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07.佔有!身體相融!(小船兒) 文 / 楚東來
晚飯時間易小樓打電話給明哲叫他來為白東風處理傷口,明哲準備了些術後藥就來了。舒榒駑襻
他進門看到白東風毫無血色的臉和易小樓擔憂的眉眼之後眉心一蹙,上前給白東風先換了藥,「他的傷不能再拖了,你要結婚我們沒有人能攔著你,但請求你,在結婚之前,先把白東風治好,白氏需要他,死神之翼需要他,軍區更需要他。」
明哲這話易小樓明白,白東風獨掌三方勢力,任何一方都不能有閃失。如果白氏經營不善,內部要員必然被別的集團掏空,死神之翼掌權不力,除銀狐和北棠之外蠢蠢欲動的各大首領必將四分五裂,而軍區一旦被他人介入,白氏的黑道勢力便難保。
她心疼的握住白東風的手,以往只知道他強硬霸道高高在上,不容任何人接近,而今才明白,他就連受傷都不可以,多方勢力對身在高位的他虎視眈眈,他不得不強硬,不得不霸道,不得不高高在上。
「我知道了,明哲你放心,我會好好勸他接受治療,在他重新手術之前,我不會和葉承顥結婚。妍」
說這話時心口莫名的泛酸,那些不知道是該叫做眼淚還是什麼的東西肆無忌憚的爬滿了臉龐,她下意識的低頭、抿唇,酸澀的液體便流了滿嘴都是。
明哲起身走到陽台上去,她便跟著過去遞給他一杯開水。
漫天星輝,月色清麗,還是這裡,還是她和她的白東風,許多事卻都變了谷。
明哲噴著茶杯側臉看面前這個歷經世事仍舊心存善良的女人,「雲佳常和我說,你是她最好的姐妹,說你溫和善良不願意傷害任何人。其實很多時候,在我們誰也不願意傷害的同時,卻把所有人都傷害了。」
他眼睛微瞇著,很多話不知道從何說起。說子燁是雲佳和葉承顥的私生子嗎?他做不到,也不想那樣去做。
她垂下頭,眼中明亮的液體從眼簾滑落,在清冷的夜風裡落向樓下的花圃,雙眸濕潤,滿臉憂傷。
「我承認我很愛白東風,就算多年前他遠赴德國,我也沒有恨過他,在一千多個日夜的寂寞等待裡,我能記住的都是他對我的好。你不知道他回來時我有多雀躍,雖然他用華陽的前途威脅我,雖然他有了楚怡文那樣優秀的未婚妻,但我仍然瘋狂愛他,我願意跟他在一起。我可以拋下驕傲,拋下我的尊嚴,甚至拋下一切去愛他。我總覺得這世上除了白東風再沒有一個人那麼合適我了,更覺得此生都不會對別的男人動心。如果沒有我母親和他父親之間的那些過去,說不定我和他已經是夫妻了,我們的孩子也會健康快樂的成長,他會有溫暖的家庭,疼愛他的父母,我教他讀書寫字,家延叫他為人處世,他不會遭人毒手,被拋棄在琉璃灣的海岸上,不會孤獨的死去,不會臉墳塚都無法回到家鄉。我們都不是上帝,不可能讓時光倒流,就算時光倒流,白敬先會收手嗎?我的母親能倖免於難嗎?我的孩子能活著回到我身邊嗎?不能。明哲,我們都站在這個城市的最頂端,看似風光靚麗,事實上,當面對這些問題,我們卻是最束手無策最無能為力的。我努力過,但我輸了。事已至此,就算了吧。」
明哲一直望著昏黃燈光中的她,夜風拂起她的長髮,那麼溫柔,又那麼涼薄。她說這話時忍不住的哽咽,那雙記憶裡黝黑的雙眼似乎蒙上一層塵埃,再也看不清眼前的路,看不到未來。
明哲低眉,「對不起,我很遺憾。」
明哲走後她一直守著白東風,半夜時分他燒稍微退了些,身子不那麼燙了,眉頭緊皺著,隨著秒針的滴答聲一點點轉醒。
看到面前守著他的人兒時他眸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狂喜,撐住疼痛的身子坐起來一把把她抱進懷裡,「小樓,我不是在做夢吧。」
易小樓在他懷中搖頭,「不是的,是我,我來了,來看你。」
他抱著她良久,不捨得放手,最後輕聲呢喃了一句,「還走嗎?」
她從他懷中退出來,與他深情對望,她從來沒有發現堅強如白東風,眸中也會有那樣無助的神情,他望著她漆黑的瞳孔,像一剎那就能觸摸到她的靈魂。
他在她心底求救,在無力的呼喚,他說小樓你不要走,留下來,陪著我,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起身,倒了茶,把明哲交待叫他服下的藥拿過來遞給他,「你吃了藥我再告訴你。」
他搖頭,像個孩子一樣撒嬌,「我不,你不說我就不吃。」
她無奈,坐下來充當他的臨時保姆,撫摸著他凌厲的髮絲,「家延乖,吃了藥我就告訴你。」
她臉上的表情那般溫柔,像蒙上了一層清淺的月色,安撫的他內心一片暖暖的平靜和安詳。
他聽話的點點頭,接過她遞來的藥,還討好的望了她一眼,把藥送到口中,灌了兩口水,皺著眉頭喝下了。
他極少吃藥,而多數他病的時候,她在他身邊,她要求他吃藥,縱使他再討厭,也是要吃下去的。
吃完之後他把茶杯放在桌上,躬身攬住她的腰,將她困在自己懷裡,「如果你愛我,我死也不會把你讓給別人。」
