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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被選王妃 文 / 吊兒琅璫

    這個宴會終於在膽戰心驚中結束了,梓萱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不管怎麼樣,沒被別人看穿就好。

    「好了,大家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哀家一會會宣佈,我們的浩兒到底看上了那家的姑娘。」太后說完這就話後,下面一陣騷動,因為她們今天的最終目的就是這個,這個王妃的位子,所有人都希望那個人是自己,只有梓萱不在意結果,她只想快點遠離這個囚牢,這裡讓她喘不過氣。

    「浩兒,你看上那個姑娘了?」太后問正心不在焉的凌宇浩。

    「衛大人……」

    「喔,是衛大人家的千金啊,哀家也覺得不錯。」

    其實凌宇浩根本就沒有聽見,太后問了他什麼,只是在自言自語,正在考慮這個衛大人的女兒到底哪裡熟悉,才會說出衛大人的名字。

    「好,哀家現在宣佈,衛大人家的姑娘,將成為王妃,三日後就去迎娶。」太后宣佈完之後下面一陣嘩然,誰都沒有想到最後得到花冠的竟然是她,都覺得自己很優秀啊,憑什麼是她啊,大多數人都很憤怒,可是礙於皇上和太后都在場,所以不敢發洩。

    凌宇浩也從神遊中回過神來,聽到的名字竟然是倩兒,沒有想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就這麼被決定了,反正是誰都無所謂了了,娶回家裡也會成為一個擺設吧,凌宇浩安慰自己說,可是為什麼偏偏選中的是她呢。

    最不能理解的就是梓萱自己了,這麼多的小姐中,自己並不出眾,倫容貌,倫姿色,比自己強的要有很多,怎麼就會是自己呢。這個消息對梓萱來說是晴天霹靂啊。

    梓萱的臉色一陣慘白,什麼就三日後迎娶啊,什麼就選擇了我啊,這個世界只剩下她一個人這麼倒霉麼,為什麼越是不想見到的結果就越會發生。在別人用羨慕,嫉妒,怨恨,的眼神看著梓萱時,梓萱都覺得自己倒霉透頂了。

    今天的宴會對於太后來說,算是圓滿完成,終於給凌宇浩找到了妃子,這下子,他也會安分一點,不到處沾花惹草了,太后一邊滿意今天的結果一邊想。凌宇浩倒是沒有什麼喜憂,什麼樣的女子成為自己的王妃他並不在意。只要堵住太后的嘴就好了。

    梓萱和衛大人回道府裡,夫人和倩兒都在門口迎接。

    「怎麼樣阿?」看見梓萱和衛大人回來了。可是問完以後,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大概就才出了結果,不會就這麼巧合,真的選中了梓萱吧。

    衛大人沒有回答,直接走進去了。還唉聲歎氣得的樣子。夫人趕緊追了上去。

    「萱兒,怎麼樣了?」萱兒也是一樣,眼光無神。這件事情梓萱的打擊最大,雖然也想過這樣的結果,可是沒有想到真的就降臨自己身上了。

    「三天後就會來迎娶。」衛大人可算說就話了。

    「什麼?三天,這麼快。」

    大家都沉浸在這種悲傷無力之中,真的不得不說,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老天爺說想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老爺,夫人,外面有好多的大人,說要拜訪老爺。」家丁前來通報。

    「什麼,這個節骨眼了,哪有心思搭理他們啊。」

    「老爺,還是見吧,要不然我們該被落下話柄的。」

    「是啊,夫人說的有道理,你還是見吧。」梓萱也這麼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在在這傷神也是沒有意義的,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爺,夫人,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好,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夫人說,她知道,現在梓萱心裡一定不舒服,三天之後就要嫁給一個自己比喜歡的人。其實這些都不是梓萱最在乎的,可是要嫁的人偏偏是凌宇浩,那個她最愛的人的人的弟弟。

