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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我們結婚了 文 / 我也是花啊

    終於,一個月過去,終於,自由了。

    邢天愛伸了個懶腰,「慕寒,我們回家吧!」

    「嗯!」李慕寒握住她的手,「回家!」

    「好久沒住人了,要打掃!」

    「已經安排人去了。」

    「冰箱裡肯定什麼都沒有,要買東西。」

    「路過超市我們就去採購。」

    「要請一心吃個飯,害她擔心了。」

    「你聯繫她,我來做飯。」「明天早上去醫院看孩子吧!」

    「好的,我也想他了,吃過早餐我們就走。」

    這麼多的話題,一點點的分歧都沒有,所謂天生一對,難道說的就是我們?兩人相視一笑,相見,為何這麼晚啊,只是,betterlaterthannever!還好,全世界這麼多人,我們終是沒有錯過。

    又是三個人,又是熱氣騰騰的火鍋,不同的是換了大廚,還有,吃飯的地點大了一點,豪華了一點。

    「好手藝啊,李總裁!」葉一心歡呼。

    「怎麼,不是死宅男嗎?怎麼成總裁了?」李慕寒揶揄她。

    「今非昔比啊李總,您現在是可是越北的王啊,小人怎敢造次?」葉一心衝他一抱拳。

    「小姐,你真俗,俗得如此真實,如此讓人無法討厭!」李慕寒真心實意地說。

    「你這是誇我呢嗎?」葉一心竊喜,「你不討厭我?真的不討厭?」

    「我說,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邢天愛黑線,「他不討厭你就讓你那麼開心啊?」

    「當然了,美女,你是不會懂我們這些恐龍卑微的內心的。」葉一心對手指,「我總不能要求男神總裁來喜歡我吧?」

    兩人翻白眼,望天。

    「我說,都還沒結婚呢,你們要不要這麼有夫妻相?」葉一心怒。

    「天愛不想結婚。」李慕寒將一塊羊肉塞進嘴裡,含混不清地說。

    「孩子都有了不想結婚是要鬧哪樣?邢天愛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即使不是為了你自己,為了孩子能有個名正言順的父親,你也應該趕快和這個男人結婚啊!不然,等孩子大了,你是想讓別人都叫他「沒有父親的野孩子」嗎?」

    「大呼小叫的做什麼?」邢天愛白她一眼,「怎麼會被叫「野孩子」,我們在一起啊,誰都看得見他的爸爸媽媽是誰啊!結不結婚有什麼關係?我上次結婚了,大宴賓客,戒指都花了幾百萬,還維持了四年,有什麼意思?」

    「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李慕寒頗有深意地看著她。

    邢天愛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她狠狠剜了李慕寒一眼,李慕寒就笑了,如同偷到了魚的貓。

    葉一心搞不懂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也懶得懂,情人間的秘密,可不是她這個外人能摻和的。她現在揪心的是,邢天愛這個白癡,她怎麼就那麼放心李慕寒?男人心啊,海底針,他現在是對邢天愛百依百順,可是,萬一哪一天他不喜歡她了,她可怎麼辦才好?沒名沒分,孩子也是,到時候,李慕寒的新歡還不是得騎到她頭上欺負她?她會貧病交加,捉襟見肘,孤苦無依,鬱鬱而終……

    唔,可憐的天愛——!葉一心被自己的想像嚇到,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哼哼聲,她看著邢天愛,像是在看她的屍體一樣,淚汪汪的,淒慘極了。

    那樣子讓邢天愛又驚又無奈,「我說,我結不結婚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唔!唔!」葉一心捂著嘴發不出聲音,只有拚命點頭表明自己的立場,而後又狠狠鄙視了自己一把,是自己捂著自己,不是別人在捂著,又不是掙不脫,幹嘛要這樣?

