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問題。」華銘錦說道,眼角都是開心的笑意,這小傢伙,從始至終都是向著自己,站在自己這邊。
「火炎……!」與此同時,欣兒打斷道。
火炎朝著欣兒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道,「姐姐,我想讓華叔叔送我回去。」說著,還沖欣兒使勁扭了扭身子,撅起那可愛的小嘴,一副滿臉委屈的模樣。
欣兒不忍心拒絕,無奈地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火炎開心地拍了拍手,做了「哦,耶!」的剪刀手勢,緊接著貼著欣兒的身子,滿臉笑容,如同燦爛的太陽花,說道,「謝謝姐姐。」
一路上,華銘錦載著欣兒和火炎回酒店。
欣兒一直望著窗外,臉色淡然,心中憋悶,煩躁。
此時的她,不想和華銘錦說任何一句話,心中無比鬱悶,但是當著火炎,又不好發作。
反倒是小火炎,很是活潑,一路上和華銘錦談這個說那個,說地不亦樂乎,大大出乎欣兒的意料。
這,火炎和華銘錦相處地似乎也太融洽了些,欣兒不禁在心中暗暗猜測:莫非這真是血緣的關係?
這才仔細瞧瞧,火炎雖然小小年紀,但是那整個面龐的俊逸線條和華銘錦是如此相似,倆個人開心笑起來的神情都那般相似。
這可如何是好?
欣兒在心中暗忖,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玻璃窗:千萬不能讓華銘錦知道,這火炎是她和他的孩子,否則,到時候,自己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想想那些被囚禁起來的日子,欣兒的心就莫名的痛苦起來。
那些日子,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自己籠罩起來,壓得自己喘不過氣,甚至有一種窒息感。
不!自己再也不想回到那樣的過去!
欣兒在心裡吶喊著。
「媽媽,我們到了。」火炎的話語打斷了欣兒的思緒,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火炎一直喊欣兒媽媽,並未特意在華銘錦面前掩蓋隱藏。
欣兒摸摸火炎的頭,悻悻笑著,這個兒子,總是那般乖巧,單是為了保護他,也不能讓華銘錦知道火炎的身世。
華銘錦打開車門,想要將欣兒抱起。
「不用了,華總,現在我的腳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我自己可以下地回去。」說著,欣兒硬要自己下車。
華銘錦不容欣兒拒絕,一個箭步上去,有力地臂膀將欣兒抱起,淡淡地說著,「以後,你想自己走,我絕不攔著,但是現在,你也不想再讓自己的踝關節重新錯位吧?」
欣兒頓時語塞,只能無奈地任由他抱起,心中將華銘錦暗罵了千萬遍,這才覺得舒服些。
華銘錦將欣兒放到□□,然後小心翼翼地蓋上被子,然後給她倒了杯熱水,說道,「欣兒,想吃點什麼?」
欣兒仍舊是不想搭理他,默不作聲。
「那就給你點個清燉排骨湯吧,然後再要些其他的時令小菜。」華銘錦全然不顧欣兒那不悅的神色,自顧自地說道。
「隨便。」欣兒吐出兩個字,然後躺下,背對著華銘錦,現在她心裡好亂,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