    梓萱回道房間一下子就躺在了床上,真是不知道,今天是怎麼支撐下去的,現在以放鬆下來覺得自己都已經虛脫了,自己是多麼努力的堅持著,現在堅持過去了,又會有新的事情發生了。

    衛大人家今天算是火了,人氣暴漲啊,以前是無人問津,現在是排成了對了拜訪,而且每個人多少多少都會點上一點禮物,真是不理解,現在的人問什麼都這麼勢力呢,這變化也太過於明顯了吧。

    對於一個個虛假的面孔,衛大人實在是無法忍受了,最後以累了為由將那些訪客打發走了。

    這三天過的很快,家裡也要裝飾一下,喜服也早就送了過來了。這幾天梓萱一直都沒有離開房間,也沒有人打擾她。王府上下已經開始裝飾了。

    這真的是讓人悲催的一樁婚事。

    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歎息似挽留。我熄了燭火,推開吱呀的窗,抱著膝蓋坐在床沿,凝視窗外飄飛的雨絲。

    她提著一盞幽暗的絹燈在前面引路,整個甬道黑漆漆的,除了腳下的一點光,和兩邊不時好似有水浪拍打的聲響外,什麼都看不清晰。

    石壁上清泉濺落的水珠跌入潭中,滴答、滴答……

    若隱若現罥煙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嬌俏玲瓏挺秀鼻,不點自紅櫻桃唇,膚若凝脂,頰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裊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欄旁。水光瀲灩之中,傾國傾城之貌隱約幻現。

    小船沿著狹長的河道緩緩前行。迎春花臨水而栽,裊娜地垂下細長的花枝,鵝黃色的花瓣靦腆地開滿枝條,隨著微風拂過水面,宛如少女攬鏡自照,欲語還羞。明媚的陽光透過盛開的櫻花樹,灑下碎金般的親吻,斑駁的樹影蕩漾在河面上。一縷淡淡的春風帶起似雪的櫻花,飄飛,旋轉……漫天飛舞,最後依依不捨地飄向遠方。若有似無的香氣浮動在空氣中,引人遐思;婉轉清亮的鳥鳴聲掩在影影綽綽的樹叢花間,剔透歡快;船艄上,艄公輕搖船櫓,吱吱呀呀,輕和著鳥啼相映成趣。

    突然,眼前景色一換,進入了一片寬闊的水域,周邊船隻一下多了起來。大部分是和我們一樣的烏篷船,也有不少裝飾華麗的遊船穿插其中,堤岸兩邊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商舖林立、客來商往,一派繁華熱鬧的清明上河圖在眼前舒展開來。

    兩旁燈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築在水上的白牆,約兩米高,上覆黑瓦,牆頭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狀,正中一個月洞紅漆大門虛掩著,有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傳來,門上黑色匾額上書「梨園」兩個燙金大字。

    水晶珠簾逶迤傾瀉,簾後,有人披紗撫琴,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或虛或實,變化無常,似幽澗滴泉清冽空靈、玲瓏剔透,而後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強流,以頑強的生命力穿過層巒疊嶂、暗礁險灘,匯入波濤翻滾的江海,最終趨於平靜,只餘悠悠泛音,似魚躍水面偶然濺起的浪花。

    琥珀酒、碧玉觴、金足樽、翡翠盤,食如畫、酒如泉,古琴涔涔、鐘聲叮咚。大殿四周裝飾著倒鈴般的花朵,花萼潔白,骨瓷樣泛出半透明的光澤,花瓣頂端是一圈深淺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雲白光潔的大殿倒映著淚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靈虛幻,美景如花隔雲端,讓人分辨不清何處是實景何處為倒影。

    細密如銀毫的雨絲輕紗一般籠罩天地,一彎綠水似青羅玉帶繞林而行,遠山黛隱身姿影綽。雨露拂吹著挺秀細長的鳳尾竹,匯聚成珠,順著幽雅別緻的葉尾滑落而下,水晶斷線一般,敲打在油紙傘上,時斷時續,清越如仕女輕擊編鐘。