    葉一心將手拿下來,氣喘吁吁地說,「就算不舉行婚禮,至少也領個證啊!」

    「有那個必要嗎?」邢天愛不屑。

    「有必要,太有必要了!」葉一心抱住邢天愛的腿,「天愛,求求你去領證吧,不為你自己,不為孩子,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

    「拜託!」邢天愛要瘋了,「你起來好不好?這是個什麼樣子啊!」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葉一心半真半假的撒潑。

    「好了,好了,不就是領個證嗎?明天早上看完孩子,下午我們就去領。你真煩,比領證煩多了,拜託消停會兒,讓我安靜一下吧!」

    「真去領?」

    「真去!」

    「耶!」葉一心歡呼著跳了起來,「太好了,從此,你的合法權益就受到法律的保護了。如果這個男人以後對不起你,你失去了感情,至少還有金錢安慰你寂寞的芳心。」

    「喂!怎麼說話呢?我看起來是那麼薄情寡義的人嗎?」李慕寒不滿。

    「那可難說,天有不測風雲啊李總裁,想當年,歐陽深思對天愛的那個好啊,全學校的女生都羨慕的得紅眼病了,當然,少數取向不是很大眾的男生也紅了眼。那有如何呢?到最後還不是負了天愛。」

    「那倒不是說他人不好,而是被自己的老媽拉去洗腦了。」

    「是哦,他老媽都恨天愛恨到要給他洗腦的地步了,他竟然沒有察覺,而且什麼都沒有做。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他的蠢害了他自己,也害了天愛。」

    「這個還真沒法察覺,誰會沒事懷疑自己的老媽會對自己下毒手呢,又不是受虐狂。」

    「我說李慕寒,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幫你的情敵鳴不平嗎?」

    「哪有,我只是說一下事實而已。」

    「你到底……」

    「夠了,都打住!」邢天愛實在看不下去,「你們,到底是在討論什麼話題,還記得嗎?跑題要不要跑這麼遠?」

    「得!領證去吧!就這樣!」葉一心翻個白眼,「記得去教堂辦個簡單的儀式啊,別的不說,至少得讓身邊的人見證一下是不是?而且讓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免得發生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的事。」

    「那個……」邢天愛想要拒絕,可是,葉一心說的也實在有道理,別說其他人互相不認識,就是她自己,都有點想不起李家老爺子到底長什麼樣了。

    「那個什麼啊?」葉一心恨鐵不成鋼地瞪她,「一切都照我說的做。」

    邢天愛無奈一笑。

    李慕寒一看,心裡竊喜,他第一次覺得葉一心這個傢伙不光不討厭,甚至有那麼一點可愛。

    「明天我們先去看孩子,然後去買戒指,我負責通知我家這邊的人,下午我們就去教堂,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怎麼樣?」他瞇著眼笑,像是等待主人寵愛的貓。

    他已安排的這麼妥帖,她還有什麼可說的,「也好!那,我把努努和老金也叫上,一心你也等我電話啊。」

    「李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葉一心歡呼。

    「什麼事?」歐陽深思躺在花園中的躺椅上,午後的陽光照著他,暖洋洋的,讓他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他想他是真的老了,哪裡都不想去,什麼辣妹綠茶女都提不起他的興趣,美食,美酒,遊艇,**派對,曾經他視若生命的東西們,都讓他覺得厭倦,甚至,在想起來時都有一種淡淡的噁心的感覺。他都為曾經的自己覺得奇怪,怎麼就會過那種日子?那種喧囂,墮落,除了短暫的快樂,過後只有一片空虛的日子,讓他整個人都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現在,他在這裡,和那隻兔子在一起,看他認真地練舞,和他一起煮咖啡,做一點甜點,而後騎了單車在海邊晃悠,累了就隨便找個地方一躺,看藍天白雲,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天黑了才進門,吃過晚飯,看那人坐在電腦前用各種匪夷所思的符號寫出天書一般的程序。顯示器淡淡的光照在那人玉一般的肌膚上,有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神聖感。

    那人時而皺眉,時而微笑,時而得意洋洋,表情那麼豐富,可是他知道這一切都只是表面現象,在內裡,那人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清醒,自持,簡直就是他歐陽深思的反面。他讓他看到了另一種活法,讓他知道原來不用醉生夢死也可以活的很開心,所以,他才會那麼想要和他呆在一起吧?彷彿和那個乾淨的,陽光一般的人在一起,他也就沾染上了陽光的氣息一般。

