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章 你是不是男人 文 / 只愛超短裙

    1、

    於是我到樓下買了一份宮保雞丁蓋飯，一份酸辣粉，兩瓶飲料。

    等我回去的時候，發現小霞正裹著被窩看電視。那時正值十二月份，石家莊很冷。

    小霞披著大衣開始吃她的酸辣粉，我也開始吃蓋飯。

    吃著吃著，小霞突然說：我也想吃蓋飯。

    我說：賣完咱倆這點東西，那店關門了。

    小霞說：那我吃你的吧。

    我說好，於是我吃酸辣粉，小霞吃蓋飯。

    吃完之後我倆一起躺在床上看電視。她穿秋衣躺在被窩裡，我穿著衣服躺在床上。

    我突然想起我一個星期沒洗澡了。學校的怕澡堂人又多水又小，我們宿舍的都組團去外面洗桑拿。我看了看衛生間對小霞說：我可以進去洗個澡嗎？

    小霞噗滋一笑：你開的房間你問我幹嘛！

    於是我就走進了衛生間，脫光了衣服，衛生間裡還有淡淡地洗髮水和沐浴露的香味。是小霞留下的。我聞著香氣洗著澡，突然有種想打飛機的衝動。但是我還是克制住了，因為子彈要留在更重要的地方。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為剛才沒打飛機而後悔。

    2、

    洗完澡我也只穿著秋衣走了出去，我的秋衣也是雪白色。小霞看我穿著秋衣走出了衛生間愣了一下。顯然，孤男寡女，一樣雪白色的秋衣。這種氣氛太曖昧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要讓我當時跟她發生關係了我還真的是有點不敢。第一，當時小霞還有男朋友呢。第二，剛認識幾個小時就上床，我沒遇見過。也說明這個女的太隨便了。

    我尷尬地從電視櫃下面翻出了一條毯子和一條被子，把毯子鋪在了靠近床邊的地上。然後蓋上被子一起看電視。

    那個時間沒什麼好看的台。看著看著我有些困了，起身看看小霞，她的眼睛也有些迷離。

    於是我問小霞：睡覺嗎？

    小霞說：嗯。

    於是我起身去關燈。

    然後我回去躺下睡覺。

    在地上雖說蓋著被子，但是還有點冷。把我凍的有點哆嗦。

    小霞好像聽見我哆嗦的聲音。然後有點難為情地小聲道：「地上冷，你上來一起睡吧。」

    冷的要死的我聽到她的邀請也就不客氣，一下子就鑽進了被窩。剛鑽進去，她就啊了一聲。

    原來是我的冰涼的腳碰到她暖和的小腳丫了，我於是翻了個身蜷縮著身子背對著她。她也翻過身去背對著我。被子有點窄，我們就背貼著背。美女在旁並且兩個人只隔著兩層薄薄的秋衣，我能清楚得感覺到這個美妙的身體裡散發出誘人的熱量。

    這時候的我早以不冷，並且渾身燥熱，而分身已經硬的可以當擀面杖了。就這麼貼著很長時間，我當然絲毫沒有睏意。總是一個姿勢我感覺有些累了，於是就翻過身去，臉對著她。沒想到她也翻了個身，就這樣我倆面對面。我貪婪得呼吸著她呼出的空氣，兩個人的嘴唇相隔不到10厘米。而我的分身不時「不小心杵」著她的身體。

    3、

    我們就這樣呼吸著對方的呼出來的空氣。雖然她閉著眼睛，但是我十分肯定她是在裝睡，因為我感覺到了她那急促的呼吸。

    突然「滴」的一聲，我一看電視下面的紅燈不亮了，再一看空調的燈也滅了。原來是停電了。此時哥不留痕跡地伸手去摸了一下暖氣：涼的！！哥的腦海中頓時飄過四個字：天助我也。