    層波曲盡時,合歡花焰騰空散開,光芒飄然轉旋如回雪輕盈,映襯著美人們的臉龐嫣然明艷。清雅、妍麗、馥郁、柳弱、豐腴、娉婷……宛如陽春三月的百花苑,各色佳麗齊聚一亭,滿目芬芳。

    水晶簾落,紗幔垂曳。

    梓萱穿上了紅色的喜服,今天的她好像額外的美,只是表情看上去不是那麼的開心,這是梓萱第一次穿上了喜服,第一次成為了新娘,只可惜並不是嫁給自己的如意郎君。

    當初凌翌宸欠她一場婚禮,他說過要給自己一場與眾不同的,可是最後她沒能等到,喜轎穿過街巷,凌宇浩胸帶紅花,騎著高挑大馬,這陣勢引得路人投來羨慕的眼光,凡事看到的人都會說,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姐這麼有福氣,竟然當了王妃。梓萱坐在轎子裡,像是看著別人的婚禮,而且覺得是一個可笑的婚禮,梓萱覺得自己人生真的有些戲劇,可能不會再找到第二個人想她這樣戲劇的人生。

    喜轎落下了,梓萱蒙著蓋頭,從轎上走下來,凌宇浩牽著她的手,梓萱的手裡出滿了汗,而且冰冷,這可是熾熱的夏天,手怎麼會這麼涼,不會娶了一個病新娘回來吧。凌宇浩一邊拉著梓萱的手往禮堂裡走,一邊尋思著。

    梓萱身穿繡著鳳凰的紅衣,頭戴華麗的風冠。細長的眉毛,粉紅的臉,朱紅的嘴,映襯著蓋在她頭上的輕紗,著喜慶的氣氛和梓萱的心情非常的不符。

    蒙著蓋頭的梓萱什麼都看不見,這能憑著感覺跟著凌宇浩走,只是聽見耳邊有很多人說話的聲音,應該都是一些羨慕她的人吧。感覺凌宇浩聽了下來,梓萱跟著也停了下來。

    「快點拜堂吧。」聽著慈祥的聲音,梓萱一下子就辨認出來了,這個人就是太后。

    接下來有喜婆在一旁喊道:

    一百天地,凌宇浩拉著梓萱找到方向然後深深的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兩人又深深鞠了一躬。

    夫妻對拜。兩人面對面鞠了一躬。

    禮成,送入洞房。(司馬光在《溫公書儀》卷三說:「古者婦人與丈夫為禮則俠拜。鄉里舊俗:男女相拜,女子先一拜,男子拜女一拜,女子又一拜。蓋由男子以再拜為禮,女子以四拜

    *,看書網(^同人kanshu>碰頭,必須繞著走。迎親回來時,還要換一條路回去,以取不會走回頭路之意。如果途中經過廟、祠、墳、井、河等處,必須由男方娶親的人手氈子將花嬌遮著,作為「避邪」的意思。

    如果在途中遇見出殯的隊伍,迎親的人會說「今天吉祥,遇上寶財!」

    拜堂,又稱為「拜天地」,是婚禮中一個很重要的儀式。拜堂不屬於古代「三書六禮」之中的禮儀的。胡樸安《中華全國風俗志》下篇卷四《浙江海寧風俗記?婚嫁》:「出轎時,用米袋直鋪至花燭前,新娘腳踏米袋,曰步步高,代代好。參拜天地叫拜堂。新人對席互飲曰合巹。以紅綠綢新郎新娘各持一端曰牽紅,送入洞房,並坐床上,用果子遍撒,曰坐床撒帳。」