    張西嶺掛掉電話,一向喜歡事無鉅細沖歐陽深思叨叨個不停的他此刻卻默默的,不肯回答他的問話。

    「怎麼了?沒什麼事吧?」歐陽深思又問。

    「當然沒事了,能有什麼事?我不回答就表示我不想回答,問什麼問?」張西嶺火了。

    「好啦好啦,我不問,不問可以了吧?」歐陽深思好脾氣地說。

    張西嶺不再說話,默默地喝歐陽深思專門為他所炮製的冰咖啡,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下午我出去一下,你別跟著我。」

    「好!」歐陽深思點頭。

    他這麼爽快,倒讓張西嶺覺得詭異,這傢伙這些日子簡直就是他的尾巴,走哪兒跟哪兒,現在這是怎麼了?

    看到張西嶺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自己,歐陽深思一聳肩,「放心,真的不會跟著你,我下午睡覺,吃晚飯,然後繼續睡,等你回來。我可沒那麼豁達,去參加前妻的婚禮,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笑著吧,顯得假,板著臉吧,又像是去鬧事的,反正怎麼做都是錯,不如在家睡覺。」

    「你怎麼知道他們今天結婚?」張西嶺鬱悶了,原以為會將他結結實實的瞞住,誰知道人家很明顯知道的比他早。

    「還不是拜你那竹馬所賜!我估計他是剛聽到婚禮的消息就打電話給我了,那股興奮勁兒,彷彿結婚的不是他是天愛姐,而是他自己一樣。」

    他自己結婚?張西嶺心裡一動,臉色漸漸黯淡了下去。

    「你說他怎麼就看我那麼不順眼?逮著個機會就打擊我。說真的,她結婚我是有些失落,可也沒那麼失落,我已經,放下了。那個努努,還說我假模假式,心在滴血卻裝開心。我有那麼會裝嗎我?被他說的,彷彿是我……」歐陽深思絮絮叨叨。

    「夠了!」張西嶺心裡煩躁,惡狠狠地吼。

    跟個更年期婦女一樣嘮叨個沒完的歐陽深思想不到他會突然發力,而且是這種不是開玩笑性質的,真正真正的發怒,於是,歐陽大媽被嚇到了,停頓了有三秒,突然頓悟。

    他們在一起時間不短了,也說過好多好多的話,尤其是張西嶺每次喝點酒,有了酒意後總是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說,而那些話,圍繞著的主題只有兩個字,「努努」!

    「第一次見面他就揍我,說他討厭別人說他漂亮,那時候他才五歲,怎麼勁兒就那麼大?後來,他和他見面的第一次,他也說他漂亮,怎麼他不僅沒有揍他,還紅了臉呢?歐陽深思,你知不知道他那副小媳婦的樣子多讓我心寒嗎?」

    「他為了他放棄了金家富可敵國的財產,放棄了父母和親人,這些,他都沒讓他知道。他怎麼就能那麼偉大?其實我也可以的,歐陽深思,我也可以為他放棄一切的,可是,他不給我這個機會。即使我放棄了,他也不會稀罕吧?」

    「他們在一起真幸福,看得我嫉妒到發瘋卻又無計可施。他們的世界裡,我是多餘的。」

    ……

    歐陽深思是真的明白了他為什麼覺得張西嶺親切,為什麼那麼喜歡和他混在一起了。尼瑪他們根本就是在世界的不同角落經歷相同的事情,感受同樣的心情的雙胞胎啊。不對,雙胞胎也沒有這麼心有靈犀的,他和張西嶺直接可以演一部狗血電影了,名字就叫「世界上的另一個我」。

