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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浮生若夢,浮塵未歇 053:別這麼犯賤成不 文 / 妖妖逃之

    053:

    「漂亮姐姐,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來陪我一起過生日嗎?」許小哲臉上揚起笑容的同時聲音也掩蓋不住的喜悅。舒骺豞曶

    孩子,永遠是這個世界最不會偽裝,最純潔的存在。

    scorpio拿著手機站起來,轉身走向窗戶邊,打開百葉窗,看到外面的光射進來,刺的眼睛下意識的閉上。屏住呼吸聽到那邊傳來的呼吸聲,不用問,此刻藍斯辰一定是在許小哲的身邊。

    要去嗎?

    scorpio在心底問自己。

    許小哲看了一眼藍斯辰,對著電話小心的說:「漂亮姐姐,你是不是很忙啊?」

    scorpio知道他下一句的話是什麼,良久,睜開眼睛,對著手機道:「不會,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爹地要帶我去遊樂場玩。」許小哲一下子興奮起來,眼睛笑的瞇成一條線。

    「那你們過去,我一會就過去找你們。」

    「好。」許小哲聲音很大也很用力,有著說不清楚的興奮。

    藍斯辰接過許小哲遞過來的手機,一語不發。只是用一種很沉重的眼神看著他,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收緊雙手將他抱在懷中,心生鈍痛。

    ————————

    藍雲笙走近酒吧,果然看到赫連澤趴在吧檯上,悠然自得的喝著酒,眼神掃向酒吧裡的服務員。

    現在s.a公司和睿茂斗的人仰馬翻,他倒是好,在這裡悠閒自在。上前一大步,一把奪過赫連澤手中的酒杯,將烈酒一飲而盡,酒杯丟給了酒保。

    赫連澤皺了皺眉頭,不爽的語氣像是撞到仇家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也在這裡。」藍雲笙緊繃的臉色,似乎天要塌下來了。

    赫連澤盯著他,黑濃的眉頭挑動了一下,嘿嘿一笑:「怎麼?你下台了?」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藍雲笙冷冷的聲音,語氣不善。

    赫連澤哼唧一笑,轉身想找酒保要酒喝時,藍雲笙的大掌直接拎起他的衣服,拖著他走出酒吧。

    「媽的!放手,死變態!你當自己還在軍隊裡,無法無天了啊!」

    赫連澤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他這樣拎著,靠!心裡的火蹭蹭的冒起來了。

    藍雲笙直接將他塞進車子裡,上車直接鎖住了車門,眼神冷冽的射在赫連澤身上:「不想我在這裡辦你,乖乖的別動。」

    「我操!你到底想做什麼?」赫連澤眼底劃過一絲厭惡,他該不是又精蟲上腦了吧。

    藍雲笙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發動車子,緊繃的臉色一直很難看。原本他只是想找個地方坐一會,不知不覺都到這個酒吧了,想到上次他踹自己一腳,這筆賬還沒算,果斷的走進來。

    看到他喝酒心裡各種的不爽,明明身體就還沒好,就只剩下一個腎,還不知道收斂,看女人,喝烈酒,就不怕再死掉,這次沒人給他移植腎了!!

    他騙了自己那麼多,不會讓他這麼白白的死了,何況他身體裡的腎還是斯辰的。他現在糟蹋自己的身體,糟蹋腎,就等同在糟蹋斯辰,他是在關心藍斯辰!

    對,就是在關心藍斯辰!(少爺:矮油,老二啊,別自欺欺人了,明明就是在關心我們家小蓮。藍雲笙:你欠的加更什麼還?少爺:……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赫連澤皺著眉頭,一直側頭盯著他的側臉,似乎意識到什麼,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來了。

    藍雲笙沒帶他去別的地方,而是帶他去了之前他們住的地方,下車自然也是藍雲笙拎著他進去,省的他逃跑。

    沒有赫連澤糟蹋的地方,果然像個人住的地方。

    赫連澤屁股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就好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藍雲笙轉身去冰箱拿了一打啤酒放在茶几上,丟了一罐給他:「不是想喝酒嗎?」

    赫連澤拿著冰鎮的啤酒,眼底劃過一絲嫌棄,嘴角歪著邪笑罵:「媽的!每天喝這個沒味道的酒,嘴巴都能淡出鳥來了。」

    藍雲笙拉開拉環,眼神落在赫連澤的腰下,意味深長:「你確定你的鳥在嘴巴?」

    「我操!死變態!」赫連澤雖然是怒罵,可卻是笑著的,大口大口的灌了冰涼的液體,眼神微瞇著看對面做的威嚴的男子,無論何時何地他坐著就筆直的像根直直的木頭!

