想起，她才通過蒼蘭得知，九洛洛小姐……竟然變成了貓又！
這簡直匪夷所思！
九洛洛小姐和貓又，完全就是一個白一個黑！
這兩者怎麼會是同一個人！！
而且，她也是剛剛才得知，九洛洛小姐現在成了王上的敵人，成為了貓妖鬼罹的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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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這樣她怎麼接受！！
「九洛洛就是貓又，貓又就是九洛洛，別不想承認。」夜雪從指間伸出長鬚化為寶劍「據說身上帶火的妖怪，是我們這種生物妖怪的剋星，我倒是想見識一下……」
「就算你不想見識，我也會讓你見到的。」鳳棲從翅膀中抽出羽毛長刀「這些服用了rr暴走的傢伙很快就會有精兵來收拾，而你，就乖乖等著被我收拾。」
「是麼。」夜雪冷笑。
草碰到火，基本是必輸無疑。
這是現實不可悖逆的真理。
但是，她不信這個邪。
她要為鬼罹做的，就一定要做到。
這麼想著，夜雪從口袋中取出一粒rr，塞入了口中。
※※※※※※※※※※※※※※※※※※※
【昨天晚上留言被刷了，很多受到波及的留言我都刪除掉了，不好意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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