    女友結婚了,新郎不是我!這麼俗之又俗的事,他們也竟然同時經歷了,當然,努努是百分百的純爺們兒,這是毋庸置疑的,不過,感情都是一樣的。

    「我陪你去!」他握住那人微涼的指尖。

    「不是吧?你抽什麼瘋?你剛剛那麼信誓旦旦的說你不去的。」

    「我自己不去,是陪你去!」

    「呸——!有什麼區別。」

    「事情看起來沒區別,在我的心裡就有區別了。」

    因為是陪著你,所以,我會很勇敢的面對所有質疑、嘲笑的目光。

    因為是陪著你,所以,那些目光都沒有關係。

    因為是陪著你,所以,我只要看著你,護著你,就好。

    而且,如果我不陪你去,也對不起你剛剛知道他們今天要舉行婚禮時,對我的擔憂,是不是?有個人連這樣的事都第一時間替我著想,我好開心,你知道嗎?

    許是他看著他的目光過於熱烈,張西嶺臉上一熱,他將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隨便你啦!」

    「你去哪裡?咖啡不喝了?」

    「尿急!」那人說,而後急匆匆離開。

    「還會害羞啊,不錯哦!」歐陽深思故意用周董的腔調大聲說。

    那人沒有回頭,手高高舉起,衝他豎了個中指。

    「嘎嘎嘎!」歐陽深思像是乞丐撿了個熱包子,笑得又開懷又猥瑣。

    下午四點,太陽斜斜照進教堂裡,一場小型婚禮開始了。

    李慕寒家來的是一臉欣慰的李老爺子,心不甘情不願但又沒法可想的彆扭的李慕雪,以及一副艷羨弟弟的福氣的傻樣的李家老大。邢天愛這邊來的是激動得快要昏過去的葉一心,以及,黑色西裝,白色襯衫,個頭幾乎一樣高,一個健碩如健美先生,一個瘦成了個紙片人,但站在一起,又莫名和諧的老金和努努。

    歐陽深思和張西嶺進了教堂的時候,兩家人已經分左右站好了。

    那麼,我們到底是屬於男方還是女方的啊?兩人大眼瞪小眼。

    還是歐陽深思反應快,他抓著張西嶺擠進了兩派人的中間。

    嘻嘻,我們是兩面派!他沖張西嶺傻笑。

    「嗨!老張!」努努向張西嶺揮手。

    張西嶺回他一個帶著酒窩的笑。

    老金今天梳了個大背頭,再加上穿的那麼正式,雖然他年齡比努努小四歲,但看起來比努努老了可不止四歲。他看著努努和張西嶺互動,臉色越來越臭,簡直就是言情小說中的的那種「邪魅狷狂」的冰山總裁的現實版啊,氣場強大到駭人,呃,除了膚色黑了點。

    努努也感覺到身邊人的變化,捏了捏他的手,那人回頭看他,仍舊是氣沖沖的樣子。

    「說了一千遍了,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你是不是瞎了,他現在和歐陽那麼親密你是不是看不到?他現在也許還沒意識到自己對那個陳世美是什麼感情,但用不了多久他會知道的,愛情和咳嗽都是藏不住的。」

    老金看一眼那兩個人,臉色稍微好了一點,但是很顯然,傲嬌的某人並不滿意。捏改成了掐,老金疼得幾乎叫了出來。

    「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幹嘛要跟我結婚?再說了,還是借別人的婚禮舉行隱形婚禮,你要不要那麼省?我要不要就這樣將自己賤賣?我告訴你姓金的,爺已經夠委曲求全了,你再給爺擺臉子,爺現在就把戒指摘下來從窗口扔出去。」努努作勢去脫手指上和老金一模一樣的對戒。

    老金嚇了一跳,急忙抓住他帶著戒指的那隻手,牢牢包裹進自己的掌心。

    「別!我錯了不行嗎?我沒有不信任你,沒有覺得你們之間有什麼,我只是,只是嫉妒,只是生氣。你們一起擁有那麼多的過往,可我卻無法參與到你的過去。你關於過去的回憶裡,有他,可是沒有一個我。」