    小霞顯然此時顯然不知道停電了，依然在裝睡。但是過了一段時間，空氣裡就充滿寒意。小霞感覺到了寒冷，她睜開了眼睛起身想看看空調怎麼回事。我一把把她按下去，跟她說：「告訴你個好消息，停電了！」

    她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說：「怪不得我覺得突然變冷了呢，一條被子不夠了，你把地上那被子也拿上來吧。」

    我也沒回答，直接起身把地上那被子鋪在了床上然後迅速的鑽進了被窩。

    雖然如此，我還是感覺冷，她顯然也是。於是我們貼的更近了。

    4、

    空氣越來越冷，我的手不自覺得摟著她。

    可能是覺得暖和點吧，她也沒拒絕我。暖和了以後，我心中的邪念又起。於是我忍不住試探性的把我的手放伸進她的衣服裡放在她的後背上。

    她動了一下，也沒拒絕。於是我把臉貼地更近，故意用唇去碰她的唇，她察覺到了睜開眼睛看了我一樣，還是沒拒絕。於是我大膽地吻她。她也回吻我，然後我們瘋狂得接吻。激情著，我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然後把她的衣服也脫下。

    然後就直奔主題。

    沒想到因為好久沒整的緣故再加上跟一個美女在認識不到10個小時的情況下就開房這種感覺太刺激了所以我不到一分鐘就出來了。也所以我剛才說那天我很後悔沒打飛機。

    正當我回味在懊悔有點自卑和有點回味等各種糾結的時候，小霞來了一句：

    「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當時自卑的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男人嘛，最在乎的是這個了。我只得幽幽地來了一句：「我這是第一次。」

    小霞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其實哥們兒初中的時候就破處了，不過那時候不經常整。高中的時候女朋友父母中午不回家，所以我天天去她家整。那時候每天可以不吃早飯，但是每天中午必須去她家整一次。剛開始還很有感覺，也就半個小時就出來了。後來各種方法各種姿勢，每次都得整個一個多小時。然後我下午騎車帶著她回學校，她有時會一瘸一拐的進教室。別人問她怎麼了，她會說腳崴了。

    不過雖然如此，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她的成績，她順利地考上了她夢想中的一個一本，北京戶口在好學生面前還是管用的。然後我們就分手了。偶爾還會發發短信，我也會色她兩句。她也會很認真的告訴我，跟我做很享受。

    5、

    言歸正傳。在小霞的打擊下，我一點**都沒了，我甚至都懶的去碰她。就這樣我們一覺睡到天亮。我醒了以後發現她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說：「這麼早就醒了。」

    她說：「我還有課呢，我先走了啊。」

    我淡淡地回答：「嗯。」

    小霞走後屋裡空蕩蕩的，讓我有種莫名的感覺。

    我突然感覺自己像個鴨子，被一個有夫之婦嫖了。不同的是這個女嫖客沒給錢。

    「你是不是男人？」我的腦海裡總是迴響著小霞的這句話。

    莫非我真的不行了？

    一個正常的男生是很在乎女方對自己表現的評價的，如果對方給的分數高，那下次質量會更好。反之如果給的分數低，那下次質量有可能會降到更低，甚至得病。

    此刻我心裡簡直比幾個月前剛剛知道高考分數以後還難受。

    自己瞎想了一會兒抽了幾根煙，越發覺得無聊。索性起身穿衣服然後把房退了走出了賓館。百無聊賴地在街上走了會兒，不知道去哪兒，於是在街邊買了個雞蛋灌餅，然後向學校走去。

    回到宿舍，那群不爭氣的2b依然打dota的打dota，cf的cf。見我進來不知道誰起的頭，宿舍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然後那幫2b圍了過來，有的問誰家姑娘，有的問打了幾泡，還有的問我是不是出去賣了。我說了一句：「滾蛋，別尼瑪鬧了。」然後自己回床上拿出本兒開始看電影。他們又回到原來的姿勢，好像剛才的一切不曾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