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關上了門,幾乎都要笑出來了,可是她還假裝嗚咽著:「我恨你,我恨你。」
華銘錦無奈的搖頭離開了。
回到家的時候,他有點心虛,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晚上做了什麼。欣兒一夜沒有睡眠,看他進來了,急忙迎了過來,「怎麼回事?你怎麼一夜沒有回來,我也打不通你的電話。」
華銘錦脫了衣服準備去洗澡,說道:「沒事,昨晚上去了山頂,結果在車上喝酒,睡著了,想著酒駕也是不好的。」然後進了浴室。
欣兒這才鬆了一口氣。
華銘錦去公司的時候,看見珍妮沒有來上班,他始終有點心虛,問了一下人事部,人事部的人說珍妮今天不舒服,所以請假沒有來。不拿錢的女人不好解決,這個一直都是華銘錦的辦事風格。
因為工作比較忙,華銘錦反而把這個事情給忘了。他和欣兒也不再說婚禮的事情了。
就這樣一個月後,有人敲華銘錦的門。華銘錦頭也沒有抬,就說了一句:「請進。」
「華總,是我,珍妮。」進來的是穿著一身白裙的珍妮。華銘錦心裡咯登了一下,他覺得這個時候來辦公室找他,真的有點意外。
「想通了?想要多少錢呢?」華銘錦抬頭看著她。
「我懷孕了。華總,這個孩子,是你的。」珍妮淡然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就和晴天霹靂一般,砸在了華銘錦的頭上。
華銘錦不是第一次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他笑了,然後很大聲的笑。他的笑讓珍妮毛骨悚然。她知道華銘錦是一個生意人,他的心狠手辣她是聽說過的,這次冒險來做這個事情,她是沒有把握的。
華銘錦站了起來,走到了珍妮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珍妮,珍妮看見他的眼眸似乎都結了冰一般。
「珍妮,你知道喬娜嗎?我到現在如果想喬娜的話,我都要深深的吸一口空氣,才能感覺到喬娜的存在。你是不是也想和喬娜一樣?」華銘錦及其冷酷的說道。
珍妮嚥了一口口水,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懷孕了,我真的懷孕了。」華銘錦冷笑:「只是一個胚胎而已,這個月份,甚至連心跳都沒有,如果真的想要這個孩子,我可以讓你們一起去作伴。你想想看,你需要哪一種?」
珍妮現在才知道,華銘錦真的是一個說到能做到的男人。她有些後悔自己這次的莽撞行事,曾經她用這種方式騙過不少男人,從高中時期,就能用懷孕的話騙來錢,騙來腳踏車,騙來老師的卷子,騙來她想要的任何東西。可是這次不行了,這次的這個對手,甚至都不曾將她的命當成一個命。她想退縮,可是如果這時候她退縮了,是不是就功歸一潰了。
珍妮又嚥了一口口水,用及其低的聲音:「我真的……。」華銘錦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我打女人,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只是你比女人更低一個級別,你是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