這話他說過,可是今天,這麼好的月色,他還想對她表白一次,也許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有膽子對她訴訴衷腸。
因為他病了,他知道她不忍心捨下他,所以他變的大膽而狂放。瘦削的臉頰伏在她胸口,貪戀的蹭著獨屬於她的體香。
她將他推開一些,「家延,我不愛你了。我愛葉承顥,所以才要嫁給他。」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之後是諷笑,帶著殘忍的凶光,像要將她碎屍萬段,「我不相信!」
她站在他面前,像對一個陌生人訴說,「我只身前往海防孤苦無依時,是他不顧葉氏的生意,到那邊陪我。家延,你不知道海防有多大,你不知道那邊的方言有多難懂,你更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那裡有多孤獨,他就像一盞指路明燈,把我的未來照的一片大亮,我不能拒絕他給的溫暖,還有不由自主而來的依賴。當我一個人住在琉璃灣的出租屋發現懷有身孕時,沒有人知道我的恐懼和驚慌,我沒有任何經濟來源,不得不四處打工來為必將出世的孩子打算,是他以葉氏的投資為條件讓我進了幼教所,他沒有告訴我,我知道一定是他做的。我也曾靠在籐架下看月亮,我在想,我頭上的那輪圓月,是不是你也可以看得見,我那裡是炎炎夏日,你這裡又是什麼天氣。我等著你來找我,我在心裡告訴自己,如果你來了,管它什麼人-倫管它什麼天譴,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裡都無所謂。後來我早產,在手術台上,面對我最懼怕的鮮血,面對那些冰冷的器具和刺鼻的消毒水味,我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那一刻,就在那一刻,我心裡想的還是你。慶幸的是我沒死,子謙也很健康,葉承顥收留了我們,他疼愛子謙,就像子謙是他的孩子一樣,他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絲毫不嫌棄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就在子謙不見之後,我還曾懷疑他,用刀子把她捅成重傷。家延,如果是你,你會選擇愛這個男人嗎?」
她望著他,像望著自己此生最大的絕望,這聲反問來的這麼突然,叫他毫無招架之力。
他全身都在顫抖,他不想聽她跟他講她是如何愛上另外一個男人的,也對那樣的過程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胸口的位置,胸腔裡不停跳動的那一處,很痛,痛的好像被誰生生扯開了,連呼吸都十分困難。
「所以呢?」喉結顫動,他聲音嘶啞,前一刻她的溫柔呵護不過是為了這一刻殘忍的傷害,那她還來做什麼?直接讓他死了豈不更痛快。
「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去參加我和葉承顥的婚禮,三哥。」
三哥?她這是在做什麼,時時刻刻提醒他她是他的妹妹嗎?呵,真是可笑。
他撐住酸痛的身體一把將她拉過來,狠狠壓倒在大床之上,大手扼住她的咽喉「易小樓,你怎麼敢嫁給別人?」怎麼能嫁給別人。
她倔強的與他對視,「為什麼不敢!」
他笑了,笑的狂肆,雙眸染上層層血絲,兇猛如荒野上的孤狼,「既然如此,那就在嫁人之前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三哥。你說好嗎?」
他撕扯她的衣衫,毫不猶豫的拉下她的底-褲,不顧她的絕望掙扎,狠狠貫穿她羸弱的身子。
「跟自己的妹妹做-愛,就讓你這麼興奮嗎!」她捶打他的胸膛,哭喊著撕咬他的肩膀。
他挺動腰身,一次次擠進她溫暖濕潤的甬道之內,目光冰冷,「亂-倫的感覺你早就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
握住她白皙的乳-房,他像貪婪的孩子一樣吮-吸-舔-舐,她緊咬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他卻竭盡所能的折磨她,直到她在他身下肌膚緋紅渾身顫抖。
淚從眼角滑落的瞬間他俯身吻住她濕潤的眼睫,「別哭,與葉承顥相比,我就讓你這麼痛苦,這麼委屈嗎?」
她抬起腳欲襲擊他胯-下,他卻比她更快,俯身壓住她的腿不讓她掙扎,她過大的力道撕扯的他傷處又是一片淋漓的鮮血。