    拜堂婚俗於宋代以後非常流行,經過拜堂後,女方就正式成為男家的一員。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娶婦》記宋人拜堂之俗說:「次日五更,用一卓盛鏡台、鏡子於其上,望上展拜,之新婦拜堂。次拜尊長親戚,各有綵緞、巧作、鞋、枕等為獻,謂之賞賀。尊長則復換一疋回之,謂之答賀。」

    「拜堂」時,主持婚禮的司儀會大聲的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送入洞房。」《醒世姻緣傳》第四十九回寫晁梁娶親:「四月十三日,姜宅來鋪床。那衣飾器皿,床帳鮮明,不必絮聒。晚間,俗忌鋪過的新床不教空著,量上了一布袋綠豆壓在床上。十五日娶了姜小姐過門,晁梁聽著晁夫人指教,拜天地,吃交巡酒,拜床公床母,坐帳牽紅;一一都依俗禮。拜門回來,姜家三頓送飯。」

    其實,拜天地代表著對天地神明的敬奉;而拜高堂就是對孝道的體現;至於夫妻拜就代表夫妻相敬如賓。某程度上,夫妻交拜是在古代少數可以讓女性跟男性同一品位的時候……」

    據《禮記?昏義》記載:「昏禮者,將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也,故男子重之,是以昏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皆主人筳幾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而拜迎於門外,入揖讓而升,聽命於廟,所以敬慎重正昏禮也。……故曰昏禮者,禮之本也而所謂的六禮,據《儀禮》的記載,分別是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迎。據說六禮是創於周朝的,有學者認為周文王時代已有六禮,不過亦有人不從六禮。

    漢平帝元始三年,劉歆等雜定婚禮,四輔公卿大夫傳千朗史家屬可行親迎,次年立皇后亦納采、卜吉。魏晉南北朝時,皇太子娶太子妃的婚禮都沒有請迎,自東漢到東晉時很多時都不依六禮成婚。

    唐代以後,皇太子開始請迎,而親王的婚禮都會依隨六禮。後來暨「問名」於「納采」和「請期」於「納成」;是故雖然概念上還是依六禮而行,實際上只有「納采」、「納吉」、「納徵」和「親迎」四禮。而朱子家禮更將「納吉」和「納徵」合為一禮,所以只有三禮。

    元朝時,婚禮會加多議婚一禮。

    明朝洪武元年時,方以朱子家禮為標準制定婚禮。

    清朝時,據通禮記載,漢官自七品以上共有九禮,但都拼入了成婦成婿之禮,而古代的六禮亦只餘下「議婚」、「納采」、「納幣」、「請期」與「請迎」五禮。其他士、庶人結婚都比較簡單,而民間的婚禮一般都會依朱子家法進行。

    五更,用一桌,盛鏡台鏡子於其上,望上展拜,謂之新婦展拜。至南宋,則改在新婚當天。坐富貴禮後,新婚夫婦牽巾到中堂先揭新娘蓋頭,然後「參拜堂,次諸家神及家廟,行參諸親之禮」。後世一般在迎娶當天先拜天地,然後拜堂。清代和民國時均有將拜天地和拜祖先統稱為拜堂禮之說。

    唐代自皇室至士庶,普遍行之。宋以後,風行全國,所拜為天地、祖宗、舅姑公婆),並夫妻交拜,表示從此女子成為男家家族的一員,因而成為婚禮過程中最要的大禮。近化「拜堂」範圍擴大,除天地祖先尊親及交拜外,更須拜畢家族尊親、友好賓朋。鄉村於新婚次日拜宗祠後,尚須拜揖鄉黨鄰里,婚禮始告成立。

    南北朝時,夫妻對拜固定為婚姻禮儀。唐以前北方地區民間稱「交拜禮」,在特設的青廬(飾青布幔的屋子)舉行。唐時「拜堂」一詞正式出現。北宋時,新婚日先拜家廟,行合巹禮,次日五更,用一桌,盛鏡台鏡子於其上,望上展拜,謂之新婦展拜。至南宋,則改在新婚當天。坐富貴禮後,新婚夫婦牽巾到中堂先揭新娘蓋頭,然後「參拜堂,次諸家神及家廟,行參諸親之禮」。後世一般在迎娶當天先拜天地,然後拜堂。

