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孫子五歲了 文 / 允曦沫
「好,我說了,你別太激動。舒骺豞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想要挽回也晚了。」凌文麒先給景宛如打了預防針。
「好,你說吧。」
「靜兒剛剛失去的孩子……並不是漠寒的。」
「什麼?!」
景宛如的眼神瞬間呆滯了,靜兒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漠寒的?
「其實……等到真相揭露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不要責怪一個人。」
「什麼意思?」
「就是方雲。」
「方雲?這跟方雲有什麼關係?」
「是她隱瞞了靜兒懷孕的真正時間,讓漠寒誤以為那天晚上的人是靜兒而不是思璇。」
「思璇?」
「是的,不管剛才的事情是好是壞,我相信等一下我要跟你說的,絕對會是一個好消息的。」
「怪不得漠寒最近的表情特別不尋常呢。」
「思璇已經懷孕了,是漠寒的孩子。」
「真的嗎?思璇已經懷了漠寒的孩子?是我們凌家的孩子?」
景宛如彷彿聽到了天大的好消息一樣,這比當時她知道孟川靜懷孕的時候還要高興。
「是的,而且已經三個多月了。」
「真的嗎……」
景宛如輕輕撫了撫胸口,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心裡很平靜很溫暖。
「這還不算是最好的消息呢。」凌文麒的語氣有些得意。
「思璇懷了咱們凌家的孩子,這還不算是天大的好事嗎?」
「你知道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思璇離開後又去了哪裡嗎?」
「你說這個幹嘛,要不是當年發生那麼不好的事情,思璇的的孩子也不會掉了,真是可惜……」
「不是這樣的哦。」
凌文麒把手放在了景宛如有些冰涼的手背上,老夫老妻了,也該看著孩子們幸福了。
「不是?」
「思璇受傷後離開了中國,去了法國。可是……孩子並沒有掉哦,反而健健康康地在法國巴黎出生了。」
「……」
景宛如倒吸了一口氣,她幾乎不敢置信,這會是真的嗎?她做夢都想做奶奶,難道五年前就已經實現了嗎?
「不要太激動,我們已經當爺爺奶奶了。」
「老公……我……」
景宛如太過激動跟感動了,眼淚瞬間崩潰,她有孫子了。
「呵呵,瞧你,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麼輕易掉眼淚。」
「老公,你是說……思璇跟漠寒的孩子,今年已經五歲了?」
「是的,咱們兩個的孫子,你一直期待的大金孫子,已經五歲了。」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五年前我還那樣子對待思璇那個孩子,我真不是一個好婆婆啊。」
「我不是說過了嘛,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而且,思璇那孩子心地那麼善良不會跟你記仇的。」
「那……靜兒的孩子會是誰的?」
「這個……漠寒還在調查當中,不過這件事情對任何人還是一個秘密。方雲也是太慌張了,所以才會對我們撒謊的吧。」
「就算是逼急了也不能拿這種事情瞞天過海啊,這可是關係到我們凌家的血脈啊。」
「畢竟方雲已經把她的這大半輩子搭在了我們凌家了,而且,靜兒從小也是由她照顧長大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方雲……還是愛著孟懿濡嗎?」
要不是方雲那麼深愛著已經逝去的孟懿濡,如今她也不會冒著危險隱瞞孟川靜懷孕的真正時間的。
「懿濡跟漣漪都是好人,他們生了兩個優秀又可愛的女兒。」
「是啊……」
「所以,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漠寒自己來處理吧。回去之後,千萬不要對靜兒表現出什麼,那孩子現在情緒還不穩定。」
「老公,那以後……靜兒要怎麼辦?」
「是啊,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平靜下來之後,漠寒也該風風光光地把思璇娶回家了。到時候,靜兒的去留才是真正的難題。」
「老公,是我們對不起孟家的,雖然靜兒跟在我們身邊生活了二十多年。可是對于思璇,我們對她對孩子,都虧欠太多了。」
「是啊,虧欠的部分就用以後的日子來還好了。」
「你還沒說咱們的孫子叫什麼名字呢?跟漠寒長的像不像,要是一個女兒的話,是不是跟思璇一樣漂亮?」
「瞧你急的,是一個兒子,很聰明很帥氣的小帥哥。他叫做奕奕,沐驍奕,現在還是跟思璇一個姓。奕奕跟漠寒小時候長得是一模一樣,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漠寒小的時候一樣。」
「真的啊,那一定是一個俊小伙兒了。」
景宛如靠在凌文麒的懷裡,幸福滿足的表情洋溢在臉上。
「看咱們兒子有多帥,咱孫子就有多帥。」
孟川靜的病房內。
「李醫生,怎麼辦?病人的情緒一直很激動,可是依據孟小姐現在的體質實在不適宜再注射鎮靜劑藥物了。」
病床周圍三個小護士按著幾乎要發狂的孟川靜,她手臂上埋下的軟管,都已經掉下來好多次了。
「凌董事長呢?」
「剛剛跟凌夫人出去了。」
「現在沒有人能夠制止孟小姐的情緒嗎?」
病房內吵吵鬧鬧的,可是畢竟是孟川靜的房間,穆林他們是不方便進去的。就在這時,景宛如帶著笑容挽著凌文麒的手臂從走廊另一頭走了過來。
「董事長,靜小姐一直在哭鬧,醫生跟護士都沒有轍了。」
穆林一直翹首期盼,可下是等到他們兩個回來了。
「靜兒又怎麼了?」
「您快進去看看吧。」
凌文麒跟景宛如一同走進了病房裡,幾個小護士正按著孟川靜的肩膀,試圖平復她的情緒。
「醫生,靜兒的情況如何?」
「董事長,孟小姐現在根本不配合治療,我建議等到孟小姐身體恢復一些之後帶她到腦精神科去檢查一下。」
「精神科?」
「是的,根據孟小姐目前的狀況來看,她這是因為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才會有些精神失常的。她現在根本聽不進去話,所以看看您有什麼辦法沒有。藥物治療已經到達極限了,剩下的就要靠家人的開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