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章 人流 文 / 只愛超短裙
1、
又是一個不眠夜。
第二天凌晨四點多我就起來了，抽煙一直抽到六點多，然後開始洗漱。
一切準備就緒以後覺得出奇的無聊，便去操場走了兩圈，看別人都在跑就自己一個人在走，怕被人鄙視。
於是也傻逼呼呼地跟著人家一塊跑。
幾圈下來，累的跟**一樣，跟倒霉的還碰見了李柔，丫也在跑。
我跑了一會兒跑累了就走了一會兒，突然有人在後面拍了我一下。
哥回頭一看，我草，竟然是李柔。
確實把哥嚇了一大跳。
李柔很曖昧的看著我說：「小敏，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一下子我就蒙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我能說：「大嬸，您誤會了，我是準備陪小雅去打胎，現在閒的蛋疼沒事幹才過來跑兩圈的。」嗎？
在我發蒙的時候，李柔很認真地對我說：「接著跑，姐不求你能拿名次，5000米能跑下來姐就在全系面前表揚你！」
我腦子裡全是漿糊，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索性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李柔。
從頭到腳都是米國牌的運動服運動鞋，一身白色運動裝把她本來就很出眾的身材顯得更加惹人喜歡。
兩隻玉峰堅挺滾圓，稍大一分有點膩，稍小一分不顯性感。
玉頸雪白無暇，多一寸少一分都不完美，脖子上一條尊貴時尚的鉑金項鏈更是畫龍點睛景上添花。
秀髮紮著更顯青春與活力，臉上無妝勝有妝，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好像會說話一樣。
在外人看來不知道的會以為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誰也不知道她會是我們系的變態主任。
這麼一個青春活潑既富有少女般的可愛又不失少婦般嫵媚的美女，她嫣然衝我一笑，便跑遠了。
說實話，我在後面看到她那很翹的小屁股，真想狠狠的拍兩下。
李柔就這麼輕輕來輕輕走，沒帶走一片雲彩，只留下淡淡的運動香水的芬芳。
雖然很想和她一起跑兩圈，但此地不宜久留，丫要是在忽悠我兩句哥沒準還真跑那個悲催的5000米去了。
路過食堂也沒胃口吃早飯，突然想起湮沒帶，回宿舍拿了趟煙，發現maybe竟然不在了。
丫在拉屎這方面生物鐘很準，不到點不管怎麼努力他都沒有，到點了不管在哪兒不管他怎麼不努力，都會自己出來。
我看了看時間，這個點距他拉屎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十二分鐘零二十五秒。
他床上的手機煙錢包也不見了，這更說明他出去了。
也沒功夫打聽丫去哪兒浪了，拿上煙直奔學校大門口。
2、
剛走到校門口就看見小雅可愛又可憐地靠牆蹲著，眼睛看著地上發呆。
看見我來了她也沒說話，為了避免被危險人物小穎看見我刻意沒和小雅呆在一塊，和小雅保持距離，找了個不顯眼的地方蹲下來抽煙。
好在雞哥還是很準時的，在過了約定時間半個小時以後他才姍姍來遲，他走路不看地上，一直看手機，看他鍾愛的h色小說。
雞哥說，飯是他**上的糧食，一個星期不吃死不了，但h色小說是他的精神食量，半個小時不看他就會「餓」。
因為這個緣故，雞哥出門會帶好幾塊電池。
小雅見到雞哥的時候確實嚇了一大跳，她小聲問我：「這個大叔靠譜嗎？」
我解釋道：「別瞎說，這個是我兄弟，雞哥。」
雞哥憨厚的笑了笑，眼睛終於從他的手裡上移開了零點一秒，看了小雅一眼，很禮貌地說：「嫂子好，我是敏子的哥們兒，叫我老雞就好了！」
我忙說：「別，可別叫老雞，老雞不是你能隨便亂叫的，叫雞哥。」
小雅也很乖巧，叫了聲：「雞哥。」
雞哥眼睛沒抬應了一聲繼續看他的h書。
對於雞哥見到小雅這種高級美女反應很冷淡的現象我早已司空見慣。
他的審美層面比我們凡人高很多，看慣了av裡無碼美化過的女優，屏幕外的這些世俗而且還穿著衣服的美女又怎能入他的法眼呢。
3、
我們三人上了一輛出租車，雞哥坐在前排，和司機師傅說了一個醫院的名字以後繼續默默地看著小說。
我和小雅也沒說話，小雅可能是有些緊張，小拳頭握的緊緊的。
說實話，我也緊張。
不過雞哥忽然回頭說了一句話，把我逗樂了。
「阿敏，這是你的馬子嗎？」
不是我馬子我帶她去打胎幹什麼，雖然她真不是，但常人的思維都會認為她就是。