    藍雲笙也沒說話,習慣他出口就是髒話,仰頭喝啤酒,手指沾著酒罐上的水珠,黏糊糊的,這種感覺很難受。就好像一般人家做大饃時需要的酵頭,酸酸的,一直在發酵。(少爺:我小時是做過的,但發酵頭貌似做的不是酸,而是餿你們懂的!男人嘛,君子遠離廚房。)

    赫連澤喝完一罐,將易拉罐握在手心裡捏的咯吱咯吱作響,最終變形了他才隨手輕輕的一扔就扔進垃圾桶裡。

    藍雲笙又開了一罐給他,給自己也開一罐,白酒會讓人越喝越暖,而啤酒卻讓人越喝越寒,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酒特別的苦澀,喝到嘴巴裡都很難嚥下去。

    赫連澤已經隨性的將鞋子脫下,盤腿坐在沙發上,手指不斷的摩挲著酒罐的邊緣,嘴角揚起玩味的笑容,眼神盯著藍雲笙玩世不恭中卻帶著犀利與透徹。

    「藍雲笙,你說你自己活的多無趣!你盡心盡力的為藍家,可最終誰又領情過?現在你們的好媽媽回來了,可你卻更不快樂!不快樂到連找個陪你喝酒的人都沒有,淪落到和我這樣的人一起喝酒,你說你可悲不?」

    「閉嘴!」藍雲笙皺起眉頭,眼神變得冷冽,彷彿是被人戳到心底最不願意承認的真相而惱羞成怒。

    「呵呵!」赫連澤不屑的笑起來,完全不在意他的惱火,繼續道:「我說錯了嗎?你媽的就是一個孬|種!你一直都活的那麼卑微,處處討好藍家的人,討好你們的老媽,討好自己的弟弟,活的一點尊嚴,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以後出去別說你當過兵好嗎?真媽的給軍人丟臉……」

    「你他媽的說夠了沒有?」藍雲笙忽然站起來,古銅色的肌膚上蹦出青筋,暴跳如雷,一把抓過赫連澤的衣領,聲音寒冰九尺:「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靠著女人存活寄生蟲,你懂什麼?」

    赫連澤一愣,完全沒有想到一直道貌岸然的藍雲笙原來也是會說髒話的。也對,在軍隊裡的男人有幾個不會說髒話的,只是回到藍家,他藍雲笙就不只是一個軍人,更是藍家的二少爺,言行舉止都不能丟了藍家的臉。

    「看看你不也是會說髒話的,平日裡裝的那麼正經給誰看?」赫連澤冷冷一笑,戲謔的眼神無懼的迎上藍雲笙鋒利的眸子「我是喜歡和女人做愛,什麼樣的女人,只要沒病我都可以!可我敢承認,因為我知道自己還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男人就不能少了女人!你呢?你敢不敢承認自己愛秦心?你敢不敢讓人知道藍家的二少爺,其實是一個喜歡玩男人的變態?」

    「敢嗎?」

    簡單的兩個字充滿了挑釁與藐視。因為藍雲笙不敢,他不敢讓所有人知道自己愛上的人是秦心,更不敢讓藍家的人知道自己其實喜歡玩男人的身體!

    藍雲笙陰雨密佈,拉緊的輪廓線彷彿「啪」的一聲斷了,二話沒說,抓著赫連澤連拖帶拽的將他拖到門口,一手開口一手將他往外甩,像甩垃圾一樣。

    「不想死的媽的被出現在我眼前!赫連澤,你簡直就是在找死。」

    暴跳如雷的一句後,轟動的一聲,門被甩上。聲音大的好像整個房子都在顫抖,房子要塌了一樣,接著房子裡傳來了各種破碎,稀里嘩啦的聲音。

    赫連澤手裡還拿著半罐子的啤酒,因為剛才藍雲笙的粗暴啤酒一大半都灑在了他的衣服上,滿身的啤酒味,和汗水融合有點餿餿的味道。他走了幾步,坐在階梯上喝酒,聽到陸續傳來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囂張而刺眼的笑容。

    這個傢伙平常肯定是憋壞了,從回到藍家開始他就要做藍家的二少爺,不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做的事不能做;做好了不會被肯定,做壞了還要承受責罵……

    平常他什麼都不敢,什麼都悶在心裡,不累嗎?這個死變態!人活在這個世界原本就不容易,他怎麼就這麼笨,不知道活的灑脫點,雖說不能隨心所欲,至少不要讓自己過的那麼憋屈啊!

    平日裡最看不起那些愛假正經的男人,可是藍雲笙md假正經的讓他心裡發酸,發慌真沒見過比他更木頭的男人!

    ————————

    scorpio到遊樂場時,藍斯辰已經買好票了。許小哲看到更高興了,直接撲到她懷裡,膩歪道:「漂亮姐姐,你終於來了,我們都等了你們好久了。」

    「抱歉。」scorpio淡淡的開口,路上其實不塞車,只是一路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應不應該來!