    清代和民國時均有將拜天地和拜祖先統稱為拜堂禮之說。近代多於當日辰、巳、午中的某一個時辰舉行。一般在男方家堂拜堂中的夫妻對拜前設供案,置香燭,陳祖先牌位等。拜堂之始,燃燭,焚香,鳴爆竹,奏樂。樂此,禮生(即婚禮主持人)誦唱:「香煙縹緲,燈燭輝煌,新郎新娘齊登花堂。」新人就位,隨禮生誦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父母),夫妻對拜,送入洞房」,如儀依序跪拜。在封建社會,新郎新娘先至家廟參拜祖先,之後夫妻行交拜。拜堂完畢後,新郎、新娘在眾人簇擁下進入洞房。

    晉中、晉南等地,要在洞房門前或門檻上事先放一馬鞍,等新娘前腳剛跨過去,便立即將馬鞍抽去。洞房內除了有一些生活用品外,還要在門口貼喜聯,窗戶貼大紅雙喜字,屋內點大紅花燭。忻州等地,洞房門頭還要掛一個面塑兔子。

    沁縣一帶,洞房裡擺著鬥,斗內裝有五穀,銅鏡等物,用於照妖避邪;燈燭懸掛高牆,通宵不火,俗稱「長命燈」。

    雁北平魯一帶,入洞房之後,新郎要手持弓箭向四面虛射,名為「攆白虎」。

    、晉南的一些地方,則把弓箭懸掛在牆上。民間認為,洞房易受邪魔侵擾,如果不禳解、鎮壓,就會出現異常事故,於新郎、新娘不利。晉中祁縣等地,入洞房後,新郎、新娘並肩坐炕沿上,由「全福人」招呼,把新娘的衣角壓在新郎袍襟之上。新郎用秤桿挑去新娘頭上的「蓋頭紅」,然後退出。新娘的嫂嫂即動手脫去新娘腳上的新鞋,為她另換一雙。所謂「換新鞋,就新范」,意思是新娘以後行事要按男家規矩,受婆家約束。

    忻州河曲一帶,新郎挑去新娘的紅蓋頭以後,還要用梳子象徵地給新娘梳幾下頭髮,俗稱「上頭」,表示這位女子從今以後成為他的媳婦了。早先新郎、新娘入洞房後,還要用同一器皿飲食,行「合巹(謹)禮」。一般是新郎、新娘先各端酒杯稍飲一點,然後將兩杯酒攙兌,兩人換杯飲完。山西各地風俗稍異,雁北平獸一帶是新郎、新娘共喝一盅酒,稱為「玉皇酒」,又名「和好酒」;聞喜等地則衍變為新郎、新娘在新婚之夜同吃「合婚面」。新婚之夜晉南一些地方還有「踩四角」的習俗。

    上午七點到下午一點左右舉行。娶女的人家在家堂前置香燭,陳祖先牌位或遺像。擺上糧鬥,內裝五穀雜糧、花生、紅棗等,上面帖雙喜字。拜堂前,燃燭焚香、鳴爆竹奏樂,然後禮生育唱,新郎新娘就位跪拜,一拜天地,二拜父母,三夫妻對拜。交拜後入洞房。換代婚禮改行鞠躬禮。

    新郎、新娘進門後,有撤谷豆、抱氈等習俗,接著要「拜堂」。古代婚禮時,新娘頭上都會蒙著一塊紅蓋頭,入洞房時由新郎用秤桿揭開,一說是由婆婆揭開。《醒世姻緣傳》說:「新人到了香案前面,狄婆子用箸揭挑了蓋頭。」