可是我忘了，雞哥不是常人。
我看了一眼小雅，臉已經紅了，這個時候她也不好意思辯解說自己不是，所以沒有開口說什麼。
見雞哥還是回頭壞笑著看著我，我鼓起勇氣說了一聲：「是我女朋友，叫她小雅就行。」
再看看小雅，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多了一份坦然，少了幾分緊張。
雞哥得到滿意的答案就沒有再問什麼，繼續沉迷在他的小說世界裡。
車每時近醫院一米，我的小心臟跳的速度就會加快一分。
終於到了醫院，雞哥帶著我倆掛號辦手續，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依然在看手機，但他辦這些事情的熟練程度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是這個醫院的大夫呢。
在走廊裡雞哥也和不少人打招呼，其中有帶著媳婦兒來看病打胎的，也有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
其中一個胖子帶著胖媳婦兒，也是學生模樣很沒素質地在走廊裡點了根煙，不過被護士強迫掐滅了。
雞哥碰到他很親切地和他打招呼，倆人第一句話都是：「又來了啊？」
他倆閒聊了一會兒，雞哥後來悄悄告訴我，這兩年他在這碰到四次這哥們兒了，這是第五次，帶的都是同一個女的。
我暗暗稱奇，但小雅卻無動於衷，她顯然依然很緊張，從學校到這她一直沒說什麼話。
交完錢做完檢查以後我們一直在等待著。
順便說一下，錢是我交的，雖然小雅死活不讓，我很認真地說：「我***還是個男人！」
小雅沒有再說什麼。
花了八百多又或是九百多，記不清了，反正所有費用加起來沒過一千。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煎熬的一個多小時。
終於叫到小雅的名字了，小雅恐懼地看著我，我安慰她沒事的，一會兒就好，我在這等你出來。
雞哥也安慰道：「沒事的嫂子，十多分鐘就好，好了就沒事的一樣。」
就這樣，小雅進去了。
小雅進去以後雞哥把我叫出去抽煙，他講了好多話安慰我，他唯一想告訴我的是這個手術和割包皮一樣簡單輕鬆。
我說，你割過包皮？
雞哥搖搖頭說，沒有。
然後我就不輕鬆了。
一根煙以後我和雞哥回去等了十多分鐘，小雅終於出來了。
4、
我一把攙扶住她，但她卻有些厭惡地把我推開，說：「我沒事。」
小雅的臉色更不好了，走路姿勢也有點奇怪，但除此之外，好像真的沒事。
拿了點藥，我們找了輛車，問小雅吃飯不，小雅說不餓，就這樣我們直接回了學校。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我把小雅送進了我們日租房一個比較偏僻樓層比較高的房間裡。
小雅把我們趕了出去就把門插上了。
我和雞哥找了個小飯店，要了兩瓶啤酒幾道小菜，邊吃邊聊。
雞哥學的是建築，以後從業方向大多是以監理為主，畢業以後真的成了監理，負責修高速公路。
雞哥和我一樣，是個在生人面前屁都放不出一個但熟人哥們兒面前的人，他問道我和小雅什麼時候好上的時候，處於對於兄弟的坦誠，我把過程一五一十地和他講了一遍。
從我和小霞怎麼好的，再到被帶綠帽子再到和小穎好最後又怎麼上錯人上了小雅讓她懷孕的事。
雞哥連稱太離奇了，夠寫本兒小說了。
後來我真的把這些故事寫成小說。
我還和雞哥講了我做生意的事情，雞哥也有興趣，想和我一起在他們學校附近的小區搞日租房。
我們沒喝多少，每人就喝了兩瓶啤酒，雞哥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給小雅買補品才是正事。
雞哥帶我去了紅旗大街一家藥店，很熟練地要了一大堆補品，還非要結賬，被我果斷給推了：「老子整地人家懷孕，你丫買補品，這算**什麼啊？」
雞哥就是這樣一個實在的人，和泡泡一樣，實在的有些傻，但傻的可愛。
買完補品以後我送走雞哥，又去超市買了一堆洗漱用品和吃的，這才大包小包提著回了小區。
期間小穎還給我打了個電話，但是被我推了。
小雅住的是一個兩居室，因為這棟樓離我們學校最遠而且樓層有點高，所以沒其他的那麼好租。
而且真好不是週五週六週日，所以正好兩間都沒人，我給會計輝子打了個電話，說我高中的哥們兒來了，要用這套房，讓他記上這套暫時先不租了。
到了門口，我用鑰匙打開門，但小雅的房間我無論怎麼敲她都不開。
在門外，我隱約聽見小雅正在裡面傷心地抽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