    這個孩子和自己壓根就沒關係,不是嗎?

    藍斯辰很自然的將許小哲抱到自己的懷裡,將票子遞給scorpio,淺聲道:「我抱著他。」

    scorpio掃了他一眼,不著痕跡的拿著票子走到了檢票門口,藍斯辰抱著許小哲跟在她的身後。此刻又不少遊客回頭關注他們的聲音。

    畢竟一頭紫色頭髮的scorpio已經很吸引眼球了,更何況還要加上一個俊逸非凡的藍斯辰和一個人見人愛的許小哲!

    來遊樂園的人不是小情侶就是一家三口,但沒有任何一對或一家能比他們更能賺取眼球了。偏偏這兩個大人,神色淡然從容,彷彿早已習慣走到哪裡都別人關注著,天生是要活在眾人的關注下。許小哲的注意力全在那些玩樂的東西上,沒注意到其他的。

    「爹地,我要玩這個。」許小哲指著雲霄飛車道。

    藍斯辰點頭,看了scorpio一眼:「我去買票。」

    回來時,他手裡只拿了兩張票子,許小哲撅起嘴巴:「爹地,你怎麼只買兩張票?」

    藍斯辰沒看scorpio,只是溫暖的大掌落在許小哲的腦袋上:「漂亮姐姐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爹地陪你。」

    「哦。」許小哲拉長音,有點失落。

    scorpio冷眸看著他,抿唇道:「你似乎關心錯對象。」

    她話裡的意思是,自己不是秦心,不需要他這樣體貼的討好。

    藍斯辰面不改色,平靜的開口:「不要逞強。」

    斯藍是不喜歡這麼刺激的東西,他知道的。

    scorpio輕易的拿過他手裡的票子,沒有多看他一眼,只是牽起許小哲的手,朝著海盜船走去。「我沒事,我陪你一起坐。」

    「好啊!」許小哲水雖然不太懂他們話裡的意思,但是只要有人陪他還是很開心的。

    藍斯辰皺著眉頭看著她將票遞給了檢票員,抱著許小哲坐上去,很仔細的替許小哲扣好安全帶;雖然從頭到尾都沒笑過,可是她專注的神色,認真的眼神可以感受得到她是真的很喜歡孩子。

    藍斯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哪怕在那麼多人之中,不管是什麼時候總能第一眼看到他們。人山人海之中,看到她的影子,聽到許小哲的喊叫聲,站在陽光下——

    感覺到許久未曾感覺到的溫暖!。

    原來,溫暖,這個東西自己還是有能力感受到的!

    等他們下來時,許小哲嗓子都叫啞了,扯著scorpio的衣袖道:「漂亮姐姐,你能去幫我買水喝嗎?」

    「好。」scorpio點頭,轉身就走向了商品部。

    藍斯辰蹲下身子,從口袋裡掏出紙巾溫柔的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溫和的開口:「怕不怕?」

    許小哲搖頭笑起來:「有漂亮姐姐抓著我的手,一點都不害怕。」

    藍斯辰又笑了一下,沒說話,只是認真的為他整理一下衣服。許小哲看了一眼遠處scorpio的身影,小聲的開口:「爹地,你說我一會能叫漂亮姐姐媽咪嗎?」

    藍斯辰的手指落在他的衣領上明顯的一僵,眼神看著他稚嫩的臉蛋,眼神裡幼稚的天真,薄唇逸出牽強的笑容:「不可以。」

    「啊?」許小哲嘟起嘴巴,不明白的抓頭髮:「可是上次你不是叫我見到她喊她一聲媽咪嗎?」

    藍斯辰點頭:「我是這樣說沒錯,只是——」話語頓了一下,餘光掃到冷清的背影,一點點的沉下去,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鄭重的開口:「許小哲,你要記住,只有當爹地不再能照顧你時,你才可以叫她一聲媽咪!記得,只能叫一聲,知道嗎?」

    許小哲眼神裡充滿了不明白,滿頭的霧水。雖然不明白但還是點頭:「我記住了!就是要在你不在場時,才能叫!爹地,你放心吧,小哲一定會很聽話,很聽話!」

    後面的話完全是在保證,雖然咬字很重,但卻令人發酸。因為孩子怕自己不夠聽話便會不被人喜歡……

    藍斯辰欣慰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嘴角泛著溫煦的笑容。看著許小哲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慈父的眼神,又關心的問:「餓不餓?要不要先吃一點東西?」

    許小哲搖頭:「不餓,我還想玩其他的。」

    「今天是你生日,不管你想玩什麼都可以的。」藍斯辰縱容的開口,換得許小哲興奮的抱抱。

    scorpio付完錢,拿著一瓶礦泉水,一瓶鮮奶轉身便看到一大一小擁抱在一起的溫馨畫面。遠遠的看過去,兩個人的側臉上都浮著幸福,溫馨的笑容。

    心,像被什麼狠狠的勾住,在撕扯。

    原來,這個男人也是有真摯的溫柔和溫暖,只是從來沒有給過自己;他給自己的全是虛假和欺騙,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救秦心的活藥引!他不在乎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孩子,不在乎她是否有多痛,會有多恨……

    而現在,他可以肆無忌憚,毫無愧疚的縱容、寵愛一個和自己毫無血緣的孩子。

    藍斯辰,你讓我,情何以堪!