    《夢梁錄?嫁娶》載,新婦人門「赳擇官執花鬥,盛五穀豆錢彩果,望門而撤,小兒爭拾之,謂之撒谷豆。」

    《談征?事部》:「今人娶婦,輿轎迎至大門則轉氈以人,弗令履地。讀白〈春深娶婦家〉詩云:『青衣轉氈褥,錦繡一條斜。』則此俗唐時已然矣。」

    趙翼《咳徐叢考?拜堂》卷三十一:「新婚之三日,婦見舅姑,俗名拜堂。」

    朱熹《儀禮經傳通解》說:「婦拜、婿答拜,婿為舉蒙頭。」

    家。交拜,必姆(婆婆)為去之乃合巹。」

    新婦拜堂,上古時僅拜公婆和丈夫的尊長輩,自唐開始,則又拜及觀禮的賓客,故唐人又有「拜客」之稱。宋代出現新人交拜之俗,北宋著名史學家司馬光在《溫公書儀》中論述新夫婦相拜之禮時說:「鄉里舊俗:男女相拜,女子先一拜,男子拜女一拜,女子又一拜。蓋由男子以再拜為禮,女子以四拜為禮故也。古無婿婦交拜之儀,今世俗始相見交拜,拜致恭.宜事理之宜,不可廢也。」

    宋代新娘拜堂的禮儀十分風行。《東京夢華錄》記宋人拜堂之俗說:「次日五更,用桌盛一鏡台、鏡子於其上,望上展拜,謂之新婦拜堂。次拜尊長親戚,各有綵緞、巧作、鞋、枕等為獻,謂之賞賀。尊卡則復換一正回之,謂之答賀。」

    宋代拜堂之時,又有「牽巾」之俗。《東京夢華錄》載:「婿於床前請新婦出,二空各出彩段給一同心,謂之『牽巾』,男掛於紛,女搭干手,男倒行出,面皆相向,至家廟前,參拜畢,女復倒行,扶人房講拜。」

    南宋,拜見舅姑之儀有很大變動。古禮拜舅姑在次日,至唐猶然,北宋時仍沿襲舊制。至南宋則有了變動。(夢粱錄)記載拜見舅姑之儀在當晚舉行。(翰墨全書)乙集亦載:「文公(家禮》,次日見舅姑,三日見廟。今世俗於婦人門,便拜祖你公姑.流失已久。」可見,從南宋開始,民間新婦人門參拜家廟後,即拜見舅姑及諸親尊長.俊以夫妻互拜。此後,「一拜天地祖宗、二拜公婆諸親、新人互拜」成為後世婚禮中常見的禮俗。明弘治公主婚儀中「公主咐馬同拜天地,行八拜禮」。這樣,民間的「拜天地」被正式列人了婚禮,成為中國婚姻禮俗的一項重要程式廣泛傳習下來。

    近世拜堂之俗,全國各地風行。有的地方除了拜天地祖宗之外,還興「拜花燭」、「拜鏡台」。拜花燭的儀式是:在大堂中,高燒紅燭兩支,置於桌之上,由新郎新娘各拜。還有所謂「坐花燭」,其儀式是擺設桌椅披繡帳,列酒菜於桌上,高燒鳳喜燭一對,新郎坐於正位,面向外;伴郎和新郎的「會友」列坐兩旁相伴,等候新娘來臨,情形與「高坐」相似。拜鏡台一禮,沒有文獻說明,很難說清其含義。

    合巹即新夫婦在新房內共飲合歡酒。舉行於新郎親迎新婦進入家門以後。起於上古。本用匏(葫蘆)一剖為二,以七將兩器(瓢)之柄相連,以之盛酒,夫婦共飲,表示從此成為一體,名為「合巹」。後世改用杯盞,乃稱「交杯酒」。宋代並有行「合巹」禮畢,擲盞於床下,使之一仰一覆,表示男俯女仰、陰陽和諧的習俗,帶有明顯的性象徵的意味。還有通過看擲於地上兩個杯的俯仰來看日後夫婦是否和諧。有些占卜的意意思,後亦以「合巹」借指成婚。

    《禮記?昏義》:「婦至,婿揖婦以入,共牢而食,所以合體,同尊卑,以親之也。」孔穎達疏:「共牢而食者,同食一牲,不異牲也合巹,則不異爵,合巹有合體之義。共牢有同尊卑之義。體合則尊卑同,同尊卑,則相親而不相離矣。」

    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娶婦》:「互飲一盞,謂之交杯酒。飲訖,擲盞並子於床下,盞一仰一,俗雲大吉,則眾喜賀,然後掩帳訖。」

    宋吳自《夢粱錄?嫁娶》:「禮官……命女執雙杯,以紅綠同心結綰盞底,行交巹禮畢,以盞一仰一覆,安於床下,取大吉利意。」

    唐朝前期,合巹只是用酒漱口,並非真飲。到唐時,才真正演變為喝酒,還要一飲而盡,這時瓢已改為真正的酒杯,稱為「合歡杯」。新婚夫婦要共飲「合歡酒」。盛唐詩人宋之問的詩「莫令銀箭曉,為盡合歡杯」,就是描寫這種風俗的。

    唐朝敦煌,合巹一般喝葡萄酒,還有人在旁唱祝福詞:「酒是蒲桃酒,將來上使君,幸垂與飲卻,延得萬年春。」新娘則回道:「酒是蒲桃,先合主人嘗,姑娘已不嘗,其酒灑南牆。」唐人並用五色綿連繫兩杯,有的還讓兒童兩人交互捧合歡杯。唐人合巹之儀對宋人產生了直接影響。

    宋朝以後,世人多不再用早期合香禮中的「四爵兩香」,而是用常用酒器代替。宋時,合巹已演變成喝「交杯酒」。

    《東京夢華錄》載,宋人一般用彩線將兩個酒杯連接,新人各飲一盞,稱為交杯。飲完之後,將酒杯擲扔床下,如果兩個酒杯一仰一合,則認為大吉,眾人都來賀喜。喝「交杯酒」的婚俗一直沿用到明清以後,它作為中國傳統婚禮中一個很有特色的部分歷代傳承下來。合巹杯,是古代婚禮上用來喝交杯酒的專用杯子。

    明代胡應麟的《甲乙剩言》中提到「合巹玉杯」時說:「形制奇特,以兩杯對峙,中通一道,使酒相過。兩杯之間承以威鳳,鳳立於蹲獸之上。」這段文獻中所提到的合巹杯的形狀結構,與包山楚墓中所出的這件雙聯漆杯基本吻合,只是雙聯杯缺一蹲獸而已。因此,這件漆雙聯杯應是所謂的「合巹杯」。

    在晉和唐宋文獻中,都有關於「合巹杯」的記載,而且認為用合巹杯喝交杯酒是婚禮上的重要禮儀。明清時期還有玉雕合巹杯流傳至今。)

    梓萱被凌宇浩牽著梓萱來到了房間裡,梓萱坐在了床上,之後就沒有了動靜。按照梓萱的理解,在這之後應該是掀蓋頭才對啊,可是為什麼半天沒有動靜呢,梓萱又等了好久,可還是沒有人走過來,按照禮儀,她是不可以自己把蓋頭掀開的,可是都等了這麼久,肚子都餓了。

    實在是受不了,梓萱一下子掀開了蓋頭,發現這屋子裡根本就沒有人,空蕩蕩的,只有她自己。屋子裡貼著紅紅的喜字,點著好多紅色的喜燭,整個屋子裡都被紅色包裹著。可是凌宇浩去哪裡了呢,不再也好,梓萱看見桌子上放著吃的,就吃了起來。

    梓萱沒有想到,成親這麼容易,就這麼一會功夫,自己就成了凌宇浩的王妃了,如果凌宇浩知道她是梓萱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副模樣呢。