他疼了,自然也怒了,悶哼一聲,再一次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毫無顧忌的闖進她身體最深處,「小樓,你可真狠心,明知道我身受重傷,還捨得下這麼重的手。」
見他鮮血橫流,易小樓不再掙扎,閉上眼睛承受他帶給她的心痛和幾近毀滅性的傷害。
他是她的哥哥,可是她還是在他身下承歡,還是被他折騰到無力招架潰不成軍。
當身下酸脹酥麻之感轟然從腳底竄到頭頂,她竟然不受控制的挺起腰配合他的動作,濕潤的液體從體內緩緩溢出,曖昧淫-靡的不像話。
她懊惱的翻過身去沒了靈魂一樣躺在床上,她怎麼可以這樣不顧禮義廉恥,跟自己的親哥哥做-愛,竟然還高-潮了。
在她還未及哭泣之際,他竟然從她身後而來,將她翻過身來壓在床上,挺身又一次闖進她的禁地。
濕熱汗水沿著他的臉頰滴落在她背上,他每深入一次酸脹感便加深一次,他雙臂攬住她的身體,兩手覆住她的乳-房,挺進的同時還不忘肆虐和揉-捏。
她閉眸,其實,是享受跟他做-愛的感覺的,起碼在不知道母親和白敬先的關係之前,她喜歡他帶給她的如浪潮一般的衝動和刺激,他喜歡他獨有的體香,喜歡他霸道的近乎瘋狂的侵襲和佔有。
事實上,就算是現在,知道了所有事情的此刻,她還是享受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被他的狂野俘虜,她臣服在他強勁的體力之下,臣服在他炙熱的體溫之下,臣服在他劇烈的衝撞之下。
終於,她忍不住輕哼出聲,破碎的呻-吟從齒縫中溢出。
聽到自己竟然在他身下發出這般羞人的聲音,她崩潰的伏在床上大哭起來,白東風將她翻轉過身抱在懷裡,汗水交匯之處空氣中的味道更加曖昧無邊。
他碩大的堅-挺擠進她濡濕到滿是愛-液的甬道裡,將她抱的緊緊的俯首吮-吸她的酥-胸,「看,我的小樓,你還是愛我的。」
他猛地撞擊進去,與她私-密處嬌嫩的肌膚緊貼著,緩緩俯下身來將她壓倒,許久不曾體會過的快感滲透全身每一個細胞,他抱著顫抖不已的她,恨不能就此死去。
當他的侵佔完全停下,易小樓忽然崩潰的大哭起來,彷彿她這一生都沒有如此不顧形象的哭泣過。
床上,滲出的汗漬與白東風的血跡交纏在一處,她伏在床頭胸口起伏雙肩抖動髮絲凌亂,哭的像個淒慘的女鬼。
激情褪去,他撐著疼痛的左腿要抱她去浴室,她猛地將他推開,裸-身從床上站起,方才緊密交纏之處溢出刺目的白濁,她仿似毫無知覺一般,逕直往浴室裡走,白色液體沿著纖細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來,蜿蜒起無邊的春色。
白東風被她一推雙腿不支狠狠跌倒在地上,他皺眉目送她瘦骨嶙峋的背影跨進浴室關了門,起身用浴巾裹住自己裸-呈的矯健身軀,靠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狠狠抽了起來。
沒有人知道他強迫她承歡時是怎樣的心情,像從最陡峭的峰頂轟然墜落,無窮的罪惡感從四面八方而來,幾乎將他淹沒,從德國回到易州以來,每每與她親近那種罪惡感就愈發強烈,像鋒利的劍一樣,將他身體每一寸肌膚侵蝕到破碎不堪。
可他還是想要她,還是想娶她,還是想徹底擁有她,就算是下地獄,就算是遭天譴,就算是被萬人唾棄,就算是泱泱天下無處藏身,他也願意那樣熾烈的愛著她。
他所想要的不過是她的回應,只要她也願意那樣愛他,只要她點頭說願意跟他走,他就願意捨棄白氏,捨棄死神之翼,捨棄易州軍區,捨棄他前半生的輝煌戰績,與她一起去過平淡的日子。
可是她沒有。
為什麼,為什麼不經過他的允許就私自決定要嫁給葉承顥,為什麼明知道這對他來說是鑽心之痛還執意為之。
煙霧騰騰而起,將他蕭索的臉頰籠罩其內,他眉頭緊皺著,眸中爬滿了痛楚。
不過一會兒功夫,煙灰缸裡已經滿是煙蒂,修長的大手摸向打火機,赫然發現整合煙已經被他抽完了,肺部緊縮,空氣被擠在胸腔之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此時浴室的門被拉開,易小樓長髮搭在肩頭,身上只裹著浴巾,回到房內旁若無人的換上自己破爛不堪的衣衫,舉步往外走去。
他瞇眸望著她決絕的身影,冷冷道,「去哪兒!」
她從門口給他一個瘦弱的側影,疲憊答話,「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和葉承顥的婚期定在下月十七號,在這之前,請你配合明哲好好調理身體,務必要活著來參加我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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