    這四個字,尖銳的,鋒利的劃過千瘡百孔的心,知覺近乎麻木!

    scorpio面無表情的走到他們面前,將牛奶擰開蓋子遞給許小哲,將礦泉水遞給了藍斯辰。

    「你不喝水?」藍斯辰拿著礦泉水瓶半天,最終還是遞回去給她:「你喝吧。」

    scorpio並沒有接,只是冷冷的一句:「我只喜歡咖啡。」

    藍斯辰臉上的笑意逐漸的暗下去,手臂一直僵硬的在半空中,眸子裡劃過一絲異樣,應該能察覺到她之前和現在的變化!也大概能猜測到是什麼原因!

    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低頭,溫暖的眸子始終看著許小哲,不再說話。

    scorpio轉身看向海盜船又翻湧上天空,剛才在半空上,感覺自己似乎要掉下來了,可心裡是知道,藍斯辰的眼神一直跟隨在自己身上,不管是自己還是許小哲,他是一定能看到的,所以沒有尖叫,沒有害怕,只是臉色微微的泛白罷了。

    ————

    屋裡暴躁、碎裂的聲音終於停下來,赫連澤將酒罐倒過來,居然一滴酒都不剩。有點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酒罐的口子,歎氣:這木頭終於發洩完畢了。

    他還沒來得站起來,門呼啦的一下被人拉開,很快有人坐在他的身旁,遞過來一罐酒。赫連澤毫不客氣的拿過來喝,咕咚咕咚的,喉結跟著上下滾動,冰冷的液體沿著嘴角縫隙一直往下蔓延,滾進胸膛……

    藍雲笙側頭,深邃的眸子嚴謹的盯著他,完全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男人,他活的隨心所欲,揮灑自如,就像是一匹從未被馴服的野馬,桀驁不馴。身上那一股天生的野性,怎麼也沒辦法被磨去。

    赫連澤喘氣縫隙,餘光瞄了一眼他:「媽的,該不是被我罵一頓後,開竅了?愛上我了?兄弟,別這麼犯賤成不!」

    藍雲笙奪過他手裡的啤酒罐仰頭大口大口的喝完剩下冰冷的液體,暢快的淋漓盡致;冰冷的液體似乎壓抑住那些不該有的情緒和反應。空蕩的啤酒罐在他的手裡被捏的咯吱咯吱作響,在寂靜的樓梯裡迴盪著,顯得空洞。

    良久,他幽幽的開口:「這些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而活!」

    語氣略帶著無奈與迷惘,從小就生在藍家,被熏陶的是責任和義務;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是從小就被灌入的思想,這些年已經刻進骨子裡,改不掉的!想他這些年,近乎沒有做過什麼瘋狂而失態的事。

    唯一瘋狂而囂張的歲月是部隊裡,接受訓練,每天都被教官當狗一樣羞辱,操練時連狗都不如。還有,便是與男人在身體上的糾纏……

    赫連澤嘴角噙著邪魅的笑容,眼尖的看到他脖子往下一點的疤痕,似乎很舊了,但疤痕挺長的,當時應該很痛吧。

    「你脖子上的疤怎麼回事?」心過心上。

    藍雲笙一愣,眼神裡有著一絲詫異與意味不明,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乎是在自嘲:「你是第一個發現這個疤的人!」

    自從自己回來後,秦心沒發現過,藍睿修、藍斯辰沒有發現,就連溫婉柔也不曾發現,今天卻被赫連澤這樣對什麼事都不上心的看到了。

    真他媽的諷刺!

    「怎麼搞的?」赫連澤似乎對這個疤很有興趣。

    藍雲笙手指輕輕的撫摸過疤痕,滿不在意的開口:「在軍隊裡操練時,沒做到教官要求,被打的。用鐵鉤傷到,流了不少血,還以為會死。」

    「草!」赫連澤忍不住的咒罵:「你不是藍家的二公子嗎?」

    藍雲笙目光斜視他,泛著冷意:「我在去部隊的第一天,我父親特意打電話給教官,不用把他當藍家的兒子來看,他只是國家的兒子!」

    少爺:今天6000字更新完畢!!!!報備一下,最近一直都很忙,所以沒辦法加更。但我記得我欠下的債,總會還的。週末要回一趟老家辦事,週一回來辦事,我不知道提前能不能寫好存稿,我盡量保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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