    梓萱都吃飽喝足了,凌宇浩還是沒有回來。梓萱怕凌宇浩回來看見她這幅模樣,又把蓋頭蓋上了。梓萱就坐在哪裡等啊等啊,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反正是很累很累了,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凌宇浩這一夜都在和外面的賓客喝酒,喝到了凌晨,可是喝完之後,凌宇浩還是沒有回到新房,而是去了外面的酒樓。

    第二天,天都亮了,梓萱才睜開眼睛,自己怎麼就睡著了,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還是喜服,和屋子裡的裝飾,還有已經燃盡了的紅燭,說明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原來凌宇浩這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啊,梓萱起床,換下了身上的衣服,穿了見普通的衣服。

    不一會進來了一個丫頭。「王妃,你醒了?」對於王妃這個稱呼梓萱還真是覺得渾身不自在。

    當看見進來的丫頭時梓萱又愣住了,因為這個丫頭就是雪茹。

    「王妃,你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雪茹見梓萱突然之間有了這麼大的反應,還下了一跳。

    梓萱在盡量的平復自己的心情,這幾天接二連三給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沒有想到再次見面會這麼快,還是在凌宇浩的王府裡。

    「我沒事,可能是昨天沒有睡好吧。」梓萱胡亂的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

    「哦,以後王妃的起居由我來照顧,你以後可以叫我雪茹。」梓萱怎麼會不知道,她是雪茹,她真的想告訴雪茹,自己是葉梓萱,可是她不可以,現在她的身份是倩兒啊。

    「王妃,洗臉水已經打好了,一會女婢就把飯菜給你端來。」

    「謝謝雪茹。」梓萱不自覺的說。

    當雪茹聽到梓萱叫她的名字的時候,真的有些失神,以前主子也是這麼叫她的,只是有那麼幾秒,雪茹就恢復了過來。

    「王妃不要這麼客氣,雪茹伺候王妃是正常的。」說完雪茹就退了出去。

    梓萱梳洗完畢之後,雪茹端著飯菜進來了,放在了桌子上。「王妃,可以用膳了。」雪茹一口一個王妃,讓梓萱覺得很不舒服。

    「雪茹,以後可以不叫我王妃嗎?」

    雪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王妃,是奴婢哪裡服侍的不對嗎?」

    梓萱被雪茹的舉動嚇了一跳,可能是自己讓雪茹誤會了。「雪茹你快起來,你服侍的當然沒有錯了,我只是不習慣這個稱呼而已,以後你可以叫我主子。」

    雪茹站起來,聽到梓萱的話,雪茹的神情又變得有些恍惚。「好,以後叫您主子,不過,您真的和雪茹以前的主子有些像,人都很好,對下人也很謙和。就像你這樣。」

    梓萱怎麼回不知道,雪茹說的就是自己,曾經的自己。

    現在梓萱覺得生活也沒糟糕到哪裡去,最起碼還有雪茹陪在自己的身旁,這已經給了她很大的安慰。梓萱吃完飯,在王府裡四處逛了逛,這一逛才發現,和梓萱想像中的樣子有很大的反差,梓萱以為王府會是皇宮的縮小版,畢竟凌翌宸是堂堂的王爺,可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普通,哪裡都是很普通,沒有一處裝飾奢華的地方,看來梓萱還不是很瞭解那個曾經救過他幾次的凌宇浩。

    大概的瞭解之後,知道,這府裡很清靜的,傭人也沒有幾個,雪茹是自己失蹤那年才來到王府的,至於原因是什麼,梓萱還沒有適當的機會問,看來自己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

    梓萱在王府逛了小半天,才回到房間,自己也是逛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直到中午,吃完午飯,還是沒有見到過凌宇浩的身影,難道王爺會這麼忙嗎,梓萱在心裡嘀咕著,不出現更好了,這樣她還能自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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