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呂家 文 / 吞噬日月
在全場人震驚之餘,有兩個人例外,其中一個便是剛剛恢復過來的陳風,而另一個則是金袍老者
掃了眼周圍,陳風一下便注意到了金袍老者
「這老傢伙,在興奮個什麼?」從老者那金光偶現的眼神中,陳風感覺那不是看待人的眼神,更像是發現了什麼稀世珍寶的眼神。
正當陳風有些不解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的咆哮聲,循聲望去
此刻對戰中的陳辰突然精神奕奕,戰力暴漲,對面的金袍少年很快便招架不住,連中了數掌。
「夠了,退下。」眼見金袍少年要敗下陣來,金袍老者平靜的說道。
「師傅!徒兒還沒輸!」金袍少年抹去嘴角的血跡,有些不甘的望向老者,當見到老者表情後,少年似乎認命了,想退回老者身邊。
可打得正歡的陳辰卻沒有停手的打算,仍舊掄著拳頭衝過去,金袍少年一個走神,又中了數拳
見到此等狀況,陳風心知不妙,若真是重傷了金袍少年,那老者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手指略微在下巴一滑,陳風看準時機衝入戰團,眼見金袍少年又要挨上一拳,他直接一個弓身鑽到了陳辰的面前。
「我們贏了,辰弟。」眼前的高壯少年略微一頓,陳風心知堂弟還有些意識,便柔聲說道。
「辰兒,是我們贏了!」
「辰少爺,您贏了!」
「贏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仍有些不可置信的陳劍雄和一干長老,此時才反應過來,紛紛學著陳風說道。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陳風心知眼下問題已經解決,便伸手輕輕的拍了拍陳辰的肩膀。
「太太好了,風哥。你和嫂子總算不用分開了。」漸漸鬆開緊握的拳頭,陳辰兩眼一鬆,隨之他額頭上十字紋路消逝而去,而後整個人撲倒在陳風的懷裡。
「辰兒!」陳劍雄急步衝來,將自己的兒子抱下,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眼見一名名長老衝過來,將大伯堂弟圍在其內,唯獨把自己圈在外面,陳風不由自嘲的搖了搖頭。
「剛才那算是偷襲吧?不知貴族會給老朽個什麼說法?」老者清亮的聲音如雷貫耳,其間似乎隱有怒意,竟朝陳家索要起說法來。
拳間掐得卡卡作響,陳風擰頭瞪向老者,對
看
話已言盡,可老者卻全無反應,難道真沒聽到?陳風正想再說一遍之時
「一個連真氣都沒修練出來的閒雜人,憑什麼資格和本小姐的師傅說話?」站在老者身旁的少女吐了吐舌頭,毫無顧忌的說道。
「隔著那麼遠,竟能感應到我體內沒有真氣嗎?」陳風此時才發現,那名少女修為竟已在御靈境,因為只有御靈境的強者才能隔空感應,難怪對方對自己這般鄙夷。
「風兒,退下。這裡是陳家,由我做主。」陳劍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朝陳風點了點頭,而陳辰則已經被長老扶下,想來不會有什麼大礙。
「哦?原來你~才是陳風。早出來,就不用打架那麼麻煩了。」金袍少女說話故意拉長了音調,顯然是在嘲弄陳風。
「既然自己是個廢物,就不要拖累人家阡于小姐。以你這種資質,將來最多就是家族裡一個打雜的。讓人家一個千金大小姐陪著你受辱?本小姐都看不過去了!」金袍少女的嘴巴像連響炮似的,根本不給別人插嘴的機會,而金袍老者似乎也沒有叫停的打算,而是冷冷的盯著被扶下的陳辰。
「阡于小姐?夢兒?拖累?難道!」先是一愣,陳風隨之醒悟了過來,難以置信的望向金袍少女。
「還不算愚鈍,明白就好。現在,你自己簽了這份婚約解除的契約吧。」金袍少女冷冷往來,隨手一甩,一份契約猶如滑翔般,準確無誤的落在陳風手裡。
「不可能!這不可能!」雙手微微顫抖,陳風緊緊盯著契約後面「阡於夢」三個字,失聲大叫起來。
「怎麼不可能,現在阡于小姐鍾情於我呂柏宇。我們的婚事更是由呂家做主,連婚期都選定好了。」一直在老者旁調息的金袍少年,突然睜開眼睛,冷冷說道。
「呂家?那個號稱東玄域第一大家族的呂家!?」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此時不止是陳風,連周圍的那些陳家長老甚至是族長陳劍雄,都是背滲冷汗。
雖然陳家在落城可以說是地頭蛇,但對於深藏在戰神峰之上的呂家,簡直就是螞蟻和大象的比例,對方若是願意,讓整個落城一夜變成空城也不算什麼難事。
這也是陳家眾人所顧忌的,包括現在身為族長的陳劍雄,雖然先前聞知對方是大家族,但萬萬沒想到是東玄域的龍頭家族。
「夢兒不可能背叛我,一定是姓呂那小子做了手腳。」雙眼微微一凝,陳風不動聲色的掃了眼身後,此刻連同大伯在內的所有人,竟不約而同的在猶豫著什麼。
「糟糕,連大伯都顧忌呂家嗎?可夢兒是我的!誰都別想奪走她!」將手中的契約一拋,陳風跳起直接一掌,雖然沒有用到半分真氣,但紙質的契約還是被震得粉碎。
「管你呂家不呂家,夢兒是我的未婚妻!姓呂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雙腳重重的踏在地上,陳風怒目望向金袍少年,重重的說道。
「哈哈哈就憑你?像你這種廢人,也配和我爭女人?」金袍少年突然仰天大笑,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
「師弟他說的沒錯,你該好好看看自己。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難道你真願意讓心愛的女人過那種雞狗過的生活?」金袍少女的態度突然轉變,沒有先前那般盛氣凌人,而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身子微微一顫,陳風僵在了當場,金袍少女的話絕對是一針見血,自己真的願意讓心愛之人過那樣的日子?想想平日裡自己所受的委屈,若有半分落到夢兒身上
兩行眼淚順著面頰留下,陳風不敢再想下去,自己是寧死都不願讓心上人受那樣的委屈!一絲都不行!
「風兒」陳劍雄不忍的望著自己的侄子,此時此刻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可以這般的無力。
金袍少年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可被金袍少女阻止了,老者隨之打發了幾句,將一瓶丹藥交與陳風後,三人便轉身離開了陳家。
夢零落,花凋殘,三千世界眼前穿;憶曾經,似夢川,唯剩三年淚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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