    努努的眼睛有些濕潤,他回握那只溫暖而乾燥的大手,「傻瓜,你就有那麼愛我嗎?」

    「嗯!」老金認真地點頭,「你要相信我只要你,我愛你,比你想像的要多很多。」

    「真好,那麼多的愛,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努努笑,漂亮的大眼睛裡波光瀲灩,只有愛人的身影倒影在裡面。

    老金的手指慢慢擠進他的指縫之間,與他十指相扣。

    「我愛你!」他說。

    「非禮勿視!」歐陽深思用手輕輕蒙住張西嶺的眼睛。

    張西嶺笑,眼睛眨啊眨,長長的睫毛就在他的掌心裡掃來掃去,癢癢的,柔柔的,讓人的心也莫名的柔軟了起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神父看一眼台下,不滿地腹誹,而後大聲地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那重複了無數遍的台詞:新娘邢天愛,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邢天愛:我願意!

    努努(小聲的):我願意!

    神父又問:新郎李慕寒,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李慕寒(微笑):我願意!

    老金(小聲的):我願意!

    接下來,新郎親吻新娘。

    李慕寒也許是世界上最禁慾的新郎,在他和他的新娘的孩子滿月時,他才第二次吻到了新娘的唇。

    老金低頭親吻兩個人緊握的手上同款的戒指,他先親了那人微涼的手指上刻著字母「k」的戒指,而後親了自己手上刻著字母「l」的戒指,「k&l」,我和你,我們,一起,永永遠遠,在一起。

    他抬頭,就看到幸福的淚水從那人的眼裡滾落,他咬了咬唇,生生將即將湧出眼眶的淚憋了回去。

    我不可以哭,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因為,我是你的依靠啊,所以我必須勇敢,必須堅強,必須活成一棵鋼鐵鑄成的樹,將你完完全全保護起來,讓所有的淒風寒雨都無法侵蝕到你。

    哥,做我的孩子,讓我給你我所以的呵護,所有的愛。

    「讓你非你無視的,誰讓你又看了?」歐陽深思將張西嶺偏向一邊的頭扳了回來。

    「誰讓他們那麼搶眼呢?不看他們看什麼?」張西嶺白他一眼。

    「主角們也很搶眼啊,看他們好了。」

    「天愛姐很靚是沒錯啦,可她的眼光實在不怎麼樣,怎麼就落在了李慕寒那頭豬的手裡了啊?你瞧瞧李大傻子那德行,跟個中了五百萬的乞丐似的,傻成了叉了,真讓人不忍直視!」

    「拜託,他怎麼說也是你朋友,你怎麼把他說的那麼難聽?」歐陽深思深知這位爺的脾性,他突然這麼損自己的老闆以及死黨只能有一個理由,「他惹你了?為了什麼事?」

    「他答應把他新買的悍馬給我的,可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行動。」張西嶺氣哼哼地說。

    「他又要照顧大孩子,又要照顧小孩子,很忙的,估計是忘了。」

    「哼——!」

    「我說你,不就一輛車嗎?至於嗎?」

    「至於,當然至於了,那是老子拿命換來的。」說到這裡,他心虛地看了歐陽深思一眼。

    他們兩個都每種啊,被拿著槍的妹子嚇到了,還是老金那個非洲土著夠膽。

    歐陽深思一門心思在他沒有得到想要的悍馬車上,沒注意到他的眼神,更沒有去細想什麼。

    「就那麼想要那輛車?」

    「對啊!」

    「太簡單了,你知道他的車停在哪裡嗎?」

    「當然知道了,一直停在他公司樓下,他都沒去管。可憐那輛車被風吹雨淋的。」

    「我認識一個人,無論什麼樣的鎖都可以打開。」歐陽深思故作神秘地說。

    「天吶,神偷?司空摘星?」張西嶺的眼睛亮了。

    「在他面前,司空摘星什麼的都弱爆了。」

    「那還等什麼,叫上他,快走啊!」

    「喂!好歹得等婚禮結束是不是?」

    所以,我說,你們真的是來參加婚禮而不是黑姐姐的嗎?邢天愛看著台下